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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聯記話裏潛台詞很簡單,一個意思折射出沒有他協助啥也幹不成。


    今後想獲取好處,先得讓他心裏高興。


    再則是揚言難於上青天的問題,他保持謹慎態度沒撒謊,從無影門走出的時候,一發現不對頭,立馬意識到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內的設置早已出現大變化,現在想要鑽進去,隻怕等待他的辦法唯有冒險勇闖死亡跳。


    顧名思義,死亡跳,一人站在高處往下的跳躍,先必須具備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強大勇氣,並擁有好運氣及足夠妖孽般的智慧,不然很難找到機會活下來,特別是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裏麵沒有人的情況下。


    死亡跳,那種神奇地方,曾為莫洛王挑選精兵強將而設置。


    首先,不怕死才去跳。


    其次,內心絕對效忠莫洛國的人才擁有資格去跳,才擁有渺茫的存活希望。


    在他大腦入侵的諸多記憶裏,死亡跳純屬於檢測係統準入性平台,不管誰跳下去都不會摔死,最為關鍵的還是闖沿途設置關卡,全程超乎想象的兇險不死也掉幾層皮。


    跳,主要是考驗對莫洛國的忠誠度。


    緊隨其後的闖關,那結果最終決定是否有資格留在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


    曾不被世人所熟知的史前莫洛國,因普通人進入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的路隻有死亡跳,再是不管成敗出來時都得走遺忘門,這令死亡跳自始至終披著神秘麵紗與威嚴同在。


    若幹年以後,他迫於形勢打算重啟死亡跳,可想到楊明娜穿越遺忘門啥都沒遺忘,一顆心就有了些抹不去的忐忑,因潛在危險很有可能遠大於任何時代下的莫洛國。


    而這種危險源於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裏麵的現在沒人,一旦某個關卡有變化,借助大腦入侵的記憶不能自行解決疑難,最終命運等待的就是長期被困,直至真正的死亡消失……


    在場眾人自然不清楚吳聯記到底知道些什麽?內心深處又有何種想法。


    當眾人耳朵聽完吳聯記前後的說話,一個個企圖強迫吳聯記帶進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去的野心,不可避免的又憑空冒出幾絲失望來,又開始偷偷琢磨該如何應對新局麵。


    一家夥沉不住氣先要大聲嘀咕,“和我們講進不去,又知曉推掉七絕山是白費功夫,兩種觀點即使是白癡傻瓜都聽得出自相矛盾,真把在場眾人當成三歲小孩子那般哄騙是吧?”


    對於不滿,吳聯記心思敞亮並沒覺得奇怪和驚訝,畢竟敢跳上跳下找他麻煩的都不是真正聰明人,剛剛沒聽懂他話裏想表達的意思才叫正常,今晚鬧事者不過是替人做嫁衣在前麵衝鋒的炮灰。


    為了徹底先攪渾水,他眼睛目光看下身旁沒吭聲表態的童鐵和警察,稍沉思下暗自耍個心眼解釋道:“我前麵沒講錯的,因我在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內尋找楊明娜的時候,中途遇見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從而得知現在的情況想要闖進去,唯有辦法就是冒險往天坑裏跳,再看有沒運氣碰到開啟的機關。”


    “天坑?”一個個傻了眼,一個個情不自禁異口同聲重複道。


    好像越講越玄乎了呢?


    童鐵扭過頭去看著吳聯記直搖頭,你媽這搞法不純粹是在忽悠捉弄人嗎?


    天坑那麽大,那裏麵就算擁有重啟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的開關,也不是可選擇的路徑,不是每個人都有你的好運氣,一旦這些無知的家夥信以為真全跑迴去跳天坑,弄出幾條人命誰負責?


    哪能這樣子玩?他趕忙插話厲聲阻止,“關於大家追問的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我不管有沒有這個地方,從現在開始我不希望大家亂去打主意,明天起誰要是敢跑去魔石坎和天坑,一律抓進警局行政拘留。”


    最後,隻想眼前這場還沒鬧出大問題的糾紛盡快結束,他不客氣直接大聲驅趕四周圍站的人,“你們都給我乖乖迴家先睡覺休息去,吳聯記講的跳天坑,那不存心耍你們嗎?不長腦子相信的話就是豬。”


    幾名警察心有靈犀似的,全配合著童鐵對站在原地不願離開的眾人大聲吆喝起來,“迴去,全部迴去。”


    大吼幾聲看下效果不太明顯,一警察摸出腰間帶的手銬,又兇巴巴叫起來,“你們站著還想幹嘛呀?腦袋不懂轉彎是吧?是不是想我們先銬幾個以後才願意走人?”


    一個個村民真看見警察拿出白晃晃的手銬,立馬變得有了些心虛害怕。


    誰都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被銬的倒黴鬼,一個個不敢鬥力隻好加快腳步先離去,卻不忘自個兒小聲撒野嘀咕,“一窩子不要臉的貨色,現如今的吳聯記有警察和政府撐腰,我們這些鄉野小民還是忍氣吞聲算了吧!”


    “童鐵從小到大就是混世魔王,這種看得見的好處,哪裏會輪到我們這些人。”


    “走走走,催他媽的死去,老子以後要是掌權,全部打進十八層地獄永遠也不可以超生。”


    “全都是些沒用沒腦子的傻逼貨,幾爺子有上策不講道理,難道就沒下策了嗎?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


    吳聯記沒有出聲,他看眾人在童鐵和警察的驅趕之下帶著憤怒離開以後,全身心對不遠處童鐵滿是熱情的笑說:“今晚辛苦了,全進屋裏去暢飲兩杯,我從天坑活出來算大難不死,一起慶祝慶祝。”


    確實的,自從郎杏坳天災人禍爆發以來,各自都在忙前忙後,相互間根本沒有空閑時間私下接觸。


    今晚既然在此碰頭,彼此間理所當然應該坐著好好的喝酒聊天,重溫下兄弟般的情誼。


    搖搖頭直接拒絕吳聯記的盛情邀請,童鐵沒好氣的說:“我們幾個現在還忙著呢!先前杏村長被黑棒毒打的案子還沒有頭緒,再加剛發生天災,整天事情多如牛毛,哪有悠閑時間和你喝酒。”


    話剛講完,他腦海又有些責怪意思冒出頭,“今後講話請負責任點兒,眼下郎杏坳確實有很多怪現象利用當今的科學知識說不清道不明,千萬不要添磚加瓦弄出新是非來,畢竟,現在的你我已不是昨日簷下小孩子,剛直言跳天坑,不管真假都不能張口亂說,你心裏麵又不是不清楚郎杏坳這些鳥人,一糊塗真跳天坑怎麽辦?”


    今兒個好像真是大變天了呢?還學會教訓我的人。


    吳聯記為眼麵前童鐵的突然變化或多或少有些不太適應,但他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他好。


    剛剛,對於童鐵和警察采取強製性手段直接驅離眾人的做法,他內心深處雖不認可不讚同,但終歸是害怕村民弄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他理解其中的苦心,也不多客氣,選擇避重就輕道:“不要和我講那麽多,你事多,你時間寶貴不耽誤你總該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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