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薑晚寧房間內,燭光搖曳,映照著窗外斑駁的樹影,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幾分幽深與神秘。房間內布置得雅致而溫馨,輕紗窗簾輕輕垂落,偶爾隨風輕拂,帶來一絲絲涼意。


    薑晚寧半坐在精致的床榻上,身著柔軟的織錦睡衣,發絲鬆散地披散在肩頭,臉上帶著幾分病容,卻仍難掩其清麗脫俗的氣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眼前二人的感激與歉意。


    “辛苦二位了,”她的聲音輕柔而略帶沙啞,仿佛一陣微風拂過湖麵,激起層層細膩的漣漪,“這麽晚還勞煩你們前來。”


    薛戧聞言,連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不辛苦,師尊。能為師尊分憂解難,是弟子們的榮幸。”他的目光中滿是敬仰與關切,仿佛隻要能為薑晚寧做些什麽,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


    天權長老則顯得更為沉穩老練,他微微頷首,語氣溫和而又不失威嚴:“你我共事多年,早已情同手足,別那麽客氣。不過,天樞啊,還有一事我必須得說。您這身子骨本就不太好,別再強行動用那些古籍秘術了。您看您,這又弄得自己氣血兩虛,讓我說你什麽好?您的身體重要,還是那些虛無縹緲的古籍秘術重要?以後啊,可千萬別再亂來了為了一個妖怪差點把命搭上了。”


    天權長老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薑晚寧的疼惜與勸誡,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要將這份關懷深深地烙印在薑晚寧的心中。


    薑晚寧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澀而又無奈的笑容。她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哎……我知你們都是為了我好,畢竟我肩負著責任。若是不將它們好好研究透徹,我這心裏總是難安啊。修真界,傳言浩劫將至,難免會緊張”


    說到這裏,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遙遠,仿佛已經穿越到了那遙遠的古代,與那些先賢們進行著跨越時空的對話。片刻之後,她才迴過神來,繼續說道:“不過,你們放心,我以後定會多加注意的。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薛戧與天權長老聞言,皆是一臉欣慰地點了點頭。他們知道,雖然薑晚寧對蒼生難以割舍,但隻要她能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便是對他們最大的安慰了。


    夜色漸深,房間內的氣氛也變得愈發溫馨而寧靜。三人相視一笑,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疲憊與憂愁都煙消雲散了。他們知道,無論未來有多少艱難險阻,隻要他們攜手並進,便一定能夠共創輝煌。


    薑晚寧的夢境之中,一片朦朧而古老的畫卷緩緩展開。


    楚傾陽的聲音,如同穿越時光的唿喚,溫柔而堅定:“師兄,你守護蒼生,我守護你,可還記得。”他的聲音在夢境的虛空中迴蕩,帶著無盡的深情與執著。


    緊接著,是薑晚寧夢中不斷重複的唿喚:“楚傾陽……師兄,師兄,師兄,……”這一聲聲深情的唿喚,如同破碎的珠鏈,散落一地,卻又緊密相連,訴說著她對師兄深深的眷戀與不舍。


    在這一聲聲唿喚中,夢境中的紅衣男子氣概不凡,他身姿挺拔,宛如烈火中重生的鳳凰,年輕有為的少年氣質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那是楚傾陽,一襲紅衣如火,站在夢境的盡頭,靜靜地等待著薑晚寧的到來。


    薑晚寧望著那熟悉的身影,心中湧起萬千思緒:“你……還好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過往的懷念,也是對未來的不確定。


    楚傾陽轉過身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師兄,你可還記得我們的關係?我們永遠都是師兄弟,永不分離。”他的語氣堅定而溫柔,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永恆的誓言。


    “怎麽你身邊少了愛嘮叨的師弟,會不會覺得寂寞啊?”楚傾陽繼續說道,她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眼中卻藏著深深的擔憂。她想起了那些與楚傾陽並肩作戰的日子,那些歡聲笑語,那些共同度過的艱難歲月。


    “哦對了,還有一位長老,他就是天權長老。”楚傾陽補充道,“這人嘛,也是愛嘮叨,但你別覺得他煩啊。再說了,他也會火係靈力,實力強悍,妖魔他可不放在眼裏。他都半聖境界了,怎麽會怕呢?就差一步就可以步入聖人境界了。”


    楚傾陽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天權長老的敬佩與信任。她繼續講述著昆侖宗內的實力分布:“在這昆侖宗內,聖人的也就隻有你我,還有兩位掌門夫人了。半聖境界就五位,化神境界的是少主蘇瑤和雲逸。。”(著神帝墟境界是修真界最高境界這是傳說的境界。目前隻有昆侖宗掌門薛傾,掌教薛磬,已經達到了,但從不動用。危機生命。),


