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靈心頭一沉，外麵那聲厲喝儼然就是父親陳寅赫的，難道他發現了什麽不成？
老太君和陳婉靈對視一眼，兩人站起身出了屋子。隻見屋門外，一個丫鬟一語不發的跪在窗下，頭垂得低低的。陳寅赫滿麵怒容臉色鐵青的瞪著她，眼睛裏已是陰雲密布。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在此偷聽老太君和婉靈說話？”
“奴婢...奴婢隻是擔心大小姐中的毒...”那丫鬟瑟縮的抬起頭，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竟不像半分背主求榮的樣子。陳婉靈細細一瞧，這不是給祖母侍奉茶水的丫鬟雀香嗎？她一向是個老實巴交踏實穩重的，怎麽，難道這鬆柏院裏的眼線就是她？
陳婉靈心中有些奇怪，但是壓下了心中的疑惑什麽都沒說。
父親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她正愁找不到那藏在暗處的眼線，如今她就耐不住蹦出來了嗎？那可正好省了她一頓功夫！
“雀香你在窗下偷聽嗎？”見是自己院子裏的人，老太君斂了神色，沉聲問道。
“老太君饒命！”聽到老太君問話雀香一愣，使勁磕了兩個頭大聲求饒。
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什麽不該聽的，單是偷聽主子說話這一條，就足夠被打死或者活活發賣了，她不是家生子但是也是簽了賣身契的丫頭，犯了這樣的錯誤隻要一句話就能夠要了她的命！
“要饒了你的命倒也不難...”陳婉靈走到她麵前站定，輕輕說道，“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就跟老太君還有父親求情饒了你...”
不等雀香說話，陳寅赫便突然擔憂的問道，“婉靈...你好了？”
陳婉靈垂眸，心中有一絲內疚。
但是老太君眉眼閃了閃，替她開口解釋，“剛才衛太醫給婉靈施針婉靈便醒了過來，隻是還需靜養些時日方可...”
“多虧衛太醫了。”陳寅赫心中感到有些古怪，但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地。隻要婉靈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婉靈謝父親掛念，婉靈已經沒事了。不知道母親她怎麽樣了？”說起林熙環，陳婉靈心中很不是滋味，在這陳府當中林熙環是對她最好的人！也是除了父親和大哥之外，對她最好的人，還有...還有顧雲歡...
想起顧雲歡，婉靈心中又是一陣心痛。
老太君隻當她是內疚又不好言明，而陳寅赫以為她擔心林熙環的身子，便開口說道，“若婉靈無大礙，待會就去看看你母親吧。”
“是！”
“婉靈丫頭的話你也聽見了，若是你老老實實的將一切都說出來，便饒了你的性命！”
雀香輕輕搖頭，死死的咬住唇臉上卻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婉靈求道，“求大小姐救奴婢一命！”
陳婉靈勾唇一笑，“你讓我救你一命，豈能不拿出點誠意來？雀香...單從你偷聽主子說話這一條，就夠你死一次的了！”陳婉靈輕輕在雀香的肩頭上拍了拍，嚇的她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陳婉靈皺了皺眉，心中疑竇叢生。
就這樣的膽子，會是潛伏多時的眼線嗎？通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來看，這陳府裏的眼線，或許在自己還沒有來到陳家之前就有了，豈會是這樣一個膽小怕事的丫頭？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她偽裝的？
“奴婢...奴婢犯了錯甘願受罰，還請老太君和大小姐饒過奴婢的家人！”說著，雀香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額頭上已經有些青紫。
陳婉靈心中更加疑惑，若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眼線，此時便會咬緊了牙關什麽都不說，豈會自己主動將弱點暴露於人前？家人，豈不更是威脅她說出真相的砝碼？
這事情，有古怪！
老太君和陳寅赫也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老太君蹙了蹙眉頭沉聲說道，“看不出你這個丫頭還是個忠心的，隻是你這份愚忠會害了你的家人也說不定。”
雀香渾身一顫，但還是一言不發的跪在那裏。
“祖母！若不然就先便把她關到院子的柴房裏去吧...餓上她兩天也許她就會說了！”陳婉靈說著說著，臉色突然一白又軟軟的就要暈倒。
陳寅赫一把拖住了自家女兒，臉色很是難看。
老太君倒是明白了陳婉靈的用意，當下便喝道，“來人！把她給我關到柴房裏去，不許給飯吃不許給水喝！我倒要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等到雀香被拖下去的時候，老太君又壓低了聲音說道，“趕緊把婉靈抱到屋子裏去，她身上中的毒還沒有解藥！”
陳寅赫神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快走將陳婉靈抱到了屋裏，放到了軟榻上。一沾床陳婉靈馬上就醒了過來，俏皮的衝著陳寅赫眨了眨眼睛。陳寅赫一愣，臉上浮起一絲怒色。
“你也被騙過了吧？我剛才可是讓這丫頭嚇了一大跳呢！”老太君關了門，坐到了上座，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老太君如此說，陳寅赫便將心頭的怒氣壓了下去，沉聲問道，“婉靈，你這是...”
