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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我?”甄妍看著虞承玉眼裏清醒過來之後有些後怕的神色,溫柔問道,聲音很輕。一吻加上此刻甄妍的溫柔,讓虞承玉慢慢從那種驚恐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虞承玉點了點頭,還是看著甄妍,沒有再說話。


    “給我說說吧,相公。我很好奇發生了些什麽呢,會讓你這麽害怕。”甄妍見虞承玉稍微恢複了正常,微笑問道。


    “太可怕了,想想都嚇人。”虞承玉搖頭說道。


    甄妍上前一步,把虞承玉摟在了懷中,將臉貼在虞承玉的胸口“我一直都在呢,別怕。說好了做你的小可愛,我們還要成親,還要生娃娃,還要去那麽多沒去過的地方看看,放心好啦,我不會跑的。既然害怕,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反正我要比我家相公膽子大得多。”


    溫柔俏皮,甄妍在虞承玉懷裏仰著頭說道。


    虞承玉看著懷裏溫柔又體貼的人兒,忘記了自己在哪裏,忘記了自己要幹嘛,低頭在甄妍額頭秀發上輕吻一下。


    “剛才在幻陣中,我看到你一步步從我身邊走遠,怎麽追都追不到,慢慢的我看不到你。然後我們的家人,義父,都離我遠去,還有...和在蒼峭山外不一樣,那時候我能在身旁看著你就足夠,可剛才你們卻一個個從我身邊消失,我好像掉進了滿是黑暗的深淵裏。不知道在深淵中絕望了了多久,我才從深淵中走出來,那種孤寂無助的感覺,卻一直縈繞在我腦海裏沒法散去。”


    虞承玉在甄妍耳旁輕聲說道,可隨著懷裏少女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點點傳到鼻孔中,走進心神裏,虞承玉的語氣也稍微舒緩。甄妍說的不錯,將剛才幻境中的那些經曆說了出來,虞承玉心裏好受多了。也可能是懷裏甄妍的體溫和體貼,讓虞承玉漸漸平息,徹底安定。


    甄妍在虞承玉懷裏,聽了剛才虞承玉說的幻境中的孤寂,把懷裏自己的男人抱得緊了些。雖然她不知道那是種什麽感覺,但是從虞承玉的語氣和直到現在才緩過神來的情緒也能想到一些。


    “等咱們清心境了,要個孩子吧。”甄妍在虞承玉懷裏輕聲說道。


    “對呀娘子,為什麽你肚裏一直沒動靜呢?”虞承玉說道。


    “你偷懶啦!”甄妍說道,臉上發熱,臉色羞紅。


    “那這會兒我再努努力吧?”虞承玉輕笑出聲。


    甄妍微微抬頭偷看了虞承玉一眼,迅速又把頭低下下去“好,好呀。”


    語氣中羞澀,又有大膽,還有期待。


    然後兩人同時看向四周,漆黑的洞穴之中,環境潮濕,雖然地麵平坦,可很顯然這個環境不太好。而且兩人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沒準這裏還藏著一位靈心境之上的存在,當著人家麵...總是不太合適。


    漆黑的環境裏,兩人同時笑出了聲。


    兩人分開,從剛才異樣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啪的一下熟悉聲響,在漆黑又空曠的洞穴中顯得格外清楚。


    “虞承玉!”甄妍委屈地大喊一聲。


    “就知道欺負我。”這句話聲音有些低,沒了委屈,隻剩下甜蜜的嬌羞。


    虞承玉嘿嘿一笑,在剛才拍的地方揉了揉,然後從儲物法器中掏出個火把點亮,兩人一起觀察起了自己現在身處何處。雖然這裏和在蒼峭山冰龍老巢那裏不用,利用神識就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周圍,可黑漆漆的實在讓人有些不舒服,虞承玉還是拿出了火把,將附近照亮。


    這裏很寬敞,他們身後就是傳送法陣,應該是出去的路。他們前麵幾十丈遠,是一道不知道什麽材質的大門,門上有些法器留下的輕微痕跡,除了身後的法陣和前麵的石門,就再也沒了其他東西。


    兩人走到這扇門前,看著門上那些微小的法器留下的痕跡,甄妍拿出來魁火劍。


    “看樣子這是之前來人想要用強力將此門破除的痕跡,試試吧,哪怕知道這絕對沒用。不過,看著這道門我就有點發慌,上次裏麵藏了條冰龍,差點要了我們的小命,這次裏麵不會有什麽更厲害的存在吧。”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虞承玉依舊掏出了夙櫟戟,眼光裏有興奮。甄妍轉頭看了虞承玉這副模樣,有些好笑。如果放在以前,虞承玉絕對會扭頭就跑,可現在兩人一起經曆那麽多波折,虞承玉的膽子也大了許多。


    “試試。”甄妍的迴答很簡單,然後兩人拿出法器,朝著這扇樸實無華的門就打了過去。


    哐當兩聲,虞承玉和甄妍的法器就被彈了迴來,他們的法器在門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看來這扇門,還真是硬的出奇啊。


    結果沒有出乎虞承玉的預料,一擊不成,他就圍著這扇不知通往何處去的大門打起了轉,似乎是想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麽機關一類的存在。剛剛他和甄妍就發現了,這扇門上並沒有陣法存在,和蒼峭山冰龍老巢裏那扇門不同,好像隻是靠著材料的堅硬,來阻擋想要進入的人。


