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瑾索荊無果


    東吳的宮殿內,孫權端坐在那雕龍刻鳳、金碧輝煌卻又透著幾分威嚴冷肅的王座之上。他眉頭緊皺,猶如兩團烏雲糾結,麵色陰沉得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那凝重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隻因那劉備借了荊州後,如石沉大海,久拖不還,這事兒就像一根尖銳的刺,狠狠地紮在他的心頭,時刻攪擾著他的思緒,讓他寢食難安,日夜難寧。思來想去,他把那滿含期待又夾雜著一絲無奈的目光投向了諸葛瑾,在他看來,此人與諸葛亮乃是一母同胞,兄弟情深,派他前去討要,或許能憑借這層特殊的關係,在那錯綜複雜的局勢中尋得一絲轉機。


    於是,孫權召來諸葛瑾,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又似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焦躁與不滿:“子瑜啊,你與孔明有兄弟之情,親如手足,血濃於水。如今荊州一事,已然成為我東吳與劉備之間的一塊心病。你可前往成都,向劉備討還荊州。我深信以你們之間深厚的情分,此事應能有所轉圜,切莫讓我失望。”諸葛瑾聽聞,心中叫苦不迭,仿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深知這是個棘手至極、如履薄冰的差事,一邊是自己矢誌效力、忠心耿耿的主公,一邊是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胞弟,夾在這兩難的境地中間,實在是左右為難。可君命難違,恰似那高懸於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領命,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苦笑,應道:“臣領命,定當竭盡所能,全力以赴。”


    諸葛瑾一路奔波,餐風宿露,曆經艱辛,終於抵達了成都。見到諸葛亮後,諸葛亮心中早有了一盤精妙絕倫的棋局,他佯裝驚喜萬分,那臉上的笑容如春日暖陽破雲而出,燦爛而又親切,仿佛真的隻是見到久別兄長的純粹歡喜模樣,毫無半分做作與偽裝。他熱情地拉著諸葛瑾的手,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將諸葛瑾引入營帳之中,那一舉一動都盡顯兄弟間的深情厚誼。


    待坐定後,諸葛瑾猶豫再三,仿若喉嚨裏卡著一根魚刺,吞吐許久,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道:“賢弟,我此次前來,實是受我主孫權所托,討要荊州啊。你也知曉,荊州本就是東吳之地,當年出於大義與形勢所迫才借與劉備,如今劉備已得益州,大業初成,根基漸穩,可這荊州卻遲遲未還,此事於情於理,恐都難交代啊。你看……”說著,他眼神中滿是懇切與無奈,眉頭微微皺起,恰似那被秋霜打過的茄子,蔫頭耷腦,又似在祈求諸葛亮能體諒他的難處,網開一麵。諸葛亮微微皺眉,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似有千般無奈,萬般苦衷,如同一縷幽幽的秋風,在營帳中緩緩迴蕩。他緩緩說道:“兄長,非我不幫,隻是荊州之事,錯綜複雜,猶如一團亂麻,涉及多方利益呀。如今我主劉備大業未竟,正需荊州這塊立足之地,以圖長遠發展,實難歸還呐。還望兄長能體諒我的難處,迴去向孫公美言幾句,莫要讓我在主公麵前太過為難。”說罷,他眼中流露出的無奈與誠懇,仿佛那是從心底最深處溢出的真情實意,如同一泓清泉,清澈見底,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同情,卻又難以反駁。


    諸葛瑾聽了這番話,心中明白這荊州是討不迴來了,仿若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的燭光被無情吹滅,隻留下一片黑暗與絕望。可又實在不知迴去該如何向孫權交代,頓時愁眉苦臉,那原本還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氣神,萎靡不振地坐在那兒唉聲歎氣,嘴裏喃喃自語:“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魯肅設伏待羽


    孫權在東吳望眼欲穿,滿心期待著諸葛瑾能帶迴好消息,猶如久旱盼甘霖。可等來的卻是空手而歸的結果,這仿若一盆冷水,兜頭澆滅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他頓時怒發衝冠,那臉色漲得通紅,猶如燒紅的烙鐵,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化作灰燼。他在朝堂之上大發雷霆,那憤怒的咆哮聲如雷鳴般在宮殿中迴響,震得房梁上的塵土都簌簌落下。他將一腔怒火都撒在了魯肅身上,大聲斥責道:“魯肅啊魯肅,你平日裏自詡智謀過人,出的這是什麽主意!如今可好,荊州沒討迴來,倒讓我在眾人麵前丟了臉麵,淪為天下人的笑柄!你該當何罪!”


