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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這話林克卻是哈哈大笑“就憑他?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這麽好騙,雖然知道他身手不凡,但是我們幾兄弟都在,還能像秦家兄弟一樣被這麽個毛孩子給嚇著了?”


    虞承玉聽了慶源清把自己也給帶上了,心裏卻是有點意外,但是把林府的人全殺了,他應該有這個能力,隻是他沒這個想法,也不會去做沒意義的事情。


    慶源清一笑說道“從我爹察覺你有異心開始,就一直苦惱怎麽處理你,沒想到不等我們動手,你們卻自己忍不住了。我慶府隻能感謝你們將這個天大的好事兒送上門來。”


    “如果不是陽落沙這個棋子埋的太深,我們還真可能著了你的道。對於玄刀會父親早就有了計劃,本來想借著陽落沙來給成州江湖上的眾人演出戲看的,但是你卻蠢到自己跳了出來。從你一開始和玄刀會的上層接觸,我們就準備著這個計劃,然後才有了那天我和我娘倆人輕裝出城。”


    “我這個少當家的走了,剩下的就隻有我爹了,至於你們的埋伏,我爹硬接了陽落沙那一掌就是做給你們看的。”


    “而我和我娘沒有帶任何人手就敢出成州,也是做給你們看的,不然玄刀會的那些蠢材怎麽能舍得將秦氏兄弟和柴六這個大高手派出去殺我和我娘呢?隻是這下,玄刀會是真的要沒了。”


    聽了這些林克有些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慶芝虎安排好的,隻是他還有些不相信的吼道“哼,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你就不怕你真的被玄刀會的那些人給殺掉?慶芝虎就不怕也折在了分舵裏?”


    慶源清捧著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想釣大魚嘛,自然是要上香餌,如果不做的真些,你和玄刀會怎麽會上鉤呢?我和我爹就是這兩枚香餌,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吃。我是遇到了位貴人才沒有什麽危險,而我爹則真是受了些傷,玄刀會的人腦子雖然不太好使,但是手上還是有些真東西的。”


    慶源清的二哥聽到此話也是臉色一變,對於父親和三弟的計劃他向來沒什麽參與的興趣,隻是需要自己出力的時候出來打上一架罷了。而想到這兇險萬分的計劃也是冷汗直流,對於父親受了重傷他更是擔心,現在想來怕是裝出來給這些林府和玄刀會的人看的。就是如此,可如果三弟真的在路上被玄刀會的人給害了......


    想到這裏不僅是這位慶府的二公子,就連虞承玉和林府的人都佩服這父子倆這股子狠勁。


    虞承玉雖然知道了慶源清計劃的一部分,但對於整個事情的來迴卻不太清楚,隻是有些感覺上的不對,並沒有仔細去分析慶源清的所作所為。


    現在想來那夜慶源清在車上沒有一點動靜倒是有些了然了,想必慶源清自己也是一張底牌,而這張牌則是和二公子一樣的用來對付林家這些人的,如果慶源清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功夫,想必林府的人也不會就這樣鑽到今晚慶府這個網子裏來,既然慶源清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那麽他大哥二哥呢?


    而自己這個突然出現在慶源清麵前變數則是確保了這個計劃的萬無一失。


    怪不得白天慶源清還能輕鬆的和自己喝酒談心,原來是早有安排。


    想到這裏虞承玉有些吃驚,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點,慶府能在很早之前就把陽落沙安插在玄刀會這個不意外。意外的是慶源清和他這兩個哥哥能把自己的功夫手段一直隱藏到現在才拿出來。


    不過過了今夜,整個成州的地下世界隻怕都是慶府的了吧。為了今天,值了,看來隱藏自己的手段和底牌還真會有些不菲的收獲。


    林克聽了之後臉上已經沒了血色,有些不理解的喃喃問道“對付一個玄刀會,用得著這麽處心積慮嗎?”


    慶源清聽了也不意外,既然攤牌了,那就使勁的打。


    “世伯,對付一個玄刀會自然不用太多手段,隻用叫那陽落沙失手重傷我慶府重要的人就行了,哪裏用得著這麽費勁?隻是想要整個成州,不得不下些功夫啊。”


    “你隻知道憑著蠻力去打打殺殺,可是你把玄刀會都殺幹淨了這成州就是你的了嗎?那些中小幫會雖然實力一般,可要是擰成一股繩來你就是鐵打的牙也咬不動啊。如果把玄刀會強行拿下,我門裏弟兄又會死傷多少呢?沒有任何原有的你就能把玄刀會幹掉,你讓那些中小幫會怎麽看你,雖然道上講究的就是個弱肉強食,可你吃相太難看了,那會嚇到人的!隻怕到嘴的肥肉還沒咽下去,你就被那些人給趁你虛弱的時候要了你的命。”


    看著表情木然的林克,慶源清繼續說道“這次玄刀會和你林府想要謀害我慶府,我爹和我都差點把小命送到你們手裏,這個出手的理由絕對夠,而玄刀會在我遇到這位貴人的刀下已經斷了小半臂膀,陽落沙又是我們的人,想來那邊的事情解決的很輕鬆吧。而今晚那些等著看我慶府好戲的,這個賬我們就記下,等來來年算賬的時候再慢慢收利息。”


