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寧圓珠想漫金山
廢土拾荒之處處都是菜園子 作者：星幽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可是爸爸，我今兒好像發現了涼薯哎，我還準備明兒叫上林姨和姨夫一塊兒去挖它們呢。”寧圓珠確定對方坐穩後，就起身重新給自個兒弄了個小竹凳坐。
“涼薯？”
“也可以稱之為土瓜。”寧圓珠將田鼠儲備糧裏的一個有足球那般大的涼薯遞給對方，“喏，就這種。”
寧霄仔細觀察著手中這個外皮土黃色，皮下果肉潔白多汁的外型像錐形南瓜的涼薯。
“掏田鼠洞得來的？能吃？”
“您測測？”
寧霄掐了點兒涼薯汁，用腕表一測，“滴滴，中度輻射，可適量食用！”
“嘿，還真能吃呀！”
“不能吃您閨女能將它從老遠的地兒背迴來？”寧圓珠邊測薏米仁，邊迴。
“圓圓知道它植株長啥樣？”
寧圓珠聽此一頓，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皺眉沉思。
她不知道該不該和寧霄說實話，但不說吧，她爸不計結果的養了癡傻的她那麽多年。
說吧，她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難不成告訴她爸：她被她爺給分成了“兩瓣兒”，一瓣兒被她爺養在盛世，一瓣兒被她爸撿了，養在廢土。然後在她十八歲這天，兩瓣兒她與她爸所在的廢土合體了？
這聽著就扯得很……
不過她以後是要跟她爸朝夕相處的，往後馬腳隻會越露越多，到那時，他們父女倆又該如何相處呢？
不想掙紮的寧圓珠決定向寧霄坦白，“爸，其實我……”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嗯？”
寧霄抬眸看向欲言又止的女兒。
“……我在掏田鼠洞時觀察來的。”最終寧圓珠還是沒敢說出實情。
看著眉毛都快打結的女兒，寧霄歎了口氣。
終是他給女兒的安全感沒夠。
“圓圓，到爸的房間，往裏懟那你以前經常’偷’糖吃的抽屜下的磚頭，然後對著露出的鐵環左扭四下，右扭五下。待機關開後，將裏麵的藏書包裹拿出來。”
“爸！咱家還有祖傳寶書呐？！！”
“……去不去？”
“去去去！”
寧圓珠一骨碌起身，然後樂嗬嗬地往自家“祖產”伸出爪爪。
哎呀呀～，想不到她還是個要是拾荒不給力，就待家裏繼承萬貫家財的富n代呐～
拿到裝有祖產的藏書包裹，寧圓珠就立馬返迴客廳。
“爸，給你。”
“打開看看。”寧霄並沒有接那黃舊的棉布包裹。
“我打開？”
寧霄點點頭。
“那我開嘍？”
“開。”
“我真開了？”
寧霄斂眉。
寧圓珠立馬拆包裹，不然她怕她爸來一句“屁話恁多！”
隨著黃舊的棉布包褪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寧氏萬物百科》六個大字，大字的右下角還有“寧鵬—著”三字一符。
“？！！”
“老老老…，老爸…，爸，這這這書您哪哪哪哪來的？”寧圓珠一邊抖著手翻開《寧氏萬物百科》，一邊問寧霄。
“你被我撿到的當晚，從咱父女倆的被窩裏掉出來的。”寧霄一臉雲淡風輕，“下麵那本是你八歲那年掉你被窩的。
還有……，你爸我還沒老到那個地步，犯不著喊我老爸爸。