“行了，寅赫，你也別怪這孩子了，她也是迫不得已。”老太君放下茶杯深深歎了口氣，“有人給婉靈下毒，被她識破將計就計...”老太君說著，便將剛才婉靈告訴她的話，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陳寅赫臉色鐵青，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最近也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卻單單沒有想到自家後院居然被人給安插了眼線，說到眼線剛才那丫頭的表現也太不符合常理了！難道這件事，別有隱情不成？
“父親，可是在想剛才雀香的事？”
陳寅赫看了看已經坐起來的陳婉靈，點了點頭。
“婉靈也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這雀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眼線，倒像是...”陳婉靈秀眉緊蹙，腦中靈光一閃，“倒像是一個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陳寅赫喃喃說道。
可不是嗎，那丫頭哪有半點眼線的樣子？說她是替罪羔羊，還真是分毫不差！隻是，這眼線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能夠讓一個丫鬟連命也不要隻為了保全那背後的人嗎？或者說...
“你這丫頭倒是聰明的緊！”老太君臉上掛上了一副揶揄之色，“倒是我老太婆老嘍老嘍，越來越不中用嘍！”
“祖母您胡說什麽呢！您這不是老當益壯呢嘛！”陳婉靈站起身走到老太君跟前，抱著她的胳膊撒嬌。
“好了好了你這個鬼靈精，趕緊把你肚子裏的話快點說出來吧！省得憋壞了...”老太君寵溺的點了點陳婉靈的額頭，笑道。
“父親，既然這雀香隻不過是個替罪羔羊，那這背後之人將她推出來顯然是想讓她背黑鍋，不管她知不知情儼然就是一步死棋！而那人為了保證身份不被泄露，便一定會殺人滅口！我們暫且將她關了起來，那人想必十分焦急，一定會暗中下手的！”
“婉靈你的意思是，派人盯著她？”陳寅赫也早已想到了這一點。
“對，我們就看誰會按耐不住，悄悄的去柴房，真正的眼線便會水落石出了。”陳婉靈大眼睛骨碌碌一轉，眼角眉梢都彎了起來笑的像得逞的小狐狸。
“那就這麽辦。”陳寅赫道，“婉靈你的毒...”
“父親放心！婉靈是真的沒事不信您問祖母...”陳婉靈臉上閃過一絲羞怯，“隻是母親那裏，還請父親悄悄的說一聲，莫讓母親再為婉靈擔憂了！”陳婉靈說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小女兒神態顯露無遺。
“又...讓我去說？”陳寅赫隻覺得這個找迴來的女兒，簡直就成了他的克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讓他去林熙環那裏說這事，免不了又要被熙環說一頓。反正在熙環眼裏，天大地大女兒最大，萬事不如女兒重要！
老太君瞧著陳寅赫一臉尷尬古怪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好笑，自打婉靈迴了府，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這林氏不但從佛堂搬了迴來，並且還有了身孕，隻是這一胎千萬要是個男丁才好，將來好是文放的助力！
陳寅赫自然不知道老太君心裏的盤算，站起身剛要告辭，便聽到門外管家急急來報，“老爺，顧小將軍求見！”
陳婉靈一聽，臉上的神色便有些不好。
老太君和陳寅赫倒是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喜色。
這顧雲歡這個時候來了，想必是得了婉靈中毒的消息了吧？這說明什麽，看來在那小子的心裏，自家婉靈丫頭還是十分重要的！
“快請快請！”老太君忙不迭的說道。
“祖母！”陳婉靈撅起嘴，老太君連問也不問一下她嗎？她現在可真的不想看到他！若是，若是那事是真的，自己又該如何麵對？
“你這丫頭該不會還想繼續裝吧？”陳寅赫瞪了她一眼，問道。
“父親！除了您和祖母之外，還有母親...這府裏的其他人都知道我中了毒，還是苗疆難以根治的蠱毒，若是如此顧...將軍府還是要娶我，這才是真正的良人不是嗎？”
陳寅赫點點頭，婉靈的話倒也不無道理。
老太君和陳婉靈對視一眼，兩人站起身出了屋子。隻見屋門外，一個丫鬟一語不發的跪在窗下，頭垂得低低的。陳寅赫滿麵怒容臉色鐵青的瞪著她，眼睛裏已是陰雲密布。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在此偷聽老太君和婉靈說話？”
“奴婢...奴婢隻是擔心大小姐中的毒...”那丫鬟瑟縮的抬起頭，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竟不像半分背主求榮的樣子。陳婉靈細細一瞧，這不是給祖母侍奉茶水的丫鬟雀香嗎？她一向是個老實巴交踏實穩重的，怎麽，難道這鬆柏院裏的眼線就是她？
