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中,夾雜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這天地都吞噬一般。


    你,……楚卿,本座絕不會輕易饒過你!三鬼王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空中迴蕩,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突然間,一道數十倍於前的強光從天而降,猶如天際的流星劃破長空,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砸向地麵。那光芒刺眼至極,讓人無法直視,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威能。


    薑晚寧、楚傾陽、雲逸三人,在這突如其來的強光下,身形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力量都化為了虛無。


    噗————……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三人的嘴角同時噴出了鮮血,那鮮豔的紅色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弧線。他們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楚卿更是直接吐出一大口鮮血,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映照出他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不公都盡收眼底。


    二鬼王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哼,這就是惹怒威嚴的下場。你們以為憑你們這點微末的修為,就能與鬼王大人抗衡嗎?真是可笑至極。”


    大鬼王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他的身影如同山嶽般巍峨,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他冷冷地看著楚卿,眼中閃爍著寒芒:“你以為這普宜城的所有城民就能安然無事嗎?本座給過你機會,可你偏偏不珍惜,反而得寸進尺。委實可恨至極!你著實仗著你有多大本事可以護住他們?哼,真是天真可笑。”


    大鬼王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鋒,一字一句地割在楚卿的心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仿佛在這一刻,楚卿已經成了他眼中的螻蟻。


    “楚卿,本座念你隻是個凡人,才沒有立即取你性命。但你可別挑戰本座的耐心,否則,後果自負!”大鬼王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警告,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身影再次隱入黑暗之中,隻留下那令人心悸的威壓在空中迴蕩。


    大鬼王:我們走,


    三位鬼王撤出陣勢後。


    薑晚寧,楚傾陽,雲逸,楚卿四位落下地麵。


    楚卿:多謝三位仙長。楚某在這謝過三位了。。今日之恩他日來報。


    薑晚寧,楚傾陽,雲逸三人行了禮,


    薑晚寧:


    “楚公子不必客氣,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等修仙之人的分內之事。隻是如今三位鬼王雖暫時退去,但想必不會善罷甘休。”薑晚寧一臉擔憂。


    楚傾陽握緊拳頭,“那大鬼王實在張狂,若不是我等法力尚淺,定不會讓他如此囂張。”


    楚卿靜靜地佇立在那裏,目光穿越了層層疊疊的屋簷,堅定地投向了遠方的地平線。他的眼神中,既有決絕,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這普宜城的百姓還需我守護,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鬼王再肆虐此地。”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迸發出來的誓言。


    迴想起當年那場慘絕人寰的悲劇,楚卿的眉頭不禁緊鎖起來。那場浩劫,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也讓這座曾經繁華的城池籠罩在了無盡的陰霾之下。“當年悲劇不可再現了,這是我的責任。”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楚卿深知,作為城主,他肩負著保護城中百姓的重任,這份責任,比任何山嶽都要沉重。


    “我很怕他們三個會再次來,普宜城不可再現當年情景。”楚卿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這份恐懼很快就被他堅定的意誌所淹沒。他深知,自己不能被恐懼所左右,否則就無法守護這片土地和這裏的人民。


    “我習得昆侖術法,可不是任由妖魔禍害我城中百姓。”楚卿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決心。他深知,昆侖術法的威力足以抵禦那些邪惡的妖魔,而他,正是這術法的傳承者。


    雲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昆侖宗法術?你是?”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顯然對楚卿的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楚卿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曾得昆侖宗一位前輩指點,略通些皮毛而已。”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謙遜,但那份謙遜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驕傲。畢竟,能夠得到昆侖宗前輩的指點,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雲逸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疑惑,顯然對楚卿的話有所懷疑:“昆侖宗向來避世,怎會輕易傳授外人法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但更多的是對昆侖宗的敬畏。


    楚卿苦笑一聲,解釋道:“實不相瞞,那位前輩與我家有恩,看我一心護民,便傳了我些許法術自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也帶著一絲無奈。畢竟,昆侖宗的法術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學到的,他能夠得到這份傳承,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薑晚寧微微點頭,表示對楚卿的話表示讚同:“不管怎樣,如今大鬼王虎視眈眈,我們必須早做打算。”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迫,顯然對當前的局勢有著清晰的認識。


    楚傾陽也附和道:“沒錯,我們當加強城中防禦陣法,同時尋找克製鬼王的法寶或法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抵禦那些邪惡的妖魔。隻有這樣,才能保護這片土地和這裏的人民,讓普宜城再次煥發出勃勃生機 。


    楚卿:三位都已受了傷,先到府邸療傷吧,


    眾人來到楚卿的府邸。楚卿安排眾人住下後,獨自走向書房。他深知大鬼王,二鬼王,三鬼王實力強大,現有的防禦陣法遠遠不夠。


    夜晚,冷風嗖嗖地穿過稀疏的雲層,無情地掃過空曠的街道,帶來一陣陣刺骨的寒意。這是冬日的夜晚,萬物似乎都沉睡了,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鳥的啼鳴,才打破了這沉寂的夜色。


    楚卿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眉頭緊鎖,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方。他的思緒如同這寒風中的落葉,飄忽不定,難以捉摸。突然,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薑晚寧緩緩走來,她的聲音溫柔而關切:“在想什麽呢,楚卿?”


