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弦正要解釋,其實自己的童子身已經丟了,可下一秒,兩片香唇帶著濕潤已經光臨。


    陳錦弦沒有想到林懷玉會做出這種事,早該察覺不對勁了。


    「陳公子,你不用怕,我已經了解過了,雖然你是練童子功的,但他不會讓你修為下跌的。」


    「陳公子,其實我剛才下的是合歡散,要麽要我,要麽就死。」


    那一刻陳錦弦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紙窗透過兩人身軀,就像搖擺的鬆葉一般,林懷玉小手一揮,將蠟燭吹滅。


    在呻吟中,陳錦弦也意識到,原來提前做好隔音,是因為如此。


    陳錦弦肆意享受著眼前的溫柔,那是玄山峰中被劈開的瀑布依舊的落水聲,那是一道雄鷹一邊高鳴一邊展翅的身影,雄鷹穿過瀑布,瀑布也帶著雄鷹的溫度,不知過了多久,才消停下來。


    清晨,陳錦弦率先睜眼,看著懷裏的林懷玉,陳錦弦努力迴憶著昨晚的事情,但陳錦弦發覺不對,打開被窩,甚至林懷玉的手還...


    陳錦弦起身穿衣,在林懷玉的身邊待了很久,或許是沒有了陳錦弦的體溫,林懷玉也隨之醒來:「你醒了?」


    「對不起。」陳錦弦開口道歉。


    林懷玉微微一笑:「是我給你下了藥,倒是你不怪我就好。」


    陳錦弦緩緩搖頭:「我不是說這件事,昨晚,太突然,我話還沒說,其實,我早就不是童子身了。」


    林懷玉倒不覺得驚訝隻是問道:「難道是武當的那個?」


    陳錦弦緩緩搖頭:「不是,事情說來話長,總之,我們昨晚,是對修為沒有效果的。」


    而林懷玉噗嗤一笑:「我是給你一個心理安慰,首次雙修的提升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隻是想告訴你,碰我是不會讓你丟修為的。」


    陳錦弦迴頭看了看林懷玉:「但你昨晚,也不該那麽做。」


    林懷玉卻跟一個耍脾氣的小孩一般躲迴被窩:「我不聽,事已至此,你總不能還罵我吧?」


    「我....」陳錦弦瞬間無話可說。


    在藥草閣的裏又是類似的一幕,慕容瑤嘟著小嘴:「我不聽我不聽,你肯定要找懷玉姐姐。」


    張京墨一副伺候祖宗的樣子:「哎呀姑奶奶,迴來再哄你好不好?錦弦的丹田消耗很嚴重,昨天又是拿的料理丹藥,今天我得過去看看。」


    「天天陳錦弦陳錦弦的,那你說,我跟他,誰重要。」


    張京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不停地揉著太陽穴。


    陳錦弦起身:「那個,我,去給你買被單...」


    正要離開,林懷玉叫住了陳錦弦:「等一會!」


    陳錦弦迴頭,但目光也總是飄忽不定:「怎麽了?」


    林懷玉指著門口的兜,陳錦弦瞪大眼睛:「這是?我扯壞的?」


    林懷玉乖乖地點了點頭,陳錦弦咳咳兩聲:「你先穿著,我去給你買。」


    隨後遞給林懷玉乖乖扭過頭,林懷玉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沒看過,夜晚禽獸白天君子。」


    「誒這話就不對了,明明是你給我下...」陳錦弦扭過頭才發現不對,隨後連忙再次轉身,待林懷玉穿好,陳錦弦拿起白龍劍就開溜。


    來到外邊,在蜀山弟子詫異的目光中,陳錦弦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隨後才得知蜀山沒有賣這種東西的地方,無奈,陳錦弦隻能下山去不遠處的靈竹鎮,陳錦弦對這靈竹鎮還有點印象,在那裏跟司馬辭的一戰,突破到了五境,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陳錦弦欲要下山,卻被攔住:「陳師兄,掌門有令,在沒有吩咐之前,不能讓你走的。」


    這不巧了,說曹


    操,曹操到,李逍遙從天而降:「錦弦,你先在蜀山調養一段時間。」


    陳錦弦解釋道:「我是要下山買東西的,不是要走,相信我!」


    李逍遙皺了皺眉頭:「買什麽東西?我派人幫你買便是,你迴去吧,讓其他長老看見又要念叨我了。」


    陳錦弦正要開口:「買被單還有....」陳錦弦還是沒有說出口,這怎麽說的出來。


    隨後陳錦弦將白龍劍遞給李逍遙:「掌門,白龍劍先抵押在你這,如果我不迴來,那這白龍劍就是你們蜀山的了。」


    李逍遙也是愣了愣,隨後迴道:「我相信你的,好吧,既然如此,正好我也好久沒下山了,我跟你一起,這樣沒問題吧?」


    陳錦弦無奈隻好答應下來,可轉過頭,那嘴巴叫一個扭曲,絕不能讓掌門知道這件事,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張京墨來到了林懷玉的住處:「懷玉姑娘,我來給錦弦看看。」


