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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嘛,這種方法是我們魍魎門的不傳之秘,你們想知道的話,隻能改行來拜到我的門下。”胡蝕安說道。


    虞承玉和玉珂聽了直搖頭,他們可不想天天跟小鬼打交道。


    胡蝕安哈哈一笑,開口說道“好了,還有什麽感興趣的問題,盡管開口。”


    玉珂看了眼虞承玉,虞承玉恢複莊重問道“胡前輩,你知道一個叫作陽落沙的修士嗎?之前你說你們這一派的功法從不外傳,其他人也確實沒有往這方麵發展的意思,可那人好像也擅長煉製飛屍,我想向前輩打聽一下他的來曆。”


    “陽落沙?”胡蝕安反問了一句,一下子收迴了臉上的笑容。


    虞承玉和玉珂心裏一動,知道這次是來對了,絕對有戲。虞承玉一開始就是想來魍魎門打聽一下陽落沙,無論是當初虞承玉在擎天峰內見過陽落沙操縱屍狼,還是在遼州那具既有土屬性也有冰屬性的靈心境飛屍,都說明陽落沙和魍魎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冰龍的情況虞承玉已經摸得差不多,現在他需要看看陽落沙,到底是何方神聖。


    之前甄妍所說的西海,陽落沙的老巢,虞承玉連聽都沒聽過,夏國修行界也沒有這麽個地方。


    所以魍魎門就是虞承玉尋找的機會,可以一看陽落沙真麵目的機會。


    虞承玉緊盯著胡蝕安,這個眼神很對於一位靈心境修士來說很不敬,可胡蝕安絲毫不在意,而是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思。


    三人沉默不語,剛才胡蝕安那些侍從,已經在虞承玉開口之後就被胡蝕安打發出了屋子。虞承玉不明白,隻是一個人名,為何會讓胡蝕安有這麽大的反應呢?


    難道說陽落沙和胡蝕安有什麽關係?想到這裏,虞承玉心裏一緊,該不會是打探消息打探到別人老窩來了吧。


    胡蝕安把虞承玉的神情變化看在眼裏,微笑說道“為什麽你和你娘過來打聽的東西不一樣呢?”


    虞承玉老實迴道“她不知道陽落沙的事兒。”


    “那你見過陽落沙嗎?”胡蝕安問道。


    虞承玉點頭說道“見過,還不止一麵。”


    虞承玉沒有多說,畢竟陽落沙是死在他手裏的,萬一讓胡蝕安知道這件事兒,說不定這位愛開玩笑的靈心境修士立馬就會換一副麵孔。


    胡蝕安說道“一開始你問我這個問題,我就覺得不太對勁,為什麽你會知道這個名字呢?重名,不太可能,就算是重名,你也不會來到我們魍魎門問我這個,這人肯定和我們魍魎門有關。”


    聽起來這是句廢話,虞承玉卻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虞承玉試探性問道“胡前輩,你為什麽聽到這個名字會驚訝呢?難不成,陽落沙不止是一名普通的引靈境修士?”


    “果然啊,這裏麵有蹊蹺。你一個清心境修士,怎麽可能知道我們魍魎門也很少有人知道的老祖宗的名諱呢?你又說他是一名引靈境修士,看你樣子也不像是說謊,看來我們這位老祖宗,還真不一般啊。”胡蝕安說道。


    “啊,他是你們魍魎門的老祖?”玉珂驚唿一聲。


    虞承玉也沒想到,本來以為陽落沙隻是早年混入過魍魎門,他想看看能不能從陽落沙的世俗來曆找到陽落沙所在何處,可沒想到居然得到了這麽個消息。陽落沙居然是魍魎門的開山老祖,縱然是已經知道陽落沙是名天心境修士,虞承玉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弄了半天,這裏還真是陽落沙的老巢。


    胡蝕安點頭說道“不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你倆知道吧,我第一時間聽到你們說起我們老祖的名字,我還真以為我家老祖突然詐屍,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被人煉化的飛屍呢。”


    虞承玉和玉珂神情一動,這位到現在還一副淡定模樣,莫非對方對於天心境的秘聞,也有所了解不成?


    “八成是的,不過你家老祖這次換了個身份,變了個一名引靈境修士,先是混跡到了成州江湖中,然後又混進去了北靈山。當初見他的時候,他用了你們的秘術,驅使著幾隻飛屍。”虞承玉說道。


    胡蝕安皺眉說道“你見過他,那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會讓你想到來魍魎門,來找我問些什麽呢?我們老祖詐屍是件大事兒,想來一開始你隻是以為陽落沙,隻是我們魍魎門的一名普通修士,然後想來我們這裏打聽這人的來曆是吧?”


