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輕輕邁步,裙擺隨風輕輕搖曳,仿佛踏著晨露而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與好奇:“雲逸?你在這幹嘛?”月光下,她的麵容溫婉如玉,眼中閃爍著探索的光芒。


    雲逸聞言,身形微微一震,仿佛從某種深遠的思緒中被拉迴,他轉過身,目光中帶著幾分未消的沉思與淡然:“……做什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波動。


    蘇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眼中閃爍著頑皮的光芒:“無聊,出來走走,怎麽?你在這獨自俯瞰昆侖仙山的美景嗎?這夜色中的昆侖,別有一番風味呢。”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透露出對這片仙境的無限向往。


    雲逸雙手抱臂,目光依舊停留在那浩瀚無垠的昆侖仙山上,仿佛要將這萬古不變的景致深深烙印在心間:“我透透氣,都不行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與自嘲,仿佛心中藏著什麽難以言說的秘密。


    就在這時,一陣輕風拂過,帶來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白澤緩緩步入這夜色之中,他的身形高大而威嚴,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嗯,是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力量,仿佛能穿透歲月的塵埃,直擊人心。


    雲逸目光一凜,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敬畏,他轉頭看向蘇瑤,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你誰啊?”他的語氣雖帶著幾分戒備,卻也難掩心中的好奇。


    蘇瑤見狀,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自豪與尊敬:“不可無禮,這位是我們昆侖宗的神獸,上古妖帥之一,白澤前輩。他擁有洞察萬物、預知未來的神力,是昆侖宗最為尊貴的存在之一。”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莊重與敬仰,仿佛在麵對著世間最為神聖的存在。


    雲逸聞言,心中一震,連忙躬身行禮,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惶誠恐:“弟子無禮了,見過前輩。”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對這位傳說中的神獸充滿了敬畏與敬仰。


    白澤微微頷首,目光中帶著幾分讚許與欣慰:“你這小輩知禮數,就好。昆侖宗有你這樣的弟子,也算是後繼有人了。”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在為雲逸的未來加油鼓勁,也仿佛在訴說著昆侖宗無盡的輝煌與榮耀。


    夜色漸深,昆侖仙山上的景色更加迷人,而在這片神秘的仙境之中,一段關於傳承與敬仰的故事,正悄然上演。


    白澤抬頭仰望著夜空中絢爛綻放的煙花,眼中閃爍著幾分懷念與感慨,“嗯,這煙花真好看。幾百年,幾千年了,歲月的流轉似乎從未改變它們的光芒。還是昆侖宗的煙花最好看,每當這時,總能讓我感受到一種家的味道,溫暖而又熟悉。”


    蘇瑤站在一旁,微笑著望向那五彩斑斕的夜空,解釋道:“今日是中原的節日,除夕之夜,家家戶戶都要守歲,祈求來年的平安與幸福。”


    白澤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所以說,每年還是昆侖宗的煙花最好看,那份獨特的韻味,是其他地方的煙花所無法比擬的。”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嚕嚕叫了起來,引得一旁的蘇瑤和雲逸不禁相視而笑。


    蘇瑤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前輩餓了吧?今日可是除夕,新年好呀!我特意準備了一些美食,都裝在食盒裏了。這裏有熱氣騰騰的餃子,皮薄餡大,鮮美可口;還有混沌,湯汁濃鬱,每一口都是滿滿的幸福感。當然,還有你愛吃的各式菜品,應有盡有,保證讓你大飽口福。”


    白澤聞言,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更甚,“嗯,小蘇瑤還是你最乖了,最懂我的心意。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他迫不及待地打開食盒,一股誘人的香氣瞬間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這味道,簡直讓人忍不了了。開動啦!”


    說著,白澤便大快朵頤起來,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品嚐著世間最美味的食物。而蘇瑤和雲逸則在一旁看著他,臉上洋溢著溫馨的笑容,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節日的喜慶與家的溫暖。


    昆侖仙山之巔,瓊峰插雲,宛如仙境遺世獨立。月光如水,輕輕灑落在這一片超凡脫俗之地,給古老的昆侖宗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


    薑晚寧身著一襲漸變天藍白的昆侖宗華麗長老服飾,那服飾上繡著繁複而精致的雲紋圖騰,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雲端神仙降臨凡塵。她的長發及腰,以一根精致的玉質發帶輕輕束起,發冠上鑲嵌的寶石在夜色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她背手而立,俯瞰著昆侖仙山夜色上空綻放的煙花,每一朵煙花都像是她心中對過往歲月的追憶與感慨,絢爛而短暫。


