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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點一個點的突破,搞清楚胡牛和胡春的問題,再來聯係胡東東的問題。江笑楓和萱世蕊在分析完後,便要麵臨如何進一步利用胡牛。


    “你會不會催眠。”


    江笑楓問出這個問題,萱世蕊就明白什麽意思,但是她搖搖頭,道:“情感交流師不是心理醫生,我們所用的方法是不同的。催眠是心理醫生經常使用的,而我們更多是從情感交流和陪護來解決顧客的問題。你打算用催眠激發胡牛的另外一重人格,怕是行不通。而且,就算你激發了胡牛另外一重人格,對我們繼續調查胡狐村的情況又有什麽好處?”


    江笑楓不同意道:“我們隻從胡牛切入是不夠的。但是我們現在知道胡牛和胡春另一重人格下或許覺得自己就是狐仙附體,那我們如果大白天引出一個狐仙附體出來,那胡東東會怎麽看。”


    “原來你最終指向還是胡東東!”萱世蕊捂著額頭,歎了口氣,“難,別說催眠很難,就是引出另外一重人格更是難上加難,我覺得我們還得想其他辦法。對了,你想沒想過,如果胡東東知道自己有另外一重人格,甚至於多個人格,那之前他的父親。。。。”


    江笑楓點點頭:“我當然想到了這一點,甚至於,依照這個推斷,我們甚至於完成當晚的一些犯罪構想。可是,還有很多問題解釋不清楚,比如,胡東東到底要幹嘛。”


    其實,當江笑楓和萱世蕊意識到整個胡狐村因為特殊的原因,導致整個村子可能存在多重人格障礙遺傳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當年滅門案,或許根本沒有其他兇手的存在。


    胡東東從小一定見過至親之人展現過多重人格,所以,他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或許也有另外一個自己。而那個至親之人,應該也包括他的父親胡德才。


    “按照案件卷宗描寫,當年村民隻看見胡德才滿身是血的追出去,卻不見兇手的模樣。之前我們一直設想兇手是不是用其他的方式藏匿,但是現在,如果我們在大膽的想一想,如果兇手就是胡德才本人呢。所以,當年當晚的現場,那些村民才根本不可能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


    這個設想雖然驚悚,而且大膽,但是如今,卻真的不是憑空臆斷。


    萱世蕊閉上眼睛,構思了一下情節,畫麵的衝擊讓其很快睜開眼睛,不寒而栗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一下,繼而點頭,繼續道:“胡德才因為捉妖師的身份,恐怕經常會把自己帶入到極為恐怖的氣氛中,在這種氣氛壓力之下,他或許早已經存在人格分裂,在另外一重人格之下,他是暴力,血腥的存在,甚至於仇視自己家人。在極端條件下,當晚他應該受到某種刺激,進入了暴力人格之下,在暴力的衝動下,他將全家殺害。而看著滿地血跡,還有親人的屍體,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接著,驚慌失措,並且帶著極端愧疚的他衝出了家門。”


    江笑楓補充道:“還有需要注意的一點。當晚在房間內,出現了奇怪的聲響,而且隨後胡德才死亡之前,也出現了另外一種聲音。加上胡德才因為恐懼逃跑,還在追擊兇手。所以,我們可以假設,胡德才在當時是處於兩種人格不停切換的狀態。他的暴力人格是兇手,他的正常人格是胡德才。正常的胡德才追擊兇手,並且內心恐懼。而暴力的胡德才在逃避。同時因為不停的切換人格,他肯定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於是產生了愧疚,於是。。。。。”


    “他自殺了!”萱世蕊和江笑楓異口同聲。


    如果真的按照這個設想,的確將當晚發生的場景重現了。胡德才殺了全家,然後逃跑,接著愧疚,自殺。而其中產生的其他聲音,估計就是胡德才進入另外一重人格之下產生的聲音。


    “胡德才是捉妖師,而捉妖師經常會進行諸如一些附體行為,所以,他應該會表演變聲。這樣,所謂奇怪的聲響,也解釋清楚了。”


    當江笑楓把這句話說完後,他們兩人在那裏站了整整五分鍾沒有說一句話。這一男一女腦海中不斷想著當晚發生的匪夷所思的一幕,也在想著那一幕幕畫麵帶給自己的震驚。


    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假如這個假設是真的。那胡德才到底是受到了什麽刺激,讓其迅速切換到了暴力人格之下。並且又是什麽,讓胡東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而且,胡東東的所作所為,現在又在幹什麽。


