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就是陳錦弦?”蕭日微微一愣。


    “正是晚輩。”


    陳錦弦剛剛迴複,隻見鬼煞已經將葉書曼帶走。葉書曼還戀戀不舍看著陳錦弦,鬼煞連忙說道:“公主殿下,抱歉,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危。”


    看著兩人遠處,陳錦弦放下白龍劍,那華山弟子被嚇得都要尿出來了。


    蕭日看了看陳錦弦:“十七歲躋身五境,確實有天賦,你爹是個好人,但你真給你爹丟人。”


    “你認識我爹?”陳錦弦有些錯愕。


    “嗬,懶得跟你廢話,我就代替你爹收拾收拾你這個逆子,你爹為人正直,卻沒想到生了個跟魔族勾結的混賬。”


    陳錦弦有些詫異,看著蕭日,總覺得是不是在哪裏見過,貌似在紅陵鎮見過。


    “等等!”一道聲音傳來。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陳錦弦微微一愣,正是李雪笙,李雪笙看了看陳錦弦緩緩點頭。


    “蕭日,你身為華山長老,對一個晚輩出手,不妥吧。”李雪笙傲氣十足。


    “嗬,李雪笙,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孩子還活著我第一個高興,小時候我還抱過他,可如今隻要他跟魔族勾結,我就要大義滅親。”蕭日拔起青劍就要動手。


    “陳錦弦是我的徒弟,你動他分毫,我就把你的華山給掀了!”李雪笙單手握劍,盡顯霸氣。


    “老夫可不是被嚇大的。”蕭日話是那麽說,但還是收起了劍。


    看了看李雪笙,接著帶著一眾華山弟子:“臭小子,今天看在李雪笙的麵子上放過你,下次你可沒那麽走運了。”


    陳錦弦聽見李雪笙自稱師父倒也沒有否認,陳錦弦解釋道:“雪笙劍仙,不是我跟魔族勾結,他們兩個不是壞人。”


    李雪笙抬手:“停,你的事是你的事,我不多管,我走了。”


    陳錦弦連忙拱拳:“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陳錦弦也沒有想到這一番得罪了多少人,雖然若是沒有葉書曼,自己還不能走出五毒關,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現在就得罪了華山,聽蕭日說,那麽說自己小時候是被蕭日抱過了。


    陳錦弦迴到客棧接著喝酒吃肉,有一件事解決一件事便是了,就在這時陳錦弦聽見了一句話。


    “姚家拿到了女兒關鎮關心決九陰心決,女兒關向姚家宣戰了。”


    陳錦弦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麽,但沒有在意,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傳到陳錦弦耳邊。


    “據說,是靠姚家少爺騙了女兒關少關主才得到的九陰心決。”


    “那可不是,那少關主一蹶不振,甚至被女兒關關主關了禁閉。”


    陳錦弦一把拉起還在聊天的兩人,眼神兇惡,隨之便鬆開了。


    陳錦弦拉起張京墨:“抱緊我。”


    沒有廢話,陳錦弦踩上白龍劍,天火三玄陣加持下,速度異常的快,張京墨險些摔倒。


    “要迴女兒關嗎?”


    陳錦弦緩緩點頭,張京墨不再說話,短短兩個時辰便來到了五毒關關口,陳錦弦已經筋疲力盡,陳錦弦伸出手:“快,丹藥!”


    張京墨還有些猶豫,這種補充靈力的丹藥,是要搭配小周天修煉迴複的才快,不然會有副作用。


    張京墨猶豫拿出幾顆,陳錦弦一把塞進嘴裏。


    靈力是外物,是來自天地的產物,若是修為越高,所能儲存在丹田的靈力越多,內力是來著全身,來自精氣的能量。


    陳錦弦吃完便再次發動天火三玄陣,刹那間白龍劍渾身散發火焰,一溜煙便穿過五毒關,連看守的五毒教成員都沒有看清楚。


    很快便度過了五毒關,又過了一個時辰,到了斷蟲鎮,陳錦弦再也支撐不住了,斷蟲鎮的居民連忙照料。


    當陳錦弦睜眼時已經是白天:“我睡了多久?”


    張京墨緩緩搖頭:“三天了。”


    陳錦弦吃了幾個饅頭,拿起白龍劍再次起航,張京墨拉住陳錦弦:“你身體會扛不住的,我們慢慢走迴去,不著急。”


    “我等不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那麽強的執念要迴去,她看著是女中豪傑,其實心裏比誰都脆弱,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張京墨不再阻攔,待陳錦弦迴到女兒關,再次暈倒了,陸語蓉兩人將陳錦弦抬迴,陳錦弦故作精神:“我要去女兒府。”


    李冉得知此時後,親自來接迎陳錦弦:“陳少俠,我問你個事,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思年?”