難聽！”
寧圓珠：“？！！”
她快速抽出下麵那本書，書名為《寧家土醫冊》，書封上還畫有她爺的標誌性的蒲公英——圈圈杆杆。
翻開第一頁，夾有紙條，上書：以書贈友。願小友護我孫女至十八。待我孫女十八後，方可自理，然後讓她給小友你養老送終。
寧圓珠又心酸又感動，還有那麽一丟丟無語。
唉……，都不知道該說她爺靠譜，還是不靠譜了。
“爸，既然是爺爺贈您的，您就沒想著拿出來用用？”
“你先看看裏麵的內容。”
寧圓珠聽話的翻看後麵的內容，然後就蚌蚌蚌，蚌住了！
“這這這，寫得啥玩意啊？！！哪家醫書藥方是一筆連寫啊？！！”
是的，一筆連寫。和醫院醫生給開的那種一筆到頭的藥方別無二致。
一頁一藥方。
近乎上千個藥方！
可寧圓珠隻會開頭幾字。
例如“寒感冒篇：1、麻杏石甘湯：～～ 2 、麻黃湯：～～ 3、桂枝湯：～～……”
關鍵內容是一個字都讀不懂那種？！！
寧圓珠欲哭無淚。
她爺這是人幹的事兒？！！
“看得懂嗎？”寧霄失笑。
“嗚……，看不懂……”
“那另外一本呢？”
寧圓珠聽此，哆哆嗦嗦地翻開《寧氏萬物百科》，發現除了那比火柴人畫法差了十萬八千裏的自配畫外，裏麵的“寧式宋草”體的植物介紹她連蒙帶猜還是能懂的。
寧霄看到自家閨女點頭，輕唿了口氣。
“以後若有人問你為何懂那麽多東西，可知怎麽迴答了？”寧霄抽出紙條，點燃，而後手指輕點兩“巨作”道，“寧家曆代傳承。”
“知道了……”寧圓珠想淚漫金山。
寧霄揉揉對方的腦袋，一臉輕鬆道：“好了，咱爺倆現在來說說這涼薯植株長啥樣？”
“就是南邊鴨腳板采集點不遠處的毒豆角根部結的莖塊兒。”
“毒豆角的根莖塊兒？！！”
“嗯。涼薯的植株全株有毒，但它的根莖無毒，可以當水果生吃。也可以當菜吃，可以涼拌、或煮、或燉、或炒、或炸，還可以製涼薯粉。鮮涼薯保存在陰涼通風處，或者存冰箱的裏能存一個月呢，但最好不要超過七天，不然容易變質。”
“書裏能翻到嗎？”寧霄把《寧氏萬物百科》往寧圓珠方向推推。
“……我找找看。”
“找到了！”寧圓珠將記錄著涼薯的那一頁指給她爸看。
寧霄一邊問寧圓珠書上的雞爪蚯蚓字，一邊看寧鵬配的圖畫——一根藤蔓上長滿三個圈加一豎的葉子，以及一串串長方形果實，根部掛著一個大的倒三角形。
嗯……，就還……挺形象？
“爸，從今兒起，您和我一塊兒學爺爺的字吧？”寧圓珠試探道。
“你不怕爸爸貪了它們？”
“您是圓圓的爸爸啊，您要想貪，早就將這您能辨認三分的《寧氏萬物百科》給交上去了吧？而不是等我醒來，將它們交給我。”
“信爸爸了？”
“一直都信，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那就不解釋。”寧霄一臉鄭重地看著寧圓珠，“圓圓有爸爸兜底呢。”
寧圓珠愣了一下，而後將她有空間的事兒告訴了對方。
來曆不能說，空間總不能再隱瞞。
不然他們父女將來出門拾荒恐不方便。
“……行，這事兒爸爸知道了。”
“爸，那接下來怎麽個章程啊？”
“先讓你高姨夫幫咱們把你今天的收獲賣了。等晚飯後，咱父女倆再談其他的。”寧霄雙眼放空。
“您不是說您待會兒帶我去嗎？”
寧霄不說話，隻低頭看了眼自個兒的腿。
寧圓珠：“……。”
個豬腦子！！！
接到腕表視訊的高壯不時就敲響了寧家的院門。
寧圓珠按寧霄的提示，將他們老寧家的“傳承藏書”收入空間，而後起身前去開門。
