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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倫狡黠的明月懸掛在空中,把小城的夜晚照的很亮。


    街道兩旁的商鋪早已經關門打烊了,一個醉酒的少年,邁著淩亂的步子走在大街上。


    他手裏拿著個酒壺,時不時的仰頭大喝一口。


    失落,委屈,憤怒的情緒,在酒精的助力下,愈發的強烈。


    他感覺身體積聚了大量的熱量,想要爆發出去,感覺到整個身體像要被燒起來一樣。


    一抬頭他看向街口的方向,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那少年微眯著雙眼,使勁的搖晃著腦袋想看清楚,還是隱約隻能看見她的輪廓。


    應該是一位梳著兩個長長辮子的小姑娘,此刻,她正向少年跑來。


    雖然不能看清她的樣子,但少年可以隱約感覺到,那姑娘應該是很害怕他。


    就快來到他身邊的時候,特意離他稍遠一點,想繞著他走。


    那少年確是沒來由的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小姑娘的手,將她頂到了牆上。


    小姑娘嚇得哇哇大叫了起來。本就心煩意亂的少年,聽到哭聲心中更是煩躁。


    聞著那小姑娘身上奇特的香味,又在酒精的催使下,他將小姑娘拖到了一個漆黑的角落裏,裏麵不時地傳來那小姑娘的唿救聲。


    “救命啊!救命啊…”


    “啊…”


    丁策猛地坐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原來又是在做夢。


    “當當當”,門外傳來敲門聲和一個女人的聲音。


    “策兒!”


    緊接著一個中年婦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那婦女是丁策的母親陳氏,雖然年過半百,但風韻猶存,一看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十足的美人。


    “策兒啊,又做噩夢了!”


    陳氏來到了丁策的身邊,擦了擦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娘,我沒事,你怎麽還沒睡!”


    丁策接過母親手裏的汗巾問道。


    “我再等一會兒,手裏的鞋就快做完了,沒事就早點睡吧!”


    說完,陳氏長歎了一口氣,便轉迴身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不忘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滿臉盡是心疼。


    自從五年前他第三次落榜之後,就經常被噩夢驚醒,她單純地認為兒子是受到了打擊,哪裏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看著母親離開之後,丁策低垂著腦袋,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已經成了他永遠的痛。


    自小勤奮聰明的他一路過關斬將,很快就考到了舉人。


    就從他考貢士的那一年,他的人生徹底發生了要改變。


    連續三年都是在考試那天不是發燒就是鬧肚子,一度讓他無法正常答卷。


    丁策本就是一個上進心比較強,不容易認輸的人。


    本想通過自己的能力考取功名讓母親過上好日子,不再受那大夫人的氣。


    可就在他五年前的那次考試之後讓他徹底的放棄考取功名的念想。


    因為腹痛難忍,無法答卷,導致提前離場,考試成績為零。


    極度的鬱悶和委屈,讓他在酒館裏整整喝了一天,一直到傍晚酒館打烊他才離開。


    也就是那天晚上,在酒精的催使下,他玷汙了那個姑娘。


    那瘦小的身形,應該還是一個沒有笈筓的姑娘,甚至她可能還更小。


    每每想起那件事,丁策的心中更是悔恨自責,不知道那姑娘如今現在怎麽樣了…


    他哪裏知道五年前被他傷害的那個小姑娘才剛剛滿12歲,名叫杜雪寧。


    爹爹杜國良本就是一位大夫,好巧不巧的因為他那天發燒,家裏又沒有清火去熱的藥了。


    小丫頭自告奮勇,不顧母親的阻攔,深夜一個人去買藥,這才遇到了丁策。


    而更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僅僅是因為那一次,杜雪寧竟然懷孕了…


    定遠縣,


    在城郊的一座宅子裏,一個十七八的姑娘和一個五六歲的奶團子,正在院子裏切磋武藝。


    那姑娘長的極為清秀,一雙大眼睛更顯清純漂亮,她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羅裙,卻絲毫不影響她身體的靈活度。


    那小奶團子雖然和那姑娘長的不像,但也是一幅極美的麵孔。


    一字眉下那雙清亮的眸子,帶著幾分成年男人才應該有的高冷和霸氣。


    別看他的身形矮小,身體靈活度一點也不差那位姑娘,每每還都是他主動進攻。


    可畢竟他們身高相差太過懸殊,每次進攻之後都是討不到好處。


    “我的兒,你又輸了!做飯去!”


    那姑娘說完,一個閃身便坐到了院子裏的石桌旁,抓起桌子上盤子裏的瓜子,便一身痞氣地嗑了起來。


    “杜雪寧,這不公平,你比我大那那麽多,讓我一個小孩子做飯,你不覺得臉紅嗎!”


