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娣聽得感動,立刻答應了下來。


    一家人就此齊心協力,準備著買房的事。


    有人會隱瞞收入?


    這個情況,在目前這個時代不存在。


    因為隻要是上班的,每月的工資、津貼、加班費、獎金等,或者是固定的,或者都有工資條,有據可查。


    每月花出去多少錢,於麗那裏也都記著賬呢。


    大家簽了協議,並且都把自己的大拇指,蘸了印泥後,按在協議書的自己名字上。


    叮囑家人不得透露這個消息後,閻解放要求一起湊出二百塊錢。


    隨後,他帶著閻埠貴,前去大槐樹胡同,和趙德發進行確認。


    因為早已做好了準備,趙德發也出示了一家人都認可的協議書。


    閻埠貴父子檢查確認後,再和趙家人簽訂了“待趙老爺子過世後,三個月內完成房產交易”的協議書。


    這件事情搞定,閻解放迴到四十號大院的中院小屋,開心地和周蓉說著這事。


    “是應該高興,可要花那麽多錢啊。”她的語氣很焦急。


    “這都是很簡單的事。”閻解放輕鬆地說著,“現在,我就擔心咱們一家人,不能讓那個大院兒熱鬧呢。”


    “啥意思啊?”周蓉疑惑地問。


    “再給立明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啊。”閻解放笑著說。


    兩人甜甜蜜蜜,院裏的何雨柱等人,也把日子過得熱熱鬧鬧。


    要說這個大院裏,現在最沉穩的人,已經由易忠海轉為了賈梗。


    這小子因為從何小草的名字,得到了啟發。


    他每天最主要的事,就是自語著“春風把小草吹綠”,並以此口占或者是奮筆疾書詩歌。


    寫了幾個詞,他就憤然地揉成一團扔掉,然後再寫、再扔。


    來來迴迴地,秦淮茹看得既是心疼那些紙張和墨水,又對賈梗的狀態而起急。


    “棒梗兒好寫個字兒,這是咱們賈家祖墳冒了青煙啊!”賈張氏不以為然地誇讚著說。


    秦淮茹畢竟因此憂愁,走去何雨柱那裏尋求答案。


    “嗐,寫就寫唄。”何雨柱同樣說,“不出去惹事兒就得合!”


    “還出去惹事兒?”秦京茹撇撇嘴,“棒梗兒的眼神兒,”


    她抻了抻脖子,咽迴了“隻能在我身上來迴掃”的話,轉而說:“也就是看著他媽了!”


    “你怎麽罵人啊?!”秦淮茹嗬斥著說。


    “我罵誰啦?!”秦京茹蹬她一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好心?”秦淮茹抻著脖子喊。


    何雨柱連忙勸說:“秦淮茹,你幫著看小草;京茹,你張羅著做飯。趕緊的!”


    “嘿——,你倒牛了!你幹嘛去啊?!”這姐倆幾乎異口同聲地發問。


    “我找一大爺說點兒事兒。”說著,他趕緊溜進了對門。


    易忠海正在隔著窗戶看,見他進來後,衝身邊的椅子努努嘴。


    既是躲清閑,又是要訴苦。坐下來的何雨柱,又說起這對姐妹給他帶來的苦與樂。


    易忠海漠然地聽著,眼神緊盯著他。


    “一大爺,您這麽看重我幹嘛?”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何雨柱有點不寒而栗。


    沉默了一會兒,易忠海悠悠地說:“淮茹挺懂事兒的,今年也四十了。”


    何雨柱隨口答應一聲,剛要搭話卻感覺出了異常情況。


    易忠海隔著窗戶玻璃,盯看著在院子裏逗弄何小草的秦淮茹。


    他的臉上滿是欣慰、喜悅之情,他那眼神,更是充滿了欣賞、關愛等說不清的情緒。


    何雨柱偷眼看去,從那眼神裏辨別出來了愛——異性之間的愛的成分。


    “一大爺,”他笑嗬嗬地打趣說,“一大媽走了好幾年,您不想著找個老伴兒?”


