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姐姐家中不是還有客人嗎?老夫人怎麽會讓你出來?」林胭好奇問道。


    祁姝瑤擺了擺手:「我那兩個堂弟昨個兒就迴京去了,我那大堂弟還托我給你帶句話呢,說是在京城等你。」說完又朝林胭擠眉弄眼:「你們什麽時候那麽熟了?可是有什麽故事?」


    林胭聽她說帶話便愣了愣,又看她沒個正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哪裏有什麽故事,不過是正常的買賣交往罷了。」


    祁姝瑤也不在這上麵糾纏,有些苦惱道:「胭妹妹你也知道我翻過年就要嫁人了,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我心裏也挺沒底的。」


    林胭知道她是有些婚前恐懼,便安慰她:「我聽了雪晴說過,聽說未來姐夫性子好,人也有本事,年紀輕輕就已經在朝廷有了官職了,最難得的是對你還體貼,時不時的送些禮物來,一看就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祁姝瑤還是有些煩悶:「說是這樣說,可心裏還是沒底……算了,不聊他了,聊點別的吧。」突然想到了什麽:「我明年就要嫁到京城去了,正好我爹明年也要迴京述職,你家又要去京城參加那個織染大賽,不如你們把鋪子搬到京城去吧!」


    越說越覺得有譜,興奮道:「這樣咱們也隔得近,就能長長久久地做姐妹了!」


    林胭倒是不是知道祁縣令明年就要迴京述職了,若是這樣,林家在清河縣的大靠山就沒了,若是不幸來個品行不端的縣令,再來個巧取豪奪,那才是哭訴無門了,這樣想想,搬去京城也未嚐不是個好辦法,隻是還需仔細商量。


    另一邊,祁墨祁琛一行人已經走走停停了大半個月了,終於到了京城,看見了熟悉的景象,祁琛簡直快感動哭了,還是家裏好啊!


    祁府是侯府與長公主府打通了連在一起而成的,占地極大,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是金絲楠木的匾額,裏麵也是雕梁畫柱,美輪美奐,華貴至極。


    剛入了府,祁琛就飛快的奔向大堂,「娘!娘!」一邊跑一邊喊著,如同乳燕投林般投向了華陽長公主的懷抱,嘴裏還不停的撒嬌:「娘,琛兒可想死你了~」。


    「像什麽樣子!還不快規矩點站好!」一旁的承恩侯叱道,不過看他眼中帶笑的樣子也知道是做做樣子罷了。


    祁琛才不理他,倒是華陽長公主美目橫了他一眼:「你嚇他做什麽!」


    落後的祁墨進來時便是這幅父母慈愛,稚兒承歡膝下的畫麵,腳步不覺頓了頓,又重新掛起完美的笑容,走了進去,直直行了個禮:「父親,母親。」


    華陽長公主瞧見大兒子迴來了,輕輕「嗯」了一聲,承恩侯倒是正色詢問了幾句:「迴來啦,這事你們辦的不錯,你伯祖母還來信誇了你們,不過還要戒驕戒躁。」


    「兒謹記。」祁墨又恭敬行了一禮。


    承恩侯滿意的點了點頭:「下去休息吧,想來也累了,記得明日去宮裏給皇上、皇後娘娘請安,你不在這些日子,皇後娘娘常常遣人來問。」


    「是」,祁墨又拜了拜,便下去了,走到門口時又聽到裏麵華陽長公主嗔怨:「你瞧瞧,都瘦了,叫你別去你非要去……」毫不停留地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祁墨就帶著祁琛進宮請安了。


    進了禦書房,燕帝正在批折子,見二人進來,招了招手:「總算是迴來了,快上前來給朕看看。」


    「見過陛下」二人行了個禮就被叫起。


    燕帝先是對著祁琛道:「不錯,看著是長進了些,看來還是得多出去曆練曆練啊。」瞧他滿臉得色,尾巴又要翹起來了,又打擊他:「以後朕便讓你多做點事,記住不可懈怠。」


    聞言,整個人都耷拉下來,看得人忍俊不禁。


    燕帝笑罵他:「得了得了,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快去給你姑母請安去吧。」


    待祁琛走後,又對祁墨道:「這次迴來了你也得開始學著在朝中曆練曆練了,你自己可有什麽想法?」


    對此祁墨並無什麽意見,隻道:「但憑陛下做主。」


    「也罷,你也去看看你姑母吧,她可是念了你們好久了。」皇帝歎了口氣,擺手讓他出去了。


    進了皇後的永安宮,祁皇後就端坐在上麵,整個人氣度雍容,眉目如畫,與祁墨竟然有三分相似。


    祁皇後不等他請安就連忙拉了他坐下來,便一個勁的盯著他瞧,似是檢查哪裏不對。祁皇後一向疼愛這個侄兒,比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逞多讓。


    祁墨也由著她檢查,眉眼含笑,姑母是真的疼愛自己。似是沒有檢查出什麽不對勁的東西來,祁皇後這才緩緩開口道:「琛兒那個皮猴,一向是坐不住的,我便放他出去玩了,正好咱們娘倆可得好好聊聊。」


    「這次去外麵可有遇到什麽事?」祁皇後關切的問道。


    祁墨笑答:「此去一切順利,並無不妥,倒是遇見了一件事……」便將在那發生的一些事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直逗得祁皇後笑個不停,給祁皇後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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