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華山弟子也有不少人陷入懷疑,所有人都因為蕭日的話,覺得陳錦弦歸魔族,是大楚叛徒,正道敗類,可陳錦弦下手多狠他們還是能看得出來。


    此時的陳錦弦絲毫不在意,坐在董明玉跟花聖楠的中間,而陸語蓉還貼心地給哥哥捶背。


    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在趙思年麵前,陳錦弦顯得格外高調。


    雖然說他們沒有過戀情,但也有過曖昧階段,陳錦弦也覺得他被趙思年騙了,可想起兒時的趙思年,他也做不到去恨。


    趙思年也覺得跟陳錦弦也算半個前者,人生中最悲哀最可笑最不可忍的,莫過於兩人分開後,另一半過的很好,就如同你好像是影響他幸福道路的阻礙石一般。


    陳錦弦問道:“花小姐,你自幼待在軍營,一身性情,更有一身武藝,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的戰鬥方式。”


    “血狼寨圍剿時,我又不是沒出手,還是說你沒看我。”花聖楠淡淡迴道。


    陳錦弦想到那在土匪群中如同女戰神的花聖楠微微一笑:“不一樣,七境武夫,是以何問道。”


    “以武問道,刀劍槍戩都略懂一二。”


    “沒有其他道術之類的?或者將軍沒有教你陣法?”


    得到了花聖楠的迴複陳錦弦愣住了,就憑著在戰場的廝殺悟道,年紀輕輕就躋身七境,其含金量很高啊。


    而趙思年在華山這一隊伍感到了有些空虛,所以時不時還來找一番李冉。


    雖說李冉說過對趙思年很失望,但是那麽久的感情,又怎麽會那麽容易擊潰呢。


    而此時的封上也告訴趙思年:“陳錦弦我們帶迴華山拷問,在此之前,趙姑娘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如果陳錦弦真和魔族有不歹勾結,我華山絕對不會讓他活著出去。”


    停頓一會接著說道:“但如果陳錦弦是清白的,那我華山也會全力相助,而趙姑娘,如果是因為一個大楚叛徒情人要報仇的話,那就別怪我,嗬....”


    封上的話沒有說完眼睛就瞥向一片的蕭日,現在他已經有些動容了,或許陳錦弦,真是個少俠英雄輩。


    “到時候你也得關禁閉,兩年不可出關。”


    而就在這時華山弟子喊道:“長老,到了寶門關了,要接著趕路還是在此歇息。”


    就在封上還在考慮之時,另一個華山弟子也開口了:“我說人怎麽那麽多,這寶門關有客人,原來是三年一度的寶藏拍賣會。”


    聽到這的封上微微一愣,下一秒就聽到華山弟子的輕言細語。


    “聽說還有一珠九轉草,怪不得那麽多門派都派人前來。”


    “不就一根草,他們在爭什麽呀?”


    “不不不,這九轉草可是煉製出九轉靈丹的核心。”


    “九轉靈丹?”


    “沒錯,據說,此物可助八境武夫躋身九境。”


    聽到這話的封上停了下來,這時陳錦弦指著那關口的三個大字“寶門關”


    “這名字聽起來怎麽那麽奇怪。”陳錦弦吐槽道。


    而花聖楠替陳錦弦介紹,這見到寶門關,就離這華山不遠了,而寶門關中各種奇珍異寶俱全,也是各大商會的聚集地,不止是凡物,就連修行者需要的丹藥法寶在這裏也是五髒俱全。


    聽到這的陳錦弦恍然大悟,連忙追問張京墨:“我們還有多少銀兩?”


    “四兩黃金。”


    陳錦弦暗自點頭:“那可以買很多了。”


    花聖楠提醒道:“黃金要去轉換,換成銀兩,好統一交易。”


    陳錦弦算了下來,大概是四百多銀兩。


    “那也是不菲的數字了。”花聖楠輕輕一笑。


    陳錦弦笑嘻嘻:“買酒買肉,這四百兩,夠買多少寶物了。”


    通過旁人議論,陳錦弦也得知了這拍賣會的消息,陳錦弦也得知了,這拍賣會的背後居然是金門關。


    陳錦弦十分不解:“話說這金門關,錢銘都多少錢了,還能點石成金,遍地黃金,那怎麽能圖這的買賣的。”


    “人脈。”鬆淡淡迴道,隻有兩字的解釋讓陳錦弦追問不舍。


    “人脈?什麽意思?”


