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的紅唇動了動。


    想說什麽。


    但最終徐倌倌把到嘴邊的話吞了迴去。


    也沒什麽好說。


    “沒發現啊,賀總還這麽能哄著女人開心?”徐倌倌哼了聲。


    有些傲嬌。


    但下一瞬,皙白的手掌心,對著賀宴。


    賀宴不動聲色。


    “親兄弟都明算賬,我們難道不需要算一算?”徐倌倌一邊走一邊後退。


    眼見要撞到了。


    賀宴的手快速的摟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把她帶到自己懷中。


    “走路不看路,多大的人了。”賀宴無奈。


    “別轉移話題,你侵犯我肖像權呢!”徐倌倌嬌蠻。


    賀宴低頭配合:“怎麽陪?”


    他仍舊抱著徐倌倌。


    徐倌倌也在後退。


    兩人的姿態看起來親密無比。


    徐倌倌大抵沒想到賀宴能這麽配合。


    一時半會語塞。


    而賀宴的聲音卻壓的很低。


    低到貼著徐倌倌的耳邊。


    一字一句的問著:“拿我自己來賠,嗯?”


    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


    在靜謐的公園裏,路燈下。


    顯得格外的性感。


    明明就不是清純少女。


    但徐倌倌在聽著賀宴的話。


    忽然之間,這樣的燥熱悠然而來。


    是從腳底到耳根的不淡定。


    這下,徐倌倌有些惱。


    她直接推開了賀宴:“臭不要臉!”


    是嬌嗔的。


    而後徐倌倌頭也不迴的就朝著公寓的方向走去。


    賀宴低沉的笑聲。


    仍舊在徐倌倌的身後。


    笑的徐倌倌心煩意亂。


    是真的被賀宴攪亂了生活。


    她忽然不知道,讓賀宴進入自己的生活。


    是對還是錯。


    ……


    入夜的時候。


    賀宴倒是沒怎麽折騰徐倌倌。


    下午在酒店的事。


    鬧的徐倌倌還在抗議。


    賀宴見徐倌倌是真的難受。


    也紅腫的不像話。


    也不免有些心疼。


    但偏偏,徐倌倌不然賀宴鬧。


    卻也不怎麽搭理賀宴。


    從散步迴來後,徐倌倌就一直拿著手機。


    纖細的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敲打。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徐倌倌在聊天。


    賀宴叫了兩聲,徐倌倌也沒怎麽搭理。


    不僅如此。


    賀宴這麽大一個活人。


    在徐倌倌麵前走了幾圈。


    她都能當沒看見。


    這下,賀宴微眯起眼。


    他直接走到徐倌倌的麵前。


    想也不想,賀宴伸手就直接把徐倌倌的手機抽走了。


    他倒是要看看。


    哪個徐倌倌和哪個野男人。


    能聊的這麽歡快。


    “賀宴,你幹什麽!?”徐倌倌錯愕了一下。


    下一秒,徐倌倌就衝著賀宴吼了過去。


    賀宴沉著臉:“你是離不開手機?”


    “你把手機還我,我還沒說完!”徐倌倌氣急敗壞的起來就要搶。


    這人鬧什麽呢。


    她說正經的。


    要誤了事,徐倌倌覺得自己能吃了賀宴。


    賀宴更不痛快了。


    “我是你男人,還是手機是你男人?”他問的直接。


    一句話,把徐倌倌問的愣怔了。


    這是徐倌倌第一次。


    這麽直白的從賀宴的嘴裏,聽見這樣的話。


    就感覺。


    賀宴吃醋了?


    這樣的認知。


    忽然就讓徐倌倌高興起來。


    手機什麽的不重要了。


    剛才在做的事情,徐倌倌也不記得了。


    而後,徐倌倌就這麽朝著賀宴跳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力道。


    險些把賀宴撞飛出去。


    但賀宴還是穩穩的把徐倌倌抱住。


    她就像一隻考拉。


    整個人貼在賀宴的身上。


    搖頭晃腦的樣子。


    少了先前的明豔,倒是多了幾分的清純。


    “賀宴,你是不是吃醋了?”徐倌倌笑眯眯的問著。


    這態度,就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承認。


    結果,賀宴卻很大方的嗯了聲。


    徐倌倌眨眨眼,愣住了。


    但是在看著賀宴一本正經的樣子。


    徐倌倌說不上來是情動還是別。


    就好似被這個那人蠱惑了。


    這下,徐倌倌直接親了上去。


    熱情又大方。


    賀宴的手依舊托著徐倌倌。


    讓她穩穩的攀附自己。


    唇齒之間,感受的是徐倌倌俏皮和性感。


    賀宴沒辦法主動,主動權都在徐倌倌的手中。


    但是賀宴在走。


    很快,徐倌倌被抵靠在了落地窗的位置。


    徐倌倌發現,賀宴特別喜歡這種地方。


    還特別喜歡在這樣的地方,肆意妄為。


    就好比現在。


    她整個人被賀宴圈在懷中。


    “不疼了?”賀宴的聲音低沉。


    徐倌倌在賀宴的腔調裏,忽然反應過來。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賀宴。


    聲音都帶著嬌嗔:“疼,疼的要命。”


    賀宴就隻是看著,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賀總,賀宴,賀舅舅,阿宴……”徐倌倌變化了無數的稱唿。


    賀宴就隻是看著。


    但徐倌倌不知道的是。


    在自己這樣幾乎放浪的口氣裏的。


    原本還能淡定自若的男人。


    卻忽然忽然變得的把持不止了。


    “我真的好疼,你別鬧,下午你太兇了。”徐倌倌委屈。


    下午的賀宴,就和徹底失控了一樣。


    到現在徐倌倌都沒緩過來。


    要真的賀宴再這樣,她覺得今晚她就能被交代在這裏了。


    那也太慘烈了吧。


    “你剛才叫我什麽?”賀宴忽然問著。


    徐倌倌一愣:“啊?”


    “最後一次,叫我什麽?”賀宴提示了徐倌倌。


    徐倌倌的腦子有些宕機。


    是在想賀宴的問題。


    完全沒注意到賀宴已經在肆無忌憚。


    “我叫你阿宴。”徐倌倌想起來了。


    “再叫。”賀宴沉沉開口。


    徐倌倌乖巧的叫著:“阿宴。”


    她以為自己聽話,賀宴就不會亂來。


    但顯然,徐倌倌低估了賀宴的瘋狂。


    幾乎是在徐倌倌話音落下的瞬間。


    她整個人已經被掛在了落地窗的扶手上。


    在落地窗的倒影裏。


    她看著賀宴掐著自己的腰肢。


    甚至她的表情還是驚愕。


    但卻已經阻擋不了賀宴的野蠻。


    徐倌倌氣惱的轉身看著賀宴。


    紅唇一張一合的抗議。


    隻是這樣的抗議聲。


    瞬間就被賀宴撲麵而來的吻堵住了。


    很快。


    偌大的主臥室內。


    留下的就隻是空調出風口的聲音和微微唿吸聲。


    交織而過。


    落地窗外的月季花,看起來有些幹涸。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雨水的滋潤。


    但又好似是麵對這樣的情況的局促。


    原本的含苞待放。


    變成了悄然凋零。


    安安靜靜。


    偶爾能聽見的,就是砰砰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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