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蹠之徒問與蹠曰:"盜亦有道乎?"蹠曰:"何適而無有道耶?夫妄意室中之藏,聖也。入先,勇也。出後,義也。知可否,智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備而能成大盜者,天下未之有也。"

    此時,李婉柔早已將雙拳緊握的“咯吱,咯吱”的響,正要上前去教訓,卻見一個白胡子老頭,速度極快的往那肥胖的身軀撞去。

    “哎呦”,隻見那麽肥胖的身軀,被那瘦弱的老頭子這麽輕輕一撞,居然倒退了2。3不,雖然隻是一瞬電光火石間,李婉柔可是看得真確,嘴角不由的上揚,看來這老頭定非善主,就那一撞,練過的都知道,那是故意帶有幾分力道,再看,那隻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胖子身上的銀票收為己用了。

    “死糟老頭,瞎了你那狗眼”說著姓錢的,一巴掌就要甩過去。

    那老頭將身一彎,低頭,像是認錯,實是巧妙的躲過這一巴掌,嘴裏說“哎喲,對不住,對不住了,小老兒今兒眼神不好,怎麽出門就撞了堆狗屎了。”說完,一眨眼不見了,溜的比泥鰍還快。

    “今天真她娘的晦氣,走了,迴去了”那姓錢的生氣大喊,那幾個狗腿子還在發呆著要不要告訴那糟老頭的話是罵人的,但見主子生氣,就識相的閉口不言。

    看來不平之事自會有不平之人管,李婉柔見有人幫忙出了氣,握緊的拳頭鬆開了,朝乞丐那走了過去。

    那隻受傷的小手緊緊的握著,雖然旁邊的那位老乞丐已經用撕了條破衣布簡單的包紮了,可是那滲透出了的血早已將破布染成紅色,不由得讓她看著心疼。

    “小弟弟,還疼嗎”她憐愛的摸摸那小乞丐的頭,那小乞丐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隻見眼眶的淚珠還在打轉,就是倔強的不掉下來。

    “餓了吧,給”她隨便拿了個紙包,遞了過去。

    那小乞丐用著警惕的眼神看了看她,吞了吞口水,憂鬱了片刻,還是用髒嘻嘻的小手接了過去,將紙一撕,一整隻金黃,肥油的烤鴨露了出來,香氣撲鼻,也顧不得手有沒有受傷了,兩隻手並用忙著撕扯著,嘴也湊了上去撕咬著。那架勢看得旁邊的幾個乞丐也跟著猛吞口水。

    “來來,大家都有,別急,別搶啊”她有點哽咽的說,將那些食物連同零食,還有從黑熊那拿來的銀子給了那老乞丐去分。

    看著那些乞丐個個狼吞虎咽的樣子,她的雙眼一紅,一邊是錦衣玉食,一邊是破碗殘羹,一邊是鶯歌燕舞,一邊是餐風露宿,一邊是迎來笑往,一邊是悲歌哀鳴,難道同人就真的不同命嗎,難道有些人生下注定是含著金鑰匙,而有些人就一定注定要忍饑挨餓嗎。

    不,她偏不認命。如若菩薩真沒開眼,那她李婉柔又何懼與天爭一氣之長短。

    那死胖子也太狠,偷點銀子真是太便宜他了,李婉柔越想越覺得氣憤難平,她看好了方向追了過去,並沿途做好記號。

    悄悄的一路尾隨,隻見胖子等人進入一朱紅大門,抬眼一望,“有運賭莊”的大大的橫匾高掛,旁邊一晃一晃的,兩個又大又紅的燈籠上寫著“錢”字,甚是刺眼,“有賭未必輸,運來財滿庫”的門聯更是誇張,不會輸的永遠是莊家,莊家當然希望金銀滿庫了。

    那尖嘴猴腮叫胖子錢大爺,原來這是開賭莊的,在古代最暴利的買賣不就是賭莊和妓院了嗎,無本萬利,都是吸血不吐骨頭的生意了。死胖子,錢來的那麽容易,還那麽吝嗇,我讓你這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變成無毛雞。