    說到這裏,楚傾陽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之前師兄你能打過魔尊,可現在不一樣了。再加一個血魔他們已經達到魔修超越三界之外的魔修,,隻有達到最高境界神帝墟境界才可以封印他們,讓他們從此消失。這修煉之路,堪比難關,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甚至還會危機生命。此次誰都不敢輕易嚐試修煉。”


    她想起了那些曾經為了封印魔尊而付出巨大代價的前輩們,心中充滿了敬畏與感慨。


    “這是傳說的境界,但他們從不動用誅仙四劍。”薑晚寧暗自裏繼續說道,“誅仙四劍威力巨大,一旦亂動,天地間必將迎來一場災難啊。”


    如今陷仙劍已經封印在昆侖宗劍閣內,誰都無法動用。


    突然,薑晚寧的臉色一變:“什麽?怎麽迴事?”她在夢中聽到了這些令人震驚的消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不知道這些夢境是否預示著什麽,但她知道,她必須醒來,去麵對現實,去守護她所珍視的一切。


    夢中驚喜,


    薑晚寧猛地睜開眼睛,額頭上滿是汗珠。。


    為何會是這個夢,?


    第二天侯府醒來。


    薑晚寧走入院子裏,看到一大早,侍女們。侍從們。正在忙碌,


    薑晚寧:你們這是幹嘛?


    侍從:哦,侯爺不是升官了。皇帝賜匾額,讓換下,


    薑晚寧:知道了,去吧,


    這紅塵俗世,


    薑晚寧站在院子裏,望著侍從們忙碌的身影,思緒卻飄迴了昨夜的夢境。那關於神帝體境界、魔尊和血魔的夢,仿佛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這時,一隻信鴿飛落肩頭。薑晚寧取下信件展開一看,竟是雲逸傳來的消息,說是昆侖宗附近近日魔氣湧動異常,疑似魔尊有所行動。薑晚寧握緊信紙,心中暗下決心。


    他如同一陣疾風,速奔至正殿內,腳步在空曠的大殿上迴響,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急迫。殿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幾道身影,正靜靜地等候著他的到來。


    薛傾、薛磬、薛戧以及薛曉,這四位昆侖宗的佼佼者,此刻皆匯聚於此,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憂慮。天權長老,一位須發皆白、眼神銳利的老者,更是站在最前方,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剛踏入大殿的薑晚寧——昆侖宗的天樞長老身上。


    “天樞長老,你可算來了。”天權長老的聲音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意味,仿佛一直在等待著這位主心骨的歸來。


    薛曉,昆侖宗前任掌教,此刻也是眉頭緊鎖,他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與憂慮:“哎!昆侖宗出事了,魔界魔氣再次蠢蠢欲動,騷擾人間。看來,修真界又要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爭了。”


    薑晚寧聞言,神色瞬間變得嚴峻起來。他深知,作為昆侖宗的天樞長老,自己肩負著守護宗門與人間安寧的重任。他沉聲道:“事態緊急,我與天權長老需先行迴去主持大局。昆侖宗曆來都是由我主持大局,但紅塵俗世中,大夏國皇帝若不詔安,掌門、掌教、少主等便需迴到昆侖宗主持。然而,皇帝卻遲遲不肯鬆口,哎,這實在是讓人無奈。”


    薛傾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他都把世襲罔替的爵位加在我們身上了,我和大哥又能怎麽辦呢?我曾向皇帝提及此事,但他非但不肯答應,反而還給我們加官進爵。這會好了,搞得我現在尷尬得很,既不能安心留在昆侖宗守護宗門,又不能在朝堂上有所作為。”


    薛磬與薛戧也是麵露苦色,他們深知,作為昆侖宗的弟子,他們本應一心向道,守護宗門。然而,世俗的羈絆卻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薛曉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無論如何,昆侖宗都是我們共同的家園。無論外界如何紛擾,我們都必須堅守本心,守護好這片淨土。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麵入手,尋找解決之道。”


    此刻,正殿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每個人都深知,即將到來的戰爭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但他們也明白,隻有團結一心,才能共同抵禦外敵,守護好昆侖宗與人間的安寧。


    薛傾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地望著遠方,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霧,直視那即將到來的風暴:“這次魔尊的複出,恐怕比往昔任何一次都要棘手。他的力量似乎又增強了,那些陰暗的計謀與不可預測的行動模式,無疑給我們的對抗增添了無盡的變數。天樞,你作為此次行動的核心指揮,肩上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我們必須步步為營,稍有差池,便可能滿盤皆輸。”


