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就算收迴了還能怎樣?我想再說隨時可以!


    腦子被驢踢了!


    “行行行,我收迴。”沈雲喬服了。


    “別想蒙騙本王,告訴你,這兩人的命隨時我在本王手裏,隻要你反悔,本王立刻讓他們死!”北堂弈嚇唬人。


    沈雲喬真的懶得搭理這個三歲兒童,一時竟然泛起了母愛:“行,你放心,放心啊,我肯定說話算術!”


    “好,信你!”北堂弈卻是十分鄭重。


    沈雲喬被他整得服服的。


    要說這小子和她吵和她鬧、向之前那樣強勢的對她做什麽,她反而不會屈服。


    可現在,他一本正經地和她耍這些幼兒園把戲,弄得她一點也氣不起來了,隻剩無奈——對自己控製不住愛他的無奈。


    北堂弈果然說到做到,很快便叫來兩個神甲軍,要將這兩人送走。


    “哎等等!”沈雲喬追出來,將白逸之要按時吃的藥多給了一些給蕭合殷,囑咐她一定要按時讓白逸之服用,一頓都不能落下。


    “可以了,說完了沒有?”北堂弈忍不住了,她什麽時候能這樣擔心他啊?


    過分!這女人太過分了!


    “行了行了”,沈雲喬看他這副想發火又不敢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白逸之就交給你了,聽你舅舅的話,好好修行、好好照顧白兄。”


    “可以了說完了,走吧!”北堂弈一把抓起她將她拎進屋裏去。


    房門一關沈雲喬便被他扔在了床上,隨即他整個人便壓下來:“說好的收迴,不許反悔……”


    “可是我沒說可以和你……”沈雲喬真的沒心情。


    她很想覺得他髒,但是說實話,被他抱住的時候沈雲喬一點都不反感。


    可正因為如此,她才不能讓自己親近他。


    “你起開!”沈雲喬一腳踹向他大腿,“大晚上發什麽羊癲瘋?生理需求去青樓裏找,我給你拿錢!”


    北堂弈漸漸冷靜下來,靠在窗尾,失神地看著她。


    半晌,他問:“如果我真的要過沈惜音,你難道要一輩子不讓我碰?”


    沈雲喬心想,不讓你碰都是好的,你慶幸去吧,得虧你有一張無人可替代的帥臉,讓我還願意留在你身邊看著你。


    而且,什麽叫“如果”?孩子你都給我整出來了還在這兒和我談“如果”?你玩兒呢?


    “嗬嗬……”北堂弈苦笑,“我原以為你不一樣,就像我對你。”


    “什麽奇奇怪怪的?”沈雲喬被他這哀傷的樣子弄得有點破防,可實在沒搞懂他在說什麽。


    什麽“不一樣”?什麽“像我對你”?


    這小子又說繞口令,跟她擱這兒擱這兒呢?


    “行了,鬧了一晚上了,一件正事也沒說!”沈雲喬想要出去看看。


    既然神甲軍已經到了,那麽密道的挖掘一定可以更快些,她就是要打草驚蛇,用最快的速度讓宋、容兩家慌了神,采取行動!


    若他們能采取行動,這便是上上策;用通過挖通新密道的方式抓出他們,則是下策。畢竟後者會給他們帶來太多狡辯的機會。


    “這枚紫銅腰牌是古燕之物。”北堂弈從懷中拿出上午收到的東西。


    沈雲喬怔了一下,這才想起此事!


    恨不得將自己一刀給殺了!


    沈雲喬啊沈雲喬,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給忘了?居然一心隻想著北堂弈,你是要牡丹花下死啊?


    “嗯咳,對,我正要問你這個。”沈雲喬故意遮掩。


    北堂弈沒看出來,隻壓抑著難過同她說這玉佩的事:“不過此物不是古燕皇族所有,而是古燕已故的長公主麾下‘燕羽軍’所獨有的‘紫刹閻羅’標誌,如今神雪山外由近年來的後起之秀肅王執掌,天下間已很少能見到燕羽軍了。”


    “這枚紫銅佩掉落的時間應是十八年前,也就是說,十八年前古燕便已經滲透到北淩了!如今可十八年過去了,如此推算北淩國中的古燕勢力……”沈雲喬簡直不敢想。


    “自本王執掌北淩之後除掉了不少古燕勢力,現如今他們在我國的力量已大不如前。尤其是紫微長公主去世之後,他們自己那殘餘國中沒有可用之人,再怎麽想要複國,也隻能搞這些密探的隱秘方式瞎折騰罷了。”


    沈雲喬聽了這些,忽然想到吳婆說的有關北堂弈生母身世一事。


    北堂弈掃清古燕餘孽的手段可謂強硬,而倘若他的生母真的與古燕有關,他豈不等同於殺了自己的族人?


    沈雲喬嚇得一個激靈,忙轉移話題:“憑借此物可以斷定當年的確有古燕之人來到安家,說是可以結合地道指向,找到當年一案的當事人,我們就可以證明安家是被嫁禍的!”


    此證物可以證明的安家的罪,但隻要配合人證和地道物證,便也可以完美地證明安家的清白!


    北堂弈點頭,讚同她的看法:“本王已經派人去查,順著建造新地道的工匠可以摸到十八年前的幸存者。最晚明早便有答複。”


    沈雲喬完全沒想到此事會處理得這麽快,原本她打算做十幾天的戰鬥計劃呢。


    北堂弈一來,竟然全都順理成章地解決了!


    “北堂弈……”沈雲喬叫了他一聲,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她應該說感謝,可實際上在這件事上她並不喜歡他來幫忙。


    “天色已晚,本王睡了。”北堂弈一改方才的幼稚,又是那副冰冷入骨生人勿進的樣子。


    不過……


    “哎你要睡迴你的超級天字號去睡啊!在我這裏擠算什麽?”沈雲喬想要反抗,卻為時已晚,北堂弈擺了個“大”字,完全占領了她的床。


    沈雲喬也是太困了,沒繼續趕他,自己拉了一床被子打地鋪。


    第二天是被北堂弈的jio給踹醒的。


    “起來了,隨本王去升堂!”這小子又踹了兩腳。


    沈雲喬整個人都是懵的:“升什麽堂?”


    “安家一案人贓並獲,升堂翻案了!”


    沈雲喬頓時清醒了!


    這也太快了吧?昨晚短短幾個時辰到底發生了什麽?


    洗漱之後來到淮州府衙,沈雲喬還是迷糊的。


    此時堂上卻已經跪滿了人,放眼望去一個個都是錦衣華服、非富即貴,顯然都是被人殺了個措手不及,臨時抓來的。


    “威武……”一陣衙役山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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