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在議論紛紛的眾目睽睽之下,郎喜被楊明娜辱罵著硬生生拽迴到帳篷家中,他不甘心鬱悶到極點。


    大半天時間,他覥著臉厚顏無恥的咬咬嘴唇笑,“楊明娜,我真搞不懂你咋想的?吳聯記剛救過你性命確實沒錯,但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與救命之恩純屬於兩碼事情,豈能不講原則助長貪念隨便混淆……”


    “你給我閉嘴。”楊明娜火大,她不想聽強行打斷郎喜的謬論。


    隨即,她用右手食指指向旁邊小塊濕地,又是個怒不可遏厲聲兇道:“你王八蛋聽好,今晚事情沒完,立馬先給老娘跪地上好好反省下,一切問題等你父母親迴家以後再說。”


    而這時候,郎喜父母親利用事先與楊明娜商量好的辦法,早已趁著夜色雙雙趕到吳聯記家門口。


    郎喜父親挺直腰杆麵對眾人站著,他那副精神矍鑠交給苦口婆心在大聲勸說:“千萬別跟著郎喜瞎胡鬧,前兩天楊明娜掉進天坑,整個腦子都受到了刺激,現如今神智上存有些小問題,講話總愛顛三倒四,你們要是盲目亂相信的話,隻會害你們耽誤掉做其他的正事情,弄到最後吃虧上當的豈不是你們自己。”


    杏海暗自冷笑兩聲,他不屑的搖搖頭,當眾藐視郎喜父親兩眼不客氣直接打臉揭老底子,“真不希望浪費時間聽你顛倒黑白,我們不是瞎子,自從天災發生以來,前後好幾次碰見郎喜手拿工具在魔石坎忙來忙去,這些說明了什麽?隻要腦子沒壞都能猜出隱藏其中的彎彎道道。”


    “沒錯!”


    一個妄想渾水摸魚撈好處的家夥在旁邊附和,“郎喜和我吹牛皮,手裏還拿著鋼釺、鐵錘及鏨子,那賊眉鼠眼的搞法分明是想瞞著眾人鑽進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搬寶貝兒,可惜最終結果事與願違進不去。”


    左側身穿黑衣服的小胖子講得更加直白更加不留情麵,“在我們郎杏坳發生災情之後的第三天,我還撞見郎喜手拿鐵錘獨自坐在魔石坎打鏨子,一過去立馬把手裏鐵錘和鏨子放屁股後麵藏著,假裝沒事做伸手掏煙抽。”


    “對對對,今晚天黑前去,我在魔石坎發現石壁上留下很多鏨子打的痕跡。”


    ……


    早被包圍的郎喜父親,聽到越來越多有板有眼的指責聲音,整個人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底洞可以憑空消失。


    隻不過,他很快發現眾人對於郎喜的指責越發離譜,立馬認定眾人沒有底線純屬於故意刁難存心栽贓誣陷製造混亂,剛剛心底下認為理虧不敢麵對的人,瞬間裏護子心切惱羞成怒,“不要以為人多就可以血口噴人,前兩天郎喜在醫院待著,白天照顧楊明娜飲食起居哪有時間往外麵跑嗎?”


    麵紅耳赤怒吼著,他雙手叉腰越兇越覺得氣憤,“一個個做白日夢整天老想著掉餡餅發橫財,不僅沒腦子聽信郎喜瞎胡說,還想弄些髒水強製潑在郎喜頭上,真他媽的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那些向郎喜父親越圍越緊的貪婪之人,自然而然仗著人多勢眾越發囂張,全惡言相向寸步不讓。


    至此,吳聯記反倒坐上冷板凳成為當之無愧的孤家寡人,竟演變成不折不扣的看客。


    旁邊站著沒吭聲的潘溪霞,一看在場人注意力全部轉移以後,順手扯下吳聯記衣服袖子,她滿臉心疼輕聲細說:“我們趁此機會先溜進屋裏去吧?真和這些整天總想著不勞而獲的人講道理,純粹是個對牛彈琴。”


