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賀宴好似大發善心的。


    但賀宴做的卻不是人事。


    徐倌倌的腰肢被掐住,直接就被賀宴控製了。


    她在尖叫。


    但尖叫聲很快就被賀宴撲麵而來的吻給堵住了。


    無聲無息。


    這吻又深又沉,幾乎讓徐倌倌腳底發軟。


    瓷白的皮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


    瞬間就冒起了嬌氣的紅疙瘩。


    毛孔都跟著舒展開了。


    徐倌倌的手就這麽摳著洗臉台的邊緣。


    洗手間內,盡是狂風驟雨。


    “剛才手機裏不是很能耐。”賀宴的口氣已經全然變了。


    又沉又兇。


    “誰教你這麽主動招惹我的?”賀宴是在步步緊逼。


    “不是……”徐倌倌想開口解釋。


    但隻要徐倌倌開口一句,賀宴的報複隨之就來。


    這樣的感覺,讓徐倌倌想逃。


    但她卻被禁錮著,連掙脫的空間都沒有。


    再仰頭看著賀宴。


    這人的眼眸深邃,眸底帶著星火,可以瞬間燎原。


    “之前不是囂張,嗯?”賀宴壓著聲音問著。


    “我……”


    “現在你躲什麽?不是你要我來的?嗯?”


    賀宴尾音刻意上揚的時候,那種脅迫感十足。


    徐倌倌覺得自己是個被虐狂。


    賀宴這種態度,她反而有些說不上的情動。


    但在賀宴的步步緊逼裏。


    徐倌倌也開始逐漸反骨。


    人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顯然,她選擇了前者了。


    反正賀宴也沒打算放過自己。


    徐倌倌是破罐子破摔。


    “哦……”她的聲音拖得很長。


    這樣的幾乎於嗔怒聲調,讓賀宴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那賀太太知道,賀總現在來主動來投喂宵夜了?”


    那種語無倫次已經不見了。


    徐倌倌的思緒清晰,巧笑嫣然的問著賀宴。


    纖細的手指放過自己,主動繞上了賀宴的脖頸。


    不施粉黛的容顏,在浴室的燈光裏。


    又純又欲。


    擺明了就是主動。


    就連身上的衣服,都和視頻裏麵一樣,完全沒換過。


    賀宴看著,冷笑一聲。


    “徐倌倌,你招的事,你就要自己負責!”賀宴說的清清楚楚。


    “行啊,我奉陪啊。”徐倌倌低低的笑了笑。


    那妖裏妖氣的聲音又重新在賀宴的耳邊傳來。


    越叫越惱人。


    再後來。


    瓷磚壁上氤氳著霧氣,流水的聲音傳來。


    已經全然分辨不出這是什麽。


    很久——


    久到浴室內的霧氣都跟著散去。


    徐倌倌才被賀宴包裹在浴巾裏,收拾幹淨,直接丟到了床上。


    她覺得,今晚這事過不去了。


    怕是明天社會頭條就會是自己。


    第一個因為縱情而亡的人。


    徐倌倌縱然惱,但是也已經沒力氣在思考了。


    就連耳邊的任何聲音,徐倌倌都不想搭理了。


    ……


    10分鍾後。


    徐倌倌的腰間傳來迥勁的力道。


    她愣怔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徹底的落入了一堵堅實的胸膛之中。


    這下,徐倌倌猛然睜眼。


    是被嚇的。


    “你不走嗎?”徐倌倌問著賀宴。


    “你不想睡了?”賀宴的聲音很沉,帶著警告。


    就連扣著徐倌倌腰肢的手都跟著緊了緊。


    徐倌倌是被嚇的一動不敢動。


    畢竟之前再裏麵,賀宴瘋起來,差點要了徐倌倌的命。


    她在視頻裏能多折騰賀宴。


    賀宴就能百倍的在這裏要迴來。


    眥睚必報的臭男人。


    “睡覺。”賀宴的聲音再一次沉沉傳來。


    而後,賀宴直接關了燈。


    是一點都不想和徐倌倌再交談的意思。


    徐倌倌有些後知後覺的明白。


    賀宴不打算迴去。


    所以,這男人是要留在這裏過夜。


    這種感覺。


    徐倌倌說不上壞,但也不算好。


    她的腦子有些渾渾噩噩。


    自己的閨房,從開始到現在。


    賀宴竟然成了第一個進來的男人。


    而且不止是進來,還成功入駐了?


    想著想著,徐倌倌更頭疼了。


    以至於到後來,徐倌倌是怎麽睡著,她都不記得了。


    昏昏沉沉。


    ……


    翌日早上7點。


    徐倌倌的鬧鍾把她鬧醒了。


    她倒是沒忘記今天自己重迴賀氏金控上班。


    恰好,她的職位還是賀宴的秘書。


    而賀宴最討厭的就是遲到。


    而身為賀宴的秘書,徐倌倌最好要比賀宴還要找十分鍾抵達。


    不過賀宴不就在自己這裏過夜的嗎?


    徐倌倌冷不丁的響起這個問題。


    而後徐倌倌就快速的坐了起來。


    臥室內靜悄悄。


    哪裏還有賀宴的身影?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掀開被子,快速的走了出去的。


    偌大的客廳,也是靜悄悄。


    就連賀宴的氣息都不存在了。


    徐倌倌安靜的站著,腳踩在地毯上。


    嗬。


    她想什麽?


    指望看見賀宴在廚房給自己做早餐嗎?


    但,這男人什麽時候走的?


    很快,徐倌倌冷靜了下來。


    她收拾好自己,把賀宴這個人從自己的腦海裏摘的幹幹淨淨。


    臭男人。


    就必須要愛理不理。


    你真的把他放在心上了,他也會是下一個周琛。


    何況,賀宴現在做的事,和周琛也沒太大的差別。


    徐倌倌不吭聲了。


    在簡單的吃了早餐後,徐倌倌勾起車鑰匙,從容離開。


    ……


    早上8點40分。


    徐倌倌準時抵達賀氏金控。


    秘書科的人看見徐倌倌迴來,明顯的鬆了口氣。


    起碼劉晟沒有騙人。


    “徐秘書,您可算迴來了。”


    “徐秘書,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多慘的。”


    “對呀,這裏每一個人都被罵哭過。”


    ……


    同事圍著徐倌倌,倒著苦水。


    徐倌倌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這是賀宴沒提及的部分。


    而這裏的秘書,各個都是名校畢業,不可能處理不好賀宴交代的工作。


    怎麽會能鬧的這麽慘烈?


    但聽多了,徐倌倌就忽然明白。


    賀宴是故意。


    故意把對自己的不滿,發泄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這男人,嗬,口是心非呢。


    徐倌倌也並沒多停留。


    很快,她打開電腦,電腦都是之前原封不動。


    劉晟已經都完整的歸還給了徐倌倌。


    她利落的處理好所有的文件。


    把最近的遺漏部分都給補上。


    加上昨晚劉晟說的部分。


    徐倌倌已經一字不差了。


    她看了一眼電腦下方的時間,徐倌倌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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