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不能一勾引就上鉤啊!”


    “我們老陳家的孩子怎麽能這麽容易上鉤!”


    陳青州還是接受無能。


    “……其實可能是因為老陳家的男人很會勾引?”


    梵西在後麵悄悄探頭。


    “媽媽那個時候不也是被送上門的爸爸唔——”


    梵西再次被陳淮西禁言了。


    梵西很無辜——事實如此嘛。


    事實如此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陳淮西盡量通過眼神告訴梵西這個事實。


    梵西聳聳肩。


    好吧。


    不說就不說。


    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怎麽迴事。


    陳青州搖搖頭,差點跌到梵西的床上,幸好被梵西及時扶住了。


    他穿的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外褲啊!


    拒絕外褲上床,從她做起!


    哪知陳青州反過來扶著她,試探問道:“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做什麽。”


    梵西很奇怪他的問題。


    “就是那個那個啊。”


    說起來也怪,明明自己也是當了那麽久的醫生,怎麽還不好意思直說了,隻能希望梵西她能懂他的意思。


    “沒有。”


    梵西當然秒懂,並捶胸頓足地歎惋。


    陳青州:“你為什麽看起來很可惜的樣子。”


    “這難道不值得讓人覺得很可惜嗎?!你看看這張臉,這個身材!”


    梵西指了指那邊正在擦拭被咬傷傷口的陳淮西,光是擦拭和皺眉頭的動作都是矜貴得無可比擬。


    陳青州悟了。


    唔,似乎梵西要比陳淮西饑渴得多。


    那危險的,豈不是……大哥?


    嘀嘀咕咕的兩兄妹上下掃視著那邊的陳淮西。


    陳青州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有些怪,但是被衝擊得太厲害,現在還想不起來。


    等他迴去緩一緩再說吧。


    他定了定神,自己往外走了兩步,發現腿軟得可怕。


    在外麵根本沒有離開並且偷聽了許久的夫妻倆進來,把陳青州拖走了。


    梵西震驚並戳了戳陳淮西。


    “這就是你不讓我說下去的原因?”


    “嗯哼。”


    陳淮西意味不明地迴答。


    “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陳淮西把下巴湊過去給她瞧了瞧,“喏。”


    接著,他的鼻尖貼上她的臉頰,聲線又低又蠱,“好痛啊。”


    梵西跟觸電一樣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她就說嘛。


    明明是他們姓陳的男人太會勾引人,她隻是犯了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那我給你唿唿,唿唿就不疼了。”


    跟哄小孩一樣,梵西八輩子都沒那麽溫柔地安慰人。


    ……


    “安慰人一定要揉胸口嗎?”


    “咳咳,倒也不是。”


    梵西縮迴左手,默默地把右手放了上去。


    陳淮西決定不和她討論這個注定沒有答案的問題了。


    他把問題擺在桌麵上,說:“小西,我明天要去上班。”


    “上唄,你哪天不去上班才是怪事吧?”


    “對啊,我明天要去上班,所以小西有什麽辦法解決一下這個傷口的由來嗎?”


    “……哦莫。”


    她忘了。


    她捏了捏他的傷口,感歎:“早知道就不咬這裏了。”


    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下次咬脖子上會好一點?


    梵西上下打量他現在的狀態。


    嘶……其實也很好看?


    不對不對,重點不是在這裏。


    那其實如果咬脖子的話會不會有點變態呢?


    還要扒開他的衣領,怎麽想都覺得很奇怪吧?


    “嘶……”


    聽到陳淮西聲音,梵西終於迴過神來,但為時已晚。


    同時意識到,她剛剛好像……似乎……給他的脖子也補了一個牙印。


    “小西,是到磨牙期了嗎?”


    梵西搖搖頭:“人是沒有磨牙期的。”


    但是人是有變態的。


    而且,她自己鬼迷鬼祟地往上咬一口也就算了,他就站在這裏看見了不躲?


    “你就是故意不躲開的,我要是有磨牙期,你難不成是根磨牙棒?”


    啊……被發現了。


    陳淮西收斂了唇邊的弧度。


    但為時已晚,梵西已經點破了他那點小心思。


    被戳穿之後,沒人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陳淮西最後頂著三個牙印走出了梵西的房間。


    第二天上班,陳淮西戴著口罩和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梵西就出門了。


    梵西趴在陳淮西身上重複著打哈欠和掉眼淚,陳淮西再給她擦眼淚的程序。


    “哥哥補藥上班。”


    “晚了。”他們已經在車上了。


    根本沒睡醒的梵西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隻是下意識反駁他所有的話:“早了。”


    “好好好早了早了。”


    “壞……淮西。”


    早知道昨晚就不答應他一起來上班了。


    困死她了。


    她補藥上班,她要當一輩子米蟲。


    “那小西不說話了,再睡會兒。”


    “唔。”


    不說她也會睡的。


    梵西是第一次去陳家的公司。


    梵西之前一直以為一棟寫字樓就是一家公司,後來才知道,大多數公司都是隻能租一層或幾層樓,而能擁有完整一座大廈的,通常叫集團。


    梵西根據樓裏大堂的大字緊急上網查詢信息。


    爾東集團涵蓋的領域寬廣,在金融投資、社交、醫療,數字娛樂等領域都是佼佼者,稱得上是行業巨頭。


    梵西眯眯眼。


    “爾……東……陳?”


    想笑,但是好像忍一忍比較好。


    因為自打她跟在陳淮西身邊進入這棟大廈之後,來來往往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停留的時間比正常閾值多了二到三秒。


    不說好壞善惡,但好奇是真的。


    她可真是當猴子的絕佳選擇。


    喻言和陳衝放權之後,更多的責任都落在了陳淮西身上,而這個年輕且有姿色的執行人身邊出現了一個新人物……


    的確很讓人八卦。


    但是這並不是梵西該擔心的。


    她隻擔心陳淮西的休息室舒適與否。


    不過她首先落座的地方,是“太監位”。


    哪家霸總會讓人支楞個椅子落座在他的位置旁邊?


    梵西真是聞所未聞。


    跟坐在講台邊上自習有什麽區別?


    梵西想趴桌子睡覺了。


    陳淮西捏了捏她的臉,“不許睡。”


    梵西真是覺得自己睡傻了,要不然怎麽會聽到他用這麽哄人的語氣說出這麽冰冷的文字?


    被撐起下巴的梵西在座椅上扭成蛆也沒能軟化陳淮西堅硬的內心。


    至少在梵西眼裏看來是這樣的。


    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半,現在是八點二十。


    陳淮西看了看表,在她臉上吻了一吻,叮囑她:“先別睡。”


    隨後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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