    虞承玉心道果然如此,在他偷偷溜進慶府就感知到了慶芝虎和大公子還有二夫人都已經不在府內了,府裏的下人不在的不在,還留在府裏的都和大夫人三夫人還有四公子全部躲進了一座宅子裏。


    心裏微微一動,想來正盤坐在宅子裏護著慶府這些家眷的那位“老祖宗”就是慶府最大那張牌了,隻是看情形是不用打出來了。


    而在慶府府內,到處都是帶著武器隱藏在各處的麾下,看來今晚這戲還沒唱完。


    慶源清對於這一場精心謀劃的殺局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府的人,起初林府的眾人還有些不信,但是看著慶源清毫不緊張的侃侃而談,心裏也都相信了不少。


    想到這對父子的手段,林府眾人都是驚懼不已。


    林克有些慘然的麵容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對著慶源清一字一頓道地說道“那我林府,你打算怎麽辦!”


    慶源清聽了也不意外,隻是淡淡的說道“都是自家人,我爹還念著咱們兩家這幾十年的香火情分,你們迴肅州好好做個土財主吧,如果還惦記著門裏的事情,那今晚就不用走了。”


    隨後他指向另外一個林家長輩說道“林山你留下來。”


    林山和林克都有些意外,不明白慶源清這是什麽意思。


    林山歎了口氣,朝著這個晚輩點了點頭。而林克則是眼色猶豫不定。


    他們沒有反應,不代表所有林家今晚來的人都沒有反應。


    林平一聲怒喝“姓慶的好你個陰損小賊,竟然這麽歹毒,今天我就是拚了命也要砍了你!”


    說罷抽出藏在衣服裏的短刀便砍了上來,林角看著自家兄弟一副拚命的樣子,瞬間也紅了眼,抽出刀子也跟了上來。


    林克林山根本來不及阻止。


    慶二公子卻是麵露狠色,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把奇形怪狀的武器,像是個環圈,隻是除了手握那處以外別的地方都閃著寒光。


    隻是兩聲兵器碰撞的聲音傳來便沒了動靜。


    甚至林家的長輩們還在猶豫是打是勸的時候,林角林平就倒在了地上,眼裏的生機慢慢消散,林平的脖子上血噴了出來,而林角則是喉嚨處出現了一個細微的傷口。


    虞承玉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慶二公子手裏的環圈很是詭異難防,能攻能守,交手了隻是幾個迴合他賣了個破綻,那林平揮著刀子就刺了過來。慶二公子稍微一側身躲過林平刺來的一劍,右手握著的環圈快速換到左手往前一劃,林平的喉嚨就被環圈外側的利刃割破了。


    而林角剛被慶二公子逼退了半步,看著慶二公子故意露出的破綻覺得有機可乘正要攻過去的時候,慶二公子還在空中的右手向著身後一甩,然後手掌一抬,一枚飛針就射在了林角的喉嚨上。


    幾乎是同時,兩人都倒在了地上。


    比起來林平的慘狀,林角隻是喉嚨傷口處滲出了幾滴烏黑的鮮血。


    那枚飛針上竟然有著見血封喉的劇毒。


    瞬間發生的事情林府的長輩還沒反應過來,這倆後輩就倒在了地上,不是他們反應不及,而是被先前慶源清的一番話已經亂了心神,都是處在魂不守舍的狀態,竟然是沒來得及護住這兩名嫡係子侄的性命。


    虞承玉心裏也是吃驚不已,外人隻知道慶三公子在慶合門裏馭下有道很有些威望,對於慶府其他兩位青年公子了解的很少。隻知道他們和一般公子哥一樣,平時裏並沒有展現出有什麽過人之處,今天看來恐怕慶家這幾位公子,沒一個簡單的。


    林克和身邊幾個兄弟見林平林角剛和慶二公子交上手,還沒過上幾招,就被放倒在地,這才反應過來。


    本來已經被慶府的手段駭人得失去了鬥誌的林家眾人,看著地上倒著已經失去了生機林角,和還在捂著脖子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漸漸沒了動靜的林平。哪怕今夜被慶源清口中那些布置好的殺局震懾住了,可終究地上倒著的還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子侄。


    不管此刻站在這裏的是不是林府這些常年混在江湖上廝殺狠起來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幾個堂主,就是尋常人見了這場麵這時候也變得沒有任何理智了。


    已經驚醒過來的林克一個閃身抱住地上還在捂著脖子,眼睛瞪得渾圓的林平。


    伸出自己粗厚的手掌下意識捂著林平已經沒有多少鮮血流出的那處傷口,眼裏早已經是血紅一片。看著徹底沒了生機的兒子,林克死死的盯著站立在自己麵前的慶源清三人,目光裏剩下的隻有仇恨,緩緩的說了三個字“好,好,好!”


    虞承玉看著緩緩站起身來,眼裏已經沒有了理智,隻有些絕望與瘋狂的林克,知道到了自己該出手的時候了。


    慶源清對於麵前這一幕似乎有所預料,臉色一直風輕雲淡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而慶二公子則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對麵林家這幾人,手裏的環圈握得緊了些。


    林山歎了口氣,緩緩將身形調整為蓄勢待發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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