“哈哈哈，寧隊，我就知道你會找我。”
寧霄：“……你剛怎麽沒有提醒我一聲？”
“這不是頭次看到沉著冷靜的你犯傻嘛……”我不得多偷偷笑話笑話一下。
“喏，這是給你的報酬。”寧霄將準備好的大涼薯遞給對方。
“……我不要。”
“這是可以當水果生吃的涼薯。”
“涼薯？”
寧霄點點頭，將其吃法全數告訴了對方。
“……老大啊，這不是我們和圓圓今兒掏田鼠洞掏出來的嗎？這麽會兒，你就把這玩意兒的吃法研究透了？！！”高壯驚訝不已。
寧霄眼簾微掀。
“有問題？”
“沒問題。”
“沒問題就有點兒眼力勁兒！”寧霄顫抖著手往前遞。
“哎～”
高壯麻利接過。
“明天應該輪不到隊裏值勤吧？”寧霄甩甩微酸的長臂。
“嗯。”
“那明兒你們夫妻就隨圓圓去挖涼薯。”
既然自家閨女想報答對方的幫助，那他也沒話可說。
一是人家在自己受傷，圓圓沒醒這段時間出錢出力出人地拖著他們，二是人家也占了一點兒發現涼薯的功勞。
“可以嗎？！”激動過後，高壯的大腦開始恢複清明，“還是算了，這涼薯還是等老大你恢複些，你和圓圓一塊兒去采挖吧。”
“這也是圓圓的意思。”
“可明天是老邵帶圓圓出門拾荒授課。”
“那就喊邵叔他們一塊兒去挖。”寧圓珠將分別裝著待賣的鼠肉、鼠皮的口袋遞給對方。
“圓圓別胡鬧！”高壯肅著張臉接過。
“姨夫，我沒胡鬧。涼薯地離基地太近，隻要我們明天一挖撅，涼薯能吃這事兒，明天晚上就能傳遍整個基地。與其明天下午，亦或後天遭基地裏的其他人哄搶，不若叫上與爸爸和姨夫你們走得近的護衛隊隊友們，咱們明天早上一塊兒去將那塊涼薯地撅個遍。”
高壯想到那塊夾在三個采集點中間的涼薯地，終是點了點頭。
“行，那姨夫先去幫你們把東西賣了，順帶喊上你邵叔他們，待會兒一塊兒到家裏商量章程。”
看著說完就走的高壯，寧圓珠眨巴眨巴眼睛。
“爸，挖個涼薯還得商量章程？”
“涼薯？”
“也可以稱之為土瓜。”寧圓珠將田鼠儲備糧裏的一個有足球那般大的涼薯遞給對方，“喏，就這種。”
寧霄仔細觀察著手中這個外皮土黃色，皮下果肉潔白多汁的外型像錐形南瓜的涼薯。
“掏田鼠洞得來的？能吃？”
“您測測？”
寧霄掐了點兒涼薯汁，用腕表一測，“滴滴，中度輻射，可適量食用！”
“嘿，還真能吃呀！”
“不能吃您閨女能將它從老遠的地兒背迴來？”寧圓珠邊測薏米仁，邊迴。
“圓圓知道它植株長啥樣？”
寧圓珠聽此一頓，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皺眉沉思。
她不知道該不該和寧霄說實話，但不說吧，她爸不計結果的養了癡傻的她那麽多年。
說吧，她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難不成告訴她爸：她被她爺給分成了“兩瓣兒”，一瓣兒被她爺養在盛世，一瓣兒被她爸撿了，養在廢土。然後在她十八歲這天，兩瓣兒她與她爸所在的廢土合體了？
這聽著就扯得很……
不過她以後是要跟她爸朝夕相處的，往後馬腳隻會越露越多，到那時，他們父女倆又該如何相處呢？
不想掙紮的寧圓珠決定向寧霄坦白，“爸，其實我……”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嗯？”
寧霄抬眸看向欲言又止的女兒。
“……我在掏田鼠洞時觀察來的。”最終寧圓珠還是沒敢說出實情。