    鬆微微一笑:“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是吧,商人最看重的是價值。”


    陳錦弦微微一笑:“那個老大粗沒文化沒腦袋,點石成金之術,還需要考慮價值?”


    鬆沒有迴複陳錦弦而是接著解釋:“操辦這拍賣會,能不能賺錢是一迴事,這聞名而來的達官顯貴,各修行大派前來,這再用空暇之餘來社交交涉。”


    陳錦弦緩緩點頭:“然後就以朋友的名義互相利用。”


    鬆點了點頭:“這拍賣會很巧妙,不用親自交涉,都會跟拍賣會的會長獻殷勤打好關係,間接的也算是給金門關積累人脈,金門關放在各地都十分顯眼,遍地黃金,怎會缺乏圖謀不軌之圖,但他們從來都不敢打金門關的注意。”


    陳錦弦愣住了:“沒想到,這錢銘還挺厲害的。”


    花聖楠也表示肯定:“我倒是覺得我們的陳少俠是最厲害的,二話不說,入關就把錢關主揍一頓,在天下無人敢不給錢銘的臉色,就連朝廷都要找金門關貸款,這天下皆知的悅來客棧,遍地可見的人緣你也知曉,誰也沒想到,會被一個乳臭未幹,甚至未過十八的小子給揍了。”


    陳錦弦尷尬嘿嘿一笑,解釋道:“那也是無奈之舉,禁域第一關就是這金門關,我也無可奈何。”


    而陳錦弦上前,來到封上背後,他是想跟封上談談,陳錦弦見這地方喧嘩,聽說還不少有寶物,而封上沒等陳錦弦開口率先搶話:“不好意思,陳少俠,我們華山有意在這拍賣會上觀摩一番。”


    陳錦弦微微一愣,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陳錦弦嘿嘿一笑:“正如我意。”


    得知拍賣會舉辦的時間就在後天,封上立馬寫了張書信讓一個弟子寄華山。


    原來啊,在這寶門關的拍賣會,也不是人人都可參加的,拍賣會的名額有限,也間接的確定了金門關的社交是有門檻的,同時這拍賣會賣的可都是寶物中的寶物,必然是要一些有實力的商人或者門派才可進入,普通人進去,無非是增添麻煩。


    而收到拍賣會的邀請門派大家族僅有少數,這華山就有兩張,而封上寄迴華山的書信,無非不是交代一番要將陳錦弦帶迴,並且表達自己對陳錦弦的懷疑有所消減,或者說有些相信陳錦弦沒有勾結魔族。


    再想到陳錦弦在自己親眼見證下,陳錦弦敢當著禁軍的麵把朝廷的四皇子殺了,確實有氣概,而且還是因為兄弟,這讓封上不禁佩服幾分。


    再者就是交代華山,希望能拿到這拍賣會的邀請貼,並讓華山弟子帶來,且帶著一些銀寶過來,以便交易。


    陳錦弦幾人已經在這寶門關逛起街來,張京墨也眼睛放大,他是煉製草藥的,也懂一些丹藥之術。


    得知這拍賣會有九轉草,還在這寶門關一些小店麵看見了在世間少有的藥草,更是心動。


    陳錦弦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一剁長得奇形怪狀的破花就要一塊金子,也就是白銀百兩。


    為了能肆無忌憚購物,陳錦弦猶豫了一下,問了一下拍賣會時間,陳錦弦腦海中蹦出一個鬼點子,二話不說,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陳錦弦就跑到悅來客棧,讓陳錦弦詫異的是,本來一個鎮上隻有一家悅來客棧。


