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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們能救你女兒的性命就好。”林安示意要暴走的胖子先穩下來,胖子也就靠著牆壁,就這樣緊緊盯著田成,好像確定這人就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一般。


    田成看著眼前這兩位年輕的公子哥,也生知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特別自家孩子和婆娘還在這裏。他強忍著不安,坐了下來,看著林安開口問道:“說吧,什麽事?”


    “門外的兩位,也進來一起聽聽吧?”林安頭也不迴的開口道。


    胖子與田成兩人錯愕,也直勾勾的看著門口。果然虛掩的木門從外打開,進來兩個和田成差不多年紀的男子。領頭的一位抱拳笑道:“公子果真好本事,不知道來我們山頭村,有何貴幹?”


    “彭大哥。”田成連忙走了過去,不過漢子擺擺手,示意他先別急。


    林安也站了起來,站在胖子旁邊背著雙手道:“隻是一些陳年往事,恰巧聽說山頭村,就過來這邊罷了,隻是想了解了解事情經過。”


    田成三人交換眼神,也是不明所以,彭海也是疑問的道:“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林安也不拐彎抹角的,直言道:“十五年前,在徐州往瀘州的道上,可聽說過山賊劫道的事情?”說罷,胖子也是怒眉盯著幾人,想知道這幾人會怎麽說。


    “十五年前?”三人也是驚訝,這確實挺久遠的事情了。不過他們幾人內心也是更加不安。


    彭海想想,也是搖搖頭道:“十五年前太久遠了,山賊劫道的事也常年發生,我們這些山村中人,哪會知道這些事情。”


    “哦?那不知,幾位以前,當過山賊?”林安嘴裏帶笑的嘲諷道。


    “說什麽呢?我們兄弟頂天立地,就從沒做過這檔子事,我們山頭村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走。”另外的壯漢頓時忍不住了,出來指著林安和胖子就是一頓罵。


    彭海拉迴漢子,也是有些嚴肅的道:“公子,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兄弟雖然過得辛苦,但是還沒做過什麽山間賊寇,你們兩位走吧。”


    林安與胖子見狀,確實沒憑沒據的,別人不說他們也沒辦法。林安盯著三人,突然出手,一爪子朝彭海抓去。


    幾人都沒想到林安出手這麽果斷,彭海驚推,田成與另外一人也是驚唿“小心”,就朝林安攻了過來。


    左抵右擋,在這本是狹小的空間,幾人動作更加困難,特別還有一個在旁熟睡的小女孩。


    林安也不戀戰,推開兩人就朝著兩人身後的彭海笑道:“黃體拳,想不到幾位是當過兵的?”


    彭海見狀,也不再多餘的掩飾,麵無表情的迴道:“不錯,我們年輕時候確實當過幾年兵,不過實在不知道公子所說之事,公子可能找錯地方了。”


    林安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之前的打鬥已經把她吵醒了,他示意幾人往屋外走去。


    來到屋外,門口的婦人之前也是聽到屋內的聲音,有些心急的上來想問什麽事情,不過田成也是笑笑的打發她先離開庭院,幾人有話要說。


    林安見到這一幕,心想可能他們結婚生子,也是之後的事情了吧。


    “不知道幾位以前在哪當過兵?”林安開口問道?


    “這個就不方便說了吧?公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多詢問的好”田成不悅的開口道。


    “我記得大魏兵法裏有說,若非得以,從軍需到甲子。我看幾位應該也是來到此地後才結婚生子的,不像是到年退伍的士兵吧?”林安一臉疑問的道。


    田成三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作答,還是彭海歎了一口氣道:“當年山賊強盜作亂,我們兄弟與大夥強盜交戰,巧遇山洪被困山中,斷了去路,可能外人以為我們也已經死了,我們就借此隱居了下來。”


    林安與胖子相視而笑,拿起地上的樹枝在土地上亂畫道:“就當你所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們若是出去,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官府,怕你們可能會被當做逃兵處理吧?”


    三人大怒,彭海也是一改平氣的厲聲道:“公子,你這是想讓我們去死嗎?”


    林安擺擺手,道:“這就過了,我隻想知道當年的事罷了。”在說這話的時候,林安與胖子也是嚴陣以待了,若真和這些人有關,今天免不了要大動幹戈,就算現在他們都有家室,可是,對於比打小親眼見到父母被殺的胖子所言,一切都沒那麽重要,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這些人既然是當過兵的,那麽會不會就有那會那個護衛的朋友在這裏。


    彭海怒哼,道:“我們確實沒有聽說過這事,公子不要逼我們。”


    林安也是步步緊逼道:“勞煩你們好好想一想,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這個。”說罷,順手把章承德交給他們的令牌丟給彭海。又開始扯別人虎皮了!林安心裏按按生爽。


    “這,這是。”三人看著令牌上的章字,也是緊張。


    “沒錯,正是章家的令牌,我們兄弟正是章大元帥手下的兵。”林安高傲的抬起頭顱,一副怎樣?怕不怕的二世祖模樣。


    “公子,先前多有得罪了”彭海三人連忙道歉,畢竟對於章大元帥的威名,幾人還是發怵的。


    “那能好好說話了嗎?”林安指了指庭院裏的幾個木凳道。


    三人心虛,還是坐了下來,彭海明顯是這些人的帶頭之人,和兩人說了幾句,就緩緩開口道:“公子是?”


