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兩邊都很奇怪,奇怪之後的心情又各不相同。


    南塗山的修士隻盼虞承玉能將那名清心境的瀾然給拖得越久越好,最好是他們倆在陣法裏麵不管幹啥,一直到他們把這兩名邪修給解決了。所以虞承玉和瀾然兩人走進陣法之後沒了動靜他們是樂於看見的,不會在乎虞承玉用什麽方法拖住對手。


    可那邪修兩兄弟不一樣。


    他們隻盼著瀾然能早點將虞承玉給解決掉,好來幫他們二人。因為他們倆的對手都不太好拿下,甚至已經因為人數相差處於劣勢。尤其是宋千依的對手,那名年紀稍小些的邪修,麵對著宋千依法器靈元和狂轟濫炸和纖小允在一旁時不時的騷擾一下,應付起來很是吃力。


    偏偏宋千依的雷屬性攻擊對他們這些邪修還有一定克製作用,他接起來更是難受,再加上陣法的限製,如果瀾然不能盡快出來幫手,那可大為不妙。


    而和衛琪霜三人打的有來有迴的邪修見虞承玉和瀾然倆人單獨去遠處了,心裏是咯噔一下。


    不過這些人心裏的種種想法隻是迅速的過了一遍,並沒有深入去想。不說此時兩人已經遠去,他們再把事情捋的明明白白也改變不了局勢,就是對手一直沒停下的攻擊都讓這些人不敢分心。


    瀾然見虞承玉把陣法遮擋神識的禁製開啟之後並沒有太意外,而是就這麽站在了一旁看著虞承玉,一言不發。


    虞承玉見瀾然沒有立馬出手的意思,知道自己是賭對了。於是開口說道“瀾前輩,可以這麽稱唿你嗎?”


    “我不姓瀾,我姓方。你叫什麽名字?敢就這麽大大咧咧地和我說起話來了,你這膽子不小啊,就不怕我再出手把你困到幻術之中嗎?”瀾然迴道,雖然說的話有些嚇唬虞承玉的意思,但她的語氣卻很輕鬆。


    虞承玉聞言微笑說道“原來是方前輩,我叫虞承玉。再怎麽說咱們也是見過兩麵,也算是有些緣分,我想前輩也不想一上來就和我打打殺殺的吧。”


    原來這人叫作方瀾然。


    虞承玉開口就和方瀾然套起了近乎,在肯定了對方不會和自己生死相博之後,他就輕鬆了不少。反正他是能拖多久是多久,還可以弄清楚方瀾然的諸多奇怪的地方,無論如何這天是聊的越久越好。


    方瀾然有些意外說道“你這腦子倒是好用,這會兒大大咧咧的是猜出來我不會和你動手了吧。不過你說的見過兩麵,這可不對啊,我怎麽記得咱們就那天晚上見過呢?”


    虞承玉迴道“我說我是猜的,前輩信嗎?那天在穀口,就是前輩吧。”


    “嗯?這你都能猜出來,這可不太對啊,說說看,怎麽猜的,我可不信你就這麽隨隨便便就能猜出來那是我。如果真的就這麽簡單,那我可要佩服你了。”方瀾然取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自己的真麵目,和在穀口喬裝去打探來人之時有幾分相似。隻不過麵容要秀麗了不少,眸子也從黑色變成了淡青色。


    看著方瀾然露出了真容,虞承玉始終放在手鐲上的神識也收了迴來。沒有過多的去看方瀾然的容顏,而是說出了自己為何能猜出來那天穀口的就是她。


    “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在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後才猜測那天穀口前輩咱們見過一次的。昨天在穀裏抓到了一個妖怪,據它所說它是見過前輩,而且還看不出前輩的修為。所以我那宗門的一位師姑就猜出了前輩肯定是水屬性或者冰屬性的靈元,因為其他屬性功法的修士是難以修煉這種掩蓋自身秘術的。而我再見過了前輩的幻術之後,哪能不知道前輩就是那妖物口中所說之人呢。”


    “至於猜出你就是在穀口和我見過一麵那人,這倒是因為那晚上你沒有對我出手。如果不是那幾兩銀子,恐怕你早就對我倆出手了吧。”


    方瀾然聽完虞承玉講出了如何猜出自己身份的經過,搖頭一笑說道“看你聽年輕的,這腦子還真怪好使。我也是覺得你和那些一般的修行之人不太一樣,那晚才沒有對你下手,想著把你打暈得了,和你一起那人的性命我取走就好給那二人有個交代。就是沒想到我還沒動手呢,你就先一步從幻術中掙脫出來把你那同門給滅掉了。”


    虞承玉有些尷尬說道“我還要多謝你幫忙了,要不然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畢竟殘害同門這個事情,就這麽直白的說出來,確實不太好。


    方瀾然說道“聽那人在幻術中說,是他先打你的主意,隻不過他運氣太差,中了我的幻術之後你竟然早一步從幻術中掙脫將這些聽個一幹二淨。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倆到底什麽仇什麽怨,看你出手那麽利索。”