    而這裏,居然有足足五家,找了隨便一家,其他夥伴還沒反應過來就沒影了,跟著陳錦弦來到客棧,陳錦弦二話不說點酒,張京墨無語道:“我還以為你找什麽呢,方才不是才吃過幾個大餅。”


    “沒有酒的餐,跟沒吃一樣。”陳錦弦不屑道。


    張京墨很無語,他還沉浸在看那些藥草的愉悅中,他很心動,因為有些藥草他還沒有煉出過來過,但他也沒有買,他知道說不定陳錦弦有需要的時候還是需要陳錦弦。


    但是有些時候逛街不乏有看見喜歡的東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富裕的經濟實力,每個人都是隻能看看。


    那不能得到為何還要看呢,一方麵是長見識一方麵是欣賞時展現的愉悅,張京墨的快樂或許隻有慕容瑤能理解。


    就如同陳錦弦嗜酒或許隻有那兩麵之緣的路平凡能理解,陳錦弦也看出了張京墨的失落。


    陳錦弦淡淡問道:“你看了不少藥草吧?話說你的儲物玉,能放得下嗎?”


    張京墨連忙收迴失落的心情,拍了拍胸脯:“那你可沒想到,鬆已經幫我把儲物玉裏邊的儲物法陣給擴大了,現在裏邊不過寥寥無幾的地方,現在有足足兩畝!裝一頭兩頭大象都綽綽有餘。”


    張京墨嘿嘿一笑,陳錦弦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說道:“幸好儲物玉不承擔重量。”


    陳錦弦的話莫名其妙,幾人也被迫吃了頓飯,而陳錦弦不乏有樂趣,看著陸語蓉含羞,自己夾菜時還捏了捏小手,不知所措,何不是一種樂趣?


    花聖楠豪邁喝酒,脫下戎裝的她立馬融入,就如同放蕩不羈遊蕩江湖的女俠一般,這何不是一種樂趣?


    看著鬆靠著椅子,甚至懶得動,用著機關手臂給自己夾肉,陳錦弦罵道一聲懶鬼,何不是一種樂趣?


    而陳錦弦本是拿起酒罐喝酒,被董明玉要求要拿杯子,不能失禮,陳錦弦按照規矩喝了幾杯酒,可卻罵道:“封建禮儀,好不痛快,禮是待客之道,如今在座皆是吾四海八荒的好友,何須利益,都是家人,還需待客之道?”


    董明玉隻管陳錦弦不管別人如同一個小媳婦一般,看見陳錦弦說出這話也沒有生氣,一臉微笑不再阻攔,看著董明玉的禮儀有加,談吐風雅,被調侃時也輕鬆緩解尷尬,有此女伴身旁,何不是一種樂趣?


    一口酒入腸,心身愉悅,一切都拋之腦後,再一看,忽來這個剃度出家的和尚,吃的肉比陳錦弦大口,喝的酒也比陳錦弦風流。


    陳錦弦哈哈大笑,這又何嚐不是一種樂趣。


    除了那尚未解決的丐幫還有那未滅的魔族,人生愜意快感,陳錦弦還是有些體會的。


    酒後,陳錦弦走到掌櫃麵前,掌櫃麵帶笑容:“客人結賬請叫小二。”


    陳錦弦微微一笑:“掌櫃,你可知道我是誰?”


    陳錦弦本是調侃的一句話,讓掌櫃立馬變臉:“客官,這幾兩飯錢,還得談人情世故?”


    “哈哈哈。”陳錦弦戴上麵具:“現在呢?”


    掌櫃覺得莫名其妙並沒有認出陳錦弦,這讓陳錦弦十分尷尬,掌櫃搖了搖頭:“帶了麵具的客官?”


    陳錦弦一臉疑惑把臉往後仰表示驚訝,而掌櫃接著嗬嗬一笑:“我是看出來,仗著人多,想吃霸王餐是吧?”