    她打定主意轉身正欲迴去準備,咋一驚,“啊,小弟弟,你怎麽在這裏啊?”。

    隻見那小乞丐那又黑又油的纖細的小手上還抓著個沒啃完的雞腿,那滿是鴨油包圍的小嘴還在一動一動的咀嚼著,並不開口說話,隻是那烏黑又顯得無辜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是不是,他們不將食物分吃的給你啊”不會是她走後,他們以大欺小吧。

    小乞丐眼睛眨了眨,搖了搖頭。

    “他們沒分銀子給你啊,沒事,我這還有給你”她掏出了個大元寶遞了過去。

    小乞丐,看也沒看那銀子,仍然盯著她,也不開口說話,又搖了搖頭。

    “嫌少?銀票要嗎?手疼?還是沒吃飽。。。。。。”,如果不是剛才有聽到小乞丐在行乞,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個啞巴了,不管她問什麽,他就是不開口,隻會偶爾還會咬下鴨腿肉。

    她拍了拍額頭,頭痛,對付小孩子他最沒轍了,不管了。閃。

    隻是她走了幾步,小乞丐緊跟幾步。她停,小孩子也停。

    她小跑幾步,小乞丐也跑了起來。

    玩心一起,運氣輕功,快步轉過一屋角一拐彎,用躍上房頂,居高臨下,好奇的看著那小乞丐會怎麽樣。

    隻見小乞丐扔掉了雞腿,拚命的追到了拐彎處,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就呆立住了。

    風一吹,那破爛而寬大的衣服隨風擺動著,顯得那瘦弱的身軀更是單薄。她在屋頂看著小乞丐不停的用衣袖猛擦著眼淚,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虐待兒童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她從房頂輕輕的躍了下來,站在小乞丐的身後。現在誰來告訴她改怎麽樣做啊。哄孩子的事她最不拿手了。

    月光下,就這樣一大一小,一後一前的站著,小的呢,不停的在那摸淚,大的呢,笨拙的手足無措。兩個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哎呀,你哭什麽呢”盡管聲音已經盡量的放溫和了,然而口氣卻顯得不是很耐煩。

    “哇”,一看到她站在身後,他居然放聲大哭了起來。雖說此時是夜晚,街上也還熱鬧,但她覺得那哭聲卻極為刺耳,偶爾還有路人停下,瞪瞪她,再搖搖頭。

    “喂喂,小孩,小朋友,小弟弟,你別哭啊,你要什麽你說啊,你看,別人都以為我欺負你似的”狼狽,無力,莫名其妙,這是她此時唯一的感受。

    “喂,你哭夠了沒有”她快打人了,

    “哇”哭的更大聲了,好像還越哭越來勁了。天啊,她快瘋了。

    “臭小子,光天化日下,欺負弱小,小老兒饒不了你”,一陣掌風迎麵劈來,原來是剛才那個老頭,不容她開口解釋,隻能趕緊招架。

    “大爺,你誤會了。我,他,這小乞丐,他,喂,現在又不是白天,什麽光天化日你有完沒有”老頭的招式,看似雜亂無章,實是靈巧獨癖,招招緊密。

    李婉柔心念老頭與她宿無冤仇,又念剛才幫了小乞丐出氣,所以隻是招架不反擊,見招拆招了十個來迴。

    “哎呀,不是白天就可以欺負弱小了啊,你個臭小子,身手還不錯啊,”那老頭心裏暗驚,盡管他的功夫在江湖上雖然算不上頂尖,但是憑自己以敏捷的怪異取巧的空空手對付所謂的一般的高手也是綽綽有餘的,可是他卻沒占到便宜,沒想到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功夫卻是不錯。

    “臭老頭,你夠了沒,我可看你是老頭子,再不住手,你可不怪我欺負老頭了了”。哎呀越解釋越亂。

    “嘖嘖,小子,癩蛤蟆打哈欠,年紀不大口氣不小,來來來,讓小老兒教教你什麽叫尊老愛幼,”

