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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誠趕著騾車出了城,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走哪裏去,在城外找了家客棧住下後,徑直去客房裏倒在了床上。


    摸了摸錢袋裏還剩了十幾兩銀子,心想;這些銀子用完後自己該幹什麽去。


    周誠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到底是為了啥,自己掏心掏肺對她,她卻偷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周誠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握緊了拳頭,賤人看我找到你,看我到時候咋收拾你。


    沈婆子跟著李秀,兩人站在田坎上查看著秧苗,這時田裏的秧苗有一兩寸長,遠遠看著,秧田裏綠油油的一片。


    李秀指著一塊秧田對沈婆子說,“沈嬸,你去把那個水缺刨開,再往秧田裏灌點水。”


    沈婆子連忙去了,刨開水缺後,沈婆子問李秀道,“夫人,是不是水太少了?”


    “是有點少,天氣還有點涼,水太少不保溫,秧苗會發黃。”李秀看著田裏道。


    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李秀讓沈婆子堵上缺口,把剩下的秧田查看完了後,帶著沈婆子慢慢的朝家裏走去。


    石頭拿著燒好的土陶罐,興衝衝的找到李秀,“姐,你看這罐子燒得咋樣?”


    李秀接過罐子,是個大肚細頸的土罐子,罐子底部燒製上了李錦記三字,李秀點點頭說,“看著還算可以,你和鐵牛把山地都點上了豆子沒有。”


    石頭看著李秀說,“姐,都種了豆子了,連靠山村的那幾塊地都種了。哥帶著長工去山上下穀種去了,你就安心在家好了,跑腿的事你就都交給我。”


    李秀笑道,“好啊!以後店裏的生意就都交給你了,姐就安心釀製醬油,鎮上的鋪子裝修好了嗎?”


    “快了,主要是現在豆子太貴了,等新豆子出來,才開張也不遲。”石頭皺著眉頭說。


    李秀笑笑道,“這樣也好,你能想明白,做生意是長久的事,慌不來的,我也就放心了。石頭,你去我家那山地裏,看過那些烏桕籽,有發芽了的嗎?”


    “有還是有的,不過不多,我和爹去山裏找了一些,都挖迴來種山地裏了。姐,我先前忙著開張,是不是讓你擔心了?”石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李秀點點頭,道,“有點,也不是多擔心,豆腐生意你也是做過一些日子的,如今這價錢最多就是百忙一場,虧本也是虧不了的。”


    這時沈婆子從外院進來,對李秀說,“夫人,外麵有個自稱白管事的找您。”


    ”白管事,找我,他找我幹啥?”李秀不解的問。


    石頭對李秀說,”姐,這白管事就是白地主家原來在這莊子上管事的,我去見見他。”


    “你不用去,沈婆子,讓他進來。”李秀製作了石頭,對沈婆子說。


    “是,夫人。”


    沈婆子退出去後,不一會,帶著一個四十來歲,體型微胖,麵白無肉,神色倨傲的男子進來。


    白管事看到石頭也在,有點詫異的看了石頭一眼。


    還是一副倨傲的神情,看著李秀說,“李娘子,我家主子請您有事相商。”


    李秀轉頭看著沈婆子說,“沈婆子,告訴他,你主子沒空。”


    沈婆子躬身道,“是,夫人。”


    沈婆子轉過頭,斜眼看著白管事道,“你請迴吧!我主子沒空。”


    白管事看著李秀姐弟,神色嘲弄道,“你們李家不過運氣好,撿了個便宜,就以為自個鹹魚翻身了,敢不去見我主子,我看這田你是不想種了。我主子說了,給你買地時三倍的價錢,她要把地買迴去,有便宜撿,就識相一點。”


    李秀抓起茶盞砸在白管事身上,怒道,“哪來的惡犬,把他給我趕出去。”


    “哎喲!”百管事痛得大叫一聲,氣急敗壞地指著李秀道,“你這潑婦,鳩占鵲巢還敢打人。”


    石頭上去就是一拳,打得白管事眼冒金星。


    白管事見勢不對,喊了一聲,“你們給我等著。”捂著眼轉身就跑。


    沈婆子連忙追了出去,見他上了騾車朝鎮上走了。


    石頭看著李秀擔心的說,“姐,看來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秀淡定的說,“嗯!不要擔心,他們不過覺得如今太平了,覺得莊子賣虧了。見咱們不過就是鄉下的泥腿子一個,就想拿捏咱們,你讓長工們這幾天仔細一點,就怕他們毀壞秧苗,再去鎮上、村子裏把今天的事宣揚出去,就說白家的管事今天來咱家,想把地搶迴去。”


    石頭弄清楚李秀的意思後出門去了。


    沈婆子迴到屋裏,對李秀說,“夫人,那人到鎮上去了。”


    李秀站起來疲憊的站起來,道“知道了!你讓齊嫂和阿生看著一點,我去睡會。”


