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率關羽、張飛因平黃巾之功,被授予安喜縣尉之職。初到任時,劉備滿心歡喜,那喜悅之情猶如春日裏綻放的繁花,燦爛而熱烈。他身著嶄新的官服,身姿挺拔如鬆,目光中透著熠熠的希望與無限的憧憬,暗自思忖:“我劉備今日終得官職,定要秉持公正,讓安喜縣成為亂世中的一片樂土,讓百姓們過上安寧祥和的日子。”他的心中滿是壯誌豪情,仿佛看到了未來安喜縣繁榮昌盛的景象。


    然時光流轉,這東漢官場之腐敗,如同一潭深不見底、汙濁不堪的汙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那惡臭彌漫開來,侵蝕著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心。督郵,這等貪官汙吏,如貪婪成性的惡狼,將安喜縣視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他聽聞劉備到任後,並未如其他官員般對其阿諛奉承、賄賂有加,心中惱怒不已,那怒火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焰,無法熄滅。於是,他決定前來刁難,以逞其威。


    這日,督郵帶著一群如狼似虎、兇神惡煞的隨從,耀武揚威地來到安喜縣衙。他大腹便便,猶如懷胎十月的孕婦,那肚子似乎隨時都會撐破他華麗的衣衫。滿臉橫肉,橫肉隨著他的表情抖動,仿佛是活物一般,令人望而生畏。眼睛細小而狡黠,不時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如同黑夜中伺機而動的毒蛇。他騎在高頭大馬上,那馬也被他養得膘肥體壯,似乎在彰顯著他的權勢。督郵高昂著頭,不可一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督郵進入縣衙,見了劉備,也不施禮,隻是鼻孔朝天,傲慢至極。他那輕蔑的眼神,仿佛劉備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劉縣尉,你可知這官場規矩?你上任以來,並未對朝廷有所表示,可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裏?”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啼鳴,在縣衙大堂內迴蕩,令人心煩意亂。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刺,紮向劉備的心。


    劉備心中一凜,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他深知督郵此來是為索賄,但他生性正直,不願同流合汙。他強壓心中怒火,那怒火在他的胸膛中燃燒,卻被他的理智緊緊壓製。他恭敬地迴答:“督郵大人,劉備一心隻為治理縣境,未曾想過其他。且黃巾之亂剛平,百姓生活困苦,實在難以湊得財物奉獻。”劉備的眼神堅定而坦然,猶如一泓清泉,清澈見底。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懼地直視督郵的眼睛,那目光中充滿了正義與不屈。雙手微微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甘屈服。


    督郵聽了,臉色一沉,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瞬間變得陰沉可怕。他冷哼一聲:“哼!你莫要在此巧言令色。若不拿出錢財,休怪我公事公辦,參你一本,讓你這縣尉之位不保。”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馬鞭輕輕敲擊著桌麵,那馬鞭仿佛是他權力的象征,每一下敲擊都像是敲在劉備的心尖上,發出的聲響如催命的鼓點,讓人心驚膽戰。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仿佛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準備將劉備吞噬。


    劉備心中焦急萬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深知這官場黑暗,若被督郵參奏,自己的抱負將化為泡影。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猶如清晨草葉上的露珠,在陽光下閃爍。那汗珠一顆接著一顆,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仿佛是他內心痛苦的淚水。劉備思索片刻,再次說道:“大人,還請寬限些時日,待劉備籌集些許物資,定當奉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妥協,那無奈如同深秋的寒風,吹得人心生冷意。眼神中卻仍有一絲倔強,那倔強如寒冬中的臘梅,在冰雪中綻放。


    督郵卻不依不饒,他站起身來,那肥胖的身軀如同移動的小山。在大堂內來迴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咚咚作響,仿佛大地都在他的腳下顫抖。那沉重的腳步聲,似要將劉備的希望徹底踩碎。“不行!本督郵今日便要個結果,否則,你就等著被革職查辦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決絕,那目光仿佛是鋒利的刀刃,要將劉備割得遍體鱗傷。那肥胖的身軀在堂中晃動,如同一團烏雲,籠罩著整個縣衙,讓縣衙內的空氣都變得壓抑沉重。