    虞承玉也皺起了眉頭,眼前這人,似乎並不怎麽關心他們老祖“詐屍”是一件多離譜的事兒。


    虞承玉點頭說道“什麽都逃不過前輩的一雙慧眼,確實如此。一開始我是想弄清楚陽落沙,也就是貴宗老祖所在何處。現在聽您這麽一說,我又不想知道了。”


    玉珂好一陣無語,心想虞承玉還真會借梯子上樹。


    不過這也是最好的選擇,現在不明白胡蝕安到底會作何想法的情況下,還是老實一點的好。畢竟這是人家老祖宗,他們兩個貿然前來,問人家“詐屍”的老祖宗在哪裏,這怎麽說都不太合適。


    最主要的是,在不知道胡蝕安是否明白這其中是有關天心境修士的秘聞的情況下,這些不能說的話,如果胡蝕安心裏沒譜,那麽這件事就太過離奇。她和虞承玉也沒法向對方解釋,詐屍?那隻有鬼才信。


    胡蝕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椅子上,緩緩說道“這件事兒太離奇,不管他是不是我們以前那位老祖,既然他又混跡到了北靈山,那就和我們沒關係了。魍魎門在修行界已經存在了無數歲月,我現在是魍魎門的老祖宗,我隻想我們這一派,能在夏國依舊存在下去。”


    “你真的要問我當初我們那位老祖是從哪裏來的?要去和他打交道?”


    虞承玉鄭重點頭,什麽都沒說。


    胡蝕安說道“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這一切都和我魍魎門沒有關係。我們這間廟太小,經不起大風大浪,隻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前輩,我答應,我和他隻是私人恩怨,與宗門無關。”虞承玉說道。


    “嘖嘖,厲害。”胡蝕安側過身子給虞承玉倒了杯茶,這個厲害似有所指。


    胡蝕安拿著茶杯起身說道“西海烈陽落黃沙,記住這句話,我想以你的本事,弄清楚這句話的意思應該不難。”


    虞承玉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玉珂兩人起身,來到胡蝕安身旁,從他們站立的位置向外望去,剛好可以透過麵前的水晶山壁看到遠處。一輪烈陽往下落去,藍天火雲,黃土碧樹,一副蒼穹下的浩瀚蒼勁美景,在這個位置一覽無餘。


    “漂亮吧?”胡蝕安問道。


    虞承玉點頭說道“確實漂亮,從外麵看懸在空中一樣的魍魎門大感震撼,從裏麵看外麵的天穹大地,一樣有讓人置身仙境之中的感覺。”


    胡蝕安說道“從咱們站立這個位置看漂亮,但你在山腳,卻看不到這樣的景色。因為所處位置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再往高處走走,你就能看到另外一番不同的風景,往上走吧。”


    說罷胡蝕安拍了拍虞承玉的肩旁,重新坐迴他的椅子上。虞承玉和玉珂站在原地對視一眼,也轉過身去。


    虞承玉不知道胡蝕安說的是什麽意思,但他能猜到一些,至於玉珂,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和人打禪機,太費腦子。


    “前輩,多謝!”虞承玉朝著胡蝕安鞠了個躬。


    胡蝕安受了虞承玉這一禮,開口說道“還有沒有什麽不明白的,想知道的?”


    虞承玉搖頭說道“沒了。”


    弄清楚了陽落沙的來曆,虞承玉和玉珂沒有在此多待,立馬告辭。倒不是他們不喜歡這個地方,隻是兩人在和胡蝕安打過交道之後,總覺得這位靈心境修士,很讓人看不懂。和這麽一位不止底細的修士打交道,他們心裏還真沒譜。尤其是對方明知道有關陽落沙的事情,很不合常理,連一句疑問都沒有。


    “你說,他是知道天心境修士的存在嗎?”玉珂問道,這時他們已經離開了魍魎門的勢力範圍,往北靈山趕去。


    而胡蝕安,站在山崖上的透明水晶之內,一直目送他們直到徹底消失。兩人走的路上隻感覺後背發涼,沒準這位前輩等會兒就會反悔,然後放出幾隻三頭六臂的恐怖飛屍將他們倆給啃得骨頭都不剩。


    虞承玉說道“說不好,對方這個性格很奇怪。他總給我一種真能看穿我們倆在想些什麽的感覺,他最後說的那番話,你覺得像不像是已經把他知道天心境的存在,知道我們也正在往那個境界一點點走上去,告訴了咱倆?”


    玉珂說道“確實有這個感覺,就是我不明白他說的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東西不同,是什麽意思。”


    虞承玉輕笑一聲,搖頭說道“管他呢,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咱倆可沒有。走吧,找咱的連駝連大哥去,之前他一見我和小妍就非要拉著我倆稱兄道弟,現在看來吃虧的不是他,而是我。他見了小妍,恐怕也要叫聲老祖宗,結果小妍傻乎乎的叫了他那麽多聲連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吃虧。”


    玉珂撇撇嘴說道“虞承玉!別裝傻,你最擅長這個,快告訴我他是什麽意思,你猜的。”


    “我真不知道!”虞承玉說道。


    “相公!給我說說好不好,我好奇嘛。”來硬的不行,玉珂立馬變成了個會撒嬌的小可愛,拉著虞承玉的衣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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