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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飛禽雕塑,元歸你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嗎?”賀血蓮看著辰元歸問道。


    辰元歸麵色不變迴道“不知道,怎麽,賀兄知道嗎?”


    “哈哈,元歸你開什麽玩笑,如果知道,我問你幹嘛呢。等這東西被取出來,你可以查探一下,這麽個古怪的玩意兒,說不定也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呢。”賀血蓮說道。


    “一定!”辰元歸再次和賀血蓮對視一眼,依舊客氣和善。


    辰元歸身旁的衛姓猥瑣修士,一直看著眼前兩名人族修士破陣的進展,耳旁兩人的對話,他看起來根本不在意。可是這人那雙細小的眼睛之中,一直帶著點點寒芒。


    虞承玉五人已經悄悄摸摸退到了大殿之中一個不會被戰鬥波及的地方,既然想做漁翁,那就絕對不能讓等會兒可能到來的戰鬥手段給莫名其妙給破去了隱匿手段。破陣的兩名人族修士已經忙活了一段時間,玉珂又捏了捏虞承玉。


    虞承玉知道,破陣已經到了關鍵時候,隻要那兩名人族修士再將動作持續下去,那麽銅鼎中的寶物,立馬就會暴露在眾人麵前。


    大殿之中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


    這個場麵很容易讓人緊張,就算平日裏他們都是膽大手段高的修士,可眼前這等至寶少有,這個場麵也少有。所以有些修士沉默不語中,手心已然滲出細汗。


    下一刻,安靜立馬變成嘈雜,混亂,還有唿嘯聲,謾罵聲,還有兵器碰撞的聲音。


    來了!虞承玉五人心裏都是一喜,這群修士沒有讓他們失望,如果麵對銅鼎裏的至寶他們不打起來,隻能說這些人都是謙謙君子,儒雅隨和守規矩。


    剛才那兩名破陣的修士,在破陣的最後一步,不約而同地停手。然後兩人互望一眼,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動作,其中一名修士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自己的同伴,合作破陣的修士出手。


    誰都沒想到這兩個破陣的人族會內訌。


    但是那名被偷襲的修士,獰笑一聲,早有準備,伸手就是掏出幾枚飛針朝著率先動手那人反擊過去,對於這名同伴偷襲自己的飛劍,竟然是絲毫不管不顧。這一手讓藏在暗處圍觀的虞承玉等人嚇了一跳,這人也太狠了點吧,這麽近的距離竟然沒有選擇防禦,而是直接出手反擊?


    在這兩人內訌的同時,其他修士也動了起來。


    既然戰鬥已經開打,那麽之前一切的約定都被他們拋到了腦後。在天輝島,規矩都是活著的人說的。既然出手,那就一定要把對手給盡數滅掉,這是他們此刻唯一需要去做的事情。


    一瞬間,賀血蓮那邊另外七名靈禽全部現出真身,其中有一名修士立馬飛到大殿門口,將殿門一關,然後雙翅接連扇動,利用靈元化成了茫茫霧氣。這些霧氣也不知道是什麽秘術,就這麽將大殿出口給遮掩。


    虞承玉等人不知道,但是天輝島的修士全都知道。


    辰元歸這邊的修士,有一名獸靈族之人在看到賀血蓮那些靈禽全都現出真身,而原本屬於自己這邊的兩名同伴突然內訌之後,立馬就看向大殿入口處。看來他是看到情況不對,想立馬開溜。


    但是那名靈禽放出的茫茫霧氣,讓他停下了已經邁出去的腳步。


    這人的動作逃不過其他人的眼睛。


    辰元歸一團靈元放出,暫時將賀血蓮的攻擊擋住,大喝一聲“那個飛禽雕塑裏就是韶鷹族傳說中那件可以讓人修為直達靈心境之上的神物,天輝島流傳下來那些範圍威能不可思議的陣法,就是這東西的原主人留下來的。隻要我們拚一把,將這東西拿到,以後的好處有多大你們自己想一下。”


    話音剛落,剛剛從合力破陣到互相出手的兩名人族修士也分出了勝負,本來他們倆如果打起來,等於辰元歸這邊要少兩個戰力。可勝負分出來太快,讓辰元歸心裏一鬆,賀血蓮皺起了眉頭。


    剛剛那幾枚飛針已經釘在了率先出手那名修士的腹部,他出手偷襲不成反而被殺,隻是半個唿吸的功夫。被他偷襲那人,胸口插著一把飛劍,但是沒有血流出來,而且飛劍並沒有深入他身體太多。


    這人居然有一件威能不錯的內甲,出手偷襲他的那人對此一無所知,這才在先出手的情況下被莫名其妙反殺。


    放出飛針的修士將自己胸口的飛劍抽出來,疼得他也是齜牙咧嘴,看來就算有內甲,這一擊也沒讓他好受。


    大出乎眾人意料的一幕,讓已經打得火熱的眾多修士稍稍走神片刻,不過大戰已經開始,誰都沒有多看,分別迎向了自己的對手。將屍體上的飛針收了迴來,這人就立馬加入了因為人數有差距而出現了不敵的戰團之中。


    至於隻要再稍微用些功夫就可以破除的銅鼎上的陣法,誰都沒去動。


    就算是寶物可以瞬間到手,就算是有命拿,但是有沒有命去享用這些寶物,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如果有誰想試試,那麽等待他的就不止是對手的攻擊,本來還在並肩作戰的同伴,也可能立馬變成敵人。