    “來人!”掌櫃一聲令下便將陳錦弦包圍起來。


    而禁軍見狀也隨之進來,因為馬上就要拍賣會了,金門關不止聘請許多高手坐鎮,還派了不少人手同時收買了禁軍紮看守。


    陳錦弦連忙從兜裏拿出一個金元寶:“掌櫃的,別誤會。”


    陳錦弦肯定不是慫,隻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鬧那麽大。


    掌櫃冷笑道:“識相就好,但我們悅來客棧向來將規矩,該是多少還是會找給你的。”


    隨後就遞陳錦弦一張銀票和一些碎銀。


    陳錦弦摘下麵具,再次開口:“掌櫃的,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掌櫃先是讓金門關的人撤退還有禁軍的軍爺門撤退,而一個禁軍認出了花聖楠,紛紛下跪行禮:“見過將軍!”


    花聖楠連忙扶起幾人讓其退下,而周圍的人本抱著吃瓜的態度,紛紛以為陳錦弦吃霸王餐,而看見陳錦弦掏出金子沒有因為其出師闊霍感到驚訝,而是覺得可笑,陳錦弦自討苦吃。


    而聽見了禁軍的反應,客棧裏的商人紛紛前來自我介紹,隻為了在這女將軍麵前混個眼熟。


    原來啊,花聖楠跟著勾連出生入死,殺伐戰場十餘載,勾連認命為其玫瑰將軍。


    大部分禁軍都一笑而過,因為隻有小部分衝鋒上前線的禁軍對花聖楠的實力沒有一點懷疑。


    其他隊伍的禁軍隻是覺得勾連拉人上位有些過於明顯的意圖,且不說花聖楠是勾連的義女,是將軍大小姐這個名頭,就足以獲得禁軍所有人尊重。


    在這些男性身體優勢,而更是從萬軍叢中挑出來,大部分都是有修為的禁軍中,自然是對一個女輩不服氣的。


    任命而已,就當給大小姐過家家,而積累的情緒終於爆發,禁軍中大部分人都不服,但是都礙於勾連麵子,而這次出戰,居然要他們聽從花聖楠的指揮。


    所有人都不樂意了。


    “大小姐,呸,玫瑰將軍的武藝確實高於一般女人,甚至比的過我們這些男人,平時玩玩就算了,但是帶兵打仗,我們兄弟肯定不服!”


    “合計著,我認命小楠為將軍,是陪你們玩過家家是吧?”勾連大怒嗬斥道。


    而花聖楠一臉淡定,拿起長劍,挑戰一百零八部的萬師長。


    萬師長顧名思義,掌握其一萬兵,有部分禁軍,也就是說武藝實力都是其萬人之中挑一的。


    花聖楠換劍換槍換刀,甚至換錘,一一擊破,那一年花聖楠才十八歲,隻到當嫁年紀。


    所有人都服了,每一場戰鬥都是萬人藐視到懵逼再到佩服再到敬仰。


    隻過了五十六將,其他人徹底沉默,表示願意聽從花聖楠指揮。


    而一個女人武藝高超,在戰場上也勇當其衝,這確實罕見。


    可不得不說兵法之道也不是一介武夫就能領悟的,是,你一人強,可敵百人千人萬人,但戰場多變,所有人都在擔憂。


    可事實再次打了他們的臉,花聖楠指揮有佳,敗局冷靜應對減少損傷,甚至還能後邊伏擊激怒對手,讓其掉進陷阱,勝局不驕不傲不掉以輕心,不給對手留任何機會。


    花聖楠徹底打響名聲,一時間也把這兩位少年英雄霍無患霍有福給壓了下來。


    不止是禁軍,連街頭百姓都有崇拜者,六成都是男人。


    而迴到悅來客棧,掌櫃嗬嗬一笑打著算盤嘲笑道:“小夥子,你帶了個麵具就會糊弄人了?就來嚇人想吃霸王餐了?我告訴你,明日後日,這寶門關不乏有戴麵具者,比你嚇人的人大有人在,但他們都不敢惹我們悅來客棧。”隨後拍了拍陳錦弦的肩膀。


    陳錦弦有些無語:“我真沒想吃霸王餐,我戴上麵具我想讓你認出我,我是鬼麵書生陳錦弦呀!”


    陳錦弦忍不住了,直接自我介紹,隨後戴上麵具,而掌櫃卻哈哈大笑:“陳錦弦?帶著個鬼麵具就可以說鬼麵書生了?”


