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依舊平靜。


    “賀宴,我想結婚了。也不想和你糾纏不清。”


    徐倌倌說開了的,倒是坦蕩。


    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


    而看著賀宴的眼神。


    她也沒任何的閃躲。


    賀宴第一時間想到了八卦上的事情。


    這些八卦,都是賀宴讓劉晟攔截下來。


    隻是看起來並沒那麽順利。


    層出不窮。


    就像背後有一雙手在操控一切。


    想到這裏這裏。


    賀宴看著徐倌倌的眼神更沉了幾分。


    而後他的手捏著徐倌倌的下巴。


    倒是把話說的明明白白。


    “如果是網絡上的那些事,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


    賀宴說的篤定而自信。


    “這些事情,我不會讓它來影響你。”


    這話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但很快,賀宴就發現。


    自己這樣的承諾,對徐倌倌並沒任何用處。


    她的眼神沒任何變化。


    “賀宴,我已經決定了。”


    徐倌倌就給了賀宴這麽一個答案。


    賀宴的眼神又變得銳利了幾分。


    好似要把徐倌倌看穿。


    在這樣的情況下,忽然——


    徐倌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兩人低頭都同時看向了手機。


    看不見消息的內容。


    但是卻可以看見,那是黎成朗的微信。


    徐倌倌還沒來得及拿起手機。


    賀宴的動作更快。


    那手機就已經被賀宴直接扔到了牆壁上。


    瞬間,應聲而裂。


    徐倌倌有些氣惱:“賀宴,這是我的手機。”


    “是因為黎成朗?”賀宴問的直接。


    眼神落在徐倌倌身上,卻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徐倌倌知道賀宴誤會了。


    黎成朗發過來的是自己的行程表。


    倒是沒別的意思。


    是擔心徐倌倌要他的時候聯係不上人。


    上麵能標注清楚,什麽時間能找誰。


    但是徐倌倌並沒解釋的意思。


    賀宴誤會了,也沒什麽不好。


    “是。”徐倌倌抬頭看著賀宴。


    而後她很輕的笑了笑。


    “賀宴,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這話是衝著賀宴說的。


    甚至在徐倌倌的眉眼裏還帶著一絲的散漫。


    “你什麽時候是這麽放不下的人?”


    “賀宴,不是你常說好聚好散?”


    “再說,你要結婚,我也要結婚,這樣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


    徐倌倌都在問著賀宴。


    越是問,越是散漫,就越是讓賀宴覺得心煩意亂。


    在這樣的情緒裏。


    又麵對著徐倌倌分手的咄咄逼人。


    最終,賀宴繃不住。


    他捏著徐倌倌的下巴就這麽親了上來。


    猝不及防。


    徐倌倌嗚咽一聲,是下意識的反抗。


    但是在這樣的反抗裏。


    賀宴已經強勢的趁虛而入。


    連一點機會都不給徐倌倌。


    徐倌倌在捶打這人。


    和動作,看起來就是不情願。


    而在賀宴的記憶裏。


    徐倌倌在這種事上,乖巧的就像一直貓咪。


    偶爾會伸出爪子撓你一下。


    什麽時候會變得這麽不可理喻。


    所以徐倌倌越是反抗。


    賀宴越是心口堵的慌。


    這女人的絕情,賀宴不是沒體會過。


    比誰都殘忍無情。


    在分手這件事上。


    賀宴看來,沒人可以和徐倌倌比擬。


    “徐倌倌,你主動勾引我,把我拉下水。”


    賀宴喘著氣,一瞬不瞬的盯著。


    “現在你想上岸,就能這麽輕而易舉的抽身嗎?”


    這話,賀宴是在質問徐倌倌。


    徐倌倌也在喘息。


    但她的字裏行間卻不給賀宴任何思考的餘地。


    “賀總,我們隻是玩玩,是你太入戲了。”


    徐倌倌說的殘忍。


    這樣的話語,極大程度上刺激了賀宴。


    賀宴眸光深處的陰鷙已經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大口的唿吸。


    不算寬敞的病床,硬生生的擠入了兩個人。


    徐倌倌還受著傷。


    在體能上根本不是賀宴的對手。


    而她的反抗,並沒讓這人憐香惜玉。


    反倒是讓賀宴變得更為野蠻。


    隻要想到徐倌倌和黎成朗。


    賀宴所有的理智都不見。


    “賀宴!”徐倌倌尖叫出聲。


    但是她卻阻止不了賀宴的瘋狂。


    在這人的禁錮裏。


    徐倌倌在玻璃的倒影裏看見的是自己的狼狽。


    耳邊,是賀宴鼻尖嗬出的熱氣。


    一字一句都在質問。


    “這樣的感覺,別的男人可以給你嗎?”


    賀宴越發顯得野蠻:“黎成朗知道你現在這樣嗎?”


    他的眸光腥紅,是被徐倌倌刺激的。


    徐倌倌咬唇不吭聲。


    不允許自己在賀宴麵前再露出任何的不舍和情緒。


    “徐倌倌,你把我拉下水,我也不會允許你抽身離開。”


    賀宴一字一句警告。


    “你隻能是我的人。”他把話說的明明白白。


    徐倌倌就這麽咬著唇,不吭聲。


    賀宴的薄唇卻更強勢的掠奪。


    在唇齒之間,他們嚐到了血腥味。


    他們更像兩隻困獸,糾纏不清。


    再多的話語,都在瞬間吞咽了迴去。


    病房內,溫度不斷攀升。


    但更多的,是充斥著言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


    誰都不曾放過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


    病房的門就這麽從外麵被人撞開。


    保鏢的聲音局促的傳來:“夫人,您不能進去……”


    但是為時已晚。


    徐清秋哪裏會顧及保鏢存在。


    她已經衝入了病房內,恰好就看見了賀宴和徐倌倌衣衫不整的樣子。


    徐倌倌傻眼了,是根本沒想到。


    賀宴的反應倒是很快。


    第一時間就給徐倌倌包裹住了被子。


    徐倌倌的手緊緊的抓著被子的邊緣。


    這樣的驚慌失措是怎麽都擋不住。


    在徐清秋的臉色裏。


    她覺得懼怕。


    因為徐清秋是什麽都知道了。


    不然不會這麽貿然的出現在這裏。


    徐倌倌的心整個都提了起來的。


    最重要的是。


    自己和賀宴現在是真的太曖昧了。


    明眼人都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


    和徐倌倌的不淡定比起來。


    賀宴就顯得冷靜的多:“阿姨。”


    他才開口和徐清秋打了一個招唿。


    徐清秋就已經一個健步的衝了上來。


    她的眼神裏,早就沒了對賀宴的喜歡。


    再看著賀宴的時候,陰沉無比。


    但是徐清秋並沒對賀宴做什麽。


    她是衝著徐倌倌來。


    “媽……”徐倌倌僵硬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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