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迴來後,喻禾神色清冷,帶著兩個徒兒繼續往聽雨鎮的方向趕路。


    一路上風馳,風聲在耳邊唿嘯,揚起他們的衣角。師徒三人的身影在途中倒是顯出一幅難得的畫卷。


    正在趕路途中,忽然,喻禾的耳邊傳來了執法堂長老的傳音。那聲音仿佛從遙遠的虛空傳來,卻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


    “仙尊,丹峰溫寧芙已入妖獸穀。”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讓喻禾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嗯,派人看守,不死就行。”喻禾的話語冰冷無情,沒有絲毫的溫度,那冷漠的語氣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


    她的這一番話,讓人聽了不寒而栗,仿佛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不容置疑的堅決。


    說罷,她毫不猶豫地捏碎了傳音符,那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脆。隨後,她再也沒理睬之後可能傳來的任何消息,仿佛這件事情已經與她毫無關係。


    而在碎星劍宗的執法堂內,氣氛則顯得有些嚴肅。執法堂長老陸豐川端坐在正位上,他的臉色凝重。


    早在溫寧芙過來領罰的時候,他就收到了喻禾的傳音,以謀害同宗弟子的罪名罰入妖獸穀。


    此時,他目光威嚴地看向堂下,大聲喝道:“來人 派幾個人盯著溫寧芙,莫要死了,其他一律不許過問。”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迴蕩,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長老。”執法堂弟子恭敬地領命後,迅速轉身離開了大殿。


    他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殿外,隻留下陸豐川獨自坐在那裏,若有所思地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謀害同宗這罪豈是進入妖獸穀能抵消的?


    妖獸穀。


    溫寧芙此刻正一臉絕望地站在妖獸穀的入口。她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入穀的瞬間,她便感覺到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四周幽暗陰森,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兒。


    她咬著牙,艱難地在穀中前行,口中卻惡狠狠的說著:“喻禾,你今日這般待我,來日我必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溫寧芙望著那幽深黑暗的穀口,仿佛是一張等待吞噬她的巨口。她試圖掙紮,試圖求情,可一切都是徒勞。


    然而直到此刻,她的內心深處竟然連一丁點兒後悔的情緒都未曾湧現出來。唯一讓她感到懊悔不已的地方,就是自己實在太小瞧了喻禾那超乎常人的聰慧程度。


    隻見溫寧芙那一雙原本明亮無比的眼眸之中,此時此刻早已蓄滿了深深的仇恨之意,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與怨憤都噴射而出一般,那種強烈的恨意甚至令她恨不能立刻上前親手剜下喻禾身上的每一塊血肉。


    就在這時,一陣沉悶而又沉重的腳步聲,帶著妖獸的氣息從不遠處緩緩地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溫寧芙的心髒瞬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一樣,跳動速度陡然加快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嘴裏喃喃自語道:“這裏可是妖獸穀的外圍啊!怎麽可能會……”


    話還沒說完,她的額頭上便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喻禾師徒三人,趕了一天的路,不過才走了三分之一,若不是兩個徒兒修為太低,她早吃上了海鮮大餐。


    瞧著柏鈺和紀清燁,因靈力消耗太大,而蒼白的小臉,喻禾還是叫停了趕路,三人停在野外休整了一夜。


    “師尊,夜裏涼,徒兒給您生個火。”柏鈺強忍著疲憊說道。喻禾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一絲疼惜。


    紀清燁則從儲物袋中拿出毯子,輕輕地遞給喻禾:“師尊,您先休息會兒。”


    篝火燃起,溫暖的火光映照著三人的臉龐。喻禾看著兩個懂事的徒兒,心中滿是感慨:“都怪為師著急,讓你們受累了。”


    柏鈺趕忙說道:“師尊,是徒兒們修為不精,拖累了您。”


    紀清燁也連忙附和:“是啊,師尊,等我們好好修煉,日後定不會再如此。”


    師徒三人在這寂靜的野外,伴著溫暖的篝火,暫時忘卻了趕路的疲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夜風吹過,四周的樹枝沙沙作響,輕輕搖曳。在這靜謐的野外,喻禾師徒三人圍坐在篝火旁。


    繁星點點,點綴著如墨的夜空。喻禾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唉,此次遊曆,你們為何不問為師要帶你們去往何處?”