    魯肅站在一旁,嚇得渾身發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砸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仿若一場細密的小雨。他心中惶恐萬分,深知孫權正在氣頭上,此刻辯解隻會火上澆油,引火燒身,隻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猶如一隻受驚的鵪鶉,蜷縮在角落裏,等待著暴風雨的過去。待孫權稍稍平息了怒火,魯肅為表忠心,趕忙上前說道:“主公息怒,臣有一計,定能奪迴荊州。我們可邀請關羽到陸口寨赴宴,在四周悄悄設下埋伏,待宴會上談不攏時,便讓伏兵一擁而上,如甕中捉鱉,不愁拿不下關羽。關羽一擒,荊州自然也就能奪迴了。”孫權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仿若在權衡利弊,思索片刻後,覺得此計雖險,卻也可行,便點頭應允,還不忘聲色俱厲地警告魯肅:“此次若是再失敗,你提頭來見!莫要再心存僥幸!”


    魯肅領了命,便著手緊鑼密鼓地安排起來。他一邊派人去給關羽送請柬,那請柬上的言辭寫得極為客氣,字裏行間卻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秘,仿佛是一張隱藏著致命陷阱的溫柔網,隻等獵物自投羅網。另一邊,他精心布置著埋伏,調兵遣將,將刀斧手隱藏在各個角落,或草叢之中,或營帳之後,或樹林之內,隻待一聲令下,便能如鬼魅般殺出。


    關羽在荊州收到魯肅的請柬後,先是微微一愣,仿若聽到了一個荒誕不經的笑話,隨即心中冷笑:“魯肅這老兒,怕是沒安好心,打的什麽主意,我豈能不知。這分明是一場鴻門宴,想要算計於我,可沒那麽容易。”一旁的關平見狀,趕忙勸道:“父親,此去定有危險,那魯肅定然在宴會上設了圈套,您可不能莽撞行事啊。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謹慎為妙。”關羽輕撫著那長長的美須,目光變得越發堅定,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透著一種不可動搖的決然。他緩緩開口道:“吾豈不知其中兇險,但吾若不去,豈不被東吳小兒看輕。我關雲長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何懼這等小伎倆。況且,我若退縮,豈不讓天下人笑話我關羽是貪生怕死之徒。我關羽的威名,豈容他人小覷。”


    說罷,他便起身,動作沉穩而利落,仿若行雲流水,開始整理衣冠。他披上那身標誌性的戰甲,戰甲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猶如粼粼波光的湖麵,每一片甲葉都透著威嚴與力量,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赫赫戰功。接著,他手持青龍偃月刀,那大刀沉重無比,卻在他手中好似輕如鴻毛,他將刀扛在肩頭,邁著大步走向赤兔馬,跨坐上去。赤兔馬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麵臨的不凡場麵,長嘶一聲,那聲音高亢嘹亮,劃破長空,似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助威,又似在向世人宣告著英雄的出征,讓人為之熱血沸騰。


    單刀會顯英雄


    關羽騎著赤兔馬,帶著幾名隨從,一路風馳電掣般來到陸口寨。隻見那江麵上戰船羅列,一艘艘戰船猶如鋼鐵巨獸,靜靜地蟄伏在水麵上,透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壓迫感,仿佛是一群即將撲食的洪荒猛獸。寨門處,刀斧手暗藏在各個角落,他們屏住唿吸,眼神中透著緊張與興奮,猶如暗夜中的餓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正等待著獵物上鉤的最佳時機。


    關羽卻毫不畏懼,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那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能讓地麵微微顫動,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又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打著東吳將士們的心。他就這般大步邁入寨中,那氣場強大得如同洶湧的浪潮,所到之處,讓人不自覺地心生敬畏,仿若凡人見到了神隻,不敢直視其鋒芒。


