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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虞承玉和甄妍二人下山趕往晉城的時候,北靈山山頂那座大殿之內,柳遂正躬身和站在靈鳥壁畫前的老祖宗說著什麽。


    “文燦是被你殺了吧。”老者歎了口氣說道。


    “正是,老祖!”柳遂如實迴道,絲毫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老者轉過身去看著壁畫說道“你們倆的仇我不會幹涉什麽,隻是我聽說文燦的兒子被殺他才出了山門。這是怎麽迴事兒?”


    “當日弟子正在宗門中,接到我那徒兒的消息。他說文鶴和兩名修士起了爭執,被那兩名修士所擊殺,我這才趕了過去,正好遇到文燦追殺那兩名修士。文燦當時已經和那兩名修士爭鬥了起來,我這才找機會將他斬殺。”柳遂並沒有說實話,而是將事情稍作修改告訴了麵前這位老者。


    老者繼續問道“那兩人什麽修為?莫非是清心境的其他州修士?”


    “兩名引靈境修士,一名引靈巔峰,一名引靈中境。”


    “能將文鶴幾人給擊殺,你可看出他們來曆了?”


    柳遂頓了頓說道“弟子不知,那兩人一人冰屬性困敵神通很是神妙,甚至文燦沒有防備之下也被對方所困。而另一名引靈中境的女修士是一身純粹至極的火靈元,兩人配合之下也能勉強擋住文燦。”


    “文燦隕落之後我打聽了一下二人的來曆,但他們未曾說實話。隻說自己是華靈宗的修士,但這個身份被我詐了一下之後弟子就知道不是真的。而且兩人年紀極輕,都是十五六歲的模樣。”


    老者聽到此話麵色有些驚訝,此等年紀就有如此修為,柳遂竟然認不出二人,那對方究竟是何來曆呢?要知道夏國修行界已經有近百年沒有出過如此天分的年輕修士了。


    柳遂此時又開口說道“老祖,那女修拿的,拿的是譯師兄的魁火劍。”


    老者麵色一變,對方不僅年紀輕輕,拿的還是自己那位徒兒的武器,這就更讓老者驚奇了。就在他想開口問什麽的時候,柳遂又開口說道“老祖,本來我想把魁火劍給換過來的,可是他們二人說什麽也不肯換,我又不好用強,隻好任由對方去了。”


    聽了柳遂這話老者哈哈一笑說道“不要說你了,就連我看到這樣的小輩想用強也要想一想的。你做的沒錯,好了,既然你和文燦的往事已經了卻,那就安心修煉便是。往年我以為你早已放下此事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如此隱忍。文燦已經隕落,他管理的那些宗門事務就由你接手吧,你那些師兄弟們要麽無心理會宗門事務,要麽就是常年在在宗外遊曆。以後宗門的事情你就多管管吧。”


    本來還心有忐忑的柳遂聽了此話先是有些呆,仔細品味過其中意思之後臉色一變,俯身到地上給麵前的老祖磕了三個響頭,連聲道謝不止。


    老者看著眼柳遂點了點頭,把手一揮就示意他退了下去。空曠的大殿裏隻剩下他一個人,此時他已經盤坐在壁畫前的蒲團上。本以為柳遂與文燦之間的恩怨早已了結,隻剩下些平日裏的互不相讓,沒想到柳遂竟然能隱忍至今才開始發難,並把文燦一舉拿下。


    這讓老者有些意外,又有些驚歎於柳遂的手段。自己把宗門的事務多讓他處理,也是打著要讓其以後接下自己擔子的意思。哪怕對方不能到達自己這等境界,隻要柳遂心機在,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雖然修行界是以實力為尊,但不少宗門的主事人並不是境界太過高深,而是善於處理這些宗門的人情世故。


    一個空有境界卻不擅長謀略的人,是無法讓宗門延續興盛的。


    至於柳遂口中那兩名年輕人和魁火劍,老者同樣大感興趣,可惜今日是無法去找到對方了。老者摸出來一枚火紅的石頭,靈元注入其內之後石頭紅光一閃,老者用神識感應了一下。


    老者臉色露出一絲喜色自言自語說道“倒是不遠,明天再去看看你們吧。小譯啊,如此多年過去了,明明還活著,為什麽沒有返迴宗門呢。莫不是被困在了何處?連魁火劍都給丟了。你的劍如此之近,可你的人我卻感應不到啊。”


    虞承玉和甄妍到晉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兩人沒有立馬去魯金推給的地址那裏尋他們夫婦,而是先找個客棧住了下來。


    “我的老腰啊!”虞承玉一進房間立馬就毫無形象的躺在了床上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甄妍也有模有樣地躺在了虞承玉旁邊,同樣長唿一口氣。


    “騎馬也太累了,承玉,咱們迴去的時候用飛行法器吧。把那兩件披風往身上一穿,誰也看不見,找些沒人的地方落地就是了。”甄妍翻了個身,變成側躺看著虞承玉說道。


    “聽你的,本來想著騎馬方便一點,可今天為了趕路狂奔了不少時間,第一次感覺騎馬是這麽累人。”虞承玉伸手摟過甄妍說道。


    兩人下午為了趕到晉城好好休息一下,就加快速度狂奔了兩個時辰。不要說本來就不擅長騎術的甄妍了,就連虞承玉也被累的夠嗆。幾天來倆人都是在野外宿營了,雖然看著滿天星光依偎入眠很愜意,但兩人還是選擇盡早趕來了晉城。睡床上和睡地上還是有些區別的。


    躺了一會兒緩過神來之後,虞承玉讓甄妍趴在了床上,自己盤坐一旁用拳頭輕輕的在甄妍腰上錘了起來。


    甄妍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然後想起了什麽有些好奇的問道“咦,承玉,你在哪裏學來的這手藝?”


