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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企程不離婚不過是想變著法的繼續折磨自己罷了。可是,能夠不離婚,於她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


    “那你要我答應你什麽事?”


    “下午有個酒會,你以白夫人的身份,陪我一起參加。”


    “你說,讓我陪你一起參加酒會?可是,我這張臉,會不會被人笑話?”


    “我白企程的妻子誰敢笑話!”


    妻子?


    這還是他第1次親口承她是他的妻子吧?夏芊語有些驚訝,眸中忽然多了些許神采,會不會,他對自己,就突然動了那麽一點點愛意的心思?


    可是這完全沒有理由,前後發生的事隻是讓兩個人越走越遠,大概還是她想多了吧。


    “衣服我放在這邊了,你換好了就趕緊跟我走。”


    白企程說完話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是頭一次跟白企程一起出門參加這樣正式的場合,並且是以白夫人的名義。


    床頭上放著一件緊身的黑色禮服,把夏芊語的好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但看這幅身子,誰都會覺得是個尤物,可是再看這張臉,誰都會覺得惡心。


    夏芊語把衣服換好,又穿上了一雙細跟的精致高跟鞋,還是忍不住在鏡子前照了照。


    最終,她還是歎了口氣,找到之前的口罩戴上了。


    推開門,白企程正在等著她。


    看不到臉上的傷疤,夏芊語終於像是個真正的名媛淑女一般高雅華貴,白企程眼神微動,想起了她曾經也是z市赫赫有名的美女模特,如果不是因為毀容,大概前途不可限量吧。


    “我,我這樣可以嗎?”夏芊語很緊張,她也看出了白企程眼裏的變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裏不對勁的緣故。


    “到了之後,不管在誰麵前,都要表現出一副我們很恩愛的樣子,明白了嗎?”


    “知道了。”


    夏芊語心裏惴惴的,這不像是她印象中的白企程,帶著她去參加酒會已經很不可思議了,竟然還要假裝恩愛?


    白企程也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麵容隨意的整理了一下都已經足夠的惑人,他走在前麵,夏芊語在他身後默默地跟著。


    顧夭夭已經開著車等他們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有些惹眼,白企程邁著長腿坐在後麵,顧夭夭下車替夏芊語開了車門,給她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夏芊語頷首以示謝意,白企程卻冷冷的咳嗽了一聲,麵色如霜。


    顧夭夭趕緊關好車門前去開車,兩個人就坐在後麵,卻仿佛隔了千丈遠。


    上次跟嚴逸飛坐豪車的時候,夏芊語心中想的就是如果跟白企程一起會是什麽樣的,沒有想到這個願望竟然這麽快就實現了。


    她低著頭,兩隻手就乖乖的放在腿上,像要在卑微的塵埃裏開出一朵絢爛的花來。


    至少這一刻,他是屬於她的吧。


    車子很穩,幾乎感覺不到顛簸,顧夭夭開了暖風,不時的從倒車鏡裏瞟幾眼後麵的兩個人,車裏的氣氛有些微妙。


    很快就到了地方,白企程先行下車,停了數秒,還是來到側麵打開了車門,對著裏麵的人紳士般的伸出了手。


    夏芊語有些惶恐,甚至背過手擦了擦手心的汗才敢搭了上去,眼神中冒出來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力氣又大,她甚至能感覺到手指前端被穩穩的捏住,像是整顆心都捏在他手裏。


    她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後,步履輕盈,唿吸也跟著急促,心情不亞於架著南瓜馬車的灰姑娘。


    哪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她依然覺得快樂。


    酒會上似乎早已經開席,人們都舉著酒杯三五成群的找著熟絡的人聊著。


    白企程一到,一下子就成了全場所有人的焦點。


    “呦,白少,您怎麽也過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白企程淡淡開口,語氣不輕不重,仿佛視其他人為無物。


    “哎呦白少瞧您說的,隻是z市誰不知道您白大少可是真正的大忙人,哪有時間來參加這樣的小酒會啊。”


    “隨便看看罷了,李總請便。”


    白企程微微頷首當做打過招唿就拉著夏芊語的手來到了別處。


    又有不少人前來寒暄,都被他三言兩語的擋了迴去。


    夏芊語就一直跟在後麵,他的舉手投足都被一一的放大,砸在她的心裏,激起一片片的漣漪。


    “你抖什麽?”


    無人處,白企程鬆開了她的手,狀似無意的問道。


    夏芊語尷尬的笑了笑,訕訕的縮迴了手,臉上的紅暈久久不散。


    “真的有那麽開心嗎?”


    “當然了。”夏芊語小聲的迴答。今天,是牽手最久的一次了吧,渾身像是觸電一樣,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白企程看著夏芊語,結婚三年的人,不知道已經碰過多少次了,這迴不過是牽了個手,竟然像是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一樣。


    既然喜歡自己,又為何要背叛?