    柏鈺和紀清燁對視一眼,點點頭。紀清燁說道:“師尊,我們聽您的,您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隻要跟著您就好。”


    這時,不遠處的森林裏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獸吼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那聲音仿佛從深淵傳來,透著無盡的兇戾。三人瞬間警覺起來,喻禾站起身,目光凝重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們小心。”喻禾低聲囑咐道,隨後抱著不黑原地坐下。


    隻見一隻體型巨大、狀如黑牛的魔熊緩緩走來。它雙眼散發著血紅色的兇光,鋒利的獠牙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寒芒。


    喻禾看著眼前肥碩的熊掌,腦海裏搜索著熊掌如何烹飪,那赤裸裸的目光,仿佛恨不得趴在魔熊爪子上生啃一口。


    此刻周圍的草叢被它沉重的腳步壓得伏倒一片,地上的落葉也隨之飛揚。


    柏鈺率先發動攻擊,手中佩劍光芒閃耀,如一道璀璨的流星直擊魔獸。魔熊怒吼著迴擊,那聲音震得周圍的樹木簌簌顫抖,樹葉紛紛飄落。強大的力量讓腳下的土地都為之震顫。


    紀清燁也毫不退縮,施展出自己所學的法術,配合著柏鈺一同與魔熊展開激戰。


    紀清燁身形一閃,瞬間如離弦之箭衝向魔熊,衣袂飄飄,發絲在風中飛舞。


    魔熊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股黑色的瘴氣,瞬間彌漫開來,周圍的草木瞬間枯萎。


    紀清燁卻絲毫不懼,雙手快速結印,一道藍色色的護盾瞬間在身前形成,將那瘴氣盡數抵擋。


    柏鈺大喝一聲,手中凝聚出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朝著魔熊狠狠擲去。火焰劃過夜空,如一顆璀璨的流星,照亮了周圍黑暗的角落。


    魔熊被火焰擊中,發出痛苦的咆哮,身上的黑色皮毛被燒得滋滋作響。


    魔熊惱羞成怒,抬起粗壯的前蹄,猛地朝喻禾踏來,它以為眼前的女子是個好欺負的,還抱著個廢物貓,一看就是軟柿子


    喻禾輕盈地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在魔獸的身後。她手指輕點,數道雷電之力瞬間凝結而出,向著魔獸的後背刺去。魔獸吃痛,瘋狂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擺脫這些雷電。


    她再次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強大的雷電從天而降,直擊魔獸的頭顱。雷電光芒耀眼,伴隨著劈裏啪啦的聲響,魔獸被電得渾身顫抖,搖搖欲墜。


    “什麽玩意?你不打他們打我?腦子不好?”喻禾抽出腰間的雷鳴劍,朝著魔熊四肢就準備下手,卻被雷鳴劍劇烈抗拒著。


    “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矯情起來了?”嗯,自己的本命劍有潔癖,隻肯遠程輸出,絕不碰血,它嫌埋汰。


    喻禾無奈,隻能吩咐兩個徒兒代勞,隻留四肢熊掌,碩大的軀體全給不黑打牙祭了。


    “師尊,這魔熊爪,留著做甚?”紀清燁嫌棄的捏著血乎刺啦的熊掌。


    “為師聽聞熊掌乃是滋補血氣,補虛,續絕除傷的上等食材,留著迴頭給你二人補補,年輕人多補補好。”喻禾不好意思說自己想吃,反正做出來後大家一起吃唄。


    柏鈺和紀清燁仿佛沒聽到其他的功效,隻聽著補虛這兩個字,二人皆是紅著臉低下頭。


    紀清燁心裏不斷的想著:師尊怎麽什麽都知道?居然熟悉的說出各種事情,到底是師尊經曆過還是?


    紀清燁越想眼底越是陰鷙,周身的氣息也逐漸冰冷。


    未來的喻禾:請停止你的想法!老娘就是讀書讀多了!21世紀高材生!別亂想,腰不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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