    說到這裏,薛傾的目光轉向了身旁沉默不語的薑晚寧,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還有血魔,那個狡猾而殘忍的家夥,他總是能在最不經意的時刻,從陰影中伸出利爪。我們不僅要正麵迎戰魔尊,更要時刻提防血魔的偷襲與暗算。他的存在,就像是一枚隨時可能爆炸的毒刺,讓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薑晚寧聞言,輕輕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劍尖微顫,似乎在迴應著她內心的堅定與不屈。她抬頭,目光清澈而堅定,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不管前路如何艱難,不管敵人如何狡猾強大,我都會保持高度的警惕,注意每一個細節,不讓任何一絲危機有機可乘。天樞的職責,是我身為守護者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將全力以赴,直至最後一刻。”


    她的語氣中,既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的無畏,也有對同伴們安危的深切關懷。在那一刻,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因她的決心而變得凝重起來,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悄然凝聚,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也是對彼此信任的堅定。


    薛曉眉頭緊鎖,目光深邃,仿佛在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一幅幅精密的布局圖:“我看我們還得好好謀劃一下。若是什麽都不布置,僅憑一股子衝勁就草率行事,恐怕會正中敵人的下懷,落入他們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吐露出來的。


    天權長老聞言,微微頷首,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嗯,你說得對。行事需謹慎,不可有絲毫的大意。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才能在這場博弈中立於不敗之地。”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顯然對薛曉的見解頗為認同。


    薛磬聞言,心中一陣激蕩,剛欲開口請纓:“若是這樣,要不我……”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薛曉打斷。


    “不行,你待著。這裏還需要你。”薛曉的語氣不容置疑,他深知在這個關鍵時刻,每一個人的力量都是不可或缺的。薛磬聞言,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將那份衝勁化為更加堅定的信念。


    一旁的薛傾見狀,目光轉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薛戧,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期待:“戧兒,你也是。此事關乎我們整個家族的安危,你切不可掉以輕心。”


    薛戧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應了一聲:“啊,,!是,是!我……我明白!”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與激動,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場危機的重要性。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場危機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不讓任何人失望。


    一時間,四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他們深知,即將到來的挑戰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硬仗。但他們也相信,隻要團結一心,精心謀劃,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守護住屬於他們的家園。


    紅塵中。魔界也會騷擾。薛傾,薛曉讓薛戧,薛磬留下。是這原因。


    隔空人間太師府【著,大夏國皇帝已經升了官職,一品鎮國太師,所以匾額為鎮國太師府】昆侖宗符篆出現,


    幾行字形容:昆侖仙山出現大批妖魔,速傳天樞長老迴宗主持大局,另外昆侖宗昆之寶侖境我已在符篆中,你可以看到魔界一局一動,天璿長老,


    薛戧:不是吧,這魔尊,又不知唱哪出?


    薑晚寧迅速召喚昆侖境,把他放大。


    這昆侖境不僅可以窺探未來。還可以看到敵人動向,


    此刻魔界


    恭迎二位魔尊。


    薑晚寧看著昆侖境中的景象,眉頭緊鎖。兩位魔尊現身,魔威滔天,周圍的小妖們瑟瑟發抖。


    “看來這一次魔界是有備而來。”薛戧握緊拳頭說道。


    薛傾冷靜分析道:“這昆侖境雖能洞察其動向,但要想真正抵禦魔界入侵,還得找到魔界此次行動的關鍵所在。”


    眾人點頭稱是。薛磬眼睛一亮:“哥,我聽說魔界有一處魔力源泉,若是能破壞它,是否就能削弱魔界此次攻勢?”


    薛傾沉思片刻:“此說法倒是有所耳聞,隻是那魔力源泉定有重重防護。”


    就在此時,薑晚寧突然指向昆侖境中的一個角落:“你們看,這裏魔氣最為濃鬱,或許那裏便是魔力源泉之處。”


    眾人順著方向看去,隻見一片黑暗迷霧籠罩之地。


    “不管如何,我們必須前去一試。”薛戧眼神堅定。於是,眾人悄悄朝著昆侖境所指之處進發,準備直搗黃龍,應對魔界這場陰謀詭計,守護人間安寧。


    血魔:本尊此次還演練一種陣法,這足以讓神仙也無法挽迴,


    薛傾:什麽?還有陣法,?