    往常這樣的取笑話說出,易忠海總會喝罵幾句,甚至抬手打他兩下。


    現在的易忠海,卻隻是默默地點點頭,再緩緩地說:“傻柱也懂事兒了。”


    “呃,”何雨柱眨巴幾下眼睛,沒有接話。


    很明顯,易忠海現在是下定了決心,要追求秦淮茹了。


    “一大爺,您是不是,是不是對秦淮茹,”何雨柱遲疑著說。


    轉迴頭來,易忠海的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你怎麽看?”


    臉上的愕然感覺退去以後,何雨柱低頭想了想,再小聲說:“秦淮茹四十出頭兒,”


    “我也才六十出頭兒啊。”易忠海不在意地說,“要說她二十,我四十,好像差得很多。可現在我們的歲數都不小了啊。”


    見他對年齡不以為意,何雨柱轉而說:“她婆婆,”


    “嗐,”易忠海帶著輕蔑的微笑說,“我都知道。秦淮茹每月給她婆婆三塊錢,要不老張那麽高興呢。秦淮茹給三塊,我可以再給三塊啊!三塊?我給十塊錢也行啊!”


    何雨柱立刻被大院首富的氣勢壓住,縮著脖子不敢再說什麽。


    有錢能使鬼推磨,賈張氏最認這個理兒。


    易忠海對於賈張氏,從來就不畏懼。


    如果他現在豁出去使用這條“毒計”,何雨柱知道成功的概率,應該是120%!


    秦淮茹本人呢?


    何雨柱幾乎不用多想,也能夠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秦淮茹當然難以抵擋首富猛烈的進攻,肯定會在驚訝、猶豫、思索、遲疑、羞澀、狠心……等情緒之後,把自己的豐腴身段,送進這個退休老工人的懷裏!


    一想到這樣的情景極有可能發生,何雨柱覺得心在滴血,正在快速地碎裂。


    當初他就是想娶秦淮茹,可惜沒有那個勇氣,而娶了自認為哪哪兒都很好的秦京茹。


    可現實並非他所想象的那樣美妙。


    從和秦京茹結合的第一天開始,何雨柱的心中就先有了疑慮。


    即便不提這件事,現在秦淮茹、秦京茹姐妹爭執不休,也讓他發愁得不行。


    因為這樣的爭鬥,反而更促使他迴想當初後,心中生出了悔意。


    “嘶——”何雨柱倒吸一口涼氣。


    “怎麽了?”易忠海皺著眉頭問。


    “一大爺,說起來這是好事兒。”何雨柱低聲說,“可棒梗兒護著秦淮茹護得很緊不說,大院兒裏的人肯定也會說閑話。”


    笑了笑,易忠海看著他說:“這算什麽。”


    “您是大院兒裏的主心骨兒啊!”何雨柱低聲急促地說,“大家夥兒見您這麽大膽,以後還能信任您嗎?”


    “嘶——”


    易忠海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自信可以拿下賈張氏、賈梗,進而拿下秦淮茹,可他的確忽略了自己在大院的形象問題。


    這個形象受了損,街道肯定不會再讓他做大院的主人了。


    “另外,您也知道淮茹和京茹這姐妹倆,一個勁兒地打鬧。”何雨柱繼續說,“這要是秦淮茹,嗬嗬,嫁給了一大爺您。別人不說,我估計秦淮茹先得被秦京茹的吐沫給淹死!”


    易忠海皺著眉頭,看向他:“還不是都因為你!”


    “甭管怎麽說,那姐倆每天都打架,這是事實吧?”何雨柱攤開雙手,“秦淮茹不進您的門兒則罷,要真是進了您的門兒。


    秦京茹那張嘴罵起街來,也夠您喝一壺的!到時候兒,秦淮茹怎麽辦?大院裏的鄰居們怎麽辦?”


    被他說得畏懼,易忠海的眉頭鎖得很緊。


    “所以,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起碼等這姐倆,不在裏麵禍禍了,您再想這事兒也就成了。”何雨柱勸說著。


    暗歎口氣,易忠海白了他一眼:“要是這麽說,不就是猴兒年馬月的事兒了?”


