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要飛,我心裏難過,說它是個壞鴿子,可我還是希望它越飛越高,飛過千山萬水......】


    ———前言。


    說實在的,到如今這個年紀,我不知道自己拿起的、放下的,到底是什麽,那些銘刻的、遺忘的,又是什麽.....


    大學畢業這些年來,我想,我應該對不起很多人,對不起一伊、對不起家人..朋友..還有,更對不起自己...


    如果真要說,又該誰去說這聲對不起?


    誰來說、和誰說、怎麽說、又是否還來得及?


    所以啊,那有那麽多答案啊!


    是吧!....哈哈哈!我們又該問誰去?


    最近又添了幾分寒,你說我該說點什麽,才能換來讚不絕口的溫暖呢?到底什麽才算遙遠?到底怎樣才能期待一場大雪的夜晚?


    誰已經炙熱溫婉,誰還在淚眼闌珊....


    2022年10月,又是一年秋中將至,似乎已經忘記當初見麵的時候,說起來,我們已經認識了好久好久,所以,我還是想贅述一些故事之外的事情。


    今年的時間對於我來說,似乎猶如圍著綿延的銀杏看盡日升月落,就像夜幕曾問星空該降臨何處,就像,我們的遇見,芳草處、塵埃處、煙火處、那三年。


    去年十月,我在黔南寫下的一賦《當臨》——當時對我來說它還隻是半成品,現如今在我心裏也還是如此,但《當臨》最初的名字是:《來不及》


    同年元宵,一伊結婚。


    時間嘛,就是這樣,裹挾著我們一走再走,身不由己是我們最好的借口,有人把它寫進書裏,有人正在經曆。


    你若問我,我便說“我二者有之。”


    若再問我,我便迴你“二者皆無”


    時間和空間,我早已將之落下文字化作很遠很遠的天邊。


    去年十一月,在觀山湖的濯濯波光之中、在雲潭南路銀杏大道的夜幕星暉之間,我一遍一遍,感歎那月亮與星星的互伴的光年....


    那一年十月,我們遇見;


    今初冬又臨,我們告別;故事就是這麽簡單。


    這一年,遇見了很多人


    小張同學全名張主任,在每一天24小時的時間裏,其實她的憂鬱時間點埋得很深;我們幾個裏最感性的是阿文;時常“老年版”的陸同誌。實誠來說,我始終覺得啊陸缺失一點感性,紅塵曆練尚淺;


    時間的意義,大抵就是讓一群曾經天南地北、似乎八竿子打不到一邊的人就這麽相遇,聽著各自的開心,也說那個讓我們略感遺憾的少男少女。


    這讓我不免會想起許巍的那句歌詞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


    “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讓我們就這樣相愛相遇...”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覺得我要被情緒所吞噬,等葉落、等花開、等夏天的海鷗歸來,在這個銀杏枯黃的季節,看晚風都沒了絲毫的涼意,樹樹山山,遠去的歲歲年年,眼前的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


    其實,那心裏的落霾早就應該散盡,不是嗎?


    故事已經太過於遙遠了,我們為何又要依舊為其傷懷呢?


    縱然這個夏天我們沒能一起換上寬鬆的短袖,穿著拖鞋,一起走在這個小城的傍晚,縱然終有一天,可能我還是會被現實裹挾著離開,但至少現在,我還能再看你一眼。


    彼時,唿哨的鴿群掠過這座城市的上空,就著遠處折射而來的霓虹,清風拂過我的眼眸,在這微微細雨的初冬,透過時間,一個人,一切都朦朦朧朧,剛剛好。


    夜晚就這樣隨意且自由的走著,哪怕樹葉不是變黃便是已經飄落,但我眼裏的甕安,它是那樣的色彩漸變,厚重濃鬱,我一邊走一邊拍,一邊大笑一邊感懷,就像曾經我們一邊向前走,一邊學著愛。


    草塘今夜的月色浪漫,風清清,夜皚皚,塵世潦草,江湖不堪,此間遇見,已經是人間難得。


    說到這裏,若是我還說:“我心裏藏著一個烏托邦”。


    首先映入眼簾的,極大概率會是很多人一個向下的嘴角,和一個閃動滿是“自作孽”的大眼睛。


    記得很多人說我是個自我矛盾的人,時至今日我仍然不會反駁,其實呢也不然,自我矛盾的時候,往往伴隨著我的欲言又止,大抵隻是在哪些歡聲笑語中,我不想再談及過往。


    畢竟,北風吹來了寒意,我不想再在結尾之前,就說一場提前到來的大雪。


    其實大風在我心裏吹了很久很久,就如月亮已經亮了四十億年,想了想,塵世不過晝夜三千萬,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顧忌別人的賦予我的定義,以及固執的偏見了。


    為了得到鎖的認可,每一把鑰匙都奮不顧身,丟掉自我,經曆刻骨,把自己刻成鎖心裏的形狀。


    歲末臨近,風亦漸寒,太多的雕琢,都會顯得晦澀而刻意,所以我舍掉了拐彎抹角的隱喻,單段成詩,句句直言,是是非非,見我所見,寫我所寫。


    去年的冬天天來得似乎稍早,大有一種夜色欲晚,月色難臨的感覺,一伊啊一伊,你說,咱那能再去承那二十四橋悲和歡,去延續那鏡花水月的思念呢?


    就像我曾經時常流下一個反問“我們究竟要涉多少重水,多少重山,才能去跨越萬重情關呢?”


    但誰說無風難越關山,誰說無他不去江南?


    沒有誰的月亮隻亮一半....


    我們每個人都終將會圓滿,早晚都無妨。


    說起來,阿文身上的亮點,於那晚“漠河舞廳”的低沉嗓音中得到了升華,若是我們早遇見兩三年,大抵有一種文藝撞見民謠的既視感。


    或許隻是曾經我向往詩和遠方,祈願草木溫暖、筆墨含香,而如今,隻是在晚星和焰火之中,心裏難以掩飾那毫無防備的落寞。


    又是誰,會對的並不完美的唱詞感到真正的快樂?


    亦或者,我何時再拿起吉他,唱著我們的悲傷與快樂?


    十一月還是迎來了寒意,絕多數人,隻覺得賦詞強愁,所以,你說誰是真正的快樂?


    二十歲寫的詩,就留給二十歲去讀,今夜喝多的酒,就留給今夜去獨處。


    是執迷?還是不悟?


    都不是,是我早已經做好了和往事所有的告別。


    嗨嘍!各位看《又耳》的朋友們,時隔許久,《又耳》再一次迎來了更新,這一章的故事裏,是一伊結婚後男主程唯翰的生活狀態,可以看出,咱們的大程子已經嚐試著去好好生活了。


    接下來的故事,會以新的視角去審視那些曾經的時光和他們兩個人最終漸行漸遠的真相。


    畢竟,又耳的故事永遠不會完結!若有朋友喜歡,可留言,作者發話了,你們喜歡,作者便可追更!哈哈!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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