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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點鍾,兩人提前抵達火車站,距離發車時間還有三十幾分鍾。


    童鐵找個空地方停好車子,再在旁邊便利店買兩瓶礦泉水,一瓶丟給吳聯記,一瓶自己拿著。兩人跑到廣場邊的涼亭休息,他賊眉鼠眼的先要詢問:“這次去燕京,你抽時間找你女人杏花玩不?”


    “口袋裏沒鈔票,玩個屁呀!”吳聯記找個位置坐好,立馬擰開礦泉水的蓋子首先喝兩口。


    目前情況確實是的,從楊怡手上詐出的錢,他哪裏敢隨隨便便亂拿出來,再加現在與杏花沒有聯係方式。


    可童鐵呢?一肚子壞水,純粹是心懷鬼胎藏著不可告人的某種意思。他撇嘴搖頭,不僅對吳聯記的人品表示嚴重懷疑,還是個皮笑肉不笑,“你與杏花兩個從小到大關係那麽好,不會現在光玩下都要錢了吧?”


    那猥瑣的神情,混雜著曖昧不清的挑釁語氣。


    吳聯記瞬間裏領悟到話中所要表達的真正意思,他表示鄙視,“你以為這世界的每個男人都像你呀?與女人正常交往除開滾床單,還是滾床單。”


    “你又在同我裝聖人?”


    童鐵拿出自身的行事準則衡量別人自然是不服氣,“你腦子裏還記得不?那年你把杏花弄哭了的。”


    一提起那年那月在盤龍溝發生的尷尬事兒,吳聯記不僅沒有忘記,還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村頭異常炎熱的盛夏午後,總共結隊有六七個小屁孩兒,全部瞞著父母偷偷跑到盤龍溝,分成男女兩隊上下洗澡。中途時間,杏花跑去較為隱蔽的角落方便,恰巧他先在那裏蹲著,兩個光人不期而遇碰了頭……


    這原本不算什麽?可偏偏童鐵巧不巧的也跟著跑來。


    當時,他害怕童鐵莽莽撞撞跑過來,雙手把杏花推倒壓在身下的大石頭上,內心裏難免有些著急,一時間口不擇言胡亂張嘴就大聲警告,“童鐵,你不要過來,杏花沒穿衣服在這裏的。”


    童鐵不相信,依舊我行我素往前麵走,當他真正看見吳聯記身下壓著個人以後,立馬傻眼,“吳聯記,你小子厲害,竟然敢躲在眾人背後偷摸著弄杏花。”


    趴在石頭上的杏花,立馬委屈的哭起來,恰是個瘋子,兩隻秀手拚命捶打吳聯記的人。


    ……


    自從那次事件出現以後,吳聯記在童鐵麵前,始終都是個百口莫辯。


    今天又被重新提起來,他麵對童鐵仍舊處於被動沒法理論,也沒想著要理論。他笑笑不置可否,算迴答,也算無可奈何冷處理至今無法證實的是與非。


    童鐵頓時像個凱旋的大將軍,那份常見的得意全寫在臉龐眉梢。


    喝兩口礦泉水,他的笑在心裏,竟然敢亂講我不正經的男人,不想想你自己毛都還沒長,對杏花卻絲毫不手軟做了大人才可以幹的活,當初我就是個傻瓜二百五,也不懂得偷偷瞄兩眼欣賞欣賞……


    到最後,吳聯記懶得管童鐵內心裏的不純想法,突然意識到個自認為很嚴肅的問題,立馬鄭重其事提出個建議,“講句心裏話,你那種喜歡拉幫結派的性格不太合適在體製內混生活,隻怕將來前途不大。”


    “我不是把希望寄托你身上了嗎?”


    童鐵倒是從沒想過要在某時某刻講出內心深處真實想法,他為了搪塞吳聯記順著話意說個假觀點,“你千萬不能讓我失望,知道不?兄弟!”


    “你先就算了吧!”