看著眉毛都快打結的女兒，寧霄歎了口氣。
終是他給女兒的安全感沒夠。
“圓圓，到爸的房間，往裏懟那你以前經常’偷’糖吃的抽屜下的磚頭，然後對著露出的鐵環左扭四下，右扭五下。待機關開後，將裏麵的藏書包裹拿出來。”
“爸！咱家還有祖傳寶書呐？！！”
“……去不去？”
“去去去！”
寧圓珠一骨碌起身，然後樂嗬嗬地往自家“祖產”伸出爪爪。
哎呀呀～，想不到她還是個要是拾荒不給力，就待家裏繼承萬貫家財的富n代呐～
拿到裝有祖產的藏書包裹，寧圓珠就立馬返迴客廳。
“爸，給你。”
“打開看看。”寧霄並沒有接那黃舊的棉布包裹。
“我打開？”
寧霄點點頭。
“那我開嘍？”
“開。”
“我真開了？”
寧霄斂眉。
寧圓珠立馬拆包裹，不然她怕她爸來一句“屁話恁多！”
隨著黃舊的棉布包褪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寧氏萬物百科》六個大字，大字的右下角還有“寧鵬—著”三字一符。
“？！！”
“老老老…，老爸…，爸，這這這書您哪哪哪哪來的？”寧圓珠一邊抖著手翻開《寧氏萬物百科》，一邊問寧霄。
“你被我撿到的當晚，從咱父女倆的被窩裏掉出來的。”寧霄一臉雲淡風輕，“下麵那本是你八歲那年掉你被窩的。
還有……，你爸我還沒老到那個地步，犯不著喊我老爸爸。
難聽！”
寧圓珠：“？！！”
她快速抽出下麵那本書，書名為《寧家土醫冊》，書封上還畫有她爺的標誌性的蒲公英——圈圈杆杆。
翻開第一頁，夾有紙條，上書：以書贈友。願小友護我孫女至十八。待我孫女十八後，方可自理，然後讓她給小友你養老送終。
寧圓珠又心酸又感動，還有那麽一丟丟無語。
唉……，都不知道該說她爺靠譜，還是不靠譜了。
“爸，既然是爺爺贈您的，您就沒想著拿出來用用？”
“你先看看裏麵的內容。”
寧圓珠聽話的翻看後麵的內容，然後就蚌蚌蚌，蚌住了！
“這這這，寫得啥玩意啊？！！哪家醫書藥方是一筆連寫啊？！！”
是的，一筆連寫。和醫院醫生給開的那種一筆到頭的藥方別無二致。
一頁一藥方。
近乎上千個藥方！
可寧圓珠隻會開頭幾字。
例如“寒感冒篇：1、麻杏石甘湯：～～ 2 、麻黃湯：～～ 3、桂枝湯：～～……”
關鍵內容是一個字都讀不懂那種？！！
寧圓珠欲哭無淚。
她爺這是人幹的事兒？！！
“看得懂嗎？”寧霄失笑。
“嗚……，看不懂……”
“那另外一本呢？”
寧圓珠聽此，哆哆嗦嗦地翻開《寧氏萬物百科》，發現除了那比火柴人畫法差了十萬八千裏的自配畫外，裏麵的“寧式宋草”體的植物介紹她連蒙帶猜還是能懂的。
寧霄看到自家閨女點頭，輕唿了口氣。
“以後若有人問你為何懂那麽多東西，可知怎麽迴答了？”寧霄抽出紙條，點燃，而後手指輕點兩“巨作”道，“寧家曆代傳承。”
“知道了……”寧圓珠想淚漫金山。
寧霄揉揉對方的腦袋，一臉輕鬆道：“好了，咱爺倆現在來說說這涼薯植株長啥樣？”
“就是南邊鴨腳板采集點不遠處的毒豆角根部結的莖塊兒。”
“毒豆角的根莖塊兒？！！”
“嗯。涼薯的植株全株有毒，但它的根莖無毒，可以當水果生吃。也可以當菜吃，可以涼拌、或煮、或燉、或炒、或炸，還可以製涼薯粉。鮮涼薯保存在陰涼通風處，或者存冰箱的裏能存一個月呢，但最好不要超過七天，不然容易變質。”
“書裏能翻到嗎？”寧霄把《寧氏萬物百科》往寧圓珠方向推推。
