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已去,看了看已經沒有作用的應如意,梅疾果斷撤退,而武道英也沒有追上,而是磚頭包圍住了應如意。


    此時的血狼寨已經徹底敗下陣來,但應如意心有不服,看著離去的梅疾,他知曉他被拋棄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落下,黃正擋在了應如意的麵前:“大當家莫怕,有我在。”


    應如意看著兄弟們都已經認清解決,他也知曉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把好牌打得稀碎,當下也隻能想辦法逃跑了。


    而陳錦弦堵住了其退路:“你說得對,或許,換個環境換個身份,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但是,這世上沒有如果,你的疑問,我在你臨時之前告訴你,但你願意,告訴我你的故事嗎?”


    陳錦弦兩人的對話沒有被其他人打斷,而應如意看了看陳錦弦:“你這家夥,都要被你殺了,我居然覺得你有魅力。”


    “英雄惜英雄,我有酒,你有故事嗎?”陳錦弦拿出一罐酒。


    “我們還沒有正經喝過,雖然不是什麽好酒,湊合喝吧。”


    應如意苦笑一番,所有人都走了,連梅疾也拋棄了他。


    “你心中有恨,是對這個大楚,還是對魔族,還是,為情所傷。”


    兩人絲毫不介意,在這鮮血飛濺過的戰場,挪了挪屁股,倆個人就這樣坐下。


    封上看不下去了:“什麽意思?陳錦弦,你二人下地獄聊吧!”


    而這時武道英氣場全開,頓時把封上嚇了一跳:“有老夫坐鎮,他還能跑了不成?”


    連武道英都那麽說了,封上也不好造次。


    陳錦弦知道,應如意絕對是有難言之隱,雖然他做的事情無法原諒,不過,總要有點人味,陳錦弦很想知道,是什麽樣的女人能把一個書生變成這個樣子。


    而當應如意把經曆說出來時,所有人都愣住了,應如意讀過書,講起這個故事來通順帶感,陳錦弦卻低下眉頭。


    “原來,雙喜鎮那個傳言,就是說你啊!”花聖楠驚訝道。


    應如意雙目無神,久久沒有說話,再次開口時卻是在自言自語:“阿星啊,是我沒用。”


    陳錦弦也想了許多,這一路上,有聽曉師父年少時的意難平到兩情相悅,但故事可不全是完美。


    想到了遠在金門關的錢銘,他當時是有多絕望。


    陳錦弦的父親陳世福,也有一段癡戀,莫說人難過情關,五毒關的賴中天,也有一段被女人所傷的傷疤。


    陳錦弦想了好多好多,也包括了董明玉的父親,跟大妖在一起,恐怕這一生也不過安寧吧,少不了流言蜚語,少不了冷嘲熱諷。


    陳錦弦再次抬頭時目光落在了趙思年身上,趙思年愣住了,他不知道陳錦弦目光為什麽落在她身上,但陳錦弦的眼神很難意會。


    這時,竟有些心軟了,他,是當年的小儒才,對他來說,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陳錦弦迴過頭來,意在眼色中,陳錦弦說道:“我覺得我能迴答你了。”


    應如意也變得正經起來:“還請陳兄解惑。”


    “情是心邊青,遇見時花苞初開,但是感情不過二人之事,誰也不知道結局如何,隻求當時不後悔。”


    應如意苦笑一番:“倒是命運專捉苦命人,我都已經無牽無故了,讓我遇見那麽好些的姑娘,得到以後又讓我墮入深淵。”


    “還是那句話,情字無解,情字本身就是個解,我且問你,再來一次,你願意嗎?”