    那奶團子撅著小嘴也來到了石桌旁邊坐了下來,他一臉的怨氣看著杜雪寧問道。


    “兒子!老娘我不是教育過你做人要講誠信嗎!認賭就要服輸。”


    杜雪寧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奶團子,滿臉的得意。


    自從兩年前知道他也是穿越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很少做飯了。


    “閉嘴吧!一聽到你這稱唿我就惡心,明明你隻比我早三年穿越過來的。”


    那奶團子名叫豆豆,是杜雪寧的兒子,是在兩年前穿越過來的。


    “你不要忘了,你這身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那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去,做飯去。”


    杜雪寧指著麵前的豆豆一臉不悅的說道。


    五年前她穿越過來的時候,正趕上女主生孩子,她可是徹底的體驗了一迴生產的過程。


    “這話讓你說的,就好像你那身子是你自己的似的。”


    豆豆指著杜雪寧的身子,一臉嘲諷地說道,之後一扭頭就進了廚房。


    很快,廚房裏麵就飄出了陣陣誘人的香味。


    蛋炒西紅柿,迴鍋肉片,一葷一素擺在了石桌上。


    “嗯…不錯不錯,兒子,你這手藝又長進了。”


    杜雪寧貪婪的聞了聞菜的味道,之後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稱讚道。


    豆豆迴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順手將一碗白米飯送到了她的跟前。


    “我說杜雪寧…”


    “叫娘親!”


    豆豆的話還沒有說完,頭上就挨了重重的一筷子。


    “哼!”


    豆豆又迴了杜雪寧一個大大的白眼。


    “娘親!”


    豆豆滿臉不悅的叫了一聲。


    “唉!”


    杜雪寧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當時是怎麽穿越過來的?”


    豆豆一邊吃著碗裏的飯,一邊問道。


    “唉…”


    杜雪寧一聽這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長長地歎了一聲氣,說道:


    “我當年剛比完賽,家裏麵來消息說要開股東大會,正開著車著急往家趕,半路上迎麵來一台大解放,隻感覺到眼前一亮。


    等再醒來的時候,周深圍了幾個穩婆正在給我接生。


    那肚子陣陣絞痛,沒把你老娘我給疼死,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孝順我。”


    杜雪寧現在說起來臉上還是一副極為痛苦的表情。


    也就是因為那次,她暗暗下決心,再也不生孩子了。


    “我那萬貫家產,還有我的那些冠軍獎牌,我和誰說理去呀!”杜雪寧又委屈道。


    她前世才25歲,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她又喜歡散打,國內國外的散打冠軍獎牌可以說是拿到手軟。


    聽了杜雪寧的話,豆豆瞟了她一眼,也放下了手中的飯碗,歎氣的說道:


    “你還委屈,我還委屈呢,當初我隻是不小心被隊友打了一下頭,沒想到醒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娃娃了。”


    說著,他就將他那嫩嫩的小手伸到了杜雪寧的麵前。


    豆豆的前世才19歲,也是跆拳道的一名種子選手,黑帶級別,冠軍獎牌也是沒少拿。


    現如今兩個從未相識的人,同時穿越到此,竟然還成了一對母子。


    自他們知道都是穿越過來那日期,杜雪寧的日子過得才舒服了些。


    他們有著共同的思想,又來自一個時代,有共同的語言,不像剛穿越來時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了。


    這個院子裏隻有杜雪寧和豆豆在這裏居住。


    爹爹杜國良和娘親都是在鎮裏麵的醫館住,為了不讓女兒受人白眼。


    杜國良才特意在城郊買了這所宅子,讓她們娘倆居住。


    杜雪寧和豆豆本就是穿越過來的,離開了那些七嘴八舌的婦人們,心情倒也是愉悅。


    每天和豆豆除了吃就是切磋武藝,雖然沒有穿越之前的那麽厲害了。


    但經過了這幾年的鍛煉,也是恢複了不少。


    她家的大門幾乎是不會上鎖的,即便是晚上開著門睡覺,也不會有賊人敢來。


    倒不是因為這裏的治安管理的好,隻因為杜雪寧那母夜叉的名聲在外。


    即便那些地痞流氓,看著她也要繞著走,生怕惹到這個瘟神。


    其實剛開始並不是這樣的,杜雪寧本就生的一副美人坯子。


    現如令更是美得讓人垂涎欲滴,頭兩年可是有不少人心裏惦記著她呢。


    自從知道他和豆豆獨自在這院子居住的時候,那些人可是沒少偷偷的往這邊來,想占她的便宜。


    一些甚至家裏困難的老婦人都慫恿自己的兒子過來這裏。


    想著先把生米做成了熟飯,便可以白得一個兒媳婦。


    雖然她帶著一個拖油瓶,但一想起他父親杜國良的家底,還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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