    不行,再這樣下去,還真是糾纏不清了,她深吸一口氣,往上提了一成功力了,見招拆招同時,見縫插針抓住機會反擊。

    頓時,讓老頭心中更為驚訝,眼前這個小子內力深不可測了,招式更是詭異犀利的很,。江湖上什麽時候出了這麽個厲害人物呢,再打下去自己會吃虧在內力上,若不是他無殺人之心,他這條老命恐怕就沒了。

    “停,小子,你是何門派,報上名來。”那老頭虛晃一招,一個翻身跳了十來步外。

    “關你p事啊,莫名其妙。”雖然李婉柔也驚訝,不知道什麽時候打起架來,視乎很順手了,不用很特意的去想上一個招式要接什麽招式,正打得過癮呢,不過見老頭停手,她也樂都休息,她迴頭看到那小孩已經停止了哭泣,就轉身要走,時候不早了,她還要去做準備工作呢。這一老一小的,還真是煩人啊。

    小乞丐見他要走,趕緊跑過去拉著他的衣袖,雙眼紅紅的,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小乞丐,你拉他做啥?小老兒一時半會的打不過贏他,以後在幫你教訓他,你先過來”那老頭怕小乞丐受傷害,正欲上前拉他,可是他卻甩開老頭的手,猛搖頭,緊緊的拽著李婉柔的衣袖不放。

    又來了,她李婉柔是招惹誰了啊,看來老夫子說錯了,應該是:唯老頭與小孩難養也。

    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叫什麽名字”她蹲了下來,瞪著那髒兮兮的小臉。

    “小乞丐,他們都叫我小乞丐”猶豫了一下,總算開口了,那稚氣未脫的童音,還帶著哭腔。

    “你老跟著我幹嘛”她盯著那拽緊衣袖的小手,心想強掰開恐怕也要費點力氣。

    “帶上我”聲音還有點顫巍巍的哽咽,但語氣卻很堅決。

    帶個小孩闖江湖,她李婉柔的劇本裏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麽一條啊,這算什麽啊。(作者:“嗬嗬,你的劇本還不是我寫的,你不老喊你孤單嗎,給你來個伴”,“我要的是個帥哥”作者:“這——10年後這也是個帥哥啊,”“如來神掌—我拍死你先”,“我閃先”)

    小乞丐見他不吭聲,又連忙解釋“我會幫你拿東西,洗衣服,我吃的很少的,一頓就三個饅頭,我不要錢發”那小臉滿是期待,可憐兮兮的,讓人覺得要是有人敢拒絕,馬上就要招到天打雷劈了。

    “喂喂,小乞丐,沒出息,跟著他有什麽好,不如跟著小老兒我”老頭好像聽明白了怎麽迴事,走了過來說“饅頭有什麽好吃的,我教你武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乞丐沒理老頭,就那麽盯著,生怕她消失一般“讓我跟著你,好不好”問的很小心翼翼

    天,這就是所謂的好人有好報吧,讓她撿到了個小p孩,她拍了拍有點頭疼的腦袋。

    “好吧,我先帶你去換套衣服,再把你那小花臉洗洗”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嗯”那小臉終於笑得如天上的星星般璀璨

    “你幾歲了?你父母呢?叫什麽名字?”“我沒有見過父母,沒人告訴我幾歲,他們都叫我小乞丐”聽到這樣的迴答,讓她的心又緊了下。

    “你以後就叫小木吧,李小木,不叫小乞丐,你看樣子就7歲吧,以後你叫我老大”“嗯,我有名字了,我不叫小乞丐,叫小木,我7歲了,老大,老大,老大”咯咯的笑個不停。

    。。。。。。。就這樣一大一小,兩個孤獨身影走進了彼此的世界,開始了闖蕩江湖之旅。

    。。。。。。。喂喂,還有我呢,我小老兒,那麽辛苦的打了一架,白打了,喂,等等我。

    帶到了裁縫店,洗了臉,換了套衣裳,明眸皓齒,粉雕玉琢,小泥人變成金娃娃,就是瘦了點,。

    “小乞丐,現在想跟我還來得及”老頭真是越看越喜歡。

    “我叫小木,李小木”小木白了他一眼,繼續左右擺弄著衣裳,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穿這麽漂亮的衣服。