    應如意微微一愣,反複著陳錦弦的那句:“隻求當時不後悔,你好像很了解我,我確實會義無反顧選擇她,再來一次我也願意,但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所以就開始報複天下,濫殺無辜,殺伐強虐,把痛苦施加在別人身上。”


    “整個大楚都是錯的,我要全天下,我要改變這個天下!”應如意開始激動了。


    陳錦弦則是淡了下來:“那你的做法,跟當時押送慰問婦,押送你的阿星的那些官兵,有什麽區別,或許你今日麵無表情沾的血,確實家人日日夜夜苦苦等待的人呢?”


    很明顯,這句話打住了應如意,應如意微微一笑:“我也沒想為我做的事找借口,我隻是覺得,這個世道,太亂了,我想改變這個世道。”


    “如意兄,你是我欽佩且鄙夷的人,我遇到很多極端的人,話不多說,都在酒中。”隨後陳錦弦一飲而盡。


    應如意也隨著喝了一碗接著語重心長說道:“說實話,我方才想要強行破開封印,博一線生機,但是看見你,死在你手裏也不算丟人。”


    陳錦弦微微一笑:“如意兄,我會帶著你的意念,改變這個世道的。”


    應如意微微點頭:“來日方長!”


    而黃正則是拉住應如意:“大當家,你別被洗腦了啊,我們血狼寨東山再起,還得靠你呢!”


    應如意這時說道:“我這會,沒有什麽話說了,這個二當家,你別看他一身修為,其實沒殺幾人,就是拿修為在我們血狼寨坐鎮的,牢獄之災不可免,但我還是想讓我這兄弟,能活下去。”


    陳錦弦看了一眼黃正,陳錦弦點了點頭,按照應如意的意思,陳錦弦揮出一劍劃過喉嚨。


    應如意應身倒地,先是爬到陳錦弦的耳邊,用最後一口氣說出了一句:“小心天下會.....”


    陳錦弦微微一愣,猶豫片刻後:“黃泉路上,也有個全屍。”


    這時候趙思年的目光又變了,怎麽迴事,他可是殺了姚聖傑的男人,你怎麽會有欣賞之色。


    可他是小儒才啊,是你青梅竹馬,一直保護著的弟弟啊!


    但他殺了姚聖傑,他是惡人,你要報仇,你要報仇。


    趙思年的思緒混亂,立馬離開現場。


    陳錦弦留下一句:“私密,厚葬。”


    黃正這時十分不解,但還是趁著人不注意,離開了。


    而鬆看了看應如意一眼,一個想法從腦海裏飄過。


    戰場打掃,陳錦弦來到忽來身邊:“怎麽樣,那個喬七,解決了嗎?”


    忽來聽後沒來得及迴答就口吐鮮血,陳錦弦一把扶住,而張京墨安頓好勾連就來到了忽來身邊,伸出兩指把脈,下一秒眉頭一皺。


    “經脈混亂。”隨後張京墨連忙動用靈力先安頓好,再去煉藥。


    陳錦弦幾人也被趕了出來,陳錦弦暗自感歎,這喬七的不簡單,居然能將忽來傷到這個地步。


    陳錦弦又想到了應如意的話,而說是厚葬,就是在雙喜鎮的後山蓋了個好的墳,但來到現場的也沒有幾個。


    畢竟誰會給一個土匪送行,人生短暫,陳錦弦歎了口氣,而鬆的目光不離墳中的應如意。


    先天雷靈體,五星少了一星,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年。


    雷雲立迴來時,麵色凝重,將那天鳴再次封印已經耗光了他所有靈力,而這時迴到雙喜鎮:“什麽?你把應如意給埋了?還是厚葬?”