    楚卿迴過神來,轉頭看向薑晚寧,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自責:“我是在想那三個鬼王。普宜城現在不是像當年那麽富裕,百姓生活困苦,若不是三位鬼王的作亂,怎會落得如此田地。”


    薑晚寧聞言,輕輕拍了拍楚卿的肩膀,安慰道:“你不必過於自責,這並非你一人之責。普宜城的衰敗,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我們隻要盡力而為,問心無愧便好。”


    楚卿歎了口氣,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憂慮:“可我身為一城之主,怎能眼睜睜看著普宜城衰敗至此。我有責任帶領百姓走出困境,重振普宜城的輝煌。”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慌張:“報,城主,小……小公子他……他出事了!”


    楚卿聞言,臉色驟變,他一把抓住侍衛的衣領,急聲問道:“什麽?小公子怎麽了?快說!”


    侍衛被楚卿的氣勢所震懾,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公子他……他去了城外寒山寺,蕭芩姑娘也在那裏。我們……我們……”


    “別說了!”楚卿打斷侍衛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立刻前去!”


    說完,楚卿便不顧一切地飛奔出去,隻留下侍衛在原地愣神。薑晚寧也急忙跟了上去,她知道,這個時候楚卿最需要的是支持和陪伴。


    “城主……寒山寺那地方危險。”侍衛迴過神來,急忙喊道。但楚卿已經遠去,隻留下一道堅定的背影。


    夜色中,楚卿的身影在寒風中搖曳,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小公子的擔憂和對未來的不確定。但他知道,作為一城之主,他必須勇敢前行,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因為,他的肩上承載著普宜城百姓的希望和未來。


    楚嵐:爹,哭的稀裏嘩啦,


    楚卿:嵐兒,爹在這,不要怕啊,


    蕭芩我並不虧待你。你為何要苦苦相逼呢?


    蕭芩:哼,哈哈哈哈,虧待,隻要你肯投降,城中百姓就能活,若你不投降。我能怎麽辦。?哈哈哈,他即使哭,又是笑。楚嵐已經下了鬼界符咒,就算你撤掉結界他也進不去了。對不起,不是我背叛你。


    我要為家人給一條生路。可我沒辦法。我。


    周圍百姓傳來許多


    楚卿聽了蕭芩的話,握緊雙拳,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到底對嵐兒做了什麽?”蕭芩冷笑一聲,“信不信由你,時間不多了,楚城主。”


    此時,薑晚寧趕到楚卿身邊,輕聲道:“城主莫慌,或許還有轉機。”楚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蕭芩:我都知道,可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挾持小公子,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當然知道,


    雲逸:無恥小人。竟不敢現身,


    “哈哈哈!楚卿你以為是什麽救世主,


    本座生知人間百態,人間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生老病死,這都常事。


    你以為再像當年那樣遷移嗎?哈哈,癡人說夢,可死了,也再好不過人間走了一遭罷了。當年悲劇不過煙雨雲煙,


    楚卿怒視著蕭芩所在的方向,大聲喝道:“不管怎樣,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百姓,更不會向你這種卑鄙之人低頭。”薑晚寧目光堅定地說道:“城主,我剛剛查看了四周,發現這陣法雖強,但有一處薄弱之地,我們可以從那裏突破,先救出小公子。”楚卿眼睛一亮。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暗了下來,一道黑影閃過,眾人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袍老者。“老夫本不想插手你們之間的紛爭,但這普宜城乃風水寶地,老夫想要占為己有。”原來這老者是隱居多年的魔道散修。蕭芩見狀大喊:“你這老兒,莫要壞我好事。”黑袍老者卻不理會他,抬手就朝楚卿攻去。


    薑晚寧擋在楚卿身前,運功抵擋,卻被震得後退數步。楚卿拔劍出鞘,劍身上泛起光芒,“今日,無論是誰,想要踐踏普宜城,都得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城中百姓看到此景,紛紛拿起武器,高唿願與城主共存亡。戰鬥一觸即發,而楚卿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定要守護這座城和他的兒子。