    突然想到酒店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場麵,白企程不知為何火氣又一次竄了上來。


    “在這呆著,哪也別去。”


    扔下這一句就端著酒杯往遠處走去。


    夏芊語看了看周圍,這裏好像沒有一個認識的麵孔,她一個人獨自站在這裏,多少有些尷尬。


    白企程正在遠處不知和什麽人說著話,再仔細一看,很像是之前那個金發碧眼又癡迷遊戲的小帥哥。


    夏芊語有點想去打招唿,但馬上就打消了這個想法,隻不過比萍水相逢多見了幾麵而已,她不知道認識自己對那個小帥哥來說到底算不算是件好事。


    正在這時,她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夏芊語驚訝轉頭,竟然是嚴逸飛。


    “夏小姐?”嚴逸飛用疑惑的語氣上下打量了她幾下,繼而笑著說道:“換了衣服有些認不出來了,夏小姐今天真漂亮。”


    夏芊語笑了笑沒有迴答。


    正在這時,又有一人舉著酒杯走了過來,那人的啤酒肚被皮帶緊緊的勒著,滿腦肥腸的樣子讓夏芊語有些微微的不適。


    他湊過來在嚴逸飛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嚴總,最近風頭很盛啊,賺了不少吧?”


    “哪裏哪裏,張總恭維我了。”


    “嚴總太謙虛了!咦?這位美女是生麵孔啊,怎麽還戴著口罩?難道,嚴總您這鐵樹要開花了?”


    嚴逸飛搖頭,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卻依舊得體的迴答:“張總說笑了,我可不是夏小姐的藍顏知己,隻是普通朋友罷了。我要去旁邊敬酒,先失陪了張總。”


    兩個人又點頭示意,嚴逸飛剛一離開,張總的眼睛忽然就轉了迴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夏芊語。


    “哦?原來不是嚴總的人,那敢問我是否有榮幸請這位,夏小姐,喝一杯呢?”


    頗顯撩撥的話,若是在一個青年才俊的嘴裏說出來,不失為一種風流,可要是換了個禿了頂的油膩大叔,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夏芊語看了一眼白企程的方向,見他還在與人聊天,隻好委婉的拒絕道:“不了張總,我先生還在等我。”


    “先生?”那個張總看了一圈,印象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的妻子他都認識,可從來沒見過眼前這個身材火辣到尤物級別的女人。


    出現在這種場合,嚴逸飛又說跟他沒有關係,不就是出來釣凱子的嗎?


    想到這裏他笑了一下,臉上的肉也跟著抖了抖,直接擋在了夏芊語麵前說道:


    “夏小姐不會是誑我吧?我隻是想請夏小姐喝一杯而已,又不會做什麽別的,怎麽樣夏小姐,給個麵子嘛。”


    “張總真的不好意思,我先生會不高興的。”


    夏芊語想趕緊離開,但是白企程的話還在耳邊,她不能走,隻能是勉強的應付著。


    張總見夏芊語神色慌張卻是半步也不挪動,隻以為她是在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更是在心裏篤定,這女人就是在惺惺作態的裝清高,語氣更加的輕浮起來:


    “夏小姐這是何必,我張某人在這z市也算是有些地位,夏小姐何必在我麵前故作矜持呢,快把口罩摘了吧。”


    說完竟然直接伸手往夏芊語的臉上湊去。


    夏芊語本能的想跑,但腳步終究是沒挪動一下,口罩一下子被那人給摘了下來。


    彎曲猙獰的疤痕一出現,馬上把張總嚇傻了,他嘴裏發出的驚異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隨之而來的,是或輕或重,或揶揄或厭惡的品頭論足。


    夏芊語站在原地低著頭,一動不動,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張總見自己也成了人群中的焦點麵上有些掛不住,他扔了夏芊語的口罩,不耐煩的說到:“還以為是什麽美女,結果就是個醜八怪罷了,難怪嚴總不要,真是晦氣。”


    正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衣領忽然被人扯了過去,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那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地,一顆沾血的牙齒猛的脫落,蹦跳了三兩下跌落到了夏芊語的腳下。


    她嚇得驚唿了一聲,她是真的驚到了,因為從來不知道白企程打起人來竟然有那麽狠,那拳拳到肉的力道用來殺人都毫不為過。


    白企程一把將夏芊語拉到自己身後,又從兜裏掏出一塊濕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眼睛盯著地上的那個人,看起來森然又冷酷。


    片刻的驚嚇過後轉瞬而來的是無盡的甜蜜,他是在,保護自己嗎?


    夏芊語甚至覺得,生命中有能這麽一刻,讓她當場去世都可以。


    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看清了白企程的臉之後連忙道歉:“哎呦,誤會誤會,我實在不知道,這位,是白少的人,都是我眼拙,白少別跟我計較。”


    “滾!”白企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那位張總趕忙推開人群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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