    就在這時,楚傾陽也緩緩走來,他同樣穿著一襲藍白相間的華麗長老服飾,與薑晚寧的裝扮相得益彰,仿佛是一對天作之合的璧人。他的長發同樣及腰,用一根與薑晚寧相似的發帶束起,發冠上的寶石在星光下熠熠生輝。他雙手抱臂,步伐穩健,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深邃。


    夜色中,煙火氣息彌漫,星光與煙花交相輝映,將整個昆侖仙山裝點得如夢似幻。楚傾陽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中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感慨:“你怎麽在這?哦,忘了,中原家家戶戶都要守歲的,你我也不能免俗啊。”


    薑晚寧轉過身,目光與楚傾陽交匯,她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你我故人思吧,相比父母在另一個地方,也一定過得很好吧。”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是在對過去的一種告別,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期許。


    楚傾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兩都成孤兒了,你我知根知底,我還想起,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為了我,你也舍得命。”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對薑晚寧深深的感激與敬佩。


    殊不知,二人此刻的心中都充滿了對故人的深深思念。那些曾經並肩作戰、共同經曆風雨的日子,如今隻能在記憶中尋找。他們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薑晚寧輕輕搖頭,目光堅定:“我隻想護住你。若連你都護不住,何談護蒼生?”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大無畏的精神,仿佛是為了守護楚傾陽,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楚傾陽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默默地望著薑晚寧,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最終,他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迴應薑晚寧的堅定與執著。


    夜色漸深,煙火漸息,但昆侖仙山上的這份深情厚誼卻如同璀璨的星光一般,永遠閃耀在二人心中。


    應龍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溫柔與無奈,他輕聲說道:“小哭包,大過年的,怎麽又思念起父母來了?自從你繼任薑家家主之位,無論是薑家的繁雜事務,還是昆侖宗內繁重的政務與蒼生的福祉,你都一肩挑起,這份責任感,真是讓人既敬佩又心疼。你總是一個人默默承擔,也不見你放下過片刻,小哭包啊,有時候,讓自己輕鬆點,也未嚐不可。”


    楚傾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反駁道:“我師兄可沒你那麽虛偽,還說什麽哭不哭的。你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多麽堅強似的,你怎麽不見你哭啊?每次遇到難關,不都是我和師兄一起幫你扛過來的?”


    應龍聞言,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笑道:“嘿,當初就不該救你,複活後整個人都變了,薑晚寧,這還是你那個溫文爾雅的師弟嗎?我現在看你,倒像是一隻老虎,虎裏虎氣的,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沉穩。”


    楚傾陽也不甘示弱,反駁道:“龍裏龍氣的你,還說我呢!哪有你這樣的,作為一隻神獸,不以身作則,還欺負起人來了。”


    二人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交,仿佛要將這一年的疲憊與壓力都在這嬉笑怒罵中釋放出來。


    薑晚寧站在一旁,靜靜地望著他們,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她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對這樣的爭吵早已習以為常。她沒有上前勸阻,隻是繼續站在那昆侖瓊山峰的絕頂之處,等待著他們吵完,仿佛這一切都是她心中最溫馨的畫麵。


    山峰上的風輕輕吹過,帶著昆侖特有的清新與寧靜,將他們的爭吵聲漸漸吹散。薑晚寧的目光穿過層層雲霧,仿佛看到了遠方的父母,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無論前路多麽艱難,隻要有這些親朋好友在身邊,她就無所畏懼。


    終於,應龍和楚傾陽的爭吵漸漸平息,二人相視一笑,仿佛一切恩怨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們轉身看向薑晚寧,眼中滿是歉意與感激。薑晚寧微微一笑,示意他們無需在意,三人再次並肩站在一起,共同守望著這片屬於他們的天地。


    應龍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他提高了音量,似乎在嘈雜的夜色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穿透一切:“白澤呢,這家夥又跑哪兒野去了?”話語間,一股淡淡的龍息在寒風中輕輕蕩漾。


    白澤從陰影中緩緩走出,月光灑在他那略顯慵懶卻又不失威嚴的身軀上,他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喲,應龍大人,這麽晚了還惦記著本座,找我幹嘛?莫非是又遇到了什麽棘手之事,需我這智囊團出手相助?”


    應龍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猛地一跺腳,地麵似乎都為之顫抖:“你個大頭鬼!我還當你被哪個不長眼的妖怪給擄走了呢,害得本龍一通好找!結果你倒好,在這裏悠閑自得,真是氣煞我也!”說著,應龍那龍鱗隱現的掌心已不自覺地凝聚起一股靈力,仿佛隨時準備給白澤一個“教訓”。


    白澤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責備:“哪有你這麽跟本座說話的,真是越來越不知禮數了。你這龍裏龍氣的樣子,若是讓其他龍族見了,還不笑掉大牙,龍甘子(此處為對白澤的一種戲謔稱唿,意指龍中的憨厚之輩)!”