    衝著潘溪霞笑了笑,吳聯記沒有挪動腳步,依舊原地老樣子站著。


    到得最後,他不自覺的向潘溪霞靠了靠,扳動幾根手指頭隨意捏捏說:“霞姐,我們站著先看看,今天這件事情不彼此扯清楚講明白,隻怕我們兩個從今以後都沒有辦法真正過上幸福安寧的小日子。”


    隨即伸出手去指下被眾人群起而攻之的郎喜父親,他搖頭歎氣,“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原有計劃是想借助眾人收拾郎喜的,卻沒料到半路上先殺出個楊明娜,再是主動鑽出來的兩位老人,今晚演變成現在隻差兵戎相見的局麵,偏偏便宜那個混蛋王八羔子。”


    也是這個時間,郎喜母親不聲不響從側麵快步走過來,全然不管她老公與眾人的爭吵,幾大步徑直走到吳聯記身前去,先不要開口說話,先隻管雙膝著地跪下。


    潘溪霞倒是有所注意,她趕忙伸手搶先抓住郎喜母親的人,“您這是想要幹嘛呀?一個長輩當眾跑來給吳聯記下跪成何體統?那不是硬折吳聯記的壽嗎?千萬不能亂了輩分胡來的。”


    郎喜母親依舊堅持要跪著認錯,她雙手使力推潘溪霞企圖掙脫潘溪霞的人,“我這老嫗有啥跪不得的呢?吳聯記救了我們家兩個人,郎喜不懂得知恩圖報反而給吳聯記惹出天大的麻煩,全怪我罪該萬死教子無方,今晚就算著是我倚老賣老不要臉不要皮,自己采用跪的方式祈求減輕些罪孽獲得幾絲原諒。”


    “即使郎喜犯錯,您也沒有必要感到自責呀!”


    吳聯記快速收迴看向郎喜父親的目光,他臉色淡定從容沒有絲毫潘溪霞顯露出的緊張和慌亂,卻緊隨潘溪霞加入到強製勸說郎喜母親中來,“倘若非要認真了說,郎喜自始至終都沒有栽贓誹謗我的人,我與楊明娜掉落天坑確實得到機緣巧合進入個神奇的地方,這種怪事情又不能永遠藏著掖著。”


    話雖如此說,但他內心早已把郎喜打下十八層地獄。


    郎喜純屬缺乏感恩之心的貪婪狗,今後務必要再找機會好好教育下。


    很明顯,郎喜母親並不知曉吳聯記內心深處擁有的真實想法,一聽聞對方並沒有真正怪罪郎喜,立馬鬆口氣算是徹底卸下壓在心頭的千斤重擔,整個人恢複正常有了幾絲高興,“吳聯記啊!還是你人好,我家郎喜太不像話了,一張破嘴從小到大閉不嚴總是喜歡胡說八道,這種招是非的壞脾氣累教不改煩死人。”


    但她始終沒有認為自家養的郎喜品德敗壞,從頭到尾對吳聯記存有不良的企圖心。


    吳聯記自然是不想自找麻煩刁難老齡人,他心係郎喜父親那邊有的情況,害怕眾人在激烈爭執吵鬧中,彼此間控製不住情緒大打出手,一看郎喜母親不要再跪呀跪的,又快速把眼睛目光轉移開去。


    按照他的分析觀點,讓潘溪霞負責與郎喜母親聊會兒,於情於理肯定比他這個大老爺們強過千百倍。


    隻是,他眼睛目光剛轉過去,視線那頭就是郎喜父親和幾個人在推推拉拉,一染了發的瘦高漢子,冷不丁揚起拳頭從背後偷偷捶打在郎喜父親的肩膀,並佯裝委屈大聲喊:“你們想要幹嘛呀?不可以亂來,不可以亂來。”


    幾乎同時間裏,一拳過後的瘦高漢子,又接連兩腳毫不留情的向郎喜父親猛踢了出去。


    這還得了?吳聯記意識到眼前問題的嚴重性,他深知時間刻不容緩,直接先邁步跑離潘溪霞和郎喜母親,直接向郎喜父親所在位置飛也似的撲去,“你們想要幹些什麽?快些給我住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恭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九古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九古風並收藏恭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