    陳錦弦緩緩點頭:“是我殺的,人沒法留給你們雷堂了。”


    雷雲立咳嗽了一下說道:“雷堂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侄子,就別怪叔叔冒昧了。”


    而鬆臉色大變,連忙說道:“雷大俠冷靜,這應如意好歹跟雷堂有血緣之親,但是這雙喜鎮是他出生生活的地兒,入土隨鄉的道理都知曉,雷堂還請網開一麵,雖然這應如意作惡多端,但如今也算死的個全屍,讓他在這安息吧。”


    雷雲立微微一愣,陳錦弦也呆滯了:“你跟這應如意沒什麽交集才對,你怎麽那麽替他說話。”


    鬆尷尬地撓了撓頭:“死者為大,都已經埋了,雷大俠也知曉冒昧,天下人都知曉,也有了交代。”


    雷雲立想了好久才點了點頭:“我迴去跟堂主說吧。”


    又過了幾天,蜀山弟子告別,張京墨跟慕容瑤依依不舍,陳錦弦看著兩人離別吻甚是尷尬。


    而這時林懷玉來到陳錦弦身邊,沒等陳錦弦反應過來,隻感覺一段暖氣如春風般浮動著陳錦弦的臉龐。


    隨著一道溫水質化般落下,陳錦弦瞪大眼睛,接著林懷玉就轉過頭,臉上出現了些許紅暈。


    這時的趙思年看見了這一幕。


    先前的李冉本詢問她:“女兒關的姐妹們,什麽時候迴去?”


    而趙思年是借著陸語蓉的借口:“語蓉也是我們女兒關的姐妹,讓我們姐妹多待一會。”


    而陸語蓉是要隨陳錦弦前往極北的震懸山,意思很明顯,等到陳錦弦走她再走。


    李冉歎了口氣:“你可別動什麽歪心思,陳錦弦他很優秀,也不是什麽大惡的人。”


    趙思年尷尬一笑沒有迴複,但看見了這一幕的趙思年有些發愣。


    趙思年啊趙思年,你怎麽會有不甘的情緒,你不能因為那種男人吃醋啊!


    小儒才一直都是在為你好,一直都在守護你,是你傷害了他,他一點都沒有錯。


    而陳錦弦本要開口,林懷玉率先打斷:“我知道你要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語速很快,隨後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現在,那段聲音,被天下人所知,我也成了你,你最信任的道侶,你要抓緊變強然後解釋,不然,我連蜀山的門都不敢出了。”


    陳錦弦愣了一下緩緩點頭接著抱拳道歉:“對不住了林姑娘。”


    “客套話就別說了,沒有人問你那段聲音的事,不是因為當下血狼寨才是大敵,而是大家都相信你,如果你真的敢投靠魔族,我會殺了你,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林懷玉的語氣變得冰冷。


    陳錦弦摸了摸臉上的餘溫:“用你的口水殺我嗎?”


    “你...”林懷玉拔劍相對。


    陳錦弦拔劍抵擋,林懷玉攻陳錦弦守,在遊刃有餘的同時陳錦弦還不忘調侃:“你紅著臉說要殺我,還挺可愛的。”


    林懷玉惱羞成怒,雖然知道贏不了陳錦弦,但等到一柱香之後,那陳錦弦臉龐上的餘溫已經被劍所扇起的風所吹散。


    林懷玉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散去,陳錦弦突然不再防守,一動不動。


    林懷玉愣住了,眼看那劍就要刺中陳錦弦的心髒,立馬打住。


    “你為什麽不躲!差點江湖中讓人僅是聞風喪膽的鬼麵書生就要死在一個弱女子劍下了。”林懷玉好沒氣到。


    陳錦弦微微一笑:“蜀山的人要走了,等會林姑娘累倒了,我可不負責。”


    “那你也要負責,現在我背負人罵名,你被人追殺,我也別人找茬呢。”


    陳錦弦沉默了一時間確實愧疚心上頭,有些對不起眼前的姑娘。


    看見陳錦弦的沉默林懷玉竟心生出幾分不舍,轉過身背對陳錦弦:“到時候我要你帶好劍來蜀山找我,補償我,哼。”


    隨後便走向蜀山人群,陳錦弦微微一愣,而李逍遙這時如同老頑童一般:“陳小友,你可對林懷玉有心動?”