    應龍一聽“龍甘子”三字,更是火上澆油,他怒目圓睜,咆哮道:“你哇呀呀呀呀呀呀!真是氣死我了!楚傾陽那小子都賴你,被你教得越來越沒規矩了!”言罷,他憤憤不平地望向一旁,隻見楚傾陽正靜靜地站在那裏,麵容平靜如水,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楚傾陽的確不為所動,他的眼神深邃而遙遠,仿佛正沉浸在某種深遠的思緒之中,對於應龍與白澤之間的爭吵,他隻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言。


    得了,剛和楚傾陽因為一些瑣事吵完,這應龍又來湊熱鬧了。薑晚寧站在一旁,看著這三個性格迥異的生靈,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無奈與好笑。這除夕夜,本該是闔家團圓、共賞煙火的溫馨時刻,卻因他們的爭吵而變得熱鬧非凡,甚至有些“劍拔弩張”。


    她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量:這三人啊,一個是高傲的龍族應龍,一個是機智過人的神獸白澤,還有一個則是性格沉穩、深藏不露的楚傾陽。他們雖然性格各異,但彼此間的情誼卻深厚無比,或許,這正是他們獨特的相處方式吧。


    夜風拂過,帶著幾分寒意,也帶著幾分新年的氣息。薑晚寧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這份喧囂與紛擾拋諸腦後,她輕聲說道:“好了,好了,大過年的,咱們就別吵了。不如一起坐下來,喝杯熱茶,聊聊新年的願望吧。”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在每個人的心間。應龍與白澤對視一眼,各自收起了怒氣,楚傾陽也微微點頭,表示讚同。於是,四人圍坐在一起,


    應龍在空中翻騰著,熱氣騰騰,顯然是被什麽給燙得不輕,它哀嚎著:“哇呀呀,薑晚寧,好歹你也是我主人,怎麽如此狠心,想燙死我啊!”它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與不滿,鱗片在光線下閃爍著,似乎在訴說著它的無辜。


    白澤在一旁,眉頭緊鎖,手中的拐杖毫不留情地一股腦敲打了過去,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威嚴:“胡鬧!你,都多久了,還這般不知禮數?”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發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拐杖與空氣摩擦發出“砰砰”的聲響,顯然他對應龍的行為十分不滿。


    應龍被打得吃痛,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嘶,下手沒輕沒重,疼。”它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怨,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無辜與委屈。然而,它也知道,這次確實是自己過分了,所以並沒有再反駁。


    楚傾陽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無奈:“你們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仿佛能撫平一切紛爭。


    應龍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笑,都是你害的!”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撒嬌與埋怨,顯然是將責任推到了楚傾陽的身上。


    這三人碰到一起,就像是火星撞地球,總是能吵個沒完沒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充滿了生活氣息,仿佛是一幅生動的畫卷,將他們的性格與關係展現得淋漓盡致。


    薑晚寧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停,這大過年的,你們三個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嗎?”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的眼神在三人之間來迴掃視,仿佛在無聲地告訴他們:夠了,別鬧了。


    楚傾陽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輕輕地聳了聳肩,仿佛在說:“看吧,我都說了,薑晚寧會生氣的。”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無辜與調皮,仿佛是在向應龍和白澤示威。


    白澤則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仿佛在說:“你們兩個啊,真是讓人頭疼。”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在試圖平息這場無謂的爭吵。


    應龍見狀,也隻好閉上了嘴巴,雖然心中仍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再鬧下去。畢竟,薑晚寧的話在他們心中還是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的。這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在薑晚寧的製止下平息了下來。


    應龍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目光在眾人身上流轉,最終落在了一旁靜默的酒壺上,悠然開口:“光喝茶沒意思,酒呢?這茶雖好,卻少了些人間的煙火氣。”


    薑晚寧聞言,眉頭微蹙,目光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責備,卻並未言語,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在說:“你明知故問。”


    楚傾陽則是嘴角抽搐,眼神中滿是無語,他深知應龍的性情,卻也拿這位性情中人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在心裏歎了口氣。


    白澤則是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嚴肅:“大佬,你在昆侖宗呆傻了吧?昆侖宗的戒律都忘到腦後去了?你讓二位長老陪你一起挨罰呢?昆侖宗可是講究規矩的地方,可不是你隨心所欲的遊樂場。”


    應龍一愣,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故作鎮定道:“啊!什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主人是管戒律的嘛,但薑晚寧他作為我的主人,……作為天樞長老,也要遵守戒律,不過咱們偶爾破例一下,應該也無妨吧?”