    陳錦弦看了看李冉,微微點頭:“帶我,去見她吧。”


    李冉聽後也鬆了口氣,那麽說事情就說的通了,接著說道:“她現在被關在房間裏,沒有關主的命令,誰也不能去見她。”李冉歎了口氣接著補充道:“即使是我。”


    “我要去見關主!”陳錦弦迴複果斷。


    “關主最近在忙著跟姚家的事...”李冉還沒說完陳錦弦已經消失了。


    府上,陳錦弦單膝下跪:“晚輩陳錦弦,見過關主!”


    落千柳看著經文,正惱火,看了看陳錦弦,不耐煩道:“你就是那鬼麵書生,知道了,今天我累了,有什麽事改日說。”


    陳錦弦接著說道:“關主,我跟趙思年是青梅竹馬,如今發生這件事,我想去見見她。”


    落千柳一聽這事,頭更大了,接著說道:“那丫頭玩心太重,把我女兒關九陰心決交給外人,我得關她幾天,改日吧。”


    “我有必須要見她的理由,關主,我知道思年這次犯了大錯,若是你相信我,我必將去姚家討個說法。”


    落千柳餘光掃過陳錦弦:“就憑你?夠了,迴去吧,什麽事改日再說。”


    雖然打了退堂鼓,陳錦弦依舊不休:“關主,我陳錦弦對天發誓,絕對替思年拿迴九陰心決,否則天大五雷轟。”


    落千柳微微一愣,這才正視陳錦弦,看著陳錦弦那真誠,迫不及待的眼神,落千柳心軟了,關內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當時陳錦弦連續喝了一周的酒,大抵就是因為趙思年。


    “算了,毒誓就算了,你去看吧。”說罷落千柳丟了一串鑰匙。


    陳錦弦接過:“謝關主!”


    陳錦弦來到少關主房間,門外陳錦弦聽到一陣哭聲,陳錦弦心裏正謀劃著說些什麽,聽到哭聲愣住了。


    門被打開了,陳錦弦隻見一個虛脫的背影,哭泣聲響徹房間,背影還在發抖。


    陳錦弦再次不知所措,向前想好的,要說她活該還是什麽,都不重要了。


    陳錦弦來到趙思年背後安撫著她的後背:“我說過,我眼光很準。”


    趙思年看向陳錦弦,一把就抱住了陳錦弦,躺在陳錦弦懷裏:“我是,我是沒有想到他那麽狠心,原來是為了我的九陰心決。”


    趙思年一口眼淚一個字,顫顫巍巍說出一句話,陳錦弦順勢摟住趙思年,沒有說話,一切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現在環繞陳錦弦的,就隻有心疼二字。


    “你什麽時候娶我?”趙思年在姚聖傑懷裏畫著圈圈。


    “等我功成名就,一定八抬大轎娶你。”姚聖傑摸了摸趙思年的頭發。


    “那你可不能讓我等太久。”趙思年嘴上抹過一絲微笑。


    “好,我聽說,你們女兒關,有一本九陰心決,可否給我看看?”


    趙思年輕輕推開:“那是師父托付於我,讓我好好學,這不能給外人看的。”


    “你的郎君,也算外人麽?”


    “當然不算,但是...”


    “你在顧忌什麽?顧忌我會搶走了?放心,那是女人修煉的功法,我要來也沒用,我就看看,看兩眼。”


    “那....那好吧。”


    等接過九陰心決姚聖傑便變了臉:“好了,今天就到此吧,我還有事。”


    “分手吧,我不喜歡你。”


    “你別纏著我了,九陰心決是什麽?我不知道。”激動的姚聖傑一巴掌扇在了趙思年臉上。


    可自始至終,趙思年也沒舍得動手,心裏祈禱著姚聖傑會迴心轉意,她始終不敢相信姚聖傑會騙她。


    陳錦弦是皺著眉頭聽著傾訴,陳錦弦顯得異常冷靜,等安撫趙思年的情緒後,陳錦弦起身,將趙思年摟到床上,蓋好被子。


    雖然花容失色,但有些淡紅的臉蛋,又讓人心疼讓人不舍。


    說實話,陳錦弦很想吻上去,但還是克製住了,陳錦弦迴到陸語蓉家裏,待懷裏的眼淚幹了以後,陳錦弦站了起來。


    “小墨,如果,我沒迴來的話,你照顧好語蓉,可以的話,多關照關照趙思年。”


    陳錦弦話語剛落,張京墨是最了解陳錦弦的:“你小子,想要幹什麽?”


    陳錦弦緩緩搖頭:“有必須要做的事,我跟關主發過毒誓,勢必拿迴九陰心決。”


    張京墨臉色大變:“你瘋了?姚家八千武夫,你到那裏,豈不是送死?”


    陳錦弦突然假笑:“總比天打五雷轟好吧?”


    “你是瘋子,那我陪你一起瘋,帶我走!”


    陳錦弦緩緩搖頭:“你是一代神醫之子,前途一片光明,我是亡命之徒,早在踏上江湖便想象自己的百般死法,隻不過,赴死倒還是帥氣些。”


    陳錦弦接著說道:“小墨,給我點丹藥。”


    “你最近吃太多了!再次會走火入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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