    魯肅前來迎接,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硬擠出來的一般,看著極為別扭,嘴角微微上揚,卻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與不安,眼神也飄忽不定,時不時地往四周的埋伏處瞟去,仿若做賊心虛的小偷,生怕被人看穿了陰謀詭計。


    宴會上,美酒佳肴擺滿了一桌,可氣氛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與緊張,仿若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毛骨悚然。酒過三巡,魯肅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卻還是帶著一絲顫抖,仿若風中的殘燭,搖搖欲滅:“關將軍,今日邀您前來,實不相瞞,乃是為荊州之事。想當年,我東吳出於大義,借地與劉備,助他暫渡難關。如今劉備已得益州,大業初成,可這荊州卻遲遲未還,此事於情於理,恐都難交代啊。還望將軍能體諒我東吳的難處,歸還荊州,以全兩家之好。”


    關羽聽了,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酒杯與桌麵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仿若敲響了戰鬥的警鍾,打破了這表麵的平靜。他微微眯起那雙丹鳳眼,眼中瞬間射出一道寒光,猶如寒夜中的冷電,直直地穿透魯肅的眼眸,讓魯肅不禁打了個寒顫,仿若被冰雪擊中。關羽直視著魯肅,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重,如洪鍾震響,在這宴會的營帳內迴蕩,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子敬,此乃吾兄劉備與東吳的舊賬。當日赤壁之戰,我軍亦是拚盡全力,浴血奮戰,若沒有我軍的助力,東吳焉能取勝。荊州又豈是說還就還的道理。且天下土地,唯有德者居之,我主劉備心懷天下,仁義布於四海,這荊州如今在我軍手中,自是順應天意。莫要再提歸還之事,否則休怪我關羽翻臉無情。”


    此時,周圍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那原本隱藏著的斧手們聽到這話,都蠢蠢欲動起來,他們握緊手中的兵器,身體前傾,仿若即將出籠的猛虎,隻要一聲令下,就會如餓狼撲食般衝出來,將關羽撕成碎片。關羽察覺到了這危險的氣息,他心思一轉,佯裝醉酒,緩緩起身,腳步看似踉蹌,身子搖搖晃晃地走向魯肅,嘴裏還大聲笑道:“子敬,今日與君飲酒甚歡,來,再飲一杯。”說罷,他猛地一把抓住魯肅的手臂,那手臂猶如鐵鉗一般,緊緊鎖住魯肅,讓魯肅動彈不得,仿若被巨蟒纏身。魯肅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那嘴唇也微微顫抖著,身體更是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聲音帶著驚恐:“關將軍,你這是何意?”


    關羽湊近魯肅耳邊,壓低聲音,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懾力,輕聲道:“莫要亂動,否則休怪我無情。今日我若有何不測,你也別想活著離開。我關羽可不怕死,大不了魚死網破,你且掂量掂量。我倒要看看,你們東吳敢不敢拿你的性命來換荊州。”魯肅深知關羽勇猛無比,此刻被他挾持,哪敢有絲毫反抗,隻能拚命地向四周的斧手示意,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那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奈,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又無計可施。


    關羽挾持著魯肅,緩緩朝著江邊走去。他的步伐看似緩慢,卻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似踏在敵人的心尖上,讓周圍的東吳將士們心急如焚,卻又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那隱藏著的斧手們眼睜睜看著關羽帶著魯肅一步步離去,手中的兵器都捏出了汗,卻隻能幹瞪眼,無可奈何,仿若望著遠去的獵物,卻無法追逐。


    關羽就這樣順利地來到江邊,登上早已備好的小船。待站穩後,他才放開魯肅,臉上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抱拳道:“子敬,今日多謝款待,後會有期。”言罷,他命船夫劃船而去。小船緩緩離岸,在江麵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痕,那水痕就像是關羽留下的霸氣印記,又似是他對東吳的一次無聲的示威。魯肅望著關羽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既敬佩關羽的膽量與智謀,又為未能奪迴荊州而懊惱不已,那懊惱就像一團亂麻,在心中纏繞不清,久久無法釋懷,仿若陷入了無盡的沼澤,難以自拔。