    魔道散修立於城頭之上,衣袂飄飄,卻透著股子陰冷決絕,他冷笑一聲,緩緩道:“那老夫隻好請諸位一同陪葬了。這普宜城,便作為爾等背叛的陪葬品吧。”言罷,他眼神一凜,看向身旁的三位鬼王,那是他以血魔之法強行控製的傀儡,此刻正躬身待命。


    “血魔指令,你們應當清楚。”魔道散修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他們不願為你效力,你說該如何是好呢,嗯?”他的目光在三位鬼王身上來迴掃視,帶著幾分玩味與威脅。


    大鬼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仿佛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那就屠盡全城,讓這普宜城成為一片死寂之地。那些城民的魂魄,他們的血,可真是美味啊,足以讓我們這些鬼王也為之瘋狂。”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癲狂,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嚐那即將到來的盛宴。


    楚傾陽聽聞此言,臉色驟變,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魔道散修:“什麽?當年那場悲劇,難道又要重演嗎?這……這怎麽可以!”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魔道散修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唿喊,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楚卿,本座給你個驚喜,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在夜空中迴蕩,帶著無盡的嘲諷與得意。


    城民們抬頭望向雲端,隻見兩道熟悉的身影緩緩降下,那是他們的城主父母,還有那位溫婉賢淑的城主夫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這是,城主的父母?”


    “還……還有夫人啊!天啊,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城民們紛紛驚唿出聲,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他們不明白,為何這些尊貴的人物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更不明白,為何魔道散修會如此殘忍地要將他們全部屠殺。


    此刻的普宜城,仿佛被一層厚重而壓抑的死亡陰影所牢牢籠罩,空氣中不僅彌漫著絕望與悲傷的氣息,還夾雜著一絲絲血腥與不安。街道兩旁,曾經繁華的店鋪如今緊閉大門,偶爾傳來的哭泣聲與風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淒涼而悲壯的畫麵。而那位魔道散修,卻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那扭曲而瘋狂的計劃中,無法自拔。他的眼中,隻有那即將到來的殺戮與狂歡,他人的生死與感受,對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無足輕重。


    城民們無助地蜷縮在角落,恐懼與絕望交織在他們的心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一位年邁的老者顫抖著聲音,淚水順著他滿是皺紋的臉龐滑落。他的聲音微弱而無力,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穿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放過我們吧,我們隻是一些無辜的百姓啊!”


    “是啊,不想死,我不要啊!”一位年輕的母親緊緊抱著自己年幼的孩子,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孩子也感受到了母親的恐懼,開始放聲大哭:“不要,娘,我不要死!”


    老人、小孩、婦女……每一個人都在哭泣,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傷的交響曲。他們無助地望著天空,仿佛在祈求上天能夠給予他們一線生機。然而,迴應他們的,隻有那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三鬼王站在城牆上,他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本座的耐心等待可不是好惹的,想好了嗎?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如同寒冰般刺骨,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二鬼王則在一旁揮動著手中的咒法,他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嗯……————嗯。我已經問到魂魄的味道了,真是令人陶醉啊。”


    楚卿痛心疾首,他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他的女兒楚嵐被蕭芩用匕首掐著脖子,臉上已經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脖子上更是出現了一道裂痕,鮮血汩汩流出。


    “爹爹,嗚嗚啊啊——————啊!”楚嵐痛苦地喊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蕭芩,你放開她!”楚傾陽怒目圓睜,他試圖向前衝去,卻被蕭芩用匕首抵住了楚嵐的脖子。“隻要你投降,我們才能活命。你不投降,我們所有人普宜城民都得陪葬。我也是不得已啊!”蕭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與無奈。


    “你!”楚傾陽氣得渾身發抖,他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會為了活命而背叛自己的家園和親人。


    “本座耐心已經夠了,逃出生天?做夢!”大鬼王的聲音如同驚雷般響起,他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魔道散修則在一旁冷冷地笑著:“老夫說過,毀你一城,順手牽羊。就憑人間那些無謂的修士,如何護得住你們?隻要你們肯效力我們,老夫便饒了你們。若不肯,普宜城當年的悲劇,將再度重現光輝。”


    所有城民都默默地望著眼前這一幕,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然而,在這絕望之中,卻也有一絲不屈的火焰在悄然燃燒。他們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不能輕易放棄希望,因為隻要還有一絲生機,他們就要為了生存而戰鬥到底。


    薑晚寧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將他徹底淹沒。他顫抖著,幾乎站立不穩,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他喃喃自語,聲音細若蚊蚋:“萬萬沒想到,我薑晚寧一心守護的蒼生,為何處處都潛藏著妖魔的蹤跡?這究竟是為何?”


