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的心跳很快。


    今天和黎母在這裏喝下午茶。


    黎成朗自然是知道。


    他之前就給自己發過消息。


    擔心徐倌倌無聊,所以就下了通告就會迴來。


    現在怕是黎成朗也已經到了。


    “接電話。”賀宴壓著情緒,是在逼著徐倌倌。


    徐倌倌沒理會賀宴,就隻是拚命的要把這人給推開。


    越是掙紮,就越是讓賀宴陰沉。


    賀宴想也不想的越發狠戾。


    “賀宴!”徐倌倌尖叫出聲。


    而賀宴甚至是當著徐倌倌的麵。


    就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


    黎成朗溫潤的聲音傳來:“倌倌,你在酒店嗎?我現在過去找你。”


    徐倌倌不敢開口。


    在巨大的全身鏡裏。


    她清楚的看見賀宴做的全都不是人事。


    所以徐倌倌根本不敢說話。


    就怕自己說了一句話。


    就會泄露了自己的情緒。


    而賀宴卻越發的兇殘。


    黎成朗等了一陣沒等到徐倌倌的聲音。


    “怎麽了?”他又問了一次。


    賀宴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那是一種警告。


    隻要徐倌倌不說,他就會開口。


    徐倌倌被賀宴逼著,硬著頭皮說著:“我在洗手間……”


    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有些奇怪。


    “不舒服嗎?”黎成朗想也沒想的問著。


    “有點。”徐倌倌依舊是哼哼唧唧。


    “我去找你。”他言簡意賅。


    徐倌倌嗯了聲,而後就飛快的掛了電話。


    在徐倌倌掛電話的瞬間。


    賀宴整個人貼了上來:“你怕什麽?”


    “賀宴,你他媽的不是人!”徐倌倌惱怒的怒斥賀宴。


    賀宴依舊的麵無表情,在我行我素。


    而牆壁上的時鍾已經走到整點了。


    這意味著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偏偏,賀宴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賀宴……”徐倌倌都快哭出聲了。


    賀宴低頭看著,薄唇微動。


    就在這個時候,套房的門口傳來門鈴的聲音。


    徐倌倌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表情已經僵住了,就這麽看著賀宴。


    是真的不敢相信賀宴能放肆到這種地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迴過神來,聲音都帶著顫抖。


    “賀宴,你放開我。”她壓著聲音。


    想衝著這人怒吼。


    又害怕被外麵的人聽見。


    越是如此,就越是憋屈。


    但偏偏。


    賀宴好似要把這樣的憋屈進行到底。


    最終,徐倌倌險些哭出聲。


    “賀宴,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裏麵已經帶著哭腔。


    大抵也不敢相信賀宴放肆到這樣的地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


    賀宴卻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而門外的門鈴變得越來越局促。


    好似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徐倌倌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門外的門鈴聲終於停止了。


    很快,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寧敏靜的聲音傳來:“賀宴,你在裏麵嗎?”


    而後,高跟鞋的聲音淹沒在了地毯裏。


    完全聽不見。


    但寧敏靜的聲音由遠而近。


    “時間差不多了,我下去換個衣服就好,你不能再磨蹭了。”


    “賀宴,你在裏麵嗎?”


    “賀宴?”


    隨著寧敏靜的聲音逼近。


    徐倌倌真的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初的主動勾引賀宴。


    某一方麵是為了報複周琛。


    另外一方麵是為了刺激。


    那是一種賭博的感覺。


    而現在並非如此。


    現在是明晃晃的在人的麵前。


    就已經要被人捉奸在床。


    隻要寧明靜進來。


    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和賀宴在做什麽。


    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現在她身體的感官有多暢快。


    神經就有多緊繃。


    每分每秒都變的度日如年。


    徐倌倌不斷的深唿吸。


    “賀宴……”她低低的叫著,是在求著。


    賀宴聽著徐倌倌的聲音,低咒一聲。


    徐倌倌就是個妖女。


    徹頭徹尾的妖女。


    可以和你鬧,也可以和笑。


    要命的是,徐倌倌把你的一切喜好都拿捏的很好。


    你在徐倌倌的手中。


    才那個翻不出如來的五指山的孫悟空。


    局促又狼狽,但是卻又舍不得放開這樣的感覺。


    賀宴壓低聲音低吼一聲。


    “求求你……”徐倌倌軟著嗓子。


    她側頭看著賀宴。


    “她在外麵。賀宴。”


    徐倌倌在說著。


    下一秒,賀宴的薄唇撲麵而來。


    就徹底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聲音。


    越來越放肆。


    外麵的高跟鞋聲音,已經越來越清晰了。


    寧敏靜站在主臥室的門口。


    她敲了敲門。


    最起碼名媛的體統還是保留。


    並沒真的當麵衝進來。


    “賀宴,你在裏麵嗎?”寧敏靜在問。


    賀宴沒應聲。


    仍舊低頭在親著徐倌倌。


    徐倌倌的心跳越來越快。


    那種汗涔涔的感覺,不知道是暢快還是緊張。


    “我進來了?”寧敏靜的聲音傳來。


    而後就是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徐倌倌壓著情緒。


    不然的話,真的就會尖叫出聲。


    她真的覺得賀宴瘋了。


    而自己被賀宴壓著,卻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樣的賀宴。


    看起來卻是破罐子破摔。


    完全沒想收場了。


    徐倌倌的唿吸也開始局促了。


    在著急中,她咬破了賀宴的唇瓣。


    賀宴卻無動於衷,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


    “怕嗎?”他壓低聲音問著徐倌倌。


    徐倌倌不敢相信的看著賀宴。


    怎麽可能不怕。


    任何人在這樣的時候。


    都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但是賀宴就可以。


    好似這一場情事裏麵。


    他根本不是主角。


    想到這裏,徐倌倌的唿吸都已經局促了。


    她的手心死死的抓著床單。


    “不要怕,我在。”賀宴又好似哄著。


    徐倌倌在賀宴的聲音裏。


    在沒能忍住,尖叫出聲。


    賀宴的行為越發的放肆。


    主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幾乎是在進入主臥室的瞬間。


    寧敏靜就已經聞見了屋內不尋常的曖昧氣息。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而賀宴的喘息,她聽得清清楚楚。


    這下,寧敏靜不吭聲了。


    下一秒,寧敏靜大步的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了進來。


    徐倌倌在尖叫。


    賀宴第一時間把被子就把徐倌倌給包裹住。


    一切恰好,就落下帷幕。


    但的屋內卻四處充盈著曖昧的氣息。


    經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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