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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好像悶悶不樂的纖小允,虞承玉開口問道“怎麽了小允,這些傷口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複,我用靈元將傷口暫時止血,等下讓師姑給你包紮一下就好了。”


    纖小允看了虞承玉一眼,臉色更加委屈,似乎快要哭出來。


    虞承玉有些鬱悶,不明白纖小允是怎麽迴事兒,剛才她受傷時候可是咬著牙扛了過來一聲沒吭。但現在眾人都已經安全了,她怎麽又開始難受呢。


    調息完畢的宋千依聽了虞承玉的話開口說道“人家一個小姑娘,身上如果留了疤痕肯定不開心,這你都不明白?”


    纖小允無奈地歎了口氣,神情依舊低迷。


    虞承玉有些尷尬,把她的傷勢給止住之後宋千依就上來拿出些藥膏和棉布給她包紮那些傷口。因為隻有宋千依和衛琪霜的傷勢輕些,所以幫助這幾名引靈境修士處理傷口的任務就落在了她倆身上。


    等眾人傷勢徹底穩住,虞承玉從儲物法器中掏出些食物,招唿大家一起吃點東西恢複一下體力。大戰持續的時間也不短,加上極大的心理壓力,這些人都累得不輕。雖然這些吃的對於修行者來說可有可無,但對於緩解疲勞來說很有用處。


    南塗山的六個修士圍到一起,拿起碗筷。於塵和曾帆這倆難兄難弟,一個胳膊被吊著,臉上還打著繃帶,一個腿都沒法彎曲,就這麽耷拉著,看起來十分淒慘。這倆人行動都不太方便,就讓纖小允幫著忙夾菜端茶。本來他們倆還想客氣,但宋千依毫不留情地給他倆鎮壓下來,還說這倆都這副模樣了,就別再逞強了,萬一等會傷口又裂開,就有他們的罪受。


    纖小允是絲毫話都沒有說,隻是笑吟吟的給他倆夾著菜,很是大方。倒是這兩個,也不知道為何,可能是平時沒有和女性同門這樣打交道的經驗,顯得扭扭捏捏很不自在。


    喝了一杯清茶,宋千依開口問道“承玉,和你對陣那個清心境的女人是咋迴事兒?看她身上確實沒有什麽邪氣,氣息雖然有些稍微奇怪,但她確實是我們人類不假,就是她本來和那倆邪祟一起的,怎麽突然就反水了呢?”


    其餘人聞言也看向了虞承玉,雖然虞承玉今天的出手將這幾人給震撼了一下,但是那名清心境修士為何和虞承玉沒有動手,還是他們難以理解的事情。


    虞承玉見宋千依終於問起了此事,喝了口茶潤潤嗓子之後就將方瀾然的事情給眾人說了一遍。


    “其實這位前輩也是被逼無奈,受製於那倆邪祟也隻能暫時屈身在他倆的淫威之下,好在今天她沒有和我交手,不然此事到底會是什麽結果還說不準呢。”


    眾人聽了虞承玉將方瀾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心中的疑惑也被解答不少。


    宋千依說道“那你也太冒險了些,就憑我的推斷就猜測這人可能是咱們在穀口見過的,萬一要是出了什麽岔子,那你也太危險了點。還把你們倆的動靜用陣法給遮掩起來,要是遇到危險我想出手支援你都來不及。”


    纖小允聽了嬉笑說道“師姑,承玉師兄長得這麽俊俏,那女人想來也不會對師兄痛下殺手的。”


    宋千依聞言瞪了纖小允一眼,自己的腔調這麽快就被纖小允給學走了。


    虞承玉尷尬一笑說道“如果不這樣做,我還真沒有機會去偷襲那邪祟。雖然我的攻擊手段很弱,但就是真的和她動起手來,自保也沒問題。”


    虞承玉的自信在眾人看來沒有誇大其詞,若是別的引靈境修士說出此話他們或許不信,但見過虞承玉手段之後他們是絲毫沒有懷疑。


    在最後抵禦那邪祟用換命之法引爆的天地靈元時候,虞承玉可是除了宋千依衛琪霜之外傷勢最輕的人,雖然他那枚從文鶴處繳來的大印也被毀了,但也足可以說明虞承玉的防禦手段不俗。


    宋千依聞言點頭說道“那人不會溜了吧,看她剛才跑的比兔子還快,隻是不敢來見我們,怕我們會遷怒於她嗎?”


    雖然虞承玉和方瀾然倆人所作所為還有些他們不明白的地方,但如今事情已經被他們給處理完畢,就不在意那些了。再怎麽說虞承玉也是他們南塗山的修士,而且以他的年齡和手段,講來進階的機會可比尋常的修士要高得多。以後就要平輩相交,此時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很不合適。


    可是宋千依話音剛落,方瀾然就從遠處歪歪扭扭地飛了過來。看她遁光不穩的樣子,應該是也被靈元爆裂的威力給波及到了。眾人這才往周圍看去,這四晶穀被邪祟搞得已經換了個模樣,到處都是歪道的樹木和石頭碎片。


    還好虞承玉先處理了一個邪祟,不然倆人要是都用了這種秘術,恐怕今天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迴去吧。


    等方瀾然來到他們棲身的地方之後,虞承玉站起身來給眾人介紹道“這位是方瀾然前輩,瀾然,這些都是我南塗山的修士,你也見過了。這位是宋前輩,這位是衛前輩。”


    虞承玉給雙方介紹了一番之後,突然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宋千依看著方瀾然臉色變得古怪,然後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小然?”