    陳錦弦有些發愣,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更多的,是給林懷玉,給你們蜀山添麻煩了。”


    “你是雲三豐的弟子,修道者都信得過你。”


    說到師父,想到了梅疾的話,陳錦弦再次愣住了。


    而李逍遙的問話才把陳錦弦拉迴來:“九霄劍訣有九重,我自己也不過會五劍,你現在領悟到哪了?”


    陳錦弦微微一愣,他沒有仔細專磨這個劍訣,用的更多的是斬天劍訣,九霄劍訣用的最多也是第一劍淩霄衝天,而少有用第二劍一掃而過。


    但斬天劍訣陳錦弦有把握說已經掌握了十有八九,下次再跟師娘請教的時候,就可以完全領悟了,到時候以七境匹敵八境陳錦弦也有把握。


    而李逍遙也沒有再多閑聊,帶著蜀山弟子離開了,而陳塘關的眾人也跟陳錦弦道別。


    而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將軍醒了將軍醒了。”


    陳錦弦立馬跑到軍營來到勾連旁邊,看見坐在床上的勾連已經迴複了精神也算是歎了口氣。


    這時霍無患欲言又止,霍有福一把推開接著皺了皺眉。


    而花聖楠也跟著搖了搖頭,勾連看見陳錦弦沒事也是鬆了口氣,本想跟陳錦弦閑聊。


    看見眾人的目光,勾連舒了口氣:“有什麽事就說吧,聖楠不告訴我,她是女人,你們兩個扭扭捏捏,也不是爺們嗎?”


    麵對勾連的訓斥,兄弟二人低下頭,花聖楠說道:“你們舅舅才醒,等過些日子再說。”


    “誒,聖楠,我是將軍還是你是將軍,有什麽我不能知道,就算你告訴我我身患絕症日子不久我也不怕,我這輩子的半數都在死人堆度過,快說!”


    霍無患看了看霍有福,見霍有福跟花聖楠都無奈歎了口氣,霍有福開口了:“是,皇上的聖旨。”


    “哦,那家夥的聖旨不是要第一時間傳達嗎?你們還敢瞞著我,欺君之罪,砍頭我可不護犢子。”


    勾連一臉輕鬆,而心裏已經猜到了幾分。


    “皇上說,舅舅您違抗聖旨,因為您得罪魔族,所以要收你軍權,保留名分,迴鄉養老。”


    勾連一點都不意外:“哎喲,那家夥還給我點麵子,留名分,看來先皇的話他還有記得。”


    眾人見勾連如此愜意卻沒有人敢說話。


    “怎麽都垂頭喪氣的,不就是個兵權養老,我是退休,不是死了。”


    而就在這時霍無患說道:“在西邊的兩座小鎮,就裏京城不過十裏,被魔族屠殺了。”


    “閉嘴!”霍有福有些無語,一把將哥哥拉了出去:“舅舅剛醒,你是不是見不得舅舅半點好?”


    勾連一臉輕鬆,這將軍不做也罷,但是聽到了這句話的勾連愣住了:“什麽?有福無患你們給我進來,快給我講!”


    勾連的嗓門很大,霍無患霍有福這才迴來,霍無患接著說道:“皇上說就是因為舅舅才得罪魔族,這才屠了....”


    “放什麽狗屁!這個昏君,蠢驢。”勾連一把將床踩段,勾連喘著粗氣,氣得夠嗆。


    他並不在乎責任在誰,為官父母心,為將軍更顧得上百姓的安危幸福,過了好久好久才得以平息下來。


    陳錦弦見狀也不好打擾,便離開了,而武當山也準備離去,這陣仗可就比蜀山浩蕩了,全體鞠躬抱拳行禮:“少師祖!”


    陳錦弦點了點頭,而顧月華將陳錦弦拉到一旁,猶豫了好久終於開口。


    陳錦弦有些不解:“怎麽了?想要我給你指點指點?”