    雲逸與楚傾陽見狀,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薑晚寧。他們的眼中同樣充滿了擔憂與不舍,卻也隻能默默地給予他支撐。


    而一旁的蕭芩,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她無奈地滑過楚嵐的脖子,那是一種無聲的安慰,卻也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楚嵐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哽咽著:“嵐兒……你……”話未說完,便已泣不成聲。


    薑晚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緩緩開口,聲音堅定而悲壯:“諸君,長路漫漫,楚卿命淺。我願用生命換全城安寧。三位鬼王陰險狡詐,你們務必逃出普宜城,去往昆侖。那裏是聖神之地,也是神袛所在,有他們的庇護,你們定能安然無恙。”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與不舍,仿佛是在做最後的告別。說完,他緩緩地散去修為,將手中的伏羲琴輕輕放在地上,目光溫柔而堅定:“三位仙長,收好這把古琴。這是上古法寶之一,它曾伴我左右,見證了我無數的戰鬥與榮耀。我今日身死,是為了護全城百姓周全,無愧於心。”


    說著,他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那是他最後的武器。他顫抖著手,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心髒。那一刻,他的眼中沒有恐懼,隻有釋然與堅定。那是仙靈的光芒,在他體內綻放,最終歸於虛無。他微笑著,仿佛在說:“這是我給你們最後的禮物,也是我對這個世界的告別。”


    “記住,不知渡蒼生,何以渡蒼生,”


    隨後,瀟湘雲散,薑晚寧的身影在眾人眼前漸漸消散,隻留下一抹淡淡的哀傷與不舍。


    三位鬼王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仿佛在說:“這就是所謂的英雄嗎?也不過如此。”


    魔道散修更是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很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們就放過你。不過,他日若你們再敢胡作非為,可就離死不遠了。哈哈。”


    薑晚寧雖已逝去,但他的精神卻永遠地留在了人們的心中。楚傾陽怒目圓睜,怒斥道:“你們魔界之人,手段殘忍至極,禍害蒼生,天理難容!”


    魔道散修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哦?是你啊,傳說中的北鬥神尊薑晚寧。你被世人供養為神明,世人仰慕你,眼裏幾乎都會念叨著你的名字。有北鬥神尊、有神袛昆侖宗庇護,他們就會得到保佑。哈哈,你好耀武揚威啊。今日老夫算是見識到了。不過,你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終究難逃一死。”


    楚傾陽聞言,怒不可遏。他緊握雙拳,仿佛要將這魔道的囂張氣焰徹底粉碎。而三位鬼王則在一旁冷笑連連,他們似乎並不懼怕楚傾陽等人的威脅。


    大鬼王搖了搖頭:“我們的法力哪敢敵得過他?他乃冥界之主,我們哪敢輕易招惹。”


    二鬼王也附和道:“是啊,他有起死迴生之術,我們能讓魂魄成為鬼道、變為魑魅鬼供我們驅使,就已經很開心了。哈哈哈。”


    三位鬼王的笑聲在夜空中迴蕩著,充滿了嘲諷與不屑。然而,他們的笑聲卻掩蓋不了薑晚寧那悲壯而堅定的身影,以及他留給人們的永恆記憶。


    薑晚寧心中惱火,化悲痛為力量,拿起伏羲琴,直接朝魔道散修。三位鬼王對敵。


    他喊到“你們二位護住城民,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我不希望再有人因我護的蒼生,而喪失性命。”


    蕭芩看到這傳說中的神袛此刻他。想逃走,卻被雲逸待到,


    “你最不至死。休要逃走。”


    蕭芩驚恐地看向雲逸,身體瑟瑟發抖。雲逸冷哼一聲,“若你現在改過自新,還來得及。”


    此時,薑晚寧撥動伏羲琴,音波如刃衝向魔道散修。魔道散修雙手一揮,一道黑色護盾擋住攻擊,同時反擊出幾道魔焰。薑晚寧身形閃動,避開魔焰後再次彈奏,強大的神力從琴身爆發。


    三位鬼王對視一眼,齊聲念咒,周圍陰氣大盛,無數鬼魂浮現撲向薑晚寧。但薑晚寧神色不變,琴音一轉,化作淨化之光,驅散鬼魂。


    另一邊,蕭芩趁著雲逸分心之際,突然出手偷襲。雲逸側身躲避,反手一劍刺向蕭芩。蕭芩狼狽躲閃,大喊:“你們這些所謂正道,隻會欺壓弱小。”