    “小木小木,我看你叫小木頭,小傻瓜,小笨蛋”老頭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嘴巴嘟嚷著不高興的說。

    “小木,走了,老頭,你付帳”如果小木要跟著老頭,她並不反對。可是看那小子是人不大,卻倔強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認定她了,她有那麽好的人緣嗎,她可從沒帶過小孩,她還真沒那個信心。

    “憑什麽是我付賬,他跟的是你又不跟我”那老頭跳了起來,那白胡子氣的一上一下的。

    “從錢胖子那偷來的錢付這點小錢,應該還有剩吧?”李婉柔賊賊的說完,帶著小木出去了。

    “啊,這不公平,喂等等我”老頭還是乖乖的掏了錢,追了出去。

    老,青,幼三人來到藥店

    “掌櫃的,我要迷香,吹的那種”。

    “沒有,”那掌櫃的頭也沒抬,繼續謄寫著賬本。

    “這麽大的藥店,沒賣迷香嗎,你別晃點我”她李婉柔可不是被忽悠大的。

    “有也不賣”那掌櫃的口氣很不耐煩。

    “不賣嗎,怕我不給錢啊”店大欺主啊,這德行怕是要狠宰客人一把了。

    “我們藥店,隻賣救死扶傷的藥,害人的東西,給再多錢也不賣”那掌櫃的口氣充滿厭惡。

    “那你們賣砒霜嗎”還裝,看我不揭露你。

    “賣,你要多少”掌櫃的抬起頭。

    “你不是說不賣害人的藥嗎,砒霜,毒藥你都賣,你裝啥清高,要多少錢你說。”

    “砒霜也可用來救人,限量賣”掌櫃並不生氣

    “迷香也可以用來救人啊”又是一老頑固,這古代的老頭子,都是些莫名其妙又老頑固的人。

    “不見得”口氣冷的很。

    “卻,小木,我們去別店買”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別店這時都關門了,小哥,就是有開也不一定賣”

    “為什麽”

    “盜亦有道”,掌櫃的突然很正色的抬起頭說。

    “好,說的好,好個盜亦有道,小老兒愛聽”那老頭從剛才一直在旁邊生悶氣呢,現在卻開心的手舞足蹈,像個小孩子一樣,“小木,你看他,買什麽迷香,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不如跟著我,小老兒我可是個大好人哦”

    小木白了他一眼,沒搭理。

    “他有什麽好,你個小笨蛋”老頭又開始跳腳了,感覺怎麽越看越像電視裏的老頑童啊。

    “小木,走了”走出了藥店,以前木頭是從哪搞來迷香的,好個盜亦有道,她也不得不肅然起敬,想想現代的部分奸商唯利是圖,什麽假藥,過期藥,毒品到處泛濫,哪管那麽多啊,是不是經濟越是發展了,人心的善良和原則越是被金錢給蒙蔽了嗎。她李婉柔不由得敬重起古人的高尚,似乎也開始喜歡了這個不知道年代的古代了。

    夜半,待小木睡下後,她換上夜行衣,沿路線來到了賭場。還好賭場已經歇業了,她還怕賭場開個通宵達旦呢。輕鬆的躍過高強,來到賭場後院的那一大排房間,隨便挑一房間推門而入。

    一看,運氣不錯,果然是那胖子的房間,雖然沒有迷香,不過那死胖子的唿嚕打的像雷聲一樣,她才鬆了口氣。照舊例洗刷一遍,留下名號,“為富不仁枉為人,斂財不施何需財‘你完了留’”不錯,還瞞壓韻的,自我感覺良好,功成身退。

    途遇某房間前,裏麵似有人“嗯嗯,啊啊”的竊竊私語,奇怪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說什麽話呢,嘻嘻,不會是在說夢話吧,她捅破了窗紙望裏一看,刷的臉全紅了,雖說以前也和死黨因為好奇偷偷的租過帶子來看,可是這樣看現場直播 春 宮 圖,還是第一次,頓時像是做賊心虛的想要趕快離開時,一個不小心,“哐當”撞到了身邊的花盆,“碰”又撞破一個。

