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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雙腳踏入丹美診所,莫殤音做夢都沒想到的問題,竟然是七彎八拐以後,變著法子替她檢查受孕情況。


    這對她而言,在短時間的極度尷尬之後,又有了些釋然與莫名的歡喜。


    畢竟,王丹美的出現足以說明,孟振華很重視她與吳聯記的事情。


    再是個現實問題,自從她與吳聯記發生了關係,每月那幾天該準時來的大姨媽,卻遲遲的沒有出來,這令她平靜的心總是七上八下,不知道是婦科病,還是意外的懷了孕。


    好幾次,她想到醫院檢查,卻始終鼓不起那勇氣。


    現如今啥都搞好了,隻要手裏握有王丹美的檢查結果,一切理應是個大放心小放心,無需擔心再是生了病。


    按照王丹美給出的說法,她目前並沒有因前麵事情意外懷孕,也沒有感染婦科病之類的。


    多日懸起的心,總算是徹底落了地。


    同時間裏,她似乎又收獲到無數滿滿的失望,因潛意識裏有幾分期待想懷孕生子。


    可結果偏偏事與願違沒懷孕,再加上與吳聯記的糾葛早已不是秘密,她沒顧忌想找出其中原因,竟厚著臉皮向王丹美積極調教男女之間受孕的那些事兒。


    王丹美沒做任何隱瞞,不光講她現有身體沒問題,還講要真正弄清問題出在哪個環節,必須讓吳聯記接受正規檢查,最終才能夠準確判斷出來,不然光憑想象啥都是空口說白話,起不了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臨床醫學上,男女雙方就算都沒問題,也存在不孕不育的情況。


    暗地裏牢記王丹美的說話,她扳手指悄悄核算日子,總算得償所願盼到吳聯記被放了出來。


    外麵的天還沒亮,她睡不著老早的爬起來,獨自坐在梳妝台打扮好以後,不管時間早沒吃東西的問題,立馬迫不及待開著車就跑出去拘留所裏接人。


    現在,她當仁不讓自認為是吳聯記的正式女人,這源於杏花始終沒半個人影兒。


    十四點的那些樣子,吳聯記從拘留所很順利的釋放出來,整個外部形象倒沒有多大變化,隻是皮膚黑了,衣服褲子和頭發都比以前髒了,還有腳上穿的鞋子,竟然破了個洞。


    倘若不注意貿然望過去,恰像街道上撿垃圾的拾荒者,不光是些落魄,還略顯狼狽。


    拘留所大門口,莫殤音突然看到個與想象相差十萬八千裏的男人,一陣陣酸楚湧動不是個滋味兒。


    呆愣著站幾秒鍾時間,她不管旁邊有沒有其他人,更加沒心思管對方渾身上下擁有的肮髒,幾大步瘋也似的向前快跑過去,一個旁若無人忘我的攔腰熊抱,“吳聯記,你總算被放出來了,你讓我擔心死了。”


    緊隨其後,她兩隻大眼睛不爭氣,竟然偷偷摸摸掉落幾滴淚水,印在吳聯記胸膛。


    吳聯記恰像根木樁僵硬的立著,整個感覺丟失掉生命似的,不過思維絕對正常沒事兒,因兩隻眼睛轉動著望向通往拘留所的柏油馬路,自始至終沒有尋找到想要尋找的那個美人兒。


    一陣陣失望襲來,他免不了要暗自神傷,又隻能麵對現實全盤接受。


    那僵硬著的身軀逐漸變柔軟,他低頭看下胸前懷裏麵的女人,佯裝歡喜是沒輕沒重的用力推開去,強製努力笑笑,“我目前現在好像沒死翹翹呢!你為啥又要哭鼻子?”


    拿手指頭胡亂揩兩下眼睛,莫殤音心頭有了恨,她不再多說話,板著臉轉身返迴車裏去。


    這到底幾個意思呢?剛剛應該沒有得罪你呀?


    吳聯記有些不明就裏的暗自搖下頭,一臉無奈沒檢查到自己存有的不妥,隻好在後麵追著腳步快速爬上車。


    莫殤音依舊有氣不說話,卻耍魔術般幾下拿出事先買的牛奶餅幹,一聲不吭使力往副駕位亂丟。


    吳聯記的手法還不錯,一下子就接在手裏,也不客氣,直接撕開外麵包裝盒子沒形象開始大吃起來,中間抽空不忘問:“我被拘留的這段時間,孟良峰母親有沒找你麻煩?”


    首先想到詢問這類看似不存在的事情,全源於關在拘留所的那些日子,一直遭遇到孟良峰母親的找茬,他憑借自身實力夠硬不裝慫,直接把關押裏麵的獄頭收拾個服服帖帖,弄得最後稱兄道弟沒人敢招惹。


    鑒於此,在他出謀劃策的設計下,獄頭陽奉陰違明著拿孟良峰母親遞的好處,還不知內情被騙得團團轉。


    莫殤音沒理會,自顧自啟動引擎把身下坐的車開動起來。


    內心深處存儲的不滿已經到了無以複加,她憋不住開口兇:“你就知道自己吃,我買的,我不要吃麽?”


    確實如此,吳聯記是個恍然大悟的搞笑樣子,立馬拿手裏的牛奶餅幹朝駕駛室遞過去。


    莫殤音越發火大,“明明知道我兩手不空在開車,你存心的吧?”


    “那,我應該怎麽給你吃?”吳聯記沒能醒悟,他很是不解的反口詢問。


    莫殤音隻差氣暈頭,這時候要是條件允許,一腳尖真想把旁邊人踢死眼不見心不煩,“你傻呀!你長兩隻手難道不可以喂嗎?今天為了跑來接你的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


    末了,她宣泄出內心所有不滿,“一點兒也不懂得好好心疼下愛你的女人。”


    吳聯記縮脖子吐舌頭,頓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是好。


    因整個腦子裏明鏡似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莫殤音的人,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孟良峰造成,事到如今說啥都失去意義。他的良心唯有愧疚和不安,又能夠做些什麽?人家付出太多東西,遭那麽多罪也不容易……


    尷尬猶豫再三,他勉為其難選擇妥協,手拿著牛奶餅幹喂過去,“開車時千萬要小心點兒。”


    這下子功夫,莫殤音微笑了,為剛吃到的兩塊牛奶餅幹,“我現在帶你去酒店,先讓你好好泡個熱水澡,並換身幹淨的衣服褲子,丟掉所有晦氣,再安安心心跟隨我開車去天海國際見孟總先生。”


    吳聯記不想中途那麽麻煩,“我有啥晦氣不晦氣的呢?這次進拘留所,也是我自己把自己弄進去的,哪裏還需要跑去酒店花費冤枉錢,再說我身上穿的衣服褲子,洗幹淨以後還可以繼續穿個兩三年,丟掉豈不太可惜。”


    沒講錯,他不是像孟振華那樣的有錢人,太多東西不能刻意講究。


    在他內心裏持有的觀點看起來,他這次被關進拘留所完全不能算著晦氣,更加不叫倒黴,因為整個事件利用警察巧妙的向杏花道出真相,這種自我滿足與欣慰沒啥好遺憾的。


    目前現在,杏花雖沒有原諒他的人,但他充分證明了自己,目的達到即是完美。


    作為莫殤音的人,她不需要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隻管拿起孟振華這張王牌打出來,“你別再想著和我推三阻四的,我在你麵前不過是執行孟總的決定而已,千萬要懂得換位思考多多替我想兩下難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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