    隨後掌櫃指了指外邊玩鬧的小孩,帶著的紙麵具也是花著般若,小孩的口中稚嫩的聲音打鬧,在這繁亂的商街中如同一塊純玉。


    那小孩下一句讓陳錦弦破防:“我是鬼麵書生陳錦弦!看劍看劍!”


    那小孩拿著一個木棍在小手中擺弄,另一個小孩拿出一根針:“我是鬼醫張京墨,你也想嚐嚐我的厲害嗎?”


    那中二幼稚的聲音讓張京墨喝的茶差點噴出來,而張京墨看見那小孩手裏拿的針後,一把跑道外邊,搶過小朋友的針。


    隨後說道:“小朋友,這針是誰給你的呀?”


    “我從我娘織衣服那邊偷來的。”


    張京墨恍然大悟,接著一把搶過:“小朋友不可以玩這個,太危險了知道沒有?”


    而那小孩一臉懵,正醞釀情緒,眼珠大般的水珠就要流出來。


    張京墨立馬從後邊拿出兩個雞腿:“來來來,別哭,哥哥隻是告訴你這很危險。”


    隨後張京墨一把將朕紮破手指頭:“你看,流血了,流血就會痛,手痛的話連雞腿都拿不了。”


    那小孩靈機一動:“沒關係,我有兩隻手。”


    拿到雞腿的兩個小朋友很高興,那小孩接著說道:“那我就用我鬼醫張京墨的毒針來跟你換雞腿。”


    張京墨也立馬入戲:“啊!是毒針!那哥哥豈不是死定了。”


    張京墨摸著自己故意紮破的手指頭表現得很委屈。


    那小孩在張京墨身上點了幾下:“好了,我打通你的筋脈,你不會有事了,毒已經不見了。”


    張京墨噗嗤一笑,周圍街坊還有客棧的客人都哈哈大笑,迴過頭時,他們愣住了:“嘿,這哥們還真有點像張京墨啊!”


    掌櫃的嗬嗬一笑:“我說那小孩是陳錦弦,陳錦弦是懲戒除惡的少俠,你看你現在連我一個老軀的買賣都要吃霸王餐,嗬。”


    陳錦弦有些無語,掌櫃接著說道:“好了好了,什麽事,我們生意人不跟錢過不去,隻要錢到位,都沒問題。”


    陳錦弦嘿嘿一笑,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原來陳錦弦是想給金門關的錢銘金鴉傳書。


    掌櫃聽後立馬拒絕隨後一臉詫異看著陳錦弦:“拜托啊小兄弟,你這白日夢做的也太大了吧,我們關主一天得看多少信件,要知道你這種凡輩也敢能寫,那豈不是亂了,不行不行。”


    陳錦弦本意是想跟錢銘借一點錢,因為在洛陽鎮知道了還有這種聯絡方式,就如同打開了新大陸一般,陳錦弦極力解釋可掌櫃卻巴不得攆走陳錦弦。


    而就在這時花聖楠開口了:“他就是陳錦弦,我能坐鎮。”


    而剛才禁軍對著花聖楠十分恭敬他也看到了,但這掌櫃卻也不信,覺得是禁軍看走眼:“玫瑰將軍一定在禁軍中一定還在雙喜鎮,不可能不可能。”


    而就在這時李冉拿出女兒關的令牌:“我是女兒關護法李冉,我能證明。”


    而掌櫃連連搖頭:“隻聽到女兒關趙思年跟陳錦弦有些關係,護法?沒聽過。”


    張京墨也站了出來:“通緝令可查,我是張京墨。”


    很明顯連張京墨的話都沒有效果。


    隨後源博天拿出大弓,以天下第一射的名聲還是不能勸到這老骨頭,隨著一個個人站出來,掌櫃不耐煩了:“你們是不是要找茬?我告訴你,我身後可是金門關!不怕得罪你們任何人!都看著我一副老骨頭要欺負我是吧?”


    掌櫃莫名其妙說話越來越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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