陳婉靈心中有些奇怪，但是壓下了心中的疑惑什麽都沒說。
父親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她正愁找不到那藏在暗處的眼線，如今她就耐不住蹦出來了嗎？那可正好省了她一頓功夫！
“雀香你在窗下偷聽嗎？”見是自己院子裏的人，老太君斂了神色，沉聲問道。
“老太君饒命！”聽到老太君問話雀香一愣，使勁磕了兩個頭大聲求饒。
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什麽不該聽的，單是偷聽主子說話這一條，就足夠被打死或者活活發賣了，她不是家生子但是也是簽了賣身契的丫頭，犯了這樣的錯誤隻要一句話就能夠要了她的命！
“要饒了你的命倒也不難...”陳婉靈走到她麵前站定，輕輕說道，“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就跟老太君還有父親求情饒了你...”
不等雀香說話，陳寅赫便突然擔憂的問道，“婉靈...你好了？”
陳婉靈垂眸，心中有一絲內疚。
但是老太君眉眼閃了閃，替她開口解釋，“剛才衛太醫給婉靈施針婉靈便醒了過來，隻是還需靜養些時日方可...”
“多虧衛太醫了。”陳寅赫心中感到有些古怪，但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地。隻要婉靈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婉靈謝父親掛念，婉靈已經沒事了。不知道母親她怎麽樣了？”說起林熙環，陳婉靈心中很不是滋味，在這陳府當中林熙環是對她最好的人！也是除了父親和大哥之外，對她最好的人，還有...還有顧雲歡...
想起顧雲歡，婉靈心中又是一陣心痛。
老太君隻當她是內疚又不好言明，而陳寅赫以為她擔心林熙環的身子，便開口說道，“若婉靈無大礙，待會就去看看你母親吧。”
“是！”
“婉靈丫頭的話你也聽見了，若是你老老實實的將一切都說出來，便饒了你的性命！”
雀香輕輕搖頭，死死的咬住唇臉上卻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婉靈求道，“求大小姐救奴婢一命！”
陳婉靈勾唇一笑，“你讓我救你一命，豈能不拿出點誠意來？雀香...單從你偷聽主子說話這一條，就夠你死一次的了！”陳婉靈輕輕在雀香的肩頭上拍了拍，嚇的她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陳婉靈皺了皺眉，心中疑竇叢生。
就這樣的膽子，會是潛伏多時的眼線嗎？通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來看，這陳府裏的眼線，或許在自己還沒有來到陳家之前就有了，豈會是這樣一個膽小怕事的丫頭？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她偽裝的？
“奴婢...奴婢犯了錯甘願受罰，還請老太君和大小姐饒過奴婢的家人！”說著，雀香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額頭上已經有些青紫。
陳婉靈心中更加疑惑，若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眼線，此時便會咬緊了牙關什麽都不說，豈會自己主動將弱點暴露於人前？家人，豈不更是威脅她說出真相的砝碼？
這事情，有古怪！
老太君和陳寅赫也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老太君蹙了蹙眉頭沉聲說道，“看不出你這個丫頭還是個忠心的，隻是你這份愚忠會害了你的家人也說不定。”
雀香渾身一顫，但還是一言不發的跪在那裏。
“祖母！若不然就先便把她關到院子的柴房裏去吧...餓上她兩天也許她就會說了！”陳婉靈說著說著，臉色突然一白又軟軟的就要暈倒。
陳寅赫一把拖住了自家女兒，臉色很是難看。
老太君倒是明白了陳婉靈的用意，當下便喝道，“來人！把她給我關到柴房裏去，不許給飯吃不許給水喝！我倒要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等到雀香被拖下去的時候，老太君又壓低了聲音說道，“趕緊把婉靈抱到屋子裏去，她身上中的毒還沒有解藥！”
陳寅赫神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快走將陳婉靈抱到了屋裏，放到了軟榻上。一沾床陳婉靈馬上就醒了過來，俏皮的衝著陳寅赫眨了眨眼睛。陳寅赫一愣，臉上浮起一絲怒色。
“你也被騙過了吧？我剛才可是讓這丫頭嚇了一大跳呢！”老太君關了門，坐到了上座，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老太君如此說，陳寅赫便將心頭的怒氣壓了下去，沉聲問道，“婉靈，你這是...”
