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站在公寓門口,按了門鈴,耐心的等著徐倌倌開門。


    看著徐倌倌臉色蒼白的像鬼一樣走出來的時候。


    賀宴的眉頭徹底的擰了起來。


    “你就這樣出來?”賀宴的口氣不太好。


    徐倌倌穿著真絲的吊帶睡衣。


    真絲貼身,把身材勾勒的極好。


    領口很低,低到春光唿之欲出。


    偏偏又是黑色,稱著皮膚吹彈可破。


    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樣的畫麵,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賀宴也恰好就是正常的男人。


    “賀總?”徐倌倌有些暈沉沉。


    大姨媽的第一天,徐倌倌容易發燒。


    就好比現在。


    賀宴再看著徐倌倌那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


    他低咒一聲。


    而後,賀宴反手關上門。


    徐倌倌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不想睡你了。”


    賀宴:“……”


    他看起來是那麽禽獸的人?


    “你閉嘴。”賀宴冷著臉。


    又好似看徐倌倌不順眼,賀宴直接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360度無死角的就把徐倌倌給徹底的包裹起來。


    徐倌倌一愣一愣。


    賀宴理都沒理徐倌倌,提著袋子就朝著廚房的位置走去。


    開放式的廚房很好找。


    徐倌倌迴過神才意識到賀宴在做什麽。


    忽然,徐倌倌就這麽低低的笑出聲。


    賀宴。


    口是心非的佼佼者。


    徐倌倌安安靜靜的站著。


    她看著賀宴挽著袖子,修長的手臂裸露在空氣中。


    高大的身形就這麽站在流理台麵前。


    是在給自己煮紅糖水。


    徐倌倌在媽媽精神異常後,就沒有人這麽照顧過自己。


    她的心頭有些暖。


    再看著賀宴。


    徐倌倌的腳步忽然有些不受控製。


    她緩緩朝著賀宴走去。


    賀宴覺察到,擰眉看了一眼。


    而徐倌倌的手更快。


    軟弱無骨的小手就這麽從身後摟住了賀宴精瘦的腰身。


    輕輕的搭著。


    賀宴低頭看了一眼。


    蔥白的銷售就這麽一圈圈的轉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扣子已經鬆開了。


    “你這是要脫我衣服?”賀宴問的直接。


    徐倌倌答非所問:“賀太太來大姨媽,賀總也是這樣煮紅糖水哄她的?”


    “徐倌倌。”賀宴的聲音沉了沉。


    “紅糖水不是這樣,你要先把水燒開了,再丟紅糖比較好。”徐倌倌的聲音有些啞。


    但圈著賀宴的手沒鬆開。


    那種不老使勁,就連生病都沒鬆懈下來。


    賀宴被徐倌倌鬧的有些煩。


    扣子是徹底的被扭開了。


    綿軟的小手,碰觸著男人的腹肌。


    有些燙。


    “你身上好冰,好舒服。”徐倌倌哼哼了聲。


    因為發燒,所以她更想貼著冰涼的東西。


    忍不住,徐倌倌蹭了蹭。


    賀宴的眸光沉了幾分。


    奶鍋裏的水才微微沸騰,紅糖依舊沒融化開。


    “我的襯衫很貴。”賀宴不鹹不淡的提醒徐倌倌。


    徐倌倌哦了聲:“這麽貴的襯衫,質量還不好。”


    賀宴靜默:“……”


    大概是生病的女人,特別不講道理。


    徐倌倌撩騷賀宴後,又開始指手畫腳。


    “你看,你這樣不對的……”聲音沙啞。


    然後,她一聲驚唿。


    下一瞬,徐倌倌整個人都被提到了流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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