    “我才不需要!”顧月華立馬反駁道。


    接著問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陳錦弦想了一會:“我覺得,擇偶標準隻是一個標準,可能我隨男人本性,喜歡漂亮的,因為我是男人好色是本色,但這隻能說是一時的欲望,不算真的喜歡,我覺得真正的喜歡,莫過於,你立下擇偶標準,對著這抱著美好幻想,我一定要找這種男人女人,但是遇到了心動之人,夜裏翻來覆去,想了又想,好像你不喜歡的東西,他如果有,你覺得還能接受,我或許就是那種,當你擇偶標準出現包容的時候,才算真的喜歡。”


    “我沒有辦法正麵迴答你喜歡怎麽樣的女孩子,換句話說,看感覺,換道教的話來說,等正緣。”


    顧月華緩緩問道:“那你,討厭女孩子什麽?”


    陳錦弦沉默了一會:“你那麽一問,我也不知道,我覺得女孩子如何也是她的個性,就好比寧雪,我先前覺得他是我陳塘關的仇人,但也隻是仇人,我沒有否認過她什麽,也沒有評價她什麽,我不討厭女孩子任何地方,那都是人該有的個性,對女性包容,才是男孩子該做的事。”


    “問你話真費勁!”顧月華白了一眼。


    陳錦弦也知曉顧月華的心思,接著調侃道:“豎子!大膽!怎敢如此跟師祖講話!”


    “我才不叫你少師祖,我就叫你,陳!錦!弦!”


    陳錦弦突然一個想法飄過,接著緩緩問道:“假如,我加入魔族,你會怎麽辦?對我的看法跟做法,我很好奇。”


    “我不知道,可能會殺了你,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一樣,除非正道底線,絕無法容忍,但武當上下都覺得那聲音都是謠言,放心吧,他們現在可崇拜你了。”


    陳錦弦尷尬一笑,顧月華當然不願意承認那段聲音,但也聽得出來那是陳錦弦的聲音,不過,林懷玉是她內人這句話,她是越聽越不舒服,在雙喜鎮傳播水晶球的傀儡就是讓顧月華親自解決的。


    陳錦弦噗嗤一笑:“我知道了,但你也要相信我,我這個人很膚淺,很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我自出山就要做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怎麽能落成魔族工具呢。對吧,小蛇?”


    顧月華眉頭一皺:“小蛇?小蛇是誰?你到底還有多少女人,你是武當山師弟們心目中的偶像,你可不能濫情!”


    陳錦弦微微一笑:“這倒沒有,你方才說了,我救了你,你要殺了我,那不就是恩將仇報,我想到哪農夫與蛇的故事,我委屈點當那聖母的農夫,那你豈不是蛇了?”


    “不許這樣叫,一點都不好聽!”


    “誒,我可是你少師祖,可別動手動腳。”


    兩人打鬧一番後顧月華就要離開,陳錦弦開口道:“你還年輕,別動其他心思,認真修行。”


    陳錦弦話裏有話的拒絕,而顧月華則是“切”的一聲便離開了。


    倆個女孩子,接下來,就是軍營那位了。


    陳錦弦突然想到了,如果沒有體麵的拒絕,或許會浪費別人女孩子的時間,陳錦弦雖然不確定花聖楠什麽感覺,但陳錦弦這次是空腹而去,可見做足了準備。


    花聖楠看見陳錦弦便歎了口氣:“將軍心情還未平複,等會我稟告他。”


    “我是,來找你的。”陳錦弦開口。


    而花聖楠也有些詫異:“找我的?”


    而趙思年看著陳錦弦跟三女接觸心裏念著:渣男!濫情!人渣!變態!


    但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徹底的厭惡,居然,居然有點醋味,趙思年整個人徹底亂了,現在做夢也是陳錦弦,不管是小時候的儒才還是如今獨當一麵的七境武夫,這讓趙思年變得異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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