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聽著聽著,就這麽給氣笑了。


    再看著麵前妖叫的小妖女。


    賀宴並沒當即開口,就隻是這麽沉沉看著。


    徐倌倌也不吭聲。


    甚至兩人現在的姿態都有些曖昧。


    “你笑什麽?”徐倌倌被賀宴笑的莫名。


    賀宴已經把徐倌倌抓了起來。


    徐倌倌落入了賀宴的懷中。


    她的壞習慣又跟著來了。


    手指在打圈玩著賀宴的襯衫扣子。


    賀宴就隻是低頭看了一眼,沒吭聲。


    算是默許。


    而後,徐倌倌耳邊,傳來賀宴磁實的嗓音。


    “想勾引我?”賀宴問。


    徐倌倌哦了聲,不怎麽負責。


    “好。”賀宴點頭。


    徐倌倌愣怔了一下,總覺得自己聽錯了。


    賀宴的眼神不帶任何玩笑:“你要是能讓我愛上你——”


    他的聲音停頓。


    徐倌倌卻覺得自己的心跳要停止了。


    甚至,手心汗涔涔的。


    而賀宴卻一點點的逼近。


    他的薄唇貼著徐倌倌的耳廓,熱氣嗬出。


    一字一句:“我就娶你。”


    最後的四個字,擲地有聲。


    卻更像是一種陷阱。


    讓你無法控製跳入的陷阱。


    說完,賀宴並沒拉開自己和徐倌倌的距離。


    他的眼神依舊沉沉的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徐倌倌卻不敢說話了。


    賀宴笑了笑:“怕了?”


    徐倌倌經不住招惹:“誰怕了。”


    話音才說出口,徐倌倌就懊惱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意氣用事真不是個好東西。


    輕而易舉的就被賀宴的激將法給刺激了。


    主動跳入陷阱。


    倒是賀宴似笑非笑的看著徐倌倌。


    徐倌倌被看的惱的要命的。


    她忽然撲上去,就這麽重重的咬著賀宴。


    完全報複性的咬著。


    不管不顧。


    而徐倌倌的動作,換來就是賀宴沉沉的教訓。


    她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疼的要命。


    “久了不收拾,就欠。”賀宴繃著腮幫子,一字一句開口。


    “我欠,你還來求著我迴去?不怕我把你氣死?”徐倌倌嘴硬的頂了迴去。


    賀宴就隻是看著,似笑非笑。


    徐倌倌就討厭賀宴這張臉。


    這下,徐倌倌沉下臉:“賀總說完了,可以走了。”


    說完,徐倌倌站起身就要走。


    隻是這一次,徐倌倌沒來得及起身。


    下一瞬,徐倌倌就被拽了下來。


    她驚唿一聲,這人撲麵而來的吻就徹底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聲音。


    她被迫靠在沙發上。


    柔軟的沙發好似撐不住徐倌倌這樣的重量。


    甚至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倒下的錯覺。


    但偏偏,徐倌倌的腰肢又被賀宴牢牢扣住。


    就這麽固定在原地。


    徐倌倌隻覺得頭皮發麻。


    那種暢快的感覺,從腳底一路躥騰到腦門。


    有些瘋狂,也有些突然。


    甚至,他們衣冠楚楚。


    徐倌倌每一次要推開賀宴。


    賀宴的手就能牢牢的扣住徐倌倌。


    再後來。


    公寓內的溫度不斷攀升。


    兩人好似交疊的勺柄,貼合在一起。


    徐倌倌整個人掛在了沙發邊緣。


    賀宴高大的身形把徐倌倌包裹住。


    她的耳邊,是低沉磁實的嗓音,性感的要命。


    一遍遍的叫著:“倌倌,倌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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