    “總不能您現在就頂著這麽個大雷吧?現在這形勢您也知道,小心無大錯啊!”何雨柱認真地說。


    無奈地點點頭,易忠海認同了這個想法。


    見他不再說話,何雨柱為自己這次的前來暗自慶幸:真應該經常來看看一大爺。


    從易忠海的屋裏走出來,他看到閻解放正在屋門口做飯。


    “解放,一起喝點兒啊?”他笑嗬嗬地發問。


    “行啊。”閻解放答應了下來,“周蓉帶著立明去前院吃,你過來吧。”


    炒了兩個菜,兩人坐在一起吃喝、聊天。


    喝得興起,何雨柱不禁低聲說了易忠海的想法。


    閻解放隔著窗戶玻璃,向對麵的易忠海家看了一眼。


    隨後他就淡然地笑著說:“一大爺即便有這個心思,有兩點就跨越不過去。”


    “喲嗬,快說說,快說說。”何雨柱笑著催促。


    “一大爺這個名號,他絕對舍不得丟掉。”閻解放低聲說,“再有,就是秦姐絕不會公開同意的。”


    “前麵的我能理解,”何雨柱疑惑地問,“後麵的未必吧。”


    閻解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因為你。”


    何雨柱的臉上滿是紅暈——既有難為情的,也有開心的。


    他嗬嗬地笑著擺擺手:“跟我有什麽關係。”但吃喝得卻更加盡興。


    稍後,他又覺得不對:“你剛才說‘秦淮茹不會公開同意’,是什麽意思?”


    “你今年也三十五六歲了,這還聽不懂?”閻解放低聲說,“即便秦姐和一大爺有那個意思,也會因為她婆婆,還有棒梗兒、你,而不能和一大爺公開往來。明白嗎?”


    眨巴著眼睛考慮良久,何雨柱默默地點點頭。


    “你要是不信,那你就多盯著點兒,看我說得對不對。”閻解放自信地說。


    何雨柱聽了他的這話,不禁打了個冷戰。


    從此以後,何雨柱也給自己安排了個任務:嚴密盯視易忠海和秦淮茹。


    隻要這兩人說笑過分,何雨柱甚至比賈張氏還要趕早一步,對他們的交流及時製止,以免這兩人發生什麽“不測”的事。


    七五年的時候,閻解放和周蓉有了第二個孩子:女兒閻玉明。


    何雨柱表示很嫉妒:“解放,恭喜你啊!一兒一女,湊成個‘好’啊!”


    道謝之後,閻解放對他低聲說:“你不想再要一個孩子?”


    先是搖搖頭,紅著臉的何雨柱還是說了實話:“秦淮茹老是來搗亂。說來也奇怪,她即便不來叫喊,我也總覺得能夠聽到似的。”


    敢情他這是把自己給嚇著了,或者是自己產生了其它旖旎的幻想,大致和賈梗的病況一樣。


    “專心點兒,這都不叫事兒。”閻解放安慰著他說。


    聽人勸吃飽飯。


    何雨柱專心致誌之後,秦京茹果然顯懷。


    秦淮茹嫉妒得哭了好幾次,再繼續加緊和堂妹的爭吵。


    可也奇怪,她雖然氣憤堂妹,但對何小草卻還是很好。


    更加心神紊亂的,是成天憂鬱的賈梗。


    看到小姑再懷了孕,他一邊默默地流淚,一邊奮筆疾書,然後再都撕掉,甚至焚燒。


    無人敢管。


    賈張氏心疼他,賈小當、賈槐花不敢招惹。


    秦淮茹更是愛護,激動的時候,更還摟著他一起哭呢。


    每當秦淮茹和秦京茹吵罵的時候,易忠海總是快步趕來相勸。


    但他還沒說幾句,何雨柱立刻上前拉著他:“一大爺,京茹不懂事兒,淮茹又不讓著。您別為她們姐兒倆擔心,一會兒就好了!走,我跟您迴家,陪您喝一口兒!”


    易忠海隻得被他一邊拖著走,一邊扭著脖子喊:“秦淮茹,別老跟你妹妹吵吵。”


    賈張氏對何雨柱真是恨死了:怎麽我還沒罵幾句,你就把這老家夥拖走了呢?!