    所以誰都沒有去動這個燙手的山芋,而是將所有心神都放到了眼前的廝殺上。


    無論是辰元歸還是賀血蓮,又或者是他們這些跟著兩人的修士,都知道眼前該怎麽做,這些事情他們天輝島的修士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之前他們的目的是將銅鼎陣法破除,現在他們的目的是將對手滅掉。


    至於等會兒分出生死之後要怎麽做,那是等會兒要做的事情。


    賀血蓮聽了辰元歸這句讓人族和獸靈族修士徹底決定拚死廝殺的話,冷笑一聲。但從氣勢上,身旁的這七名修士就足以壓倒對方。隻是當賀血蓮看到那名倒在銅鼎旁的人族修士之時,心裏很遺憾。


    在天輝島,種族這個關係是靠不住的,剛才第一個死的人族修士就是最好的例子。這人能被賀血蓮收買,在關鍵時候直接反手偷襲他的同族,好讓場間實力出現可以決定勝負的差距,可惜那人不僅沒得逞,還把自己的小命給葬送進去。


    要不然兩個人的差距絕對能讓戰鬥輕鬆許多,現在隻能硬著頭皮打這一場血戰。


    又有一聲慘叫傳來,這次是一名靈禽在一名人族修士和獸靈族修士的聯手暗算下慘死當場,不過那名人族修士也因為放棄了對手而被反應過來的靈禽族人給聯手重創,一條胳膊直接被靈禽的利爪給硬生生撕了下來。


    場麵血腥恐怖,但是這名人族的淒慘哀嚎和場間的血腥味,反而刺激了拚命廝殺的眾人,更加賣命,每次發動法器和秘術,都想要將對手給徹底撕碎。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接連有修士死去。


    可是對戰雙方,都沒有停手的打算,這讓圍觀的虞承玉五人大感震撼之餘又嘀咕不已。在來之前,雲卿卿和花步就給虞承玉還有玉珂仔細講了天輝島的修士和當地的風土人情,基本上就是島上的修士都是好鬥之徒,還有不少人是從獸靈族和人族逃命到這裏來的。


    所以天輝島很混亂,但是這裏的混亂,又有著逃命自己的規則。


    可是這些修士麵對風屬性的本源之力,竟然能連命都不要,還真讓虞承玉和玉珂大感意外。他們很少見到這樣的修士,而且在他們看來,本來應該是把性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人族和獸靈族逃命到天輝島上,應該更怕死才是。但是眼前血腥駭人的一幕,就這麽發生在了他們麵前。


    雖然場麵看起來罕見,一個個清心境,有不少都是清心境巔峰的修士倒在他們麵前,可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壞處。這正是虞承玉和玉珂想看到的,本來這裏就是他用彭麟留下的鑰匙打開的,天輝島的修士算是強盜,還是想要他們命的強盜。


    這些天輝島的修士,殺得越狠越好。


    不過虞承玉依舊有些擔心,他擔心身邊的修士,花步,雲卿卿,高青。剛才辰元歸的話相信他們三個能聽明白,可以讓修士進階到靈心境之上的東西,就算是辰元歸這句話說得模糊,可靈心境之上幾個字,不難理解。


    現在拚殺到慘烈的修士為了那東西能變得如此瘋狂,那麽花步他們呢?


    虞承玉不怕他們,可虞承玉不想花步三人,也變得跟眼前這些陷入瘋狂殺戮中的修士一樣,變成之前虞承玉和玉珂一起見識過的黃之督一樣,為了本源之力,什麽親人,朋友都不顧。


    虞承玉知道把一個可以作為朋友的人親手滅殺,是什麽感覺,他不想重蹈覆轍。可如果花步三人非要走上這條路的話,虞承玉也隻有一個選擇。除了正在進行的戰鬥和身旁的花步三人,虞承玉還弄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風屬性本源之力在韶鷹族不是什麽秘密。或者說在天輝島上,這些修士知道這麽個事情,在虞承玉等人現在所處小島上,有一件東西,可以讓一名修士擁有之後,修為突飛猛進,甚至達到靈心境之上。


    而且這個東西風屬性有關。虞承玉從辰元歸和賀血蓮這些人的對話以及現在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作出了這個判斷,其他的虞承玉不知道。不過嘛,這裏還有韶鷹族的修士,而且這些人,也許正在做著和虞承玉等人一樣的打算。


    將這些事情想明白,虞承玉就把注意力重新放迴了大殿的戰場之中。


    兩個靈禽分支,獸靈族修士,人族修士,三方勢力兩個陣營,血腥氣,喊殺聲,依舊在繼續。


    倒下的修士越來越多,活著的修士,臉上的興奮再也按捺不住,是嗜血的興奮。


    其中確實有修士神通手段非同凡響,尤其是辰元歸和賀血蓮,倒下的六七名修士裏,大多是這兩人的手筆。


    這兩人,辰元歸手裏拿著一把金色長劍,劍鋒所到之處,沒人敢硬擋。而且這人的靈元秘術同樣犀利,就算是和玉珂的幾樣攻擊秘術相比,也絲毫不差。


    至於賀血蓮,所用的戰鬥方式虞承玉再熟悉不過。


    利用風靈元神出鬼沒,一雙利爪同樣所向披靡,接二連三有倒黴的修士,被賀血蓮出現在背後,然後將肉身撕碎。


    這兩人神通明顯要超出其他修士一個檔次,但是他們很有默契,沒有對彼此出手,所以現在的戰鬥更像是四個帶頭的修士,對其他修士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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