    此時,張飛正在縣衙後院,他聽聞前院的爭吵聲,心中好奇,便大步走來。隻見張飛滿臉怒容,那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熾熱而狂暴。他豹頭環眼圓睜,那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似乎要噴出火來。燕頷虎須顫動,仿佛是風中的旌旗,獵獵作響。氣勢洶洶地衝進大堂。張飛見督郵如此囂張,大聲吼道:“你這醃臢潑才,在此為難我兄長,是何道理?”他的吼聲如雷鳴般響亮,震得大堂的梁柱似乎都在微微顫抖。那聲音仿佛是驚天動地的戰鼓,充滿了力量與憤怒。空氣中彌漫著他憤怒的氣息,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點燃,燃燒成灰燼。


    督郵被張飛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他驚恐地看著張飛,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隻見張飛身材魁梧,肌肉賁張,如同一尊怒目金剛。那發達的肌肉線條在他的身上凸顯,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督郵心中害怕,但仍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說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咆哮公堂,難道不怕王法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如同風中的殘葉,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畏懼,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張飛哪裏聽得進去,他怒目圓睜,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那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讓他不顧一切。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督郵的衣領。“王法?你這貪官汙吏也配談王法?今日俺老張便要教訓教訓你。”張飛說著,揮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如同一把鐵錘,朝著督郵的臉狠狠扇去。隻聽“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如同鞭炮炸開,督郵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那掌印迅速腫脹起來,猶如熟透的桃子。他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張飛仍不解氣,他大步上前,騎在督郵身上,如同一頭發狂的猛虎。他揮舞著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督郵的身上,每一拳下去,都仿佛能聽到骨頭的斷裂聲,如同敲在破舊的木鼓上。“讓你欺負我兄長,讓你貪贓枉法!”張飛邊打邊吼,他的吼聲在縣衙內迴蕩,充滿了憤怒與快意。那憤怒如同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督郵在張飛的拳腳下,起初還掙紮求饒,後來便沒了聲響,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如受傷的老鼠。


    劉備在一旁見狀,大驚失色。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猶如一張白紙。他深知張飛此舉闖下大禍,急忙上前拉住張飛。“翼德,不可!你這是在害我等啊。”劉備的聲音焦急而無奈,那聲音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和對現狀的無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與責備,雙手緊緊拉住張飛的胳膊,試圖阻止他的暴行。那雙手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


    關羽也匆匆趕來,他見此情形,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冷靜與沉著。“兄長,事已至此,我們該如何是好?”關羽低聲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仿佛在這混亂的局麵中找到了一絲平靜。他雙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峰,給人以依靠。那身姿挺拔而堅定,仿佛在告訴劉備,無論如何,他都會支持他的決定。


    劉備望著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督郵,又看了看憤怒的張飛和冷靜的關羽,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而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他們的未來。他深知這安喜縣已無法再留,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是朝廷的嚴懲。“罷了,罷了。這官不做也罷,我們走!”劉備長歎一聲,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決絕。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隨風飄落。他轉身向後院走去,腳步沉重而堅定,仿佛每一步都在與過去的理想告別。那背影顯得孤獨而落寞,卻又帶著一絲不屈的倔強。


    關羽和張飛對視一眼,他們從劉備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決心。關羽微微點頭,說道:“兄長既已決定,我等自當追隨。”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充滿了對劉備的忠誠與信任。那忠誠如同鋼鐵般堅定,不可動搖。張飛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聲說道:“俺老張聽兄長的,這鳥官有何稀罕。”他的臉上雖然仍帶著憤怒,但眼神中已多了一絲堅定。那堅定如同一把利劍,能夠斬斷一切困難。


    於是,劉、關、張三人收拾行囊,棄官而去。他們騎著馬,迎著夕陽,那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背影漸漸消失在遠方的道路上,隻留下安喜縣縣衙在身後,仿佛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那馬蹄聲漸行漸遠,仿佛是他們對過去的告別,對未來的探索。


    且說那東漢宮廷之中,靈帝駕崩,如一顆巨星隕落,整個朝廷陷入了混亂與動蕩之中。那靈帝的離去,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瞬間打破了原本脆弱的平衡。何進,身為國舅,位高權重,他在這宮廷權力的旋渦中,如一位野心勃勃的舵手,試圖掌控全局。何進立外甥劉辯為帝,他望著年幼的新帝,心中暗暗盤算:“我何進如今扶持新帝登基,這天下大權,當盡在我手。然那宦官專權已久,如附骨之疽,若不除之,必成大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果斷,站在宮殿之中,身姿挺拔,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那貪婪如同無底的黑洞,吞噬著他的理智。