    大院裏的鄰居們,倒是對此很開心,因為總有熱鬧可看。


    閻埠貴及閻家人,對這樣的熱鬧,已經越來越不感興趣。


    因為愛看別人熱鬧的,大多是自己從物質到精神都很匱乏。


    可閻家人不一樣啊。他們現在的心中,每個人都在為那套小院子暗自鼓舞呢。


    吃喝得還是很節儉,好在閻解放時常可以拿迴鮮魚或者臘肉,來補充家人的營養攝入。


    無論是現金,還是糧票、布票、工業票等等,都被閻埠貴、三大媽。於麗,死死地看好,以便等到隨時到來的大用處。


    在閻解放的建議下,那些從各種渠道得來的票據,都被閻家人悄悄地換去了鴿子市,拿迴了現金。


    大槐樹胡同的那位老爺子呢?


    閻解放既是懷著擔心任務立刻完成的顧慮,又出於對老爺子的關愛。


    他總是自己,或者是帶著周蓉及兩個孩子,去大槐樹胡同看望趙老爺子。


    送來了盡可能好一些的食物及點心,再有親如一家的態度對待。


    趙老爺子在閻解放,以及自己兒子、兒媳的關心下,竟然擺脫了垂垂瀕死的狀況,竟然可以下地溜達幾步了!


    閻解放極為開心,趙老爺子的兒子、兒媳們,先是覺得驚訝,再就忍不住笑了:老爺子恢複得這麽好,這是對這套院子不放心啊。


    終究還是年老體衰,趙老爺子在七六年年初的冬日裏,再次不能下床活動了。


    傍晚,他握著閻解放的手,眼神中滿是舍不得。


    “解放啊,你就是我第四個兒子。”他感慨地說。


    “老爺子,我可不敢接您這樣的話。”閻解放連忙說,“我是您的孫輩才對。”


    趙老爺子看看身邊的兒子、兒媳,再對閻解放點頭說:“好好兒住在這兒,這院子,多好啊。”


    “您放心,我一定保護好這個院子。”閻解放保證著說。


    老爺子看看他,再環視一下孩子們:“我餓了,今兒晚半晌兒吃什麽?”


    “餃子!”周蓉連忙搭話。


    煮了餃子,老爺子吃了十來個:“好了,我眯瞪一會兒。”


    給他蓋好被子,其他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飯。


    許久沒有聽到裏屋老爺子的動靜,趙德發趕去看的時候,見他已經在睡夢中去世了。


    老人家過了九十,已經算是喜喪。


    趙德發及家人都對閻解放很感謝:“有你經常過來陪老爺子,他多活了好幾年。”


    喪事辦過之後,趙家、閻家開始履約,進行房產的置換手續。


    手續辦得很麻煩,需要牽涉到兩家人的街道或者工作單位。這些都需要保持極大的耐心,才能夠逐一辦理得好。


    手續辦理麻煩,這是當下的現狀,兩家人無奈之餘,也都能接受。


    交換房產,閻家需要拿出一大筆錢,從何而來呢?


    閻解放把閻家人聚在一起,最終確認這件事完成的可能性。


    所有的人都很激動、都很嚴肅,所有的現金數目也就清楚了。


    一共需要四千元,之前付過了二百元定金,餘額三千八百元。


    閻家現在能夠拿得出來的錢,一共是一千五百元三十元。


    麵對著兩千三百五十元的巨大金額缺口,閻家人都被震驚,都覺得壓力山大。


    閻埠貴和三大媽都是臉色蒼白,其他的家人也都差不多如此。


    “我有辦法找到錢!”閻解放的聲音不高,但語氣很堅定,很有信心。


    “能找到那麽多?”閻埠貴驚駭地問。


    有係統傍身,閻解放自然能夠湊出這筆錢。


    但這麽大金額的現金來源怎麽解釋?


    所以,他想得辦法就是公開地去籌錢,然後等各種限製稍微放開之後,再逐漸還清。


    “大家的幸福生活,大家一起努力。”閻解放看著家人們說,“都去向認識的人借錢,能借多少借多少!”


