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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企程眉毛皺的更深,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幹什麽,但現在周圍都是自己的手下,又是慶功宴,不好把氣氛搞得太僵,隻好說到:


    “隨你便。”


    夏芊語接過了麥克,對點歌台那裏的人說道:“麻煩幫我點一首,林俊傑的修煉愛情,謝謝。”


    修煉愛情,聽名字就知道是一首是悲傷中帶著些許韻味的歌,前奏的聲音一起,夏芊語的神情跟著旋律一起變得深邃,仿佛到了一個十分遙遠的夢境。


    專業的歌手在歌曲的把握上跟非專業的遠遠不能相比,而夏芊語以前曾經學習過,多少也算是半個專業的歌手。


    夏芊語開口唱了第一句,就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與剛剛那首期待愛不同,這一次,所有人仿佛都進入了夏芊語講的故事裏。


    “修煉愛情的悲歡,


    我們這些努力不簡單,


    快樂煉成淚水是一種勇敢。”


    夏芊語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死也不肯放手的傻瓜,固守著僅存的堅持,以為終於能夠等到一個最完美的結局。


    一句一句,深情無比。


    “修煉愛情的心酸,


    學會放好以前的渴望,


    我們那些信仰要忘記多難。”


    每一次愛都像是修煉,忍著疼把自己打磨成那個人喜歡的樣子,削掉棱角,放棄驕傲,渺小的,卑微的,愛著。


    隨著最後一句唱完,全場的人都開始沉默了。


    夏芊語唱的實在是太動情,以至於結束之後大家還沉浸在剛剛的餘韻之中。


    最受觸動的卻是白企程,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剛剛夏芊語唱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全都是對著他唱的。


    好像聽到她說,她的痛苦,她的悲歡,她的隱忍,全部都係在自己的身上。


    夏芊言最先反應過來,她看著周圍人沉浸其中的表情,心頭的憤恨在慢慢的滋生,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麽做的,是不是天生就是她的克星?為什麽總能一次又一次的搶走屬於她的風頭!


    真是該死!不過,既然你真的那麽愛企程哥,那我就讓你嚐嚐,被心愛之人毫不留情的踐踏的滋味。


    眾人反應過來開始歡唿,感歎著夏芊語無以倫比的唱功,氣氛終於恢複正常。


    夏芊語整理了一下心緒,卻看見遠處白企程拉著夏芊言的手先她一步離開了。


    看來,隻要有夏芊言在,他的目光就不會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放下麥,她謝絕了大家再繼續唱下去的邀請,男主角都走了,她這個多餘的人還待在這裏有什麽用?


    出了門,那兩個人已經沒了蹤跡,夏芊語捏著自己的手指,想要自嘲的笑笑,卻發現怎麽也笑不出來了。


    正當她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發現隔壁屋裏傳來一陣旖旎的聲音。


    這聲音她熟悉無比,是人動情時壓抑不住的呢喃。


    這裏已經被白企程包場,用腳趾頭猜測,也會覺得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兩個人。


    夏芊語覺得自己的心口在隨著一跳一跳之間變得越來越疼,即便如此,她還是慢慢的往聲源處走近,想要聽清楚裏麵的人到底在說什麽。


    唿吸聲愈發的沉重。


    明明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可是此時的夏芊語還是覺得腦子裏有一股不能忍受的怒火,她想衝進去,將那個搶自己老公的三兒撕碎,正當她就要這麽做的時候,屋裏忽然傳來一陣更加清晰的對話。


    “企程哥哥,你到底什麽時候跟那個醜八怪離婚啊?你不是答應我的嗎?之前我為了你,把那個醜八怪的臉燙傷,你答應娶我的,可不能反悔呀。”


    夏芊語反應了許久才將這話完全的消化完畢,即將爆發的憤恨全部轉化成了錯愕和驚悸,以至於後麵那一句若有似無的嗯字,早就拋掉九霄雲外了。


    原來她的臉,不僅僅是夏芊言?還有,白企程的份?


    “這,這怎麽可能,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就算是他討厭我,也不可能會故意毀了我的臉。”


    夏芊語摸著自己的臉頰,所有的勇氣早已消失殆盡,她怕萬一衝進去之後得到的事最可怕的那個結果,又該如何?


    失魂落魄的從度假村裏跑了出來,一路上,她的腦子裏浮現出來的一直是夏芊言說的那些話。


    始終想不通,這裏到底有沒有白企程的事?


    豔陽高照的天氣,夏芊語卻覺得如墜冰窟。


    她抱著自己的手臂,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不經意間撞了個中年人。


    那人對著她喊了一句:“幹什麽呢?走路不看路的啊?長沒長眼睛?”