    白管事頂著烏青的眼眶,朝後院的客房走。


    隻見客房裏坐著一位婦人,身後還站著個婆子。


    那婦人大概四十多歲,中人之姿,隻是兩眼眼角上挑,讓整個人看起來,平添了一副厲色。


    白管事看著婦人,苦著臉道,“夫人,那李秀娘非但不來見夫人,還把小的打了。”說完放下了手。


    “是不是你沒好好把我的意思告訴她。”夫人冷冷地說。


    白管事忙道,“小的哪敢,一見到李秀娘,小的就把夫人約她見麵的事說了,她不來不說,還罵奴才是狗。”白管事又指著胸口的一團茶漬說,“這是那李秀娘用茶盞砸的。”


    夫人聽後露出一副嫌惡的樣子,語氣輕蔑地說,“這就是那幫泥腿子的本性,窮人乍富,就以為自己不可一世了。”


    白管事聽後讚道,“對,對,夫人,還是您說的對,還真就是窮人乍富。”


    夫人笑笑,輕描淡寫的說,“去,找幾個地痞流氓,給我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一下厲害,趕快把地還迴來。”


    “是,小的這就去。”白管事躬身行禮後退了出去,找地痞流氓去了。


    白夫人朝著婆子歎了口氣,道,“張媽,咱們還是遭了秦姨娘那賤人的算計,你看把我好好的莊子給我賤賣了。”


    婆子躬身勸道,“夫人,老奴勸您一句,您就別爭了,您是正房夫人,她再受寵也隻能敬著您。”


    “張媽,你別說了,我是正房原配,我看她敢把我咋地。”夫人煩躁的擺手止住了張媽。


    白管事找了幾個鎮上的地痞,一群人上了騾車,耀武揚威的朝李秀家走去。


    齊嫂和陳生坐在門口,編製竹筐,忽然兩輛騾車到了門前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地痞。


    齊嫂忙把門關上,著急地說,“生子,趕快進去告訴夫人。“


    生子轉身朝內院跑去,白管事坐在騾車上,陰笑著看著門口。


    七八個地痞走到門前,把門拍得嘭嘭作響,嘴裏喊著,“開門,把大爺的莊子還給大爺,賤人,小婊子,····”汙言穢語罵個不停。


    齊嫂拚命地抵住門,生子跑到內院,李秀剛起床,正在洗臉。


    沈婆子見生子慌裏慌張的樣子,喝道,“生子,··


    生子喊道,“夫人,外麵來了好幾個潑皮,正在撞門。”


    李秀抬起頭,把帕子扔進盆子裏,轉身進屋,拿起了弓箭,朝屋外走去。


    沈婆子喝生子見李秀拿著弓背著箭囊,英姿颯爽的朝外院走了,連忙跑步跟了上去。


    李秀剛到垂花門,就聽到外麵的汙言穢語,齊嫂見李秀走到門口,忙道,“夫人,您這身子,千萬別出去。”


    李秀抽出箭搭上弓弦,對著門口說,“把門打開,躲到門後去。“


    齊嫂戰戰兢兢地打開了門,躲到了門後,幾個地痞見門開了,一個地痞囂張地指著門,看著騾車裏的白管事說,“看,怕了吧!還不少乖乖的給大爺開了門。”


    “你們快看,有個大肚子女人舉著弓箭對著咱們。”幾個地痞連忙退後。


    李秀大著肚子站在門口,一箭射在說話那個地痞的腳前。


    “娘啊!”地痞嚇得跳了起來,李秀拿箭對準他們道,“我知道你們也是受雇於人,識相留下白管事,趕緊滾,姑奶奶的箭可不認人。”


    幾個地痞聽後拔腿就跑,白管事也想逃,李秀拿箭指著車夫說,“你下來,留下他就成。”


    車夫連忙下了車,躲到了一邊,李秀指著白管事說,“你自己下來還是姑奶奶用箭把你射下來。”


    “我,我自己下來,夫人饒命啊!我隻是聽命行事的。”白管事抖索著下了車,癱坐在地上。


    李秀對身後的沈婆子說,“找根繩子,把他給我捆起來。”


    “我去拿繩子。”生子跳了起來,一下就跑了進去,拿著一根長麻繩出來,齊嫂和沈婆子把白管事捆綁好,看著李秀。


    李秀說,“去屋裏拿紙筆出來。”


    沈婆子和生子從屋裏拿了紙筆,端著把椅子和板凳走了出來,沈婆子扶著李秀坐好後,看見村裏跑了一群人過來。


    “夫人,您看老夫人他們來了。”


    李秀扭頭看見林氏和李老爹,還有幾個長工和村裏人一起跑得氣喘籲籲地過來了。


    林氏和李老爹見李秀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一下就放下心來。


    “秀兒,嚇死我們了,聽道消息就朝你這趕,到底是咋迴事啊?”林氏拍著胸脯說。


    李老爹也擔心的看著李秀,“到底咋迴事,咋會有地痞流氓來門口鬧事?”


    “就是白管事想讓我去見他夫人,想讓我把莊子還給她,我不答應,他們就喊了地痞來鬧事。”李秀淡淡的把經過大聲對著大家說了一遍。


    大家恍然大悟,議論著說,“這也太不講理了,哪有賣出去的東西還有拿迴去的道理。”


    “這人最壞了,上次王伯家借了二兩銀子,一年不到,差點把人家的大黃牛拉去抵賬了。”


    “好像是找到白老爺,才沒有得逞的。”


    “白老爺還是仁義的,就是他家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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