    薑晚寧聽到這邊動靜,分出一絲神力化作繩索困住蕭芩。


    魔道散修趁此機會加大魔力輸出,黑色護盾變得更厚更強。薑晚寧眉頭微皺,深知如此下去城中百姓恐受波及。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神力湧動,伏羲琴光芒大放。


    “神之力,破魔障!”薑晚寧大喝一聲,琴音化作實質般的利刃衝破黑色護盾。魔道散修被震得後退數步,嘴角溢血。


    三位鬼王見狀,親自上陣,口中噴出幽綠火焰。薑晚寧雙手快速撫琴,一道道防禦光罩擋下火焰。雲逸解決完蕭芩之事後,也趕來助陣。


    “今日定要將你們這些邪魔歪道道除去。”雲逸劍指魔道散修和三位鬼王。


    薑晚寧琴音忽轉悠揚,仿佛溝通天地之力。天空降下祥瑞之光,這光似有靈智一般朝著魔道之人籠罩而去。所到之處,魔焰熄滅,陰氣消散。三位鬼王和魔道散修麵露驚恐之色,


    二鬼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找死。”話音未落,他的身形便如同一抹幽靈般,瞬間順移到了楚傾陽的麵前。楚傾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厲,他迅速察覺到了那抹危險的紅光,正朝自己逼近。“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楚傾陽冷哼一聲,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得淩厲起來。


    此刻,魔道散修們正試圖反抗,然而,他們的力量在三位被控住的鬼王麵前顯得如此渺小。那三位鬼王,曾是魔道中的佼佼者,如今卻如同提線木偶般,被楚傾陽操控得死死的。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口中發出淒厲的哀嚎:“啊……——!!啊啊啊!——啊,”那聲音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的渴望,然而,一切都已無法挽迴。


    薑晚寧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手指輕輕撥動著伏羲琴的琴弦,每一個音符都如同天籟之音,洗滌著人們心中的汙垢。當那三位鬼王終於倒下,她緩緩收起伏羲琴,身形輕盈地落下,如同一片羽毛般輕盈無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悲與堅定,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苦難。


    這一幕,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他們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感激,幾乎整個人都不好了。百姓們紛紛感歎,有的跪倒在地,有的淚流滿麵,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對生命的敬畏和對英雄的敬仰。


    “神明啊!您真是大好人啊!您救了我們。”一位年邁的老者聲音顫抖著,他的眼中滿是感激的淚水。


    “是啊,您與城主都是我們的恩人,是我們心中的神明。”所有的城民都紛紛附和著,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北鬥神尊的敬仰與感激。在他們看來,北鬥神尊就如同黑暗中的一縷光明,給他們帶來了希望與救贖。


    這一刻,整個城池都仿佛被一股溫暖的力量所籠罩,人們的心中充滿了愛與和平。他們知道,隻要有北鬥神尊和這些英勇的英雄們在,他們的家園就永遠不會被黑暗所吞噬。


    剛打跑那群窮兇極惡的魔道散修與三位氣勢洶洶的鬼王,薑晚寧隻覺體內靈力近乎枯竭,身形不由自主地搖晃了幾下,最終虛弱不堪地半跪在了地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未幹的血跡,顯然是經過一番苦戰。


    雲逸見狀,心中猛地一緊,連忙上前幾步,伸手欲扶卻又怕觸碰到她的傷口,隻能焦急地問道:“你受傷了,傷勢如何?需不需要我立刻為你療傷?”他的聲音裏滿是關切與憂慮,目光緊緊鎖定在薑晚寧那疲憊不堪卻又強撐著不肯倒下的身影上。


    楚傾陽此時也趕了上來,他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確認那些魔道中人確實已經遠去後,才將注意力轉迴到了薑晚寧身上。他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眉頭緊鎖,神色凝重,顯然也是對薑晚寧的傷勢感到十分擔憂。他默默地從懷中取出一瓶珍貴的療傷丹藥,準備遞給雲逸,示意他盡快給薑晚寧服用。


    “我……沒事。”薑晚寧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兩人,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凝聚起一絲力氣,繼續說道,“隻是靈力消耗過大,休息一會兒便好。你們不必擔心。”


    雲逸聞言,心中雖有千言萬語想要勸說,但最終還是化作了輕輕的一聲歎息。他接過楚傾陽遞來的丹藥,小心翼翼地喂給薑晚寧服下,然後輕輕地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便她能更舒適地休息。


    而楚傾陽則默默地站在一旁,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以防那些魔道中人再次來襲。三人之間,雖然言語不多,但那份深厚的情誼與默契卻在這無聲的交流中流淌得淋漓盡致。


    但普宜城內城民需要遷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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