“……我找找看。”
“找到了！”寧圓珠將記錄著涼薯的那一頁指給她爸看。
寧霄一邊問寧圓珠書上的雞爪蚯蚓字，一邊看寧鵬配的圖畫——一根藤蔓上長滿三個圈加一豎的葉子，以及一串串長方形果實，根部掛著一個大的倒三角形。
嗯……，就還……挺形象？
“爸，從今兒起，您和我一塊兒學爺爺的字吧？”寧圓珠試探道。
“你不怕爸爸貪了它們？”
“您是圓圓的爸爸啊，您要想貪，早就將這您能辨認三分的《寧氏萬物百科》給交上去了吧？而不是等我醒來，將它們交給我。”
“信爸爸了？”
“一直都信，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那就不解釋。”寧霄一臉鄭重地看著寧圓珠，“圓圓有爸爸兜底呢。”
寧圓珠愣了一下，而後將她有空間的事兒告訴了對方。
來曆不能說，空間總不能再隱瞞。
不然他們父女將來出門拾荒恐不方便。
“……行，這事兒爸爸知道了。”
“爸，那接下來怎麽個章程啊？”
“先讓你高姨夫幫咱們把你今天的收獲賣了。等晚飯後，咱父女倆再談其他的。”寧霄雙眼放空。
“您不是說您待會兒帶我去嗎？”
寧霄不說話，隻低頭看了眼自個兒的腿。
寧圓珠：“……。”
個豬腦子！！！
接到腕表視訊的高壯不時就敲響了寧家的院門。
寧圓珠按寧霄的提示，將他們老寧家的“傳承藏書”收入空間，而後起身前去開門。
“哈哈哈，寧隊，我就知道你會找我。”
寧霄：“……你剛怎麽沒有提醒我一聲？”
“這不是頭次看到沉著冷靜的你犯傻嘛……”我不得多偷偷笑話笑話一下。
“喏，這是給你的報酬。”寧霄將準備好的大涼薯遞給對方。
“……我不要。”
“這是可以當水果生吃的涼薯。”
“涼薯？”
寧霄點點頭，將其吃法全數告訴了對方。
“……老大啊，這不是我們和圓圓今兒掏田鼠洞掏出來的嗎？這麽會兒，你就把這玩意兒的吃法研究透了？！！”高壯驚訝不已。
寧霄眼簾微掀。
“有問題？”
“沒問題。”
“沒問題就有點兒眼力勁兒！”寧霄顫抖著手往前遞。
“哎～”
高壯麻利接過。
“明天應該輪不到隊裏值勤吧？”寧霄甩甩微酸的長臂。
“嗯。”
“那明兒你們夫妻就隨圓圓去挖涼薯。”
既然自家閨女想報答對方的幫助，那他也沒話可說。
一是人家在自己受傷，圓圓沒醒這段時間出錢出力出人地拖著他們，二是人家也占了一點兒發現涼薯的功勞。
“可以嗎？！”激動過後，高壯的大腦開始恢複清明，“還是算了，這涼薯還是等老大你恢複些，你和圓圓一塊兒去采挖吧。”
“這也是圓圓的意思。”
“可明天是老邵帶圓圓出門拾荒授課。”
“那就喊邵叔他們一塊兒去挖。”寧圓珠將分別裝著待賣的鼠肉、鼠皮的口袋遞給對方。
“圓圓別胡鬧！”高壯肅著張臉接過。
“姨夫，我沒胡鬧。涼薯地離基地太近，隻要我們明天一挖撅，涼薯能吃這事兒，明天晚上就能傳遍整個基地。與其明天下午，亦或後天遭基地裏的其他人哄搶，不若叫上與爸爸和姨夫你們走得近的護衛隊隊友們，咱們明天早上一塊兒去將那塊涼薯地撅個遍。”
高壯想到那塊夾在三個采集點中間的涼薯地，終是點了點頭。
“行，那姨夫先去幫你們把東西賣了，順帶喊上你邵叔他們，待會兒一塊兒到家裏商量章程。”
看著說完就走的高壯，寧圓珠眨巴眨巴眼睛。
“爸，挖個涼薯還得商量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