    “叫我林安便可。”


    “林公子,你問吧,你們具體想問些什麽!”彭海也是認命了。


    林安與胖子也嚴肅了起來,道:“你們什麽時候來山頭村的。”


    彭海思索,道:“有十四五個年頭了吧。”


    林安與胖子也是緊張,時間也恰好能對上了。


    “那當時你們在哪當兵的?到底怎麽來的這裏,你說清楚。隻要了解我們想知道的,我們出去後,也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的。還會幫你們治好裏麵的孩子。”


    彭海見林安確實不像故意來找他們麻煩的樣子,想想了想,道:“那會我們在瀘州兵營,隸屬時任瀘州守尉上官遲”雖說他們常年隱居在這,不過偶爾還是會有人出門,對外界的一些事情也是有些了解的。


    “上官遲?”林安思索,這又和上官家有什麽關係麽?


    “嗯,不過當時的上官大人,隻是瀘州的守備千總,我們就是在他帳下當兵,當年他父親,也就是當今的一品軍侯上官慕,正是當年坐鎮青月城與臨安各地的鎮北大將軍。”彭海想到以前,若是他們一直跟著上官遲,或許現在也早就出人頭地了吧。


    林安點點頭,不過這些就不關他的事了,看著彭海道:“那十五年前,你們可有劫過一個商隊?”


    彭海搖搖頭,道:“這確實沒有,不過當年我確實聽說過一些事情,這也是我們兄弟多人打算隱居的原因。”


    “什麽事情”林安與胖子也是急忙問道。


    彭海好像在迴想之前的事情,一小會後才幽幽的道:“十五年前吧應該,那會上官遲帶兵正在瀘州與徐州之間巡邏,有一天,本是我們營房巡視的日子,卻被安排另外的一個營房的人去巡查,後來我聽一個要好的同僚說,當天,這個營房的人帶迴來了一大堆箱子,上麵滿是血跡,剛開始大夥以為是遇到什麽賊窩了,可是後來有一次,我們和那個營房的人出去喝花酒,有一個人喝多了,拿出大量的財帛,還很自豪的道,那天般迴來的財帛,若是拿出來,都夠他們這些人花天酒地幾輩子不愁了,我細細想想,若是一個賊寇有這麽多的銀子,早就出來娶妻生子了,誰還繼續蹲山窩有一頓沒一頓的。”


    胖子已經很是激動了,眉頭青筋都隱隱凸起,本是開始愈合的傷口好似有裂開一些,繃帶都有些血色出現。


    林安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開口道:“還有嗎?”


    彭海歎了一口氣,道:“不久我聽說,有一隊客商被賊寇所劫,死傷殆盡,恰巧那天,就是那個營房出門那天。”


    “哼”胖子再也忍不住了,狠狠拍在一旁的廚房牆壁上,差點把廚房都給拆了。


    林安麵無表情,細細想著一些東西,然後看著彭海問道:“那這夥人現在還在瀘州兵營?”


    彭海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了,當時因為這事,還有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對當時瀘州的軍營也有點心寒,就借著機會,給隱藏了起來。”


    “真和你們沒關係?”林安盯著彭海道。


    “我對天發誓,和我們村子裏的兄弟,真沒絲毫關係。”


    林安忽然起身笑到:“那我相信你們。胖子,走吧。”


    “安哥”胖子好像還有什麽話要問。


    “沒事,相信我。”林安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也是唿了一口氣,對於林安,隻要兩人在一塊,他都懶得動腦子的?


    “多謝公子。”彭海三人也是寬心,起身抱拳道。


    林安點點頭,道:“不過,你還記得當時那個營房的人名吧?”


    胖子聽林安問出這話,也是微微一笑。


    彭海點點頭道:“當然,畢竟一起共事了好些年。”


    林安記下了他們說的一些人的名字,滿滿的有二三十位。而上麵恰巧有他希望看到的名字,張三,這就足夠了。


    “那就告辭了,剛剛我也留下藥方與用量,你按照上麵的方法用藥,你女兒半年後就會好起來。”林安順手給田成丟去一袋銀子,一副散財童子的模樣。


    “多謝公子”田成很是激動。


    林安兩人告別他們,在門口多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與胖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彭哥,你說他們會相信嗎?”田成擔心的問道。


    彭海看著遠去的兩人,搖搖頭道:“不會吧,不過確實不是我們所為,他們知道他們想知道的,我們的事,他們應該不會多管。”


    路上,胖子疑惑的問道:“安哥,你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胖子總覺得,好像事情太過順利了,雖說了解到一大堆東西。


    林安也是搖搖頭,道:“真假參半吧,不過我們知道了,當時到底誰動的手就行,我們找的不是那些打下手的,而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上官遲!”胖子也是咬牙切齒,不管現在他們的段位,離上官遲差太遠了。


    “你說,若是和章叔說了此事,能不能?”胖子忽然說道。


    林安連忙擺手打住,道:“別想了,就算說了出來,不過到時候這些人還會不會說出口,就算說出口,對於上官家,也是動不了的,畢竟上官家也不是泥捏的,到時候隻會給這些人安個罪名,卻激不起不點浪花。”


    胖子緊張的問道:“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半夜去?”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林安抽出短刀拍了胖子的頭道:“想啥呢?那可是軍營。”


    胖子悻悻。


    林安笑笑,轉而帶有戾氣的開口道:“放心,總會有辦法的,隻要確定是他,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


    “安哥,你真好,我娘要是知道了,一定給你包餃子吃的。”知道十多年來的幕後兇手後,胖子也寬下心來,對著林安打趣道。


    林安看著胖子,知道他現在也是內心焦躁,隻是想讓自己輕鬆一些。


    他拿著短刀,用力拍在胖子的馬屁股上,馬兒吃痛極速往前跑去,胖子一隻手本就抓不牢,就可憐巴巴的趴在馬背上免得掉了下來,惹的林安在身後哈哈大笑。


    沒有烏雲的日子,就算烈日高掛天空,而兩人卻也覺得陽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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