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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齊經過討論最終確定了,由內閣大學士丁睿帶領團隊,七日後出訪魏國。


    青月城城南門口,兩匹馬正慢悠悠的走出城門。迴頭看了眼城牆上的青月城字樣,胖子心中也是一歎。畢竟在這一直生活了二十年,還是有些不舍得。


    林安轉頭看到胖子稍顯落寞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以後還是會迴來的,去金陵又不是長久定居了。”


    胖子嘴巴巴砸巴砸的,他隻是有點不舍而已,也說不上很難受般。


    青月幫已經交給比較老資格的一位堂主管理了,在青月城一般來說,不會有太大問題。對於朝廷的嘉獎,胖子本就不在意,這事也是由孟城主安排的,反正都是自家人。


    在臨走前也和眾人吃飯道別過,孟文本想讓林安去他在金陵的好友那邊拜個門的,到時候有什麽事也有人幫忙。不過林安還是婉拒了,他也不是去找事,就是去稍微查一下事情而已,他也沒抱著多大的希望。


    “安哥,這次你去金陵,是因為什麽事呀?”胖子有些好奇,以前沒問是沒想到會和林安一起去金陵,現在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


    看胖子一直鼓搗有些巨大的背包,總覺得怎麽背都不自在般。


    林安看向金陵的前方,現在還陸陸續續有些農民正拉著貨物往城裏趕去,誰都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著,路過的人或許這輩子隻有這麽一麵之緣了吧。


    林安眼神有些落寞,牽強的笑了笑,說:“我家那老頭子,前些日子和我說,我家應該在金陵城,那會他一江湖好友,忽然就把繈褓中的我帶到他麵前,隻說照顧好我,二話不說,直接服毒身亡。因為我實在幼小,他又不懂照顧小孩,就在金陵城想等我長大些再離去,順便看看城中有什麽動靜,能打聽到我的消息。然而,快一年過去了,卻絲毫沒有任何消息,比如哪裏的小孩失蹤,或者哪個家族突然被殺頭之類的,他也去查了下之前的好友為誰做事的,卻也沒有一點消息,以至於讓他一度懷疑,我是不是那個人的私生子?他說他沒有任何頭緒,讓我一定要去看看。”


    說著,林安拿過胖子身上的包裹,掛在馬上,他實在受不了胖子這傻乎乎的模樣了。繼續說道:“這麽多年我其實也沒想過這些,小時候或許還會,但漸漸長大了,就沒這個想法了。不過老頭子說我現在也算可以出師了,就把我趕過來了。”


    胖子伸手摸了摸林安的頭,覺得安哥特可憐,小時候不知道父母是誰,現在長大了還要被趕出來,挺慘的。


    林安感受到一隻熊爪般的手在自己頭上揉了揉去,盤在腦後的頭發都鬆散下來,轉過頭看著胖子那老父親般的眼神,心中一狠,抽出短刃,狠狠拍在胖子的馬屁股上。


    “啊”,胖子漸行漸遠。


    林安心中本有點鬱悶的心思也淡然無存,騎馬奔跑跟上。


    金陵城,金鑾殿,大魏也聽到了西邊三國聯盟的消息,本是說打算與齊國算賬的一些激進派,也有些息鼓偃旗了。


    兵部尚書譚其文道:“在與武國相鄰的臨安,我軍目前有約二十萬守軍,在趙國相近的江洲,有大元帥的十萬水軍加上二十萬的守軍,東邊雲州,守軍約十萬加上水軍五萬,其餘五洲州郡,平均差不多五萬常駐軍隊,加上金陵與青月城,我國差不多有一百五十萬的常備軍隊,齊國與我國相仿。據往年密探來報,武國常備軍隊約六十萬,趙國差不多也是六十,胡國應該有八十萬的軍隊。三國相加,比我國與北齊任何一個都多。”


    一品軍侯爺,前任的鎮北大將軍上官齊出列道:“就算三國兵力較多,但是軍心一定不齊,守城還行,攻伐應該不會,若是我大魏與齊軍相殘,或許他們會趁機有所動作。曆來我國與趙國相好,可否排人前往趙國,重修於好,出兵齊國,把齊國大部分軍隊牽製在青山洲,胡國或許也會有所動作,畢竟胡國與北齊,那是常年矛盾不休,若不是有我大魏在一旁牽製,或許兩國都已經戰火連天了。”


    戶部尚書高圭出列道:“殿下,我國國內今年災難不斷,還有山賊作亂,特別雲州流寇與邊贛洲最近冒出的海神教,作亂不斷,此時實在不適宜發動戰爭,這兩年收成比前幾年都下降了很多。”


    李祺思索,看著下邊的黎瑞昌,開口問道:“宰相有什麽要說的嗎?”