    此話一出,不止虞承玉,就連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難道宋千依和方瀾然倆人居然認識不成?


    果然,一開始方瀾然也是有些困惑,可盯著宋千依的容貌打量了一番之後同樣一臉不可思議的喃喃說道“依,依依?”


    不會吧,這兩人竟然真的認識?


    雖然方瀾然此時已經把自己那個帽子給摘下,眾人能從她容貌中找出些在穀口見過一麵的紅衣女人影子,但對方居然和宋千依這位他們南塗山的同門認識,這是誰都沒想到的。


    虞承玉瞪大了眼睛問道“那個,這是咋迴事啊,瀾然你和宋師姑認識?”


    宋千依不等方瀾然開口,依舊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咱們竟然還能再見麵,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從咱倆打小分開之後,過去有一兩百年了吧,沒想到你也進入到了修行界,也有了今天的修為。可真是世事難料啊,以前一起跳皮筋抓蟲子的兩個小女孩兒,今天居然在這裏又重逢。”


    說罷宋千依看著方瀾然,歎了口氣給南塗山眾人說道“這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當時我倆都在成州一座小城內,後來我被家人送到了咱們南塗山,可以修行之後就一直待在宗門中。本來以為瀾然會找個人嫁了就此安穩度過一輩子...”


    方瀾然同樣感慨說道“不然怎麽說世事難料呢,早知道依依姐你在南塗山,還有了今天的修為,我又何必被這倆邪祟威脅呢。早將他們給除掉,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害你們南塗山隕落了幾位修士。說起來我雖然是被那邪祟威脅才會和他們一直廝混在一起,可之前之事我也是知曉的,還要向你們請罪才是。”


    不知道為什麽,方瀾然在和宋千依相認之後倆人沒有立馬敘舊,而是先說起了自己微不足道的不是。


    聽了她的話,南塗山眾人對視了一眼,也有些不明所以。剛才虞承玉的話已經讓他們知道了方瀾然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要說這位手上可沒有他們南塗山修士的血。對方如此客氣,還真讓他們意外。


    不過客氣一點總比不客氣好,而且這位還和宋千依有些關係,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對方吧。


    宋千依不在意地說道“你也是被逼無奈,此事何必在意呢。剛才承玉都說了,此事就是因為那老頭找上邪祟想讓他倆幫忙報複才會發生。”


    衛琪霜也在一旁微笑說道“方道友多慮了,我南塗山可不會在乎這些小事。我們那幾位後輩都是死於邪祟之手,而且道友你沒有對承玉出手,他才有機會出手偷襲邪祟,讓我等免去一場大災。說起來,你對我們也有相助之義呢。”


    方瀾然聞言也就點點頭,衝著眾人溫和一笑說道“那就多謝道友了,自從我在穀中被這邪祟威脅之後,已經有三四十年沒有在咱們夏國修行界行走了。也不知道現在修行界之中有何大事發生,還要向依依姐和衛師姐討教一二。”


    宋千依拉著方瀾然坐到了眾人周圍,拿起一雙筷子遞給方瀾然說道“來吧,咱邊吃邊說。今個借承玉的菜來和你敘敘舊,你也和我們南塗山這些晚輩們認識一下,還能指點一下他們的修行。”


    眾人一時間倒是顯得和氣異常。纖小允曾帆三人是一口一個方前輩叫個不停,讓許久沒有經曆過這種場合的方瀾然有些失神起來。在來到四晶穀出意外之後,她就有幾十年沒有再見過這麽多同道。


    隻有虞承玉,還是直接叫方瀾然的名字,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虞承玉和他們不同,麵對這些清心境修士的時候從來都沒見他有一絲身為晚輩的覺悟。


    寒暄一陣之後宋千依說道“瀾然,那個找上邪祟對四晶穀口幾位修士出手的老頭是什麽來曆?要說這人膽子可真大,竟然敢和不知道取走了多少無辜性命的邪祟做交易,就不怕自己的血也被吸幹了嗎?”


    方瀾然聽著宋千依這句意有所指的話,沉吟了一下迴道“那是之前我沒有在四晶穀出事時候,一位交好同門的後人。他敢找那些邪祟做交易,倒也和我有些關係。依依姐你要找他算賬嗎?”


    宋千依看了一眼方瀾然開口說道“畢竟他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我們的三位後輩的死和他也脫不了幹係。至於找不著他算賬,既然你和他認識,總要問你一下。”


    宋千依又把決定權交給了方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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