    “這個嘛...”虞承玉有些猶豫,方瀾然已經算是有恩於他,再編些謊言來欺騙她虞承玉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見虞承玉不想多說,方瀾然轉口說道“好了,不想說就別說,反正我對你們那些事情也沒啥興趣。不過你們能把那小羊給抓到,還問出了我們三人所在之地,我倒是沒想到,本來我們三個都想著你們會等上兩天才能找到此處呢。不過這也好,看你們這一番準備,那倆人今個恐怕真要栽在這兒了。”


    虞承玉聽了方瀾然沒有要自己把張武秀的事情講出個所以然來,心裏一鬆。可又聽了她話語中對於那兩名邪靈目前的處境有些幸災樂禍,頓時大感好奇。


    虞承玉開口問道“前輩,你們三人,不是,不是一起的嗎?”


    方瀾然看了虞承玉一眼說道“你和那晚死在你手裏之人還是同門師兄弟呢,行了,想問什麽就問吧,反正這會兒咱們有的是時間。多聊一會兒,他倆就越急,一急,就想拚命,一拚命,那破綻可就多了。”


    既然方瀾然都如此說了,還一副巴不得兩名邪祟早點被幹掉的語氣,虞承玉就不再客氣。


    “前輩你和那兩人,是不是有些恩怨啊。”虞承玉沉吟了一下說道。


    方瀾然沒有意外虞承玉的疑問點頭說道“自然,你也看出來了,我和他們倆不一樣。他們已經不再是人,選擇和他們同待在四晶穀中,我也有我的苦衷。”


    看著方瀾然眼裏無奈的神色,虞承玉問道“這是為何呢,前輩你作為一名清心境的修士,這兩人也不可能拿你怎麽樣吧。而且這兩人在修行界之中也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東西,為何不叫些人趕來將他們除掉呢?”


    方瀾然看著虞承玉,眨了眨眼,沒有說什麽。


    虞承玉見此開口問道“是不是和前輩你自己的身份也有些關係呢。”


    之所以會有如此一問,是因為虞承玉看了方瀾然有些淡青的眸子,大概也猜出來了這位雖然和那兩名邪祟不同,但還是和他們這樣正常的修士有些區別。正常人瞳孔顏色可能會有些分別,但方瀾然眼裏的淡青色很顯然和尋常人區別太大。


    這位對自己和那兩名邪祟之間有些恩怨一事在虞承玉麵前毫無隱瞞,又沒有去當時無論是成州還是附近州郡的修行門派求援,肯定是害怕自己的身份在那些大門派看起來同樣有問題。


    果然,方瀾然看到虞承玉說完她身份之後若有所思的樣子,點頭說道“不錯,就是因為這個。”


    “那兄弟倆原來是一個小宗的兩名修士,在被當時潛藏在穀中的魘魔占據了肉身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現在他們隻是有個咱們人族的肉身而已,其體內的神魂還是那兩名魘魔,所以才會手段如此狠毒,拿著生靈的血來修行。”


    “我和他們不一樣,雖然我在身受重傷之時也被魘魔給盯上,但我自己就是修行幻術一道的功法,對他們這些手段抵抗力要強不少。所以沒讓他們得逞,可還是在神識上出了些問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雖然清心境的修士無法看出來我體內的異樣,但那些宗門老祖宗還是可以看出些問題來,這就是我為什麽沒有去找咱們夏國的修士來將這兩個邪祟給滅掉。”


    虞承玉點頭說道“怪不得,像我們這次來的陣仗,宗門的老祖宗肯定知道。這麽多人都能抵得上兩個小宗門了,前輩當時如果要求援,那些宗門老祖肯定要把緣由給問個清楚。不過,你剛才所說的魘魔又是什麽個東西呢?本來我以為這是什麽邪靈呢。”


    方瀾然想了一下說道“這東西還真不是靈族,要知道靈族雖然和咱們人類修士之間也有矛盾和摩擦,但就這麽直接用我們生靈的血來修煉可太犯忌諱了。就算靈族也不敢如此,而且那倆東西也對穀中之前的靈族出手過,你們見過那小羊,因為它的血有些奇怪,所以才能幸免於難。”


    “至於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我也和你說不清楚。因為和那兩人接觸之後雖然我能打聽一些他們的來曆,但也隻知道了魘魔這個名字,至於他們到底是怎麽形成的,本體又是何種存在,這倆人也沒有和我透露過。”


    虞承玉聞言沉默,竟然連方瀾然都不知道那倆一身邪氣的東西具體來曆,隻知道那是被魘魔給占據了肉體。這可讓虞承玉更加好奇了,隻是想從方瀾然這裏找到答案顯然是不太可能的,隻有等迴道宗門之後問問莫老祖或者自己再也沒見過的木雲兌了。


    以這倆靈心境老祖宗的閱曆,應該會知道些東西才是。


    不再糾結於那兩個此時正在和南塗山修士戰作一團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來曆,虞承玉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前輩,那之前在穀口隕落的幾名修士是咋迴事兒?”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神跡仙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寒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寒酒並收藏神跡仙途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