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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人再打擾,吳聯記鑽進廚房吃過早餐,又獨自返迴到臥室的床鋪繼續睡覺。


    這下,他無牽無掛直接睡到半下午,再次睡醒爬起來,隨便翻找些東西填飽肚子,仍舊不見潘溪霞,又感覺沒啥事情可做,一個人轉悠著竟然跑到了聯溪集團。


    現如今的和苑壩已經大變樣,幾座看著很漂亮很氣派的樓房拔地而起。


    手裏有錢真是好,建造樓房比預想的時間還來得快。


    吳聯記在心底下感歎著,他懶得費精力管四周圍那些有的沒的,先往聯溪集團的辦公區走去,化驗室、實驗室已投入使用運轉起來,卻沒看見半個人影兒,再是公職人員辦公室,除開出納與會計的位置全空著。


    鑒於聯溪集團的運作屬性,他並沒覺得奇怪。


    到最後,他看來看去拿鑰匙進入潘溪霞的辦公室,一眼望進去擺設非常簡單,辦公室除開必須用品以外,再就是日常生活中接待賓客所需的沙發,及茶幾茶具桶裝純淨水。


    沒啥好多說的,他前來隻是想感受下潘溪霞辦公環境的氣氛,一個人看兩眼徑直走進去。


    孟良峰從旅館的房間裏鑽出來,一不留神發現個熟人,立馬不要請快步跑進潘溪霞辦公室,直接坐到吳聯記對麵空置的沙發,笑笑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好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呢!”


    無需言語,吳聯記在看到孟良峰的那個瞬間裏,他內心受到震撼不僅感覺特別吃驚,還萌生幾絲不敢置信以為看花眼。杏花都已返迴燕京大學讀書,這家夥留在郎杏坳想要幹嘛呀?


    在腦海裏暗自猜測著,他不迴答直截了當的先反問:“你想要找我的人?難道不害怕我報複嗎?”


    看似簡簡單單的話,對孟良峰而言反倒恰如其分透露出威脅與警告,這裏屬於他的地盤,他心裏至今都沒有忘記兩人結下的梁子,倘若躲藏在背後悄悄找幾人報複行兇,那買賣絕對是輕而易舉。


    孟良峰天性狂妄絲毫不害怕,一張臭嘴沒羞恥自鳴得意,“你現有情況沒啥好對我實施報複的吧?我讓你白玩莫殤音還替你承擔該承擔的所有法律責任,再說你的職業不允許亂搞歪門邪道。”


    幾句分析確實入木三分,看樣子不能完全歸類於沒長腦子的紈絝子弟……


    隻是,在吳聯記持有的觀點看來,他眼下不想找孟良峰算老賬的真正原因,還是顧忌到孟振華的關係。


    俗話裏說不看僧麵看佛麵,孟良峰再混賬,他總不至於讓孟振華夾在中間太難做人吧?更關鍵是近些天追求杏花的時候,從頭到尾沒針對杏花使用下三濫的招數,暫時無需上綱上線采取非法手段實施報複。


    這使得現在,他聽過孟良峰的答複,立馬迴歸到正題中來不想與對方多去囉嗦,“先說說看吧!你想找我商量什麽?我現有情況沒時間和你坐在此地瞎聊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提前先闡明觀點,不管兩人商量的是些什麽?他在辦公室裏的停留都不久,按照他猜測分析,孟良峰八九不離十多半是為杏花的人跑前來,不然這個時候不太可能待在郎杏坳。


    沒猜錯,在這個對孟良峰而言完全陌生的郎杏坳,他不是為杏花的存在豈會甘願到此棲息。


    此時此刻,他對吳聯記不僅神情囂張,還是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其態度猶如職場裏上司對下屬的訓話,“你給我好好的聽清楚,杏花遲早都是我身邊不可或缺的女人,希望你能夠審時度勢不要再跑去胡攪蠻纏。”


    啼笑皆非的活寶啊!真是個講話不怕閃了舌頭。


    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今後不要再胡攪蠻纏杏花,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還差不多,卻偏偏從孟良峰嘴裏講出來,還偏偏講得理直氣壯不含糊其辭,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無知無畏真算得是百無禁忌,吳聯記不自覺的胡亂搖搖頭,表示出嚴重無語。


    半響沉默以後,他看著孟良峰似笑非笑,“你說話憑借什麽?”


    可在孟良峰眼裏看來,吳聯記的反應純粹是心虛膽怯,因吳聯記屬於土生土長郎杏坳人,一些不成文的老規矩在郎杏坳這片土地依舊比較盛行,比如婚姻當中常說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他竭盡全力拚命追求的杏花,恰好擁有杏明遠的支持,這令他對吳聯記的質問不屑一顧,“你做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吧?杏花父母親已答應我對杏花的婚姻,杏花就算是我的女人。”


    為彰顯話的力度,他自鳴得意不忘笑著又補充,“你必須搞清楚弄明白,杏花父親花我幾百萬塊錢,現在就算想要中途退婚,砸鍋賣鐵也掏不出我最近幾天所花費的那些錢,這意味著什麽?先給我多動動腦子。”


    “你沒感覺到你太自以為是了嗎?”吳聯記衝著孟良峰抿嘴微笑,一臉盡是鄙視。


    孟良峰竟然是個視而不見,還自找話題拿出兩人當初首次相遇的事兒,變本加厲的嘲笑吳聯記,“你記不記得那晚你和杏花在天海國際電梯裏的事情?當時若沒有我的人,杏花的手都不會允許你碰。”


    事情明擺著,現如今迴過頭去仔細想當初的場景,吳聯記先抓杏花的秀手挨個巴掌,爾後是杏花當著孟良峰主動親吻吳聯記的人,那效果毫無疑問受到孟良峰的影響,可事實上代表不了什麽?又說明不了什麽?


    現在,他對於孟良峰真不知該怎麽說,難怪杏花看不起你的人,欠費的智商應該先充值……


    幾秒鍾的片刻功夫,他自個兒忍不住要笑,“你的意思,我要放鞭炮感謝是吧?”


    “不需要你搞那麽濃重。”


    孟良峰換個坐姿整理下所穿衣服及褲子,他牛逼哄哄不管吳聯記帶刺的嘲諷自說自話,“今天隻是善意的先提醒兩句,當初全是我與杏花鬧著矛盾,讓你鑽空子白白占了次大便宜,理應懂得珍惜與知足默默感謝上蒼。”


    操,好牛叉好嚇唬人的口氣。


    吳聯記頓時為孟良峰感到無地自容,他站起身來隻想先走人,“我們兩個沒啥好要多聊的,你先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這個人,特別是在我們郎杏坳的這片土地。”


    自以為是的家夥,杏花真要是對你擁有感情,再過分恐怕也不敢抱著其他男人肆無忌憚的真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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