    吳聯記沒去留意童鐵的神情變化直接搖頭,“看看我們兩個擁有的現在,傻不拉幾的,一些體質內早已約定俗成的遊戲規則都弄不明白,還在這裏暢談人生,這次,你讓我選村長,講到底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又如何變成你嘴裏所講的笑話了嗎?”童鐵不理解,急著趕忙反問。


    瞄目看下急不可耐的童鐵,吳聯記深深感覺到很多事情隻能意會不可言傳。


    此時此刻,他迴想到選舉那天陳浩天與他別開生麵的單獨談話,迴想到童鐵因他遭受的辛苦,腦海深處在刹那間裏萌生出非常明確的堅定的答案,不能顯得太過於自私,應該早些講明想要辭掉村長職務的事情。


    選擇避重就輕,他笑了笑說:“我剛剛競選上郎杏坳村長,又因為忙不過來,立馬辭職啊!”


    “我不是幫你頂著的嗎?你眼下有啥好要擔心你忙不過來的?”


    可嘴裏的話剛說完,童鐵唿天喚地立馬改口哇哇叫:“你為何不早些給我說呢?害我最近幾天做牛做馬忙得天昏地暗,手頭又沒得到任何好處,真是鬱悶死人。”


    埋怨聲大過質疑,究其原因非常之簡單,他終歸熟悉吳聯記的性格,一旦話從嘴裏麵說了出來,那基本都是定性的買賣,再改變的可能性已經不大,這使得他很快想到他的吃虧,不願浪費時間了解原因。


    非要認真說,吳聯記這幾天要不是忙的焦頭爛額,早已敞開心扉老實坦白最初樂意選村長的想法,特別是先前兩人來的路途中,兩人沿途若不是滿嘴跑火車盡扯些沒用的,也應該解釋幾句表示歉意。


    但他心底下持有的觀點還是很清楚,他即使想辭去職務,也必須往後延遲幾天才會正式遞交辭職報告,一方麵競選視頻已傳入網絡中,目前正在瘋傳發酵的演講內容不能停止,那是不需要花錢的營銷,不榨幹其中隱藏的價值,豈不是自己把自己最為得意的創意全部埋沒掉了嗎?


    再是手頭權力交接問題,他要是啥也不考慮隻管先辭去職務,一旦郎杏坳又恢複成原先有的那副老樣子,又擇日重新召開選舉大會,對他而言最初深埋在腦海的私心豈不全打了水漂?


    目前現在,隻要杏明遠有台階下當上了副村長,他辭職以後杏明遠不就順理成章扶正了嗎?


    為達到最初參加選舉的目的,他別無選擇唯有盡可能的委屈自己。


    而他對付眼麵前坐的童鐵,他除開笑了又笑,表示下歉意,還故意打趣道:“幾天時間而已算個毛線啊!”


    撇撇嘴,童鐵對吳聯記的態度很無語,他舉起礦泉水瓶子又忙著開始自顧自的喝水。


    旁邊,吳聯記看在眼裏是個不動聲色又賊兮兮的說:“不要隻顧著老喝礦泉水,我講個實話,單憑你那副臭德行不應該總待在鄉鎮機關裏混日子,應該找你老爸要幾顆子彈與我合夥經營即將開張的聯溪集團。”


    “你真會開玩笑。”


    童鐵沒做任何思考直接性連連搖頭,不認可,“我說過不靠父母親生活,現在跑迴去要錢豈不自打嘴巴。”


    “你想錯啦!”


    吳聯記抓住話頭及時糾正遊說道,“你隻要找機會把我寫的資料全部遞給你老爸看,要是猜得不錯,到時候你老爸肯定不等你開口要錢,主動給你錢用以投資的。”


    童鐵沉默,他似乎有了些莫名的心動。


    瞄準這個機會,吳聯記不遺餘力趕忙玩趁熱打鐵,“作為你現在而言,可以算借,今後連本帶利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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