    林懷玉打開門:「噢,我讓陳公子幫我去買些東西了。」


    張京墨「啊?」了一聲隨後問道:「那他今天恢複得怎麽樣了?」


    林懷玉有些心虛:「可能,不,怎麽樣吧?」


    張京墨看著林懷玉脖子上的紅印,還有那害羞的眼神,心中莫名有了一種猜測,很顯然,猜測是對的,見陳錦弦不在,張京墨隻能原路返迴。


    而在天玄峰,那位在蜀山德高望重的天玄派門主,無量師尊竟對著一個帶著黑袍的中年男人俯首稱臣。


    「怨心大人,你放心好了,陳錦弦那傻小子,居然以為我是心魔入侵,老奴沒有大礙,隻不過怨心大人的力量已經被陳錦弦的天火三玄陣焚燒殆盡。」


    「很好,沒有被發現,你就有利用價值,如果跟你那廢物徒弟一樣,那你這老家夥,就自生自滅吧。」黑袍男人冷哼一聲。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方才我得知了陳錦弦已經下山,掌門親自看守,我想以怨心大人的實力,殺了這陳錦弦,不成問題吧?」


    怨心冷聲道:「不著急,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你可知道,張京墨?」


    無量思索了一番:「知道,就是那個張景天的之子,現在是慕容家準女婿,就在我們藥草閣,大人是?」


    「你無需多問,我在你們蜀山不好露麵,晚上你想個辦法把他帶出來,剩下的就沒你的事了。」


    「是!大人,那個丹藥...」無量卑微得跟狗一樣,一點都沒有蜀山長老的威風。


    怨心丟了一瓶青花小瓷瓶給無量:「好好做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畫麵一轉,李逍遙摟著陳錦弦的肩膀:「這不是蜀山,不用拘束,我們還是兄弟。」


    而李逍遙不知道的是,陳錦弦隻是在想該如何解釋,陳錦弦突然問道:「誒,逍遙兄,長老們怎麽說?」


    「在你麵前不想得罪你,他們都表示中立,開會的時候,七成的人都不支持放你走,唉,沒事,我知道你有急事,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陳錦弦點了點頭,想了想,李逍遙對自己的恩是太多了,不管是李逍遙擅自主張,將九霄劍訣教給自己,還是多次救難於水火之中。


    「實在不行,我就偷偷給你放走,他們有怨也不會對我說什麽的。」


    過了許久,陳錦弦開口了:「掌門,多勞你了,日後,蜀山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陳某萬死不辭。」


    「你小子,說的那麽莊重幹什麽,我看看你劍訣練的怎麽樣了?」


    「用的最多的還是前三式,不過我還有些疑問。」


    ......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無量來到了藥草閣,慕容遷打量著無


    量:「哎喲,你也會光臨我這小閣啊,怎麽,昨日的傷太重,要我看看?」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你那女婿的。」


    「嘿,你是不是覺得我慕容家的醫術不如張景天家的?」慕容遷說道。


    「噢不是,是陳錦弦找他。」無量摸著白胡子笑道,那眼神才讓人知道什麽叫做笑裏藏刀。


    而在裏邊,張京墨跟慕容瑤追逐嬉戲,慕容遷咳嗽一聲:「咳咳。」


    張京墨立馬停下,老丈人的威嚴不敢不從,接著唯唯諾諾來到了慕容遷身邊:「叔叔,怎麽了?」


    慕容遷沒有多說而是頭撇了一下,張京墨才注意到藥草閣外的無量。


    張京墨皺著眉頭:「你來藥草閣幹什麽?」


    「噢,我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不幫。」張京墨迴答得斬釘截鐵,陳錦弦的立場就是張京墨的立場。


    無量有些尷尬笑了笑:「不是,其實吧,昨日我跟陳小兄弟是友誼切磋。」


    「小墨啊,無量關係跟我挺好的,給我個麵子。」


    張京墨看了一眼老丈人,眼中夾雜著猶豫,無量聽後連連說是,現在的無量就如同慈祥熱情的老頭。


    「你說說,我考慮考慮。」


    無量看了看慕容瑤慕容遷父女:「要不,借一步說話?」


    「什麽東西,搞那麽神秘?」張京墨不滿道。


    「去吧去吧。」慕容遷絲毫沒有在意,扭頭便走迴藥草閣。


    「行行行。」


    隨後張京墨就被無量師尊帶到了天玄峰,張京墨發現了不對:「不對啊老頭,你找我說事,也不至於跑到你天玄峰啊,有事說事,不然我就走了。」


    「京墨小兄弟,別著急,我要給你看的東西在我觀上。」


    「那你上去拿,我累了,不去。」


    無量師尊的笑容逐漸僵硬:「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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