    夏芊語微微迴神,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無力的說了聲:“對不起”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那男人皺眉,也沒有多為難他,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正當這時,夏芊語忽然反應過來,那個中年男人的脖子上,似乎帶著一串項鏈,而那串項鏈,是夏芊語送給夏旭陽的生日禮物!


    全球限量款的男士項鏈,幾乎用光了夏芊語所有的積蓄,她絕對不可能認錯!


    為什麽父親的遺物會出現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


    夏芊語轉過頭,一直悄無聲息的跟在男人的後麵,到了最後他才發現,這個男人最終的目的地竟然是自己家裏。


    夏家雖然跟白氏比起來底子要差了許多,但夜雲嵐當年白手起家創辦的嵐熙公司(後來更名為夏氏),經曆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也有了一定的規模,每年都有一筆十分可觀的收入。


    而夏家的宅子比不上白企程私人建造的龍域華庭要豪華,但也是一座小別墅。


    夏芊語自從婚後就很少迴來了,不過手裏還是有家門的鑰匙,是夏旭陽親手給她的,說隻要是受了欺負隨時都可以迴來,可是沒想到上一次迴來竟然成了永別。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薑靜筠給她打了電話說夏旭陽身體不好了,她急忙求著白企程讓她迴家一趟,沒想到他真的就同意了。


    可她剛進了屋,就發現夏旭陽躺在地上,人已經斷了氣。


    然後薑靜筠就跟著進來了,她先是驚惶的在地上看了看夏旭陽,然後就是指著她的鼻子大罵,為什麽她剛一迴來夏旭陽就不行了?


    後來的死亡診斷,是心髒病突發。


    一見即永別。


    意外死亡,本來是一件怪不得任何人的事,可是偏偏,夏芊語是最後一個見到夏旭陽的人,於是人們都說,如果她早一點迴去,早一點發現父親身體不適,或許夏旭陽就不會死。


    甚至,連夏芊語自己都是這麽想的,她在心底暗暗的責怪自己,為什麽一心撲在白企程的兒身上,為什麽不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多一點的關心和照顧?


    葬禮之後,她再也沒有來過這裏,至於夏旭陽的遺產和公司繼承權,她甚至沒有想過去爭一爭。


    唯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父親的遺物為什麽會在別的男人的身上?難道是被薑靜筠偷偷的賣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夏芊語很輕鬆的就進了門口,又見窗子正開著,便來到窗邊,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薑靜筠似乎正在屋裏洗澡,她能聽見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那男人進了屋似乎毫不避諱,看起來與薑靜筠竟然十分的熟絡了。


    夏芊語皺著眉,覺得這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果然,薑靜筠出來之後隻有一瞬間的慌張,但又很快的穩定了下來。


    “你怎麽來了?”


    “怎麽了,看我自己媳婦不行嗎?”


    “你小點聲,也不背著點人。”


    “背人?背什麽人啊,夏旭陽那個老王八早都已經死透了。還是你的辦法好,趁著他心髒病發作的時候,讓他親眼看著咱倆做,再把鍋甩給他親女兒,真是一劍雙雕啊!”


    夏芊語就在窗邊,她覺得自己血管裏的血液瞬間逆流,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但屋裏的話還在繼續。


    “那還不是因為你鬧得夏旭陽知道了咱們的事,要是他不趕緊死了,那將來夏氏企業豈不是沒有咱們一點份了。”


    “這你怎麽能怪我呢,當時不是你總是疑神疑鬼,說夏旭陽發現你害死夜雲嵐的事了,非要我陪著你的麽,現在怎麽反倒怪在我頭上。”


    “你別說了,夜雲嵐那個死女人是活該!當時我都已經懷了夏旭陽的孩子,叫她離婚還不肯!”


    “所以你就謊稱車有問題,讓我把夜雲嵐的刹車閘片給換了,出了車禍所有人都會以為隻是簡單的交通事故。唉,我可是為了你背上了兩條人命啊。”


    “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現在夜雲嵐和夏旭陽都沒了,夏家企業可不就都落在咱們手裏了,我女兒芊言以後也要嫁給白企程,成為白氏企業的少奶奶,到時候,咱們在這z市,就能成為人上人,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小看我們!”


    薑靜筠越說越興奮,臉上甚至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哈,我就是喜歡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勁頭!夠狠!不過你就不怕,你們家那個正宮生的女兒反應過來跟你爭股份嗎?”


    她身邊的男人也跟著笑了,語氣又輕浮,似乎能夠想象到未來的好日子在向他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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