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兩個月之內,這筆收購已經見到了巨額的收益!


    塗誌強想要立刻分一點,再次被駱士賓拒絕:“我是老板,絕對的控股人,我說了算。這些錢,必須用到經營當中去,雞生蛋蛋生雞……”


    塗誌強雖然饞得不行,但對此也沒辦法,隻好聽從。


    應收款項追迴,駱士賓同時做的就是積壓產品的清理。


    還是以胡蘿卜加大棒的方式,他順利地於幾個月之內,把庫存也快速清理掉。


    雖然,他就在優秀員工的中間,提拔了自己看好的人。


    這個年輕人,就是未來能夠獨挑大梁的彭心生。


    企業運轉走上正軌,再有了類似彭心生這樣的年輕精英的佐助,這家小廠很快爆發出勃勃生機。


    掙了錢,駱士賓排除包括塗誌強等人的異議,立刻進入其它產業中。


    因為企業規模的擴大,他再利用稀釋股份的辦法,擴充了自己的實力。


    水自流和塗誌強雖然有不滿,但兩人並未受到實際損失,隻有水漲船高地跟著掙錢,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企業的名稱,被一家獨大的駱士賓,更名為“駱氏集團”,一時風光至極。


    伴隨著駱氏集團的崛起,駱士賓肯定也用了所謂的黑白兩道的辦法。


    比如要拿下某塊地盤,想要蓋個辦公樓,以便出租或自用,他就會暗中安排塗誌強等人,前去騷擾原業主。


    要是洽談某個大型項目,駱士賓自然會事先踩好道,去搭擱類似姚立鬆這樣的貪官。


    在駱士賓的精心運作下,駱氏集團的事業做得很順利。


    迴想到這些,駱士賓的嘴角,不禁現出得意的笑意。


    事業很順利,但他的情感生活,卻走得並不平穩。


    原來的那位萌萌,對他很忠誠。蘭花事件過後,駱士賓身無分文,相當於是為水自流和塗誌強在打工。


    可萌萌並未離開他,還是跟他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時期。


    但隨著駱士賓境況的轉好,萌萌終於清醒地發現:自己已經遠離了他。


    駱士賓此時新認識了一位女性。這個叫做“白果”的女孩子,比單純可愛的萌萌,添了一份女性的嫵媚。


    被白果的迷人眼神吸引,駱士賓毅然決然地,拋棄了跟隨他數年的女友萌萌,更未給她什麽所謂的分手費。


    萌萌傷心遠走,水自流和塗誌強對於駱士賓的做法,都很看不起。


    盜亦有道。


    駱士賓狼子野心的做法,的確是令天下人不齒的。


    或者也是報應。


    駱士賓與白果成婚後,發現她的肚子一直都很“冷靜”,沒有懷孕的跡象。


    對於自己的未來,駱士賓有著朦朧的規劃:掙大錢,傳宗接代!


    因此,在這個疑惑之下,他自己暗中先去做了不孕原因的檢查。


    果然問題出在他這裏:之前在監獄的時候,他和同監舍的獄友打鬥,受到了內傷,造成了現在不孕的結果。


    得到這個消息後,駱士賓傷心至極:傳宗接代的夢想,就此破滅了。


    麵對白果,他因為很愛這個女人,所以並未說出實情,隻是轉而說:“果果,我不想要孩子,隻想和你過二人世界的生活。”


    白果覺得詫異,因為之前這個男人總是渴求想要個孩子。


    但畢竟他財大氣粗,白果不敢直接質疑和反對,隻當他是一時心情不好,而說出來的話。


    白果的漂亮,對於駱士賓來說,也將會有意外的災難。


    兩人婚後無子,駱士賓忙於事業,陪伴她的時間不多。


    空虛無聊的白果,並不想做純粹的籠中金絲雀。


    在這個集合了眾多外來人口的省份,各種誘惑是很多的。不僅是金錢、權利,更有男女之情。


    泛濫的交往,是當下多見的。白果空虛無聊,也深陷其中,找了個小白臉廝混。


    小白臉再好,白果也自知,總是不能離開駱士賓這個錢袋子。


    一天傍晚的時候,她在家裏做好了豐盛的菜肴,開心地看著駱士賓落座在身邊。


    “喲,有什麽大事兒啊,辛苦你做這麽多好菜?”駱士賓一邊倒滿酒杯,一邊笑嗬嗬地對她說。


    眼神裏滿是柔情蜜意,白果拿出一張診斷書,笑眯眯地放在了餐桌上:“賓哥,你自己看。”


    駱士賓笑著看過去,白果的眼神更是流出熱火。


    臉色逐漸冰冷,駱士賓呆呆地看著診斷書上的一枚紅色印章:妊娠陽性。


    “賓哥,你怎麽了?好像不高興似的?這也怪我,可我實在想為你生個孩子……”白果嬌羞滿臉地解釋著。


    本以為能夠獲得他的親吻、擁抱,以後更能獲得他的更多財富,把他當做一輩子的高檔飯票,但她的這些打算,全部落空了。


    “滾。”駱士賓放下了酒杯,把這張診斷書收了起來。


    “什麽?”白果詫異萬分地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我說,你給我滾。”駱士賓繼續冷冷地說,“我們倆雖然是夫妻,但你不會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


    白果當即麵白如紙,渾身顫抖起來。


    “我在獄裏受過傷,根本就不能生育!”駱士賓惡狠狠地說,“我也不調查你是跟誰有的孩子,你隻管淨身出戶就得了!”


    詭計被當場拆穿,羞愧不已的白果,迅速地和他辦理了離婚手續,拉著個行李箱,離開了這所大房子。


    聽到了這件事,塗誌強隻覺得是駱士賓“多行不義必自斃”的結果。


    而情感相對更豐富的水自流,更是對駱士賓嗤之以鼻:“賓子的心機太重,做得太過分了。”


    駱士賓保住了家財,自然仍不想單身過一輩子。


    一名叫做曾倩的女孩子,闖進了他的生活。


    年輕漂亮、聰慧精明的她,很快被駱士賓看中,並懇求結合。


    兩人婚後,曾倩對他很體貼,也能對他的企業經營,提出一些很好的建議。


    除此之外,最讓駱士賓滿意的,就是曾倩的忠誠:沒有利用閑暇時間,去找什麽小白臉。


    想到這裏的駱士賓,對於自己的婚姻狀況感到很滿意。


    但他的腦海裏,這輩子也不會沒有鄭娟的動人身影。


    因為有她的影子,駱士賓自然對周秉昆恨得咬牙切齒。


    也通過各種關係,他得知了周秉昆成為吉春市的大商人,更還幫助國企進行了改革。


    按照財富的實力來看,駱士賓肯定遠不及此時的周秉昆。


    但他想要報複對方的心情,卻從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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