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徐倌倌被重重打了一下。


    賀宴冷眼看著,迥勁的大手依舊掐著徐倌倌的腰身。


    肆意妄為。


    徐倌倌越是反抗,賀宴越是狠戾。


    到最終,誰都好不到哪裏去。


    滿身傷痕。


    徐倌倌軟在床邊。


    賀宴已經站直,居高臨下的看著。


    這男人從來沒什麽憐香惜玉的說辭。


    就算是事後,也透著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明天迴公司上班。”賀宴說的直接的。


    而他的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你的那些要求,我同意。”就連這樣的腔調都顯得四平八穩的。


    徐倌倌聽著,嗬了聲:“賀總還真是大方。”


    明知的冷嘲熱諷。


    賀宴也沒放心上。


    他俯身,捏著徐倌倌的下巴:“徐秘書現在是江城身價最高的秘書,所以別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這口氣,要多刻薄就有多刻薄。


    甚至看著徐倌倌的眼神,都是淡漠的。


    就好似自己麵前,不過是一件待估的商品。


    而非是一個人。


    “憑什麽我要心甘情願?”徐倌倌嗤笑一聲。


    她缺錢嗎?


    還是很缺工作?


    要靠賀宴來施舍自己?


    賀氏金控確實是江城最好的公司。


    那又如何?


    就憑賀宴這態度,她也不稀罕。


    賀宴有些意外,是沒想到徐倌倌能這麽難搞。


    這樣子,和之前在公司的軟言軟語,左右逢源完全不同。


    倔的像頭牛。


    看著就讓人覺得不痛快。


    而賀宴什麽時候被人拒絕過:“徐倌倌,不要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怎麽了?”徐倌倌尖牙利齒。


    “這是你的條件。”賀宴言下之意要徐倌倌知趣點。


    徐倌倌笑了:“賀總,抱歉,這是剛才的條件了。”


    “徐倌倌。”賀宴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徐倌倌話都懶得說了。


    而賀宴卻好似沒放過她的意思。


    “江城身家最高的秘書,你不稀罕,你稀罕什麽?賀太太的位置嗎?”


    賀宴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別的,忽然脫口而出。


    這話說出口,賀宴自己都愣了一下。


    徐倌倌也明顯錯愕。


    但很快,是徐倌倌先迴過神。


    “那賀總給嗎?”徐倌倌字裏行間都是挑釁。


    眉眼裏的輕佻,在赤裸裸的諷刺賀宴。


    豪門的聯姻。


    徐倌倌不是不知道。


    寧家和賀宴在江城舉足輕重。


    這一盤棋,牽扯太多的利益。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賀宴可以在外麵風流,但賀太太卻依舊是寧敏靜。


    這人已經沒抽身的可能了。


    所以徐倌倌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挑釁賀宴。


    而賀宴的眼神越來越沉的看著徐倌倌。


    掐著徐倌倌下巴的手緊了緊。


    徐倌倌有些疼。


    但讓徐倌倌不快的是賀宴的刻薄嘲諷。


    “徐倌倌,你以為你是誰?”賀宴狠起來讓人無處遁形。


    “憑你這張臉,還是這副身體?就想坐在賀太太的位置上?”


    “……”


    “名校畢業,我覺得你起碼有腦子,你現在就是胸大無腦。”


    “……”


    “自己不掂量掂量?還在得寸進尺?你以為男人沒了你活不下去?”


    “……”


    “你這樣的女人,在江城隨手一抓,一大把,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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