    黎瑞昌出列低頭抱拳道:“殿下,臣覺得戶部尚書說的在理,近些年我國國內出現一些不安分的因素,發動戰爭隻會讓他們有作亂的機會,臣覺得,等殿下榮登大統,先把國內這些不確定的因素解決,再考慮其他的好,此時不如先與北齊相商,暫時休戰。”


    李祺點點頭,說:“那就按照宰相與苑尚書所說的辦。”


    李祺看了一眼黎瑞昌,黎瑞昌心知肚明,朝著禮部尚書高圭問道:“高尚書,不知可有良辰吉日?”


    高圭疾步出列,朝李祺拜道:“迴殿下,臣已算出,十日後便是大好吉日。東方星至,乃是福星。”


    李祺微微一笑,道:“那就按高尚書所說的辦,有所細節事務,你做安排。”


    “臣遵旨。”高圭擦了擦額頭的汗,緩緩退下。


    宮門外,黎瑞昌拉住高圭道:“高尚書,去小府共飲幾杯如何?”高圭看著黎瑞昌,這位現在殿下的跟前大紅人,不知他要做啥,也客氣的答應了。


    不過在二人正要離去之時,兵部尚書譚其文連忙跑到黎瑞昌的別上,自己的車讓車夫跟著了。


    黎瑞昌看著這在突然而來的譚其文,一臉茫然的問道:“譚尚書這是為何?”


    譚其文連忙催車夫快走,迴頭和黎瑞昌可憐巴巴的道:“宰相,您叫我老譚就行了,等等有要事和您相商。喲,高尚書也在啊?正好正好。”二人看著這在魏國也有一定位置的尚書大人鬼鬼祟祟的模樣,著實有些鬱悶。


    宰相府位於離宮城不遠處,三人穿過外院來到東廂房,吩咐管家上些小酒熱菜,就開始斟酌起來。


    喝了一杯溫酒,譚其文舒適的啊了一聲,連連稱讚道:“好酒啊,宰相大人真會享受。”


    黎瑞昌就默默的看著他裝波,這酒是城內一酒作坊生產,貴在原汁原味,很多人都能買到。


    黎瑞昌搖搖頭笑道:“譚尚書有話直說便是。”


    譚其文瞬間一臉苦悶,道:“馬汀前輩,你們認識吧?”


    黎瑞昌和高圭都來精神了,高圭在一旁不確定的問道:“可是天下隻手可數的一品宗師,馬汀馬前輩?”


    譚其文苦笑道:“可就是他。”


    黎瑞昌笑道:“馬老頭已經十多年沒來金陵了,這與他有什麽關係?”


    譚其文唉聲歎氣的道:“當年在瀘州任職,在一次與剛好在瀘州剿匪的三皇子,抓捕山賊時候,把一夥長年在瀘州作亂的山賊,圍在瀘州與徐州交界的一山中,可是有一天夜裏小兒被幾個賊人所持,想逼迫我給他們團夥偷偷放一條生路,讓他們下山逃跑,在我頭疼的時候,消息卻也傳到三皇子耳朵裏,三皇子不管不顧,圍困山賊,想把他們困死山中。還好馬汀前邊恰巧路過瀘州,把小兒給救了迴來。”


    黎瑞昌點點頭,不過疑惑的問道:“那可快二十年的事了啊?”


    譚其文點點頭接著說:“對,那會欠了馬前輩一個大人情,本是無欲無求的馬前輩,卻說讓我幫忙照看下那會還在瀘州渭河縣任知州的孟文。”


    “哦,現在可是青月城的城主孟文?”高圭在旁邊問道。


    譚其文點頭說道:“對,就是現在青月城的城主孟文,他一步步走到城主之位,也不是我幫的忙,之前和他說過若是想來金陵任職,我可以幫他點小忙,可是他卻拒絕了,這個人情一直欠著。這次吏部那個劉老頭,卻因為青月城那些事,揪著不放,想把孟文下調迴瀘州,當一知府,這本就不是孟城主的錯,何必揪著不放呢?兩位大人說是吧?我苦口婆心的和他說了半天,他就是油鹽不進,沒辦法,隻能求到宰相您這裏來了。”


    聽著譚尚書急起來,都把吏部尚書給罵一頓,高圭尷尬的喝了一口酒,假裝沒聽到,就黎瑞昌報以微笑了。


    其實兩人關係還算不錯,之前雖說不站隊,但是也是向著他這邊的,這事也不算大事,若是能把譚其文拉到自己這邊陣營,朝堂上話語權又會多了些,畢竟譚其文身在重要的職位上。


    黎瑞昌大笑,端起酒和譚其文小碰一下說:“我還以為什麽大事,等明天我去找劉尚書問問情況,劉尚書還欠我個人情呢,應該會賣我個薄麵。”


    人情不人情,譚其文不清楚,不過話裏他也能聽出,就當黎瑞昌拿人情和他交換了,倒過來他欠了黎瑞昌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不過他也無所謂,現在的黎瑞昌,若和他在一個陣營,是很多人巴不得的。


    幾人東扯西扯,剩下的時間也就是開導高圭了,這禮部尚書第一次覺得,禮部都這麽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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