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現在被李卓文氣的氣血翻湧,但是為了臉麵還是強壓下去,對著李卓文胡攪蠻纏。


    “孽子,你無故殺我弟子,為禍天恆,老夫今日,必取你小命!”葛青橫眉豎眼的瞪著李卓文,正準備出手,被丹軒擋住。


    “你放屁!葛老兒”丹軒擋在李卓文身前“依我看你是隻會胡攪蠻纏的,想動卓文,先過老夫這關!”


    兩位虛天境的長老突然發力,淩空而起,身後虛天輪轉動,看起來如兩個天神在對峙。


    “丹軒,你當真要為了區區一個陰虛境小輩與我為敵?”葛青冷眼問道。


    “那是自然,老夫看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徒弟這種人。”丹軒對著葛青就是嘲諷。


    “好,我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護住這個混蛋!皎月兇狼劫!”說完,一隻狼頭從葛青的虛天輪緩緩出來。


    丹軒一臉鎮定,雙手捏印訣,從丹軒的虛天輪裏跑出來一隻青牛頭,緊接著指向那個狼頭:“道爐青牛,鎮!”


    青牛昂起的頭低了下來,兩隻碩大無比,如彎刀般光滑又鋒利的犄角對準了狼頭,狼頭也露出了尖牙,青牛和兇狼互相向對方衝去。


    兩大術法的威壓讓離得最近的李卓文喘不過氣來,好在丹軒替他卸去了不少,不過台下的弟子卻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這還是在八角台有結界的情況下,若是沒有的話,在場弟子估計會有不少實力弱的被重傷。


    青牛和兇狼的對衝在片刻之後轟然爆炸,丹軒和葛青都被震的往後退了一步,兩人還想繼續出手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夾在兩人中間。


    來者一看,竟是那決策閣的青衣長老。


    青衣長老看著兩人:“好啊,我天恆宗長老和弟子如今這般有活力,作為長老,我很是欣慰啊。”


    葛青惡人先告狀:“青衣,這李卓文將我地月峰第一弟子殺了,不誅殺之,往小了說,日後其他弟子,長老如何看待我地月峰,往大了說,日後其他宗門如何看待我天恆宗!”


    李卓文笑了:“砂蔽!”


    葛青瞪大雙眼,沒想到李卓文會說出如此粗鄙之語:“豎子,你竟然……”


    “我竟然,我怎麽了?是你讓你那廢物弟子向我挑戰的,對不對?師兄師姐們”李卓文對著台下眾人說道。


    “對!”眾弟子高唿,顯然,這位地月峰長老即使位高權重,在弟子心中卻隻是個囂張跋扈的長老,而李卓文不僅殺了段無哲,不僅是等於為扞衛自己的利益,更是為其他弟子出頭。


    李卓文此時氣勢直接拔高,連葛青的氣勢都被蓋過去了:“是不是你弟子主動向我挑戰的!”


    “是”


    “是不是賭鬥前就說好了賭命!”


    “是…”


    “是不是你在決鬥結束前上台幹預的!”


    “是……”


    “你是不是臭不要臉!”


    “是…啊?你混蛋,你耍我,這個不是。”


    “這老兒,哈哈哈哈。”李卓文被葛青逗得哈哈大笑,轉頭對著青衣長老和丹軒說:“長老,師父,你們也聽到了,這怪我嗎?”


    丹軒重重的點了點頭:“不怪。”


    葛青氣個半死:好家夥,你徒弟,你當然向著了,你說什麽話。


    葛青再次胡攪蠻纏:“總之,我弟子沒了,你總得給我一個答複,青衣,你看著辦吧。”


    青衣差點罵娘了,本來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早知道不上去拉架了。


    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台下眾多弟子,青衣說道:“此事,非李卓文之過,然,李卓文殺害同門卻是不爭的事實,應當給予一些處罰,罰關李卓文到囚妖山一個月!”


    丹軒和李卓文有些生氣,葛青哈哈大笑起來:“李卓文,你必死無疑!哈哈哈哈哈”


    丹軒和李卓文剛要說話,青衣傳了音過來:“丹軒和卓文小友若是信老夫的,就先不要說話,一會兒結束,老夫自會給二位一個解釋。”


    二人聽聞此言,隻是抻著臉不說話,準備看看青衣會有什麽解釋,葛青卻笑的合不攏嘴,醜陋的嘴臉此刻一覽無遺。


    台下弟子聽了也是紛紛為李卓文鳴不平,這時柳東洋那個出生又出現了。


    “你們叫什麽叫,人家長老都發話了,你們還好有異議,真是膽大妄為,我就覺得青衣長老的決策很是合理。”柳東洋說完,還對青衣拱手,在青衣長老麵前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


    青衣長老剜了他一眼,柳東洋還以為自己獲得了青衣的青睞,頓時趾高氣揚的對在場的眾人說教。


    弟子們本來見李卓文被罰很不爽,柳東洋又來刷了一波存在感,瞬間怒從心起,不知道是誰,扔出來一個雞蛋,其他人也開始對柳東洋拳打腳踢,柳東洋一時驚慌失措,忘記反擊,更有甚者把自己的道友扔了過去,砸在了柳東洋身上。


    台下一片混亂,青衣長老揉了揉眉心,拂塵一揚,夾雜著自己的真氣說了一句“肅靜!”


    巨大的威壓頓時壓的眾弟子不敢喘氣,青衣長老嚴肅的說道:“對李卓文的處理就這麽定了,不可再有異議!都散了吧。”


    眾弟子敢怒不敢言,但也隻好作罷,臨走前不知道是誰,還偷偷踹了柳東洋一腳。


    待眾人散去,青衣將葛青勸走之後,又帶著李卓文和丹軒來到自己的住處,讓李卓文在庭院中坐下休息,自己先帶著丹軒走進書房。


    “青衣,你這是做什麽?明明卓文什麽都沒做錯。”丹軒帶著些責怪的語氣,攤開手對青衣說道。


    “我也知道卓文沒做錯什麽,但這麽多年了,你也知道葛青的性子,我若不這麽做,你的徒弟至少無法安分的度過在這外門的一個月的。”


    “那你這樣做,卓文就能安心的度過一個月嗎?”


    “當然能,怎麽不能了?我表麵上讓他去送死,實際上是為了給葛青留點麵子,給他一次鍛煉的機會,那裏雖然兇險萬分,但我會派足夠的高手在暗中保護他的。”


    “此話當真?!”


    “絕無半句虛言!”


    “好,那就先謝過青衣師弟了。”


    兩人又把李卓文叫了過去,青衣把對丹軒的話又對李卓文說了一遍,隻是並未告知自己將會暗中保護的事,隻是說給他一次鍛煉的機會。


    李卓文想了一下,這樣確實不虧,說不定還能有更多奇遇,於是便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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