    既然門無法破壞,那其他地方呢?能不能挖個通道繞過去這扇門呢。懷著這個想法,虞承玉在這處封閉的洞穴中四處觀察起來,而甄妍,則是盯著這扇門,似乎也在想辦法打開這扇門。


    虞承玉在洞穴四周轉了一圈,還拿出法器在洞穴的石壁上戳了幾下,可是依舊沒有任何收獲,和作用在那扇門上的結果一樣,他的法器沒能在洞穴內的牆壁上留下任何痕跡。


    而且在牆壁上,和那扇門上同樣有些輕微的法器打擊或者爪子利齒留下的痕跡。看來這個辦法早有人試過,但是沒有任何成果。虞承玉眉頭皺了起來,現在他和甄妍,好像是被困到了一個巨大的籠子裏,這個籠子堅硬無比,除了這個陣法,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出路。


    這個陣法,也是通向外麵蟲靈族那間屋子,是迴去的路。


    “看出什麽沒有?”虞承玉迴到了一直盯著這扇石門的甄妍身旁問道。


    甄妍搖頭說道“連個鎖孔都沒有,還不是被陣法禁製住的東西。除了蠻力之外,我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你看周圍這麽平坦,也不像有什麽機關,感覺就像是塊大石頭,砸不碎又打不開。”


    虞承玉說道“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材料,竟然這麽堅固,可不論什麽東西,都不可能沒法被拆開吧。之前也有很多人在此試過,都是用的蠻力,咱們找不出其他什麽更好的辦法,也隻能如此。可咱們的法器還是靈元,都比不上那些高境界的修士,看起來好像是無解啊。”


    這句話剛說完,虞承玉和甄妍同時扭頭看向了對方。


    對呀,靈元,這可是他們,甄妍獨有的一種與眾不同的存在。無論是腦子還是法器,他們自問都不如之前進來的那些修士。既然如此,那何不從他們獨有的東西上想些辦法呢。


    就比如甄妍的火靈元,無論其他修士修為再高,論火屬性靈元的殺傷力,依舊比不上甄妍這名引靈境修士。這可是從好幾次的戰鬥中證明的東西,一位引靈巔峰的冰屬性冰龍,也被甄妍的火靈元給化作飛灰,估計那些火屬性的清心境修士,都不可能像甄妍這般輕鬆。


    既然有了想法,那怎麽做也是個問題。


    甄妍先是將靈元注入到這扇門上,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直接用火屬性秘術吧,破壞力最大的那種,一次不要用太多靈元,慢慢燒,試試能不能將這扇門給燒出變化來。”虞承玉說道。


    甄妍應了一聲,雙手掐訣,火靈元透體而出,在手上變成兩條火龍,朝著這扇門就撲了過去。她知道虞承玉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靈元威能這個詞在她這裏可沒那麽簡單。她的靈元既可以像普通火靈元那般使用,也可以在她秘術催動之後,發揮出不同的破壞力,之前和人戰鬥的時候,除了虞承玉需要她用處一擊必殺的手段之時,其餘時候她都沒有催動自己靈元這種威力。


    而且現在是想把這扇門給燒毀,可不能像之前麵對冰龍那般直接一股腦的將自己全部靈元都給用出去,而是要控製著靈元的消耗速度,讓這扇門一點點的升溫,就像煮雞湯一般,文火慢熬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一開始這扇門還沒什麽變化,虞承玉和甄妍卻一點都不急。想要看看這種方法是否有效,還要多燒一會兒才行。


    果然,過了小半個時辰,這扇門上終於生出了些變化,雖然是細微的變化,但虞承玉和甄妍又怎麽會注意不到呢。那是門上被甄妍火靈元秘術一直灼燒的地方,在變紅之後,開始有些變軟起來。


    躲在洞穴另外一邊的虞承玉,在自己布置出的冰靈元罩子裏高興喊道“這方法看起來能行,這東西雖然堅固,但在你這般威力的靈元不停加熱之下,也和一般的金石沒什麽兩樣。也虧是我家小妍的靈元非同一般,讓其他火屬性修士來,就是燒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有什麽效果。”


    一番大實話加上小馬屁,拍得甄妍喜滋滋的,兩隻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虞承玉見識過甄妍火靈元的威力,並不是甄妍剛學會修行時候就把他懷遠城的廚房被拆了,而是在南塗山的時候。有一次甄妍跟著虞承玉去遠來客那裏玩兒,剛好趕上遠來客和他師父王長老為宗門宗門一位清心境修士煉製法器,王長老又開始抓壯丁,把甄妍給拉去幫他融化一件土屬性材料。


    當時心裏有些不樂意的甄妍,直接用出了自己火靈元的最大威力,結果就是那件不俗的材料被甄妍整個燒成了一團灰,就像蒼峭山的冰龍一樣。


    結果就是王張老和那位煉製法器的清心境長老一下子目瞪口呆起來,見過的火屬性修士多,但像甄妍這樣火屬性靈元有如此威力的,僅此一人。好在當時虞承玉和甄妍也不是宗門裏的普通修士,那位煉製法器的長老縱然一臉心疼,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自己倒黴。


    別說訛虞承玉和甄妍了,連兩人遞過去作為賠償的材料,這位長老都沒收。


    然後虞承玉又找了些其他東西,結果這些材料沒有甄妍燒不壞的。


    這次大比,隻是甄妍釋放的火靈元聲勢比較大而已,真實的威力,隻有那些變成了飛灰的修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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