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徐倌倌放棄了。


    她不認為寧敏靜這樣從小嬌滴滴豢養長大的千金大小姐能做什麽。


    現在她的耳邊都是寧敏靜的尖叫聲。


    徐倌倌的耳膜都要被叫破了。


    但是她沒說什麽,用自己學過的逃生技能要解開繩子。


    就在徐倌倌手中的繩子鬆動的時候。


    忽然,緊閉的門被人打開。


    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保鏢就出現在房間內。


    徐倌倌不動聲色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寧敏靜是嚇的血色全無,整個人都在顫抖。


    “把人帶出去。”其中一個黑人開口。


    徐倌倌和寧敏靜就像被人提小雞一樣的帶了出來。


    在忽然見到光亮的時候,徐倌倌有些不太適應。


    但是她和寧敏靜被分別壓在兩張凳子上。


    大概是絲毫不認為她們能逃得出去。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甚至都沒在給他們捆綁。


    徐倌倌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然後徐倌倌就不說話了。


    她從來沒想過。


    自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重新看見賀宴。


    賀宴依舊是穿著簡單的黑西褲白襯衫。


    風塵仆仆的趕來。


    而賀宴的眼神銳利,卻絲毫沒因為麵前的情況而有所慌亂。


    流利的英語從賀宴的嘴裏說出:“把人放了。”


    對方很快說著:“賀總,老板交代了,您隻有一次機會,隻能選擇一個人。”


    寧敏靜看見賀宴的時候。


    是喜極而泣:“阿宴,我就知道你會來。”


    是恨不得下一秒就要衝到賀宴麵前。


    但是黑人保鏢立刻就把寧敏靜壓住:“你這個臭婆娘,你老實點。”


    寧敏靜被硬生生的拽了迴來。


    險些被打了一巴掌。


    她的委屈和驚恐變得更為明顯,就這麽看著賀宴。


    唯有徐倌倌,冷靜的不像話。


    嗬。


    所以她是被賀宴的對家當成什麽了?才會被綁架在這裏?用來威脅賀宴?


    她的眼神安靜的落在賀宴的身上。


    有瞬間,賀宴的眼神和徐倌倌的交織而過。


    但也隻是一下,賀宴就從容的把自己的眼神挪開。


    甚至都沒再看徐倌倌一下。


    “賀總,選好了嗎?老板讓我提醒你,你的時間並不多了。”黑人保鏢在詢問賀宴。


    賀宴把一份合同放在對方的麵前,薄唇親啟。


    在這樣的動作裏。


    寧敏靜的眼中是期待,也是緊張。


    她擔心賀宴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徐倌倌。


    畢竟賀宴能為徐倌倌做的事情。


    寧敏靜再清楚不過。


    如果自己出事的話,賀宴不就順理成章的自由了嗎?


    所以寧敏靜不擔心是不可能。


    而徐倌倌雖然沒開口,但是在這樣的問題裏。


    徐倌倌的心一沉,那是一種強壓下來的感覺。


    她也想知道。


    賀宴最終會選擇誰。


    和寧敏靜的著急比起來。


    徐倌倌就顯得冷靜的多。


    冷靜的就好像這一場綁架和自己沒任何關係。


    她不過就是一個局外人。


    “自然是選我太太。”賀宴說的直接。


    而後他把麵前簽好字的文件推了過去。


    保鏢麵無表情的接過文件,立刻就讓人送了進去。


    十分鍾後,有人匆匆走出來:“老板說,文件沒問題,可以放人。”


    保鏢沒說什麽,這下立刻就把寧敏靜給解開。


    寧敏靜想也不想的就衝著賀宴的方向跑去。


    她緊緊的抱住了賀宴精瘦的腰肢。


    “老公,我好害怕……”寧敏靜委屈的說著。


    纖細的身體還在顫抖,那是一種驚恐。


    賀宴就這麽拍著寧敏靜的後背。


    是極為耐心的哄著:“我來了,不用怕。”


    “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寧敏靜的抬頭,滿臉是淚的看著賀宴。


    兩人有些旁若無人。


    忽然,一旁的監視器卻傳來鼓掌的聲音。


    “賀宴,你和徐小姐濃情蜜意到都讓我以為你要放棄江山了。”這是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


    字裏行間都透著對賀宴的譏諷。


    “現在看來,徐小姐也不過就是你的曇花一現。”


    賀宴仰頭看著監視器,但全程,賀宴沒說話。


    “原來賀太太才是你最重要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對方笑的有些邪惡。


    話音落下,高大黑人保鏢已經走到了徐倌倌的麵前。


    徐倌倌的衣服被撕開。


    因為被捆綁著,她動彈不得。


    也沒任何反抗。


    就算徐倌倌現在手心的繩子已經鬆掉。


    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


    隻要自己反抗,下一秒她就會死在這裏。


    這些綁匪都是亡命之徒。


    徐倌倌一動不動,在等待時機。


    賀宴的眸光低斂,殺機就這麽在眼中醞釀。


    “我送你出去。”賀宴口氣如常,是對著寧敏靜說的。


    寧敏靜緊張的看著賀宴:“你難道還要迴來嗎?”


    賀宴沒應聲。


    已經護著寧敏靜朝著房間外走去。


    在賀宴轉身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徐倌倌的叫聲。


    鋒利的利刃就這麽在刮著徐倌倌身上的皮膚。


    刀尖刺入的時候,生疼的感覺傳來。


    那是一場極為殘酷的淩虐。


    徐倌倌除了忍到無法忍耐的時候,才會叫出聲。


    全程,徐倌倌都隻是冷漠的看著。


    看著賀宴擁著寧敏靜從容離開的身影。


    好似,她的心也已經徹底的死了。


    就連那刀尖的劃過自己的皮膚,徐倌倌都無動於衷。


    一直到賀宴的身影離開。


    這樣的酷刑又忽然停止。


    “嗬,賀宴果然寡情,我還以為他對你動了情,看來你也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具,無利用的餘地。”


    變聲器裏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徐倌倌狼狽的要命。


    她已經沒力氣再說話。


    “既然是玩具,那就賞給你們。”對方陰森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傳來警笛的聲音。


    場麵變得混亂。


    黑人想把徐倌倌給帶走。


    徐倌倌已經被折騰的完全無法反抗。


    在昏迷之前,她看見有個高大的男人已經衝了進來。


    聲音低沉磁實:“倌倌——”


    但是徐倌倌卻再也看不清這個男人的模樣,她已經陷入昏迷。


    在昏迷前,徐倌倌腦海就一個想法。


    遇見賀宴,是真的很倒黴。


    幾次都能被弄的狼狽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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