    大家對這樣的提議,自然不用再多考慮,或者是糾結。


    因為目前的一千五百塊錢,裏麵也是閻解放的錢占據了大頭。


    既然如此,說明他也有掙錢的渠道。


    畢竟金額巨大,閻家人不可能不暗自心驚。


    在閻解放的鼓勵與帶動下,閻家人——除了兩個兒媳婦之外,都緊急地四處找人借錢。


    十元、二十元,三十、五十元,數目不一,但都給對方寫好欠條。


    閻家人忙碌著,四十號大院也還是熱鬧著,甚至更加熱鬧。


    服了十年刑期的許大茂,終於唿吸到了自由的空氣,迴到了這個大院裏。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的迴歸,不僅如此,更像是一枚重磅炸彈,把這個大院的幾位主要人物,震得頭腦發懵。


    時間太久了。何雨柱以為這家夥,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呢。


    兩個天生仇敵見麵,何雨柱的神情冷漠,許大茂更是因為十年的牢獄生活,添了許多蠻橫和戾氣。


    秦氏姐妹見到許大茂,各自表現不一。


    秦淮茹自然是擔心何雨柱受到許大茂的侵害,而秦京茹,見到初戀男友——哪怕是個混賬,也還是感到心痛。


    這個心痛,既是因為兩人曾經熱戀,但終究沒能結合,而有些羞慚,也有些遺憾。


    另外的原因,就是秦京茹再接觸到許大茂的時候,好像立刻醒悟了自己和何雨柱的婚姻生活,實在太混亂,甚至是荒唐。


    許大茂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歪嘴笑著說:“京茹,當年我說的一點兒錯兒都沒有吧?”


    這句似乎是帶著詛咒的話,立即將秦京茹擊昏了。


    可不是嘛!


    好幾年的婚後生活,她若不是帶著和堂姐較勁的心情,怎麽可能忍受得了?


    每月,何雨柱都笑嗬嗬地,點頭哈腰著給秦淮茹送去五斤白麵;


    從食堂或者哪裏拿迴來的葷菜,要分出一半,甚至一大半給秦淮茹一家,包括那個總是用可怕眼神看著秦京茹的賈梗吃;


    幾乎每天,秦淮茹都能找到各種借口,前來和何雨柱搭話,和秦京茹吵鬧……


    許大茂晃蕩著身子走遠,秦京茹的眼圈發了紅:要是當初嫁給了他,他應該就不會遭遇牢獄之災,自己也不用跟傻柱、秦淮茹、易忠海較勁了。


    秦京茹生出悔意,許大茂這樣的高手,自然是看在眼裏。


    何雨柱也覺得妻子好像最近心情不好,總是垂頭耷腦的。


    即便麵對秦淮茹走進家裏來的情感挑釁,秦京茹也覺得還擊沒意思,而任由堂姐抱著何小草逗弄。


    睡覺的時候,因為秦京茹進入孕期末端,何雨柱自然不好打擾。


    可是吃飯的時候,秦京茹也顯得沒什麽精神頭兒。


    “怎麽了,京茹?”何雨柱喝了口酒,吃了口菜,納悶地發問。


    秦京茹看看他,再看看桌上的飯菜:“惡心。”


    “不應該啊。”何雨柱砸吧著嘴,眨巴了幾下眼睛。


    自覺婚後對女性的了解很多,他打量著妻子說:“懷孕後期了,這不應該再有這種反應啊?!”


    秦京茹撇撇嘴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許大茂出獄後,因為戶口還沒有從勞改農場轉迴,也就沒有工作及收入。


    但他父母總還是要管的,時常送來一些錢和糧食:“大茂,你找房子應該修修。你現在也沒什麽事兒,迴頭兒找時間弄弄。”


    仰頭看看頂棚,許大茂笑了:“等我結婚的時候兒,好好兒修修。”


    他父母見他說得極為正經,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有這方麵的本事,而沒有再說什麽。


    送父母出院子,他經過中院的時候,看到了挺著大肚子還在做家務的秦京茹。


    “哎,這要是我媳婦兒!我他瑪就是累死,也不能讓她這樣兒。”他低聲憤恨地說著。


    秦京茹的身子一震,臉上羞得通紅。


    秦淮茹見狀,快步走了過來。看著許大茂走遠,她低聲問:“京茹,我聽他好像跟你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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