    虞承玉有些尷尬,還是老實迴道“成州的時候跟著姨奶奶逛樓子,從那些姑娘們那裏學來的。”


    “那些姑娘們就給你按摩嗎?”甄妍語氣裏更加好奇。


    “天地良心啊,還能做什麽呢。當初那些姑娘們見我害怕被他們碰,可是把我好一頓笑話呢。”虞承玉想起了那晚有些尷尬的情形,語氣有些羞惱。至於甄妍想問的東西,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趴在床上的甄妍聽了咯咯的笑出聲來,讓虞承玉更顯惱怒,手上的動作就稍微重了一點,像是賭氣一樣。


    “相公,輕點,輕點。”甄妍急忙收起了笑聲求饒喊道。


    虞承玉聽了甄妍帶著撒嬌語氣的求饒哈哈一笑,重新恢複了剛才的力度,讓甄妍舒服得一會兒就打起了哈欠來。虞承玉見此就不再幫甄妍緩解疲勞,兩人鑽進了被窩裏就安穩睡去。


    下午趕路實在是有些累,第二天兩人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洗漱一番之後虞承玉和甄妍就重新精神抖擻的在晉城裏逛了起來。


    因為有了儲物法器的存在,一路上那些本地的特產和美食兩人沒少買。不僅可以給懷遠城的家人帶迴去些稀罕玩意兒,就連那些好吃的也能保留著熱氣騰騰的狀態讓他們品嚐一下。


    本來此行虞承玉並沒有把自己全部家當都帶來,一路上也沒少花銀子,荷包縮水之下馬上就要讓兩人買東西底氣有些不足了。


    就在虞承玉和甄妍商量著要不要省吃儉用,一天三頓葷的改為一頓素兩頓葷的時候,文鶴三人撞了上來。不僅那些法器成了虞承玉和甄妍的,就連儲物法器裏的銀子銀票也變成了兩人迴去路上的盤纏。


    這些盤纏給二人好多年都花不完,兩人已經決定把這些銀子也給家裏長輩孝敬一些,好讓他們不再為這個東西而發愁了。


    置辦了不少的特產和家裏人喜歡的玩意兒,兩人在傍晚時分就決定去找魯推金夫婦,也看看那倆可愛的小娃娃。


    就在兩人走到魯金推所說那個地址之後,虞承玉和甄妍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些驚訝,不會如此之巧吧!


    這是一條幽靜的小巷,巷子的最深處有一處宅院,宅院門口站著兩個漢子,懷裏都是揣著兵器。麵無表情地看著四周,像是在此把門望風的樣子。而這個院子正是魯金推給甄妍二人說的地址。


    虞承玉和甄妍早就動用神識感知到了院子裏的事情,意外之餘就準備進去湊湊熱鬧。


    一陣微風吹過,門口的兩人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不過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因為在倒地之前虞承玉就扶著了二人的身體。將他們扔在牆邊虞承玉和甄妍就往院子裏走去。


    院子裏兩撥人正在對峙著。一邊是楚心和魯金推夫婦,懷裏抱著孩子,臉色一副絕望之色。另一邊是五名男子,領頭的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後麵的三個則是拿著兵器麵無表情看著魯金推二人,五人呈著包圍之勢,將懷抱孩子的二人圍在了院子裏。


    甄妍和虞承玉兩人絲毫沒有掩飾身形的打算,就這麽徑直走進了院子裏。


    兩撥人看到虞承玉二人就這麽走了進來都有些意外,而且那五人看著虞承玉和甄妍比他們還要年輕的麵容則是一臉奇怪之色。這二人什麽來路?守門的呢?怎麽一點聲響都沒有?


    魯金推看著甄妍和虞承玉臉上恢複了平靜,衝著虞承玉抱拳說道“承玉,沒想到你們真的來了。”


    楚心驚喜地喊道“小妍!”


    她本來已經絕望的臉色立馬變成了欣喜若狂。


    虞承玉和甄妍都是微笑著和對方打了招唿,仿佛院子裏另外五人不存在一樣。而那五人領頭的兩個年輕人一看進來的這對男女是和自己的仇人熟悉模樣,開口問道“你們是魯金推的幫手?”


    虞承玉沒有理他,而是微笑衝著魯金推說道“魯大哥,本來想早些過來的,可是路上因為有事情耽擱了一下,現在看來也不算太晚吧。”


    魯金推豪邁一笑喊道“哈哈,一點都不晚呐承玉。本來還想著你們不會再過來了,看來我們夫婦還是很幸運的,能讓你們如此看得起。”


    甄妍微笑說道“魯大哥這是哪裏話,我和承玉與你們一家人還是有些緣分的。幾天不見還有些想你們家那倆娃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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