    伏後捐生之悲


    在許昌那威嚴莊重卻又透著幾分落寞孤寂的皇宮內,漢獻帝劉協與伏皇後相對而泣,他們身處這華麗奢靡卻如囚籠般的宮殿之中,深知漢室早已名存實亡,而曹操的權勢如日中天,宛如一座巍峨聳立、難以逾越的高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仿若深陷泥沼,掙紮無力。


    伏皇後淚流滿麵,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那華麗卻又顯得沉重的衣裳,仿若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她悲歎道:“陛下,如今曹操專權,肆意妄為,視漢室如無物,漢室江山已岌岌可危。若要興複漢室,唯有聯合劉備、孫權,共擊曹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看著祖宗基業毀於一旦。”漢獻帝緊緊握住伏皇後的手,那雙手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的曙光,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咬了咬牙,堅定地點頭道:“朕不能眼睜睜看著祖宗基業毀於一旦,哪怕隻有一線生機,也要一試。朕雖勢單力薄,但身為漢室子孫,絕不能辱沒了先祖的威名,定要與曹操抗爭到底。”


    然而,他們的計劃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曹操的耳目。曹操得知此事後,怒不可遏,仿若被激怒的雄獅,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殺意,那眼神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化為齏粉,要將一切阻礙他的人都撕成碎片,以泄心頭之恨。他親自率領著一隊精兵,氣勢洶洶地闖入皇宮。


    皇宮內頓時一片混亂,宮女太監們嚇得四處逃竄,尖叫聲、唿喊聲交織在一起,仿若奏響了一曲末日的悲歌,又似群魔亂舞,令人膽寒。伏皇後聽聞動靜,嚇得躲在宮中的一角,身體緊緊地蜷縮著,瑟瑟發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隻剩下無盡的害怕,仿若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


    曹操的士兵們如狼似虎般地在宮中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仿若一群饑餓的野狼在搜尋獵物,所到之處一片狼藉。最終,他們找到了躲在角落裏的伏皇後。伏皇後被粗暴地拉了出來,帶到曹操麵前。她強裝鎮定,努力挺直身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還有幾分皇家的威嚴,可那顫抖的雙腿和微微發白的嘴唇卻出賣了她的恐懼,仿若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她怒視著曹操,眼中滿是憤恨,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透著不屈,大聲罵道:“曹賊,你篡漢之心,路人皆知。你如此倒行逆施,就不怕遭天譴嗎?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可天道輪迴,你遲早會受到懲罰。”


    曹操冷笑一聲,那笑聲冰冷刺骨,仿佛能將這周圍的空氣都凍結,又似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嘲笑。他不屑地說道:“哼,皇後,你妄圖與外敵勾結,意圖謀害於我,此等大罪,罪不可恕。你還妄想指責我,真是可笑至極。在這亂世之中,唯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漢室氣數已盡,你又何必做無謂的掙紮。”說罷,他大手一揮,毫不留情地下令將伏皇後一家滿門抄斬。


    伏皇後聽聞此令,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當場,隨後淚如雨下,那淚水像是決了堤的洪水,怎麽也止不住,仿若心中的悲傷與絕望如洶湧的潮水般噴發而出。她心中滿是不甘與悔恨,想著自己一心想要挽救漢室,卻落得如此下場,可此刻卻又無力迴天,隻能任由命運的殘酷之手將自己推向深淵,仿若一片落葉,在狂風中無助地飄零。


    曹操脅迫漢獻帝立自己的女兒為皇後。漢獻帝站在那曾經象征著無上權威的大殿之上,麵容憔悴,仿佛一夜之間老去了許多,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出竅,對這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麻木不仁,仿若行屍走肉。他無奈地接受了曹操的要求,那心中的痛苦如刀絞一般,每一下都讓他痛徹心扉,可他卻隻能默默地承受著,眼睜睜看著漢室的尊嚴被一點點踐踏,卻毫無反抗之力,仿若被抽去了脊梁的懦夫,隻能在這亂世中苟延殘喘。從此,漢室更加風雨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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