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在尋找陳爍下落的同時,閆櫻花也在暗中打聽林風的信息。


    林風作為王家贅婿,在江寧市還是稍微有些名聲的。


    雖然這名聲並不太好,被江寧名流圈冠以小白臉,軟飯王的稱唿,但畢竟也是聲名在外的人物,所以並不能打聽到消息。


    閆家老宅。


    閆櫻花帶著北苑一條迴到父親閆茂雄居住的四合院時,剛踏進四合院,北苑一條暗中握緊了手中的東洋刀,眼神充滿警惕的看向四周。


    閆櫻花疑惑問道:“一條君,你這是怎麽了?”


    北苑一條看了一眼身姿妙曼,長相漂亮的閆櫻花,說:“櫻花桑,我發現這四合院裏暗中隱匿了不少高手,讓我感覺到了危機。”


    閆櫻花微微一笑,挽著北苑一條的胳膊,安慰道:“放寬心吧,那些都是我父親的護衛,不是敵人。”


    北苑一條這才鬆了口氣,頗為驚訝道:“櫻花桑,沒想到您父親身邊有這麽多高手。”


    閆櫻花傲然道:“我們閆家在江寧可謂是江寧排前三的大家族,我爺爺在的時候更是招攬了好幾名家族守護者,他們都是非常厲害的修煉者,一直在暗中保護閆家,不過閆家不到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華國的修煉者有多厲害了,能不能滿足我這個願望?”


    北苑一條一臉渴望。


    閆櫻花有些為難,猶豫片刻後,說:“等等吧,等晚點我父親心情好一點了,我再去跟他說。”


    現在的閆茂雄還在為他三姨太的事情鬧心。


    他竟然被一個江寧陳家的一個小輩給戴了綠帽子,這怎能讓他不怒火中燒。


    氣的一口氣已經摔碎了好幾件古董。


    如果不是閆櫻花攔著,閆茂雄早就將陳爍和徐曉媛這對狗男女給大卸八塊喂狗了。


    閆櫻花領著北苑一條走進堂屋,見身材魁梧的閆茂雄正握著毛筆寫毛筆字,於是攔住了北苑一條繼續往前走,默默的等閆茂雄把字寫完。


    閆茂雄似乎要將心中的憤怒發泄在毛筆字上,寫字時,下筆又快又狠,充滿殺氣。


    頃刻,閆茂雄就將一首殺氣重重的詩給寫完。


    閆櫻花上前幾步,看了一眼閆茂雄那潦草張狂的字,輕輕歎氣道:“父親還再為徐曉媛那個蕩婦生氣?”


    “不生氣了!”


    閆茂雄丟掉手中的狼毫,語氣平淡的說:“雖然不生氣了,但是那個姓陳的小子和徐曉媛必須死,他們不死,我寢食難安!”


    閆櫻花點頭道:“父親放心,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停頓了一下,閆櫻花繼續說道:“弟弟的死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閆茂雄猛的看向閆櫻花,眼神銳利,語氣低沉的問道:“誰?”


    閆櫻花道:“一個叫林風的男人,父親您認識他嗎?”


    “林風?”


    閆茂雄皺起眉頭,一陣思索,旋即搖頭,含恨問道:“從未聽過,是他殺害了你弟弟?”


    “陳爍那小子打死都不肯說,是徐曉媛受不了折磨,交代出這麽個人名來。”


    “她說的可信麽,會不會是隨便說了一個人名糊弄你?”


    閆櫻花冷聲道:“應該不敢,如果敢糊弄我,我讓她生不如死。”


    兩人正說著話時,閆茂雄身邊的管家突然插話道:“小姐,您剛才說的人是叫林風嗎?”


    閆櫻花看了一眼在閆家待了有四五十年的老管家範武生,點頭道:“範爺爺,那人是叫林風,您知道他麽?”


    範武生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向閆茂雄,出聲提醒道:“閆爺,您忘記兩個月前江寧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軟飯王嗎?”


    “恩?”


    經過範武生這麽一提醒,閆茂雄有了些印象,猛然想起,江寧王家入贅的一個上門女婿好像就叫林風。


    “軟飯王?”


    閆櫻花一臉疑惑。


    範武生便將兩個月前,林風初到江寧便入贅到王家做上門女婿的事情給閆櫻花講了一遍。


    閆櫻花聽完後柳葉眉彎成了川字形,“這不合理啊!”


    “怎麽不合理了?”閆茂雄眼眶仿佛要冒火,沉聲問道。


    閆櫻花不解的說:“如果那個叫林風的男人隻是王家的一個上門女婿,為什麽陳爍要對這麽一個上門女婿言聽計從,而且徐曉媛那個蕩婦說,陳爍極為尊敬林風。”


    “這又能說明什麽?”閆茂雄繼續問道。


    一旁的範武生插話道:“小姐的意思是,江寧王家的實力原本就不如陳家,一個王家的上門女婿怎麽可能讓陳家的繼承人對他言聽計從,卑躬屈膝。”


    “範爺爺說的對,這就是我覺得可疑的地方。”


    閆茂雄點點頭,“也確實有些不合乎常理,不過不管怎麽樣,既然有這麽個懷疑對象,就得查清楚,我這就派人去把那個叫林風的小子抓迴來,如果真是他殺了小濤,我要將他千刀萬剮,讓他下油鍋!”


    “父親稍安勿躁!”閆櫻花道:“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我總覺得這個林風有些邪門,讓我去打探一下再說。”


    閆茂雄猶豫片刻,答應下來,說:“那我派幾個高手保護你,以免有危險。”


    閆櫻花抿嘴一笑,指著她身後的北苑一條對閆茂雄說:“父親放心,有一條君足矣。”


    閆茂雄這才想起,自己未來的女婿還在這裏,剛才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唐突了,於是擠出一絲笑對北苑一條說:“北苑,家裏的事情讓你見笑了。”


    北苑一條恭敬的朝閆茂雄弓腰道:“閆先生,您見外了,我很樂意幫您解決當前的煩心事。”


    “好的,我常聽櫻花說,你的忍術在太陽國屬於最頂尖的,有你保護櫻花,我就放心了。”


    北苑一條一臉傲然,握了握腰間的佩刀,自信滿滿的說:“閆先生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櫻花桑半根頭發!”


    “好,你們去吧,盡快把這個林風的底細查清楚,如果真是他殺了小濤,我要讓他跟整個王家一起給小濤陪葬!”


    閆櫻花答應一聲,帶著北苑一條走出了堂屋。


    閆茂雄坐在了旁邊的紅木座椅上,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管家範武生,問道:“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範武生笑道:“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北苑一條確實是太陽國北苑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而且他的忍術師承伊鶴流派,是伊藤大師的關門弟子。”


    “如此說來,他也算配的上我家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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