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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倒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我和他的緣分那就那一麵。可是你又找到他頭上了,而且你和他的兒子也有了不錯的交情,看來我和他的緣分還沒盡呢。就像剛才你說的對於慶源清的印象一樣,當時我和他認識之後也看出了他的不凡。而慶府這一切出自他的手筆我是一點也不意外,至於和他是怎麽認識的,這讓你姨娘和你說說吧,她對於這些過往也很清楚。”


    不知為何粟揚風並沒有親口講述他和慶芝虎之間是怎麽相識的打算,而是讓粟婦人去說這些往事。


    虞承玉聽了很意外,心想難不成慶芝虎和自己義父姨娘三個人還有些狗血的事情發生?一個無厘頭的想法突兀地出現在虞承玉腦海中。


    如果讓粟揚風知道了虞承玉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笑出聲來。


    粟婦人開口說道“說起來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起始是因為一場鬧劇。”


    “那年我還是成州江湖上一個剛剛從師門下山的小姑娘,和他們倆見麵是在一個算命攤位前。”


    “那大概是個騙人的老道,在他的算命攤位前有兩個年輕人正在那裏切磋比試。一個掌法神妙無比,一個竟然是把那算命的招牌幡子給拔了,當成了一根團花棍在用。”


    虞承玉隻是聽了兩句就覺得好笑,原來自己的義父和慶芝虎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不用說用掌的就是粟揚風,自己所學就是粟揚風的傾囊相授。而慶芝虎自然是把人家招牌都給拔了的那個,隻是不知道這倆人為啥打了起來。


    似乎是為了解答虞承玉的疑惑,粟婦人繼續講道“本來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很常見,也有巡街的衙役趕了過來。可是衙役既沒有抓人,附近圍觀的百姓也沒有被這倆人給嚇退,而是和前來的衙役一起看戲一般地看著這倆年輕小夥子。”


    “因為這倆人打得太精彩了,周圍也有懂得武藝的,而那些衙役們更是能看出不少門道來。不停的有人給他們倆加油喝彩,而我也被吸引住了目光。”


    “我和圍觀的人不同,我隻是好奇這倆身手這麽好的人怎麽就打起來了呢,於是我問了問那個算命的。那個算命的看著正在打鬥的倆人也不怕,而是給我解釋說他給這倆人一前一後算了一命。說是洞察天機算到用棍子那人家裏會出個做皇帝的,而用掌的那人則是後人有不少能做大官的。誰知道後來那人不服氣,憑什麽我的後人不如你,就找了前麵那人要和對方過兩招。”


    虞承玉聽了這個則是驚得合不攏嘴,原來這倆人就因為這個打了一架,還真是,好理由。


    虞承玉望了望粟揚風,發現這位義父有些尷尬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迴想起以前的囧事了。


    粟婦人也是微笑說道“本來我還有些想笑,心想這是什麽個說法,手癢了直說就是了。誰知道那個算命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看我的麵相要和那個用掌的成親了以後必定是兒孫滿堂大富大貴。”


    說到這裏虞承玉這位姨娘也有些臉紅起來。虞承玉心想不是因為這個你就真的和我義父真的喜結連理了吧,那還真是千裏姻緣一卦牽了。


    粟婦人好像知道了虞承玉此時正在想些什麽,輕笑一聲說道“我哪裏會相信這些鬼話,隻不過是見倆人武藝都不凡才發問的。眼見著倆人打出了真火,作為罪魁禍首的這個術士趕緊跑到兩人中間,對著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麽,這倆人還真就都停手了,而那術士則是一邊和你義父說了些什麽一邊朝著我指了過來。當時一看扯到我身上來了我有些惱怒,就趕緊溜走了。”


    粟揚風聽罷哈哈一笑說道“我也沒想到那個術士的這句話還真就靈驗了,現在想來這人沒準還真不是個江湖騙子呢。”


    “也就是你信了他的鬼話了。”粟婦人瞪了粟揚風一眼說道。


    粟揚風接過了話茬繼續說道“我倆這才算不打不相識,後來他也想拉攏我去他們那時候還是個中等幫會的慶合門,但是我當時的選擇和你一樣都是沒有同意。但那時候我倆相處得還算愉快,後來我就離開了成州。”


    聽了這些虞承玉有些釋然了,原來義父和慶芝虎還有這樣一番經曆,自己和義父兩人還真是和慶府有些緣分。


    至於那個算命的,虞承玉壓根沒有往心裏去,但他還是開口問了粟揚風一句“義父你信那個算命的說的那些嗎?”