    楚傾陽終於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接口道:“好啊,應龍,你說得輕巧,那你去跟薛芩瑛師祖說啊,看她會不會同意你破例。”


    薑晚寧依舊保持著沉默,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閃過了幾分複雜的情緒,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白澤見狀,語氣更加堅定了幾分:“你呀,就別想著破例了。昆侖宗的一千多條戒律可不是擺設,戒律匾就掛在戒律庭,你每次進出都能看到,怎麽就是記不住呢?人間有句話說得好,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昆侖宗照樣如此,長老犯法與弟子同罪,這是幾百年幾千年的傳承,從師祖起就已經開始了。你還想喝酒?我看你是想讓屁股開花吧!自覺點,每年隻有慶祝逢年過節的時候,我們才能奢侈一會。”


    應龍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臉上滿是懊惱與不甘:“那個老頭定下的規矩,我遲早要廢了他。”


    楚傾陽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好啊,應龍,你去廢啊,別忘了,薛芩瑛師祖可是咱們昆侖宗的傳奇人物,你若是能廢了她定下的規矩,我楚傾陽第一個服你。”


    薑晚寧終於開了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應龍,別胡鬧了。昆侖宗的規矩,自有其存在的道理。我們身為長老,更應該以身作則,遵守規矩,而不是帶頭破例。”


    應龍聞言,神色一凜,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低頭沉默片刻後,終於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是我魯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眾人見狀,紛紛鬆了口氣,氣氛也緩和了不少。昆侖宗,這個承載著無數傳承與規矩的地方,堅守道心,守護蒼生為富池,


    第二天,大年初一,新年的頭一天,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節日氛圍。善堂內,每一桌都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餃子,仿佛小小的蒸汽船在桌上航行,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桌上還精心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小蘸料,紅的辣椒油、綠的蒜泥、黃的醋,色彩斑斕,誘人垂涎。周圍是各色各樣的菜品,有鮮嫩的燉肉、翠綠的蔬菜、金黃的炸魚塊,每一道都精心烹製,色香味俱全。


    三五成群的弟子們紛紛湧入善堂,他們或穿著節日的盛裝,或帶著新年的喜悅,臉上洋溢著笑容,紛紛落座,享受著這難得的團圓時刻。他們邊吃邊聊,歡聲笑語此起彼伏,為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暖意。


    午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為這溫馨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柔和的光影。眾人或繼續品嚐美食,或談笑風生,享受著難得的閑暇時光。然而,就在這份寧靜中,楚傾陽的聲音突然響起:“怎麽想起來善堂吃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仿佛對這份突如其來的團聚感到意外。


    薑晚寧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偶爾來一迴,也好。畢竟這裏是我們共同的家,新年裏在這裏相聚,更有團圓的味道。”她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如同春風拂過心田。


    應龍聞言,哈哈一笑,拍了拍肚子:“得了,今日沒事嗎?咱們可得好好享受這份難得的悠閑。”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豪爽,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


    楚傾陽愣了愣,隨即也笑了起來:“額,是啊,今日無事,咱們就好好聚聚。”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仿佛對這份難得的寧靜感到珍惜。


    白澤在一旁插話道:“怎麽閑的無聊,等會一起搓麻將吧,四個人夠了。”他的提議立刻得到了眾人的響應,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應龍卻突然話鋒一轉:“他們五位長老呢,哪去了?不會是把咱們忘了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透露出對長老們的關心。


    白澤聞言,不禁笑了起來:“得了,他們五個玩其他去了,咱們就別管他們了。今天咱們就好好享受這份屬於自己的時光。”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豁達,仿佛對一切都看得開。


    然而,應龍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哦,要不搓完麻將,咱們去泡妞去吧?”他的提議立刻引起了楚傾陽的注意,隻見他猛地揪起應龍的耳朵,笑罵道:“好啊,仗棍之下你可有願?”


    應龍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疼疼,喂喂,不是,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他的臉上寫滿了無辜和尷尬,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來,有的帶著好奇,有的帶著笑意,仿佛都在等待著這場小插曲的結束。應龍見狀,不禁哀嚎道:“臉麵啊,所有人看著呢,你就給我留點麵子吧。”


    楚傾陽聞言,不禁放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吧,今天就給你留點麵子。不過,下次可別再開這種玩笑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卻也透露出對朋友的寬容。


    眾人見狀,紛紛笑了起來,氣氛再次變得輕鬆愉快。


    白澤“你呀,戒律之一,不可動情,”


    應龍“我……”


    薑晚寧“你呀,”


    楚傾陽“該,”


    應龍氣死了,應龍氣得腮幫子鼓起,大聲嚷道:“這戒律就不能改改?”薑晚寧正色道:“此乃昆侖根基,不可擅動。”楚傾陽拍拍應龍肩膀,安撫道:“莫要糾結於此。”


    新年的第一天,在這個充滿溫馨和歡笑的地方,他們共同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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