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電梯門忽然被打開。


    一切都藏不住了。


    更不用說,旁邊的電梯也在升降。


    隻要看過來,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你是真的欠。”賀宴咬牙切齒。


    而在徐倌倌不做人的姿態下。


    賀宴的額頭已經汗涔涔。


    他的唿吸都開始變得局促。


    好似在徐倌倌的放肆裏。


    賀宴也不想遮掩。


    “是挺欠的,但是賀總不也挺喜歡的?”徐倌倌挑釁。


    紅唇微微喘息。


    空氣裏都帶著的曖昧的氣息。


    經久不散。


    忽然,徐倌倌安靜了一下。


    賀宴敏銳的覺察到了,他低頭看著:“怎麽了?”


    對徐倌倌說不上多了解。


    但賀宴起碼知道。


    找這種事上,徐倌倌不會輕易分神。


    “不舒服?”賀宴又問著。


    徐倌倌好似迴過神了。


    那表情有些微妙。


    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別的。


    她依舊摟著賀宴,但整個人安靜了下來。


    賀宴不動聲色。


    “我看見賀太太了。”徐倌倌終於開口。


    “敏靜?”賀宴挑眉。


    “畢竟賀總的婚禮,就在這家酒店,賀太太出現在這裏也合情合理。”


    徐倌倌笑。


    賀宴是一個甩手掌櫃。


    對婚禮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自然就是寧敏靜全程包攬了。


    隻是沒想到,就這麽湊巧。


    但賀宴剛好背對寧敏靜。


    寧敏靜是清楚的看見了徐倌倌。


    那表情有些意外。


    畢竟她們曾經是見過。


    就在藝術中心的門口。


    徐倌倌很清楚的知道,寧敏靜對自己印象深刻。


    但她也明白。


    怕是寧敏靜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賀宴的秘書。


    畢竟寧敏靜極少來公司。


    唯一來的那一次。


    恰好,她就在給賀宴服務呢。


    寧敏靜沒注意知道。


    想著,徐倌倌忽然又覺得挑戰。


    從腳底躥騰到腦門的刺激。


    揮之不去。


    “嗯。”結果,賀宴就隻是淡淡的應了聲。


    徐倌倌眨眨眼。


    是不太習慣賀宴這種淡漠的姿態。


    但下一瞬,徐倌倌整個人就已經被賀宴控製住了。


    她啊了一聲。


    賀宴趁虛而入,徹底的攻城掠池。


    而徐倌倌的耳邊,是賀宴低沉磁實的嗓音。


    “房卡在我錢包裏,拿出來。”賀宴命令。


    錢包呢。


    在賀宴口袋裏。


    徐倌倌要伸手進去。


    西裝的布料很清透,並非是冬天的羊絨材質。


    明明賀宴可以自己做的事情。


    非要徐倌倌來。


    徐倌倌笑著看著賀宴,嗯哼了聲。


    纖細的手指,鑽入西裝口袋。


    已經摸到了賀宴的錢夾。


    明明可以直接抽出來,但徐倌倌偏偏不這樣。


    “這麽多張卡,我哪裏知道是哪張!”徐倌倌嗔怒的問著賀宴。


    “徐秘書,你時間不多了。”賀宴提醒徐倌倌。


    隻剩下三層。


    徐倌倌找不到的話,門外等著的就是管家。


    徐倌倌有些惱。


    是被賀宴威脅了。


    但這樣的威脅,就把徐倌倌拿捏的很好。


    她哼了,有些不滿。


    但也沒這麽輕巧的放過賀宴。


    徐倌倌的手有些惡劣。


    換來的是賀宴警告的眼神。


    而後蔥白的手指就這麽從容的從錢夾裏麵拿出了房卡。


    燙金的房卡,是為賀宴量身定製:“是這個?”


    賀宴嗯了聲。


    電梯門恰好打開。


    賀宴這張騙人的嘴。


    哪裏有管家。


    外麵分明空蕩蕩。


    而賀宴的專屬樓層,不會有別的客房。


    賀宴越發顯得放肆。


    而後,賀宴直接就把徐倌倌推了出去,強勢要命。


    徐倌倌驚唿一聲。


    整個人已經被賀宴抱住。


    像一直樹袋熊一樣,纏住了賀宴。


    “刷卡。”賀宴沉聲命令。


    “遵命呀。”徐倌倌的口氣不怎麽正經。


    衝著賀宴的時候,軟軟的笑著。


    眉眼裏都帶著輕佻的。


    她手輕巧的刷了門禁,房門被打開。


    兩人從容進入。


    很快。


    徐倌倌被放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所有的聲音都被地毯給包裹住了。


    她隻聽見耳邊傳來關門聲。


    是被賀宴的腳直接關上的。


    而後徐倌倌連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就在玄關,吻的熱情如火。


    徐倌倌被抵靠在門板上。


    微微喘息,仰頭看著賀宴的時候。


    眉眼裏盡是情動。


    她眼神裏跳躍的花火,帶著撩人的氣息。


    事業線不斷上下起伏。


    賀宴就這麽看著,低聲咒罵:“妖女。”


    徐倌倌沒應聲。


    她用最直接的行動,迴應賀宴的咒罵。


    在徐倌倌撲上來的時候。


    賀宴的後背碰在門板上。


    但下一瞬,賀宴就扣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兩人一路踉蹌的到了客廳。


    那是從骨子裏的狠勁。


    從客廳到落地窗,再到主臥室。


    甚至就連洗手間都沒放過。


    就像兩隻饕餮不知滿足的困獸。


    誰都不曾放過誰。


    但是在方寸之間,卻又帶著暗潮湧動。


    很久,久到外麵已經漸漸日落西山。


    套房內的動靜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但縈繞在空氣中旖旎的氣息。


    卻經久不散。


    ……


    徐倌倌軟在床上。


    她覺得賀宴瘋起來真的不是人。


    明明每一次都是她掌握主動權。


    但最終,這主動權被交出去的時候。


    一切都跟著失控了。


    但偏偏,麵前的男人。


    依舊矜貴疏離。


    好似之前的瘋狂,並沒帶給他任何的狼狽。


    就連看著徐倌倌的眼神。


    都逐漸冷靜。


    徐倌倌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再看著麵前就圍著浴巾,從容抽煙的賀宴。


    徐倌倌忽然就這麽撲上去。


    直接就從賀宴的手中搶走了煙。


    她利落的放在自己的嘴邊,深吸一口。


    賀宴的眉頭擰著,很快就把徐倌倌的煙給沒收了。


    “誰準你抽煙?”賀宴淡淡問著。


    手中的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邊的打著。


    吧嗒吧嗒的聲音,在靜謐的套房裏,清晰可見。


    “賀總能抽,我不能?”徐倌倌挑眉反問。


    “我不喜歡女人抽煙。”賀宴說的直接,“所以不要再讓我看見。”


    “噢……”徐倌倌答的漫不經心。


    擺明了就沒把賀宴的話放在心上。


    賀宴也不至於看不出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捏著徐倌倌的下巴。


    一半玩笑,一半警告:“不要陽奉陰違,嗯?我不喜歡。”


    “賀總是什麽身份要求我?”徐倌倌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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