    薛傾眉頭緊皺,“若真有此等厲害陣法,我們不可貿然前行。”薑晚寧附和道:“的確,需先探清虛實。”


    薛磬卻躍躍欲試,“管他什麽陣法,我們合力說不定能破。”薛戧拍了下弟弟的腦袋,“不可莽撞。”


    眾人商議後決定派出靈鳥前去探查。靈鳥飛至那片黑暗迷霧之上,剛靠近便被一道黑色光芒擊中,瞬間化為齏粉。眾人見狀大驚。


    “這陣法如此兇險,我們正麵強攻怕是不行。”薛傾麵露難色。薑晚寧突然想起一本古籍記載,“我曾看過一種破解之法,需以五行之力相生相克來破陣。但我們之中,誰擅長五行法術呢?”


    這時薛戧站了出來,“我略懂一些,可嚐試一番。”眾人圍繞薛戧,各自施展法力輔助他調動五行之力。隻見薛戧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五行光芒漸漸匯聚成一股強大力量朝著那陣法衝去。刹那間,黑暗迷霧處傳來一陣轟鳴聲,陣法似有鬆動跡象。眾人精神一振,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血魔:哼,螻蟻而已,隔空就能傷到本尊,癡人做夢,反手一揮,


    薛戧:這血魔,……五行法術傷不了他,


    魔尊:噬魂槍,萬物同滅,


    噬魂陣,這噬魂陣與血魔陣法,血魂陣一致同時動用。這陣法太強悍了。誰都破不了。


    就在眾人感到絕望之際,薛傾突然想到曾經聽聞有一種上古混沌白蓮名為淨世白蓮,它生於混沌之初,蘊含著無盡的純淨之力,或許可以克製這邪惡的陣法。隻是這淨世白蓮隱藏於一處神秘之地,鮮有人知其確切方位。


    可這淨世白蓮是個傳說,誰都不知,


    可昆侖宗那必須先結束一場戰爭。才可以起身去找淨世白蓮。


    夜晚,風唿唿的,


    第二天。


    薑晚寧,天權長老,動身迴了昆侖宗。


    十個月後,


    昆侖宗內,古木參天,雲霧繚繞,一派仙家氣象。在天樞長老薑晚寧那古樸雅致的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專注而嚴謹的麵容。他正襟危坐於案前,一絲不苟地批閱著弟子們呈上來的作業,每一筆都透露出他對弟子們成長的關切與期待。


    此時,窗外微風拂過,帶來一絲絲涼意,卻也似乎預示著某種不同尋常的到訪。雲逸,昆侖宗內以逍遙自在、不拘小節著稱的年輕弟子,手執一柄繪有山水圖案的折扇,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身形忽地一閃,竟以一個玄妙的身法瞬間出現在書房之中,仿佛一陣清風掠過,不留痕跡。


    薑晚寧的目光從案頭的作業上微微抬起,瞥見雲逸那熟悉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淡笑,卻又迅速恢複平日的嚴肅,假裝沒有看見他的到來,繼續低頭批閱。雲逸見狀,也不以為意,反而更加放肆起來,他閑庭信步般在書房內遊走,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案上的作業,心中一動,便順手拿起了一份,打算捉弄一番。


    正當雲逸得意洋洋,準備離開之時,薑晚寧手中的毛筆輕輕一揮,一道勁風隨之而出,不偏不倚地正中雲逸手中的作業,隻聽“啪”的一聲,作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飛,雲逸措手不及,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砸得嗷嗷直叫,手中的扇子也差點脫手。


    “哎呀,不是你砸我幹嘛?疼死了!”雲逸誇張地揉了揉被砸中的手臂,一臉無辜地望著薑晚寧,試圖用他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來蒙混過關。


    薑晚寧放下毛筆,目光銳利地望向雲逸,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你不好好上課,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麽?難道是想讓我親自教你嗎?”


    雲逸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幹笑道:“嘿嘿,課聽煩了,來轉轉,散散心嘛。再說,您這兒的書房可比那枯燥的課堂有趣多了。”


    薑晚寧聞言,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雲逸的頑皮與不羈,但更多的是對他那份未被磨滅的天真與靈性的欣賞。他微微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平日裏修行時,怎麽不見你轉轉?上課的功夫倒是起勁了。修行之路,切忌心浮氣躁,需持之以恆,方能有所成就。”


    雲逸聞言,神色微斂,似乎被薑晚寧的話觸動了心弦,但嘴上依舊不肯服軟:“嘿嘿,您這冷冰塊,說話還挺有深度的嘛。不過,道理我都懂,就是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己。放心,我會努力的,不會讓您失望的。”


    薑晚寧看著雲逸那認真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弟子,其實內心也有著一份對修行的執著與追求。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雲逸的承諾,然後再次低下頭,


    繼續批閱著那些承載著弟子們夢想與希望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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