“行了，寅赫，你也別怪這孩子了，她也是迫不得已。”老太君放下茶杯深深歎了口氣，“有人給婉靈下毒，被她識破將計就計...”老太君說著，便將剛才婉靈告訴她的話，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陳寅赫臉色鐵青，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最近也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卻單單沒有想到自家後院居然被人給安插了眼線，說到眼線剛才那丫頭的表現也太不符合常理了！難道這件事，別有隱情不成？
“父親，可是在想剛才雀香的事？”
陳寅赫看了看已經坐起來的陳婉靈，點了點頭。
“婉靈也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這雀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眼線，倒像是...”陳婉靈秀眉緊蹙，腦中靈光一閃，“倒像是一個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陳寅赫喃喃說道。
可不是嗎，那丫頭哪有半點眼線的樣子？說她是替罪羔羊，還真是分毫不差！隻是，這眼線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能夠讓一個丫鬟連命也不要隻為了保全那背後的人嗎？或者說...
“你這丫頭倒是聰明的緊！”老太君臉上掛上了一副揶揄之色，“倒是我老太婆老嘍老嘍，越來越不中用嘍！”
“祖母您胡說什麽呢！您這不是老當益壯呢嘛！”陳婉靈站起身走到老太君跟前，抱著她的胳膊撒嬌。
“好了好了你這個鬼靈精，趕緊把你肚子裏的話快點說出來吧！省得憋壞了...”老太君寵溺的點了點陳婉靈的額頭，笑道。
“父親，既然這雀香隻不過是個替罪羔羊，那這背後之人將她推出來顯然是想讓她背黑鍋，不管她知不知情儼然就是一步死棋！而那人為了保證身份不被泄露，便一定會殺人滅口！我們暫且將她關了起來，那人想必十分焦急，一定會暗中下手的！”
“婉靈你的意思是，派人盯著她？”陳寅赫也早已想到了這一點。
“對，我們就看誰會按耐不住，悄悄的去柴房，真正的眼線便會水落石出了。”陳婉靈大眼睛骨碌碌一轉，眼角眉梢都彎了起來笑的像得逞的小狐狸。
“那就這麽辦。”陳寅赫道，“婉靈你的毒...”
“父親放心！婉靈是真的沒事不信您問祖母...”陳婉靈臉上閃過一絲羞怯，“隻是母親那裏，還請父親悄悄的說一聲，莫讓母親再為婉靈擔憂了！”陳婉靈說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小女兒神態顯露無遺。
“又...讓我去說？”陳寅赫隻覺得這個找迴來的女兒，簡直就成了他的克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讓他去林熙環那裏說這事，免不了又要被熙環說一頓。反正在熙環眼裏，天大地大女兒最大，萬事不如女兒重要！
老太君瞧著陳寅赫一臉尷尬古怪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好笑，自打婉靈迴了府，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這林氏不但從佛堂搬了迴來，並且還有了身孕，隻是這一胎千萬要是個男丁才好，將來好是文放的助力！
陳寅赫自然不知道老太君心裏的盤算，站起身剛要告辭，便聽到門外管家急急來報，“老爺，顧小將軍求見！”
陳婉靈一聽，臉上的神色便有些不好。
老太君和陳寅赫倒是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喜色。
這顧雲歡這個時候來了，想必是得了婉靈中毒的消息了吧？這說明什麽，看來在那小子的心裏，自家婉靈丫頭還是十分重要的！
“快請快請！”老太君忙不迭的說道。
“祖母！”陳婉靈撅起嘴，老太君連問也不問一下她嗎？她現在可真的不想看到他！若是，若是那事是真的，自己又該如何麵對？
“你這丫頭該不會還想繼續裝吧？”陳寅赫瞪了她一眼，問道。
“父親！除了您和祖母之外，還有母親...這府裏的其他人都知道我中了毒，還是苗疆難以根治的蠱毒，若是如此顧...將軍府還是要娶我，這才是真正的良人不是嗎？”
陳寅赫點點頭，婉靈的話倒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