    “我是不信的,如果要信我隻信他說我和你姨娘我倆子孫滿堂的事情。”粟揚風大笑著迴答道。


    而粟婦人則是掐了粟揚風一把,不過看她臉色並不是羞惱。


    見此虞承玉也笑了起來。


    就在接下來虞承玉和粟揚風夫婦二人說些家長裏短的時候,慶府一間密室裏,慶源清和慶芝虎對麵而坐。


    “那個算命的到底說了些什麽能讓你粟揚風停手呢?”慶源清問道。


    慶芝虎看著這個自己最看重的兒子,沉默的片刻說道“那人說如果將來我後代想做皇帝,那粟揚風有位後人是要出大力的,我們兩家是互為依靠,缺一不可成大事。”


    慶源清聽了這話一笑說道“爹,你不會真的信了吧。”


    可是玩笑話說完之後慶源清看著慶芝虎的麵色有些凝重,心裏一動。


    “我自然是不會信的,當時和粟揚風交手過後發現此人武功不凡,我就起了拉攏之心。但是粟揚風還是和我打得上了勁不肯停手。這術士突然過來說了這麽一句話,剛好給我倆找了個台階下,哪裏是因為他說這些占卜之言。但是.....”


    “接下來這些話你不要記,就當作是一紙笑談就好。”慶芝虎說著便從身後多寶格裏抽出了一卷畫。


    將畫卷在慶源清麵前攤開,慶芝虎說道“當時我查了那術士的來曆,但是卻一無所獲,直到......”


    慶源清聽得麵色變換不斷,最後長歎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裏的驚訝說道“爹,這些事情我聽了,但我不會當真的。”


    慶芝虎點點頭,將那幅畫放迴原處說道“姨奶奶確實是已經走了,她和虞承玉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隻要虞承玉在,他念著和我們慶府的這些香火情誼,如果有一天我們成州出了什麽亂子,對方還是你我的大援。不然我們何必下這麽大的功夫去拉攏對方呢,畢竟不是普通凡人,我們先後有兩位這樣的依靠,已經是大大的氣運了。”


    慶源清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府裏的人都把嘴給閉嚴了。這幾天來並沒有虞承玉的消息在成州散播,在別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武藝高強之人罷了。”


    坐在對麵的慶芝虎聽了便不再說什麽,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沉默。


    虛無縹緲之言,誰能知道會不會一語成讖呢。


    “義父,我這就迴去了。”在粟揚風家裏吃過晚飯的虞承玉和粟家的幾個孩子玩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嗯,好好歇息幾天,我已經和鏢局的說過話了,你就安心的歇著就成。至於之後要不要繼續去鏢局做事,你看著辦。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還是個窮小子呢,你不一樣,此行機緣不小,想來自己心裏已經有了以後的打算。而且前幾天和老甄聊了會兒,他也對你讚譽有加,隻是我們這些走江湖的你也知道,他一直都是怕我們這行風險太高。”粟揚風好像有些深意的說道。


    虞承玉一聽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也沒多想,再躬身一禮便出了門向著自己那個小院子走去。


    粟揚風歎了口氣對著一旁的粟婦人說道“以前想著讓小玉有口飯吃,現在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可憐的孤兒了,何必再過這刀口舔血的日子,還是安穩下來的好。”


    粟婦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孩子哪裏都好,就是鏢師這個身份難免讓人有些多想。想和我們一樣過個安穩日子的話以他的本事不是什麽難事,由他去吧。他又不是沒主見的人兒,咱何必操心太多。”


    看著桌子上虞承玉帶來的那個包裹,粟揚風心想如果這是自己的親兒子該多好呢?可是又想了一下,覺得如果虞承玉真是是他的親兒子,那麽這個少年對他的安排肯定會有所抵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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