    何進與朝中大臣商議此事,眾人皆對宦官專權深惡痛絕。那憤怒與痛恨之情,在每個人的臉上表露無遺。袁紹,出身名門,年輕氣盛,他向何進進言:“大將軍,宦官禍國殃民,若要除之,可召外地兵馬入京,以壯聲威,如此方能一舉成功。”袁紹目光炯炯,眼神中透著自信與激進,他揮舞著手中的佩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他心中的壯誌豪情。那佩劍發出錚錚鳴響,仿佛在響應著他的決心。


    何進聽了袁紹的建議,心中一動。他在宮殿內來迴踱步,腳步急促,如熱鍋上的螞蟻。“此計雖好,但調外地兵馬入京,恐生變數。”何進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與擔憂,他深知這宮廷權力鬥爭的複雜性,一招不慎,滿盤皆輸。那猶豫如同陰霾,籠罩在他的心頭。


    然而,在宦官一方,他們在宮中眼線眾多,如一張無形的蜘蛛網,遍布宮廷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很快得知了何進的計劃,心中驚恐萬分。那恐懼如同瘟疫,迅速蔓延開來。十常侍之首張讓,為人陰險狡詐,他在密室中與其他宦官商議對策。“何進欲對我等不利,若不先下手為強,我等性命堪憂。”張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黑暗中的毒蛇吐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決絕,瘦小的身軀在密室中來迴晃動,仿佛在謀劃著一場致命的陰謀。那陰謀如同黑暗的旋渦,要將一切吞噬。


    於是,宦官們決定先下手為強。他們假傳太後懿旨,召何進入宮。何進接到懿旨,心中雖有疑慮,但他自恃身份,又想趁機逼迫太後同意鏟除宦官,便決定入宮。他身著華麗的官服,率領一隊親信,如一隻驕傲的孔雀,大搖大擺地向皇宮走去。那官服上的刺繡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卻無法掩蓋他內心的忐忑。


    當何進入宮後,行至嘉德殿,四周突然安靜得可怕,如死亡的寂靜。何進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警惕地看著四周,隻見宦官們帶領著一群手持兵器的侍衛,如鬼魅般從四麵八方湧出。張讓站在高處,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如惡魔現世。“何進,你以為你能輕易除掉我們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張讓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利箭穿透何進的耳膜。那聲音中充滿了仇恨與得意。


    何進大驚失色,他急忙拔劍,想要抵抗。但宦官們人多勢眾,他們如潮水般湧來,將何進等人團團圍住。何進的親信們雖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在激烈的戰鬥中,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如一場恐怖的交響樂。何進的劍法漸漸淩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絕望,汗水濕透了他的官服,如落湯雞一般。那絕望如同黑暗的深淵,將他一點點吞噬。


    宦官們一擁而上,刀劍齊下,何進瞬間被刺倒在地。他的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宮殿的地麵,如一朵盛開的紅蓮。何進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悔恨,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那不甘如同燃燒的火焰,卻在瞬間熄滅。


    何進之死,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引發了宮廷內更大的風暴。袁紹等人在宮外久等何進不出,心中焦急。當得知何進已死的消息時,袁紹怒發衝冠,如憤怒的獅子。“宦官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我等定要為大將軍報仇。”袁紹的吼聲如雷貫耳,他率領著自己的部眾,如洶湧的潮水般衝向皇宮。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烈火,要將一切邪惡焚燒殆盡。


    此時,皇宮內一片混亂,宦官們與袁紹的軍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皇宮的建築在戰火中受損,牆壁被刀劍砍出一道道裂痕,如一張張哭泣的臉。火焰在宮殿中燃燒,濃煙滾滾,如黑色的巨龍在空中盤旋。宮女和太監們四處奔逃,哭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人間煉獄。那混亂的場景,讓人仿佛置身於末日之中。


    在這場宮廷內亂中,各方勢力你爭我奪,如一群餓狼在爭奪一塊肥肉。而劉、關、張三人,在遠離宮廷的道路上,聽聞京城的變故,他們望著京城的方向,心中感慨萬千。劉備長歎一聲:“這東漢朝廷,如此混亂,我等當何去何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憂慮與迷茫,仿佛在這亂世中失去了方向的船隻。那迷茫如同濃霧,籠罩著他的心靈。關羽和張飛站在他的身旁,他們雖未言語,但眼神中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與不安。那擔憂如同沉重的包袱,壓在他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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