    “所以之前我們說,胡東東知道胡二能不是兇手,隻是要找一個情感宣泄渠道。真正的兇手已經死了,就是他的父親,胡東東無法找他父親發泄啊。”五分鍾後,萱世蕊先開口,她甚至於眼眶有些微紅,“人間慘劇。”


    最後四個字,表明了這事的悲慘。


    江笑楓也哎的一聲:“現在這一切還隻是我們根據胡牛胡春的情況進行的推斷,並不一定是最後的答案,我們還得把很多事情弄清楚,才可以給出一個定論。但是至少,我們相信這個村子的很多古怪的行為,也許是當事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有另外一重人格完成的。一直以來,胡狐村的人抗拒外界的調查,或許是想掩蓋他們身上的更多問題。這個村子,或許不僅僅有胡德才滅門一件事那麽簡單。”


    萱世蕊臉色煞白,越想越恐怖。之前她都沒意識到,她和江笑楓到底所處的是一個什麽環境之中。如果暴力人格在很多人身上都存在,這個村子會成什麽模樣。


    “我們得把胡牛和胡春帶出去。隻有讓人從胡牛和胡春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才能讓外界真正重視胡狐村的情況。”


    既然萱世蕊在這裏無法完成對胡牛或者胡春另外一重人格的引導,江笑楓他們必須要依靠外界的力量了。


    那另外一個問題也來了,如何將胡牛和胡春帶出去。這兩人絕對不會老老實實配合走出大山。如果走不出大山,就無法找到一個活生生的證據,讓外界對胡狐村有一個新的認識。


    “白天不行,我們得晚上。”江笑楓咬緊牙關,下定決心道,“看來,隻有趁著他們晚上進入另外一重人格之後,將他們打暈帶走了。如果白天這麽做,會引來村民的阻撓,我們會有麻煩。”


    萱世蕊也是無奈道:“現在來看隻有這麽做。隻有隔離單一個體進行引導研究,才能找出真相,否則受到村裏其他人的阻撓,我們無法探尋真相。但是我們隻有兩個人,帶出去兩個人,會不會有麻煩。”


    “哎,沒辦法了,萬一真的不行。就帶走一個。你和胡牛的溝通現在很順暢,真要出去了,還得你繼續安撫胡牛。”


    萱世蕊白了一眼:“你不會說,你要一個人重新迴到這裏吧!如果胡牛被我們帶走的事情被村民知道,村民的抵觸的情緒勢必高漲。你到時候會有危險的。”


    “我是調查這個案件的警察,遇到危險要麵對是應該的。但是你是普通民眾,不能隨意置身於危險之中。好了,別爭了,就這麽說了。現在你繼續安撫胡牛,爭取讓胡牛對你產生信任感。到了晚上,你和胡牛一起出去。等待外麵專業人員的引導研究。”


    如此霸道的安排,讓萱世蕊想吐槽都不知道如何說起。但是她也是有個性和想法的人,不會被江笑楓輕易左右,你說你的,到時候怎麽做,她心中有數。當然,帶走胡牛現在是不得不做的事情,真的得有人出去。


    “還有,你打算如何入手胡東東。這個小孩,看來不簡單。”


    “是啊,不簡單!”江笑楓神色嚴峻,“不僅是這個小孩,還有胡大水,張紅,胡名堂,甚至於胡大風,恐怕都不簡單。當年為何胡大水甚至於胡大風要配合胡東東在村裏製造聲望?”


    萱世蕊笑道:“嗬,你這話的意思,是默認胡大風也配合胡東東演戲了。”


    江笑楓遲疑了一會,搖搖頭:“也隻能是猜測。隻是,當年胡德才為何暴躁?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會不會和現在胡大水和胡大風配合胡東東有關。”


    “是啊,當年胡德才是從胡大水家迴來,才發生的案件。說這其中完全沒聯係,怕是說不通。按照推測,這些年,村長族長等人幫著胡東東製造聲望。這和當年如果有聯係,就表明當年的兇手即使是胡德才本人,其背後也並非是一人作案那麽簡單。”


    “是的,還有,胡名堂親口說出胡大水的問題,他到底是和胡大水一夥的,還是他知道些什麽,想說又有所顧忌?”


    “得,猜測就是猜測。猜破天都需要找證據驗證。”萱世蕊看了看那頭,胡牛已經好幾次探頭張望,很是期盼這兩人迴去找他們聊天,便道,“我去陪胡牛。”


    “好,你去陪胡牛,順便看看能不能將胡春也叫過來,我一個人再去村裏轉轉,看看有什麽其他發現。”


    兩人準備分手,見萱世蕊要離去,江笑楓又是叫住,道了一聲:“注意安全。”


    這一聲叮囑發自內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也在預示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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