    “什麽人,抓賊啊”尖銳的聲音打走廊前麵傳來,她一急就破門進入剛才那房間,“哇”完了,那女人一絲不掛,要長沙眼了,趕緊又跑出門去,身後又一聲尖叫“抓淫賊啊,抓色狼”

    完了,我跑。。。。。。。

    清晨起身,昨夜差點失手的她,真是驚魂未定,一夜未睡,渾身無力的坐著喝著茶,打打精神。

    “老大,你的眼睛都黑了”小木一進門就嚷嚷到,老頭緊跟其後懶懶的說“昨晚做賊了,沒睡好吧”

    她一愣“你怎麽知道”,

    老頭本隻是隨意一說,細一想,眼睛一亮,笑的賊賊的,“你真是去做賊了,讓小老兒猜著了”

    “咳咳,你胡說八道什麽,小木我們狂街玩去,別理這老頭“她還真是做賊心虛的拉著小木逃離了那老頭若有所思的眼光。

    “喂,等等我,小老兒我也去”。

    街道,

    那小木還說他一頓才三個饅頭,吃得很少,你看他和她剛進城差不多,見什麽吃的就買什麽,“老大,冰糖葫蘆是甜的嗎”“老大,那核桃酥是什麽味道”“老大,那桂花糕聞氣來好香啊”。。。。。。看來她真的是上當受騙了,這小子滑溜的很。不過看著他快樂的像小鳥一樣,她也覺得有點被感染了,就這樣,左一包,右一包的買了一大堆,三個人玩玩鬧鬧的好不開心。

    “老大,那人好多啊,好熱鬧,我們去看看吧“,說著就拉著她擠進人群。

    “茲有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你完了’,侮辱朝廷命宮,無視律法,擾亂朝廷,通發全國告示,通緝此人,城中若有遇見此人者速到衙門報告。有捕獲者重金獎賞1000兩白銀,若有窩藏包庇者按等同罪並罰”旁邊有書生在那搖頭晃腦的念到。

    “這還有呢,“茲有十惡不赦的綠林悍匪‘你完了’,騙婚斂財,羞辱皇親國戚,無視律法,擾亂朝廷,通發全國告示通緝此人,城中若有遇見此人者速到衙門報告。有捕獲者重金獎賞5000,有官員抓到者連升三級,若有窩藏包庇者按等同罪並罰”

    “一月內連來兩張通緝,這‘你完了’得罪了將軍府和第一莊,果然沒好果子吃”

    “這你玩樂不是俠盜嗎劫富濟貧啊”“噓,小聲點,小心被捕頭聽到”“就是,一個月內兩張通緝”

    “哇,共6000白兩,這要是抓到了他不就發財了”“你小心還沒抓到就被殺了,說不定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呢”。。。。。

    “老大,你幹嘛呢,”小木看這李婉柔真張臉都快貼在告示上了。

    “小木,你說這畫像哪一點像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畫的這麽難看,鼻子那麽大,嘴巴也那麽大,眼睛還有點歪”,她生氣的大聲問著小木,沒注意到所有的人一會盯著看看她,一會看看告示。

    小木和身後的老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哪一點像了”她有那麽難看嗎,真是比她畫的漫畫自畫像還不像她嘛,她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咿,怎麽突然這麽安靜了,她看了下周圍,隻見在場所有的人軍隊般的整齊的猛點頭,齊聲道“像,很像”。

    “喂,你們都什麽眼神啊,一點都不像。。。”

    還沒等她說完,群聲四起,“抓住他,他是‘你完了’”“6000兩我要了”“6000兩是我的”“抓住他,”“報告大人,發現‘你完了’”,“封城門”

    就這樣,她在前麵跑,後麵一大堆粉絲在後麵追,這粉絲的隊伍拉的老長老長——

    風起,烏鴉“呱呱”的飛過,場上就剩下一老一少,“怎麽辦”?“不知道!”“我們追不追?”“